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 第49节(2 / 2)

gu903();原来他竟是在替她担心?温浓心觉好笑:“小公爷莫非是忘了,奴婢可是信王殿下的人。”

郭常溪皱紧眉头,似乎对这个说法不太认可,但也没有驳她意思,隐忍一叹:“他有一句话说的对,若虹的事确实是我害了你。”

“……”原来你知道!

温浓牙痒痒,心里早就把郭常溪臭骂一顿。那日若不是他当着关若虹的面把她叫住,也不至于引得关若虹恨她入骨,整日跟条疯狗一般死死钉她。

“但我与你清清白白,万没想到她竟故意造谣,毁你清白毁我名誉!”郭常溪也是在关若虹出事以后,家中来信与他提及,方才得知原来宫中造谣生非之人竟是关若虹自己。

这种谣传不仅伤害人家姑娘的名声,还对他以及郭家清誉造成极大影响。虽说造谣的人是关若虹,可这事是因他而起,家里可是实实在在把他训了一通。

但见这位像颗不谙世事的小白菜,温浓心道自己不好过,这位似乎也差不离,多少还挺同情他:“算了罢,那毕竟是你的夫……”

温浓本想说你夫人,思及这辈子二人尚未成亲,才又改口:“你别怪我太多嘴,就关小姐那性子委实令人不敢恭维。日后成亲可就成了你自家的事,拉起门来你得好生管束呀,莫再放她出来……”到处害人了。

郭常溪神情古怪:“谁说我要娶她?”

“你这人说话还挺不负责的啊?”温浓啧声。

虽然对外并未明说郭关两家订亲的事,可放眼整个京师谁不知道郭家已经默认了关若虹为媳?从十年后回来的温浓只差把话说白了,虽说两家鸡飞狗跳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最后郭常溪还不是照样娶了关若虹为妻。

郭常溪容色一淡:“家中来信已经撤了两家联姻的意思,更何况我从未打算求娶她。”

温浓心头一突:“是因为这次的事吗?”

郭常溪不语,算是默认了。

关若虹得罪当今圣上遭受驱逐从宫里赶出来,普天之下前所未有。不说宣平侯府颜面尽丧,次日早朝还被提来作反面教板,教女无方的宣平侯受到一众言官无情苛责,连带着满朝文武被信王借题发挥狠狠数落。下朝之后所有大臣回府第一时间就是跑去规束家中子弟,心怕信王借题发挥到自己头上,再抓几家杀鸡儆猴。

因为这件事,不少人怨起了宣平侯,整府上下皆被嘲得抬不起头,听说宣平侯夫人齐氏屡次递贴请求面见太后惨遭被拒,如今关若虹的名声是彻底臭了,不说郭家不可能求娶这样的姑娘过门,日后只怕也不会有上好门第愿意求娶这样的姑娘。

温浓心中感慨之余,再一次深刻意识到这辈子与上辈子已经不再相同。

郭常溪不愿再提关若虹,转移话题说:“其实我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前几日婉婉出宫之时我本打算与她一起走,可这一出宫恐怕再难见你一面,我这才一直等到现在。”

温浓被他这席话闹得莫名心虚,因为想起陆涟青耳提面命不许她与郭常溪过多接触的事情:“你等我做什么?”

郭常溪被她抵触的表情逗乐了,虽说他也知道自己这番话显得格外暧昧,可也不至于像她这么避之唯恐不及吧?好歹他也算是京中名人,受尽不少姑娘的追捧,何曾被人这般嫌弃过?

他摇了摇头,重回正题:“你是不是曾经丢了镯子,翠玉手镯。”

温浓暗讶:“我的镯子被你捡了?”

郭常溪颌首:“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晚你与婉婉撞在一起,那个镯子落在她身上,后来被我收走了。”

温浓恍然,她的确怀疑过镯子正是撞车那时弄丢的,没想到还真的是。

皇帝生辰那天郭常溪入宫赴宴,当时他没想到会在宫里遇见温浓,那个镯子也没揣在身上:“既然确定是你的,我会想办法物归原主。”

温浓点头,日后出宫她还得靠那个镯子寻亲呢,能找回来自然是好的。

可镯子找回来了,日后就是有机会出宫离京,她是否还舍得走?

温浓心事重重地离开太医府,此时天色尚早,李司制给她放了假,不必回织染署,又不想回新舍,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那一处。

可她才趁陆涟青熟睡落跑,隔天又把自个送上门去,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

正当她在要脸和不要脸之间摇摆不定之际,远远听见有人说皇帝御驾打前方宫道徐徐经过,无关人等通通回避。温浓两眼精光大作,她正愁闲得无事可做,想不到小皇帝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别人都是避道而行,唯有温浓兴冲冲向道而行,远远已见乘坐龙辇的小皇帝在十几宫人的簇拥之下徐徐前行,她心中琢磨正要迎难而上,无意间瞥见龙辇旁边一道娇小的身影,霎时定住了。

杨眉?

温浓满以为自己看错了,还待仔细再看,没发现身后一只手抄过来紧紧捂住她的嘴,把她狠狠吓了一大跳:“——!”

“嘘。”容欢冲她挤眉弄眼:“你小声点。”

又是你!温浓用力掰开他的手,拿眼神瞪他。这人不该回永福宫找太后哭诉被郭常溪欺负,怎么跑到这来了?

容欢眨巴眼,一脸人畜无害:“我跟你一样,也是来找陛下玩儿的。”

什么找陛下玩,她听说皇帝御驾打此经过,才临时改变主意找来这里来的。容欢怎么可能跟她一样呢?难道说刚才太医府里容欢其实没走,等到她与郭常溪道别之后,竟是暗暗尾随了她一路?

温浓细思恐极,心中骇然。

第66章迷惑兜来转去一场空,事情反而更迷了……

就在温浓满脑子疑惑打转的时候,皇帝御驾一行十几人已经浩浩荡荡地走了。余留下来的秋风分外清冷,温浓盯着容欢的眼神充满忌惮,生怕这人突然发难,会把她给吞了。

容欢斜眼横来,似笑非笑:“你要想喊救命可趁早,不过我话说在前,放眼宫里没几个人能拦得住我。”

“……”

温浓扬手直接给他脑袋一记暴栗,容欢嗷叫一声,吃痛抱头:“我就说你几句,你竟敢打我!”

“容欢,亏你长得这般斯文秀气。”温浓语重心长地摇摇头,“听姐姐一句劝,别老是这么吊眼看人,显得你丑。”

被她说丑反而不恼,容欢摸着脑壳,撇了撇嘴:“你又不是我真姐姐。”

“可我有个真弟弟,你让我想起我那不成器的幺弟,我拿你当弟弟疼惜。”温浓柔情似水,心说才怪。

继母陈氏素行看她不顺眼,连带着底下生的一双弟妹自小也要与她过不去。入宫之前她就曾与温宜因为采选和婚事闹掰了,那小弟成日以亲姐温宜马首是瞻,心里只怕也是恨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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