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2 / 2)

gu903();这丧尸老鼠就很明显是李冠军从外面带进来的!

现在说这些多晚了,安维,你把手机开免提,我要跟袁朔说话。

之所以没说交给袁朔,是担心他正在开车。

项骆从电话里听见了车子引擎声。

很快,袁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我会随身携带疫苗,阻断的几率是比较大的,我们现在正在往回赶,你们不用着急。

祝炎皱眉道:阻断几率?

袁朔沉默些许道:没有疫苗是百分百预防的,都有一定的几率无效。而且跟注射时间也有关系。注射的越早,阻断的几率就越大。不过放心,以当前已知的案例里,阻断成功的可能性还是相当大的。

祝炎看一眼项骆,再看看从地下室拿上来的疫苗,心下有了算计。

那麻烦你了。随后挂断了电话,等袁朔前来。

项骆直接阅读起了疫苗的说明书,打开了针筒准备兑药:你先打上。

打的越早,阻断的效果就越好。项骆不敢让祝炎有丝毫的冒险。

祝炎道:你也打上!

项骆摇头:先打袁朔的那个,如果情况继续恶化,再打你的那个。如果两个疫苗间隔太近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副作用。

再打的副作用也比变成怪物好。祝炎皱眉。

项骆装模作样的弹了弹针管:那我要是嘴歪眼斜大小便不能自理的摊在床上怎么办,你伺候?

祝炎瞪了他一眼,没开口。

项骆笑道:我伺候你。

祝炎有些动容,也就没拦着项骆脱他衣服给他打疫苗的动作。

祝炎给牲畜打过疫苗,也给猪吊过吊瓶,可往人身上扎还是头一次。

你忍着点。项骆看着祝炎白皙的皮肤,再看看尖锐的针头这哪里舍得扎啊?

半晌祝炎肩头都冰冰凉的,祝炎才催了一句:你还打不打了?一会儿袁朔到了我看你怎么解释。

项骆干笑着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这才将针头刺入祝炎的皮肤,然后按了下去。

祝炎的眉毛皱了皱,拔出了针头立刻用碘酒棉按了上去,项骆的冷汗都下来了,忙问:不疼吧!

祝炎看他紧张的样子,难得调侃了一句:比你身上那跟针轻点。

项骆反映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你说谁针呢?我什么尺寸你心里没点数?

祝炎时隔六年,一下子被项骆咬了两次,现在后面还很不适。不过道还不至于影响行动,没有像里说的那样下不来床。

其实这个真没那么夸张,既然没见血,那感觉虽说有些微妙,但跟痔疮也差不多。

当代久坐的学生和上班族十人九痔,谁还没个痔疮呢?

所以祝炎最多走路的姿势怪一点,行动上是没什么影响的。

祝炎撇了项骆一眼,项骆就立马就蔫儿了:我是说你没不舒服吧?当初第一次的时候我喝醉了,第二天早上家里又出了事,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那时候年少无知,又在醉酒之下,能有多温柔?不像这一次。虽说二人在绝望之中,可项骆还是用上了已经准备许久的润滑给他用上了。扩张的时候相当耐心,所以对祝炎而言体验相当好,更没有受伤。

当初的那个第一次,曾经是祝炎这辈子都不行提起的噩梦。

祝炎冷笑:你自己就没点数?

时间太久了,项骆是真记不清了。

不由心虚道:不会真弄伤你了吧。

祝炎可没给他侥幸的机会,而是直截了当道:不然呢?你猜我为什么在床上躺了三天?

项骆抽了抽唇角。

祝炎却继续揭着他的伤疤:说起来那才叫真刺激,被折腾了半死,一睁眼没看见人。

祝炎没说的是,当时的他从天亮等到了天黑,水米未进的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才发现人已经联系不上了。

后来项骆的手机在楼下被找到,项骆接到消息后匆忙离开,手机在慌忙中遗失。

身体的不适其实还是其次。最难以忍受的,还是那份仿佛被抛弃的彷徨和孤寂。

之后的项骆,就真的整整消失了五年。

当时的那份绝望、痛恨、失魂落魄。是祝炎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光凭借这一点,项骆欠他的就一辈子也还不清。

其实当时项骆的失踪是可以理解的。接到了父母的讣告,项骆来不及跟祝炎打招呼就来开了。才十八岁面临这样的打击,任谁也不可能将所有事都处理的面面俱到。

可他消失了整整五年。

我会让你找回来的。其实祝炎能够原谅他,项骆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其实经历了这一番生死,祝炎真不打算追究什么了。

只是当初祝炎经历过的,项骆必须知道。

祝炎嗤笑,目光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一眼项骆,反倒看的项骆身上有些燥热。

第158章第158章

祝炎看了眼肩膀上项骆按住的手,项骆打开看一下,已经不流血了,这才换了个创口贴上去。随后帮着他将衣服穿好。

别被人看见了,随后看桌面上剩下的瓶子,也忙收起来,先塞床下。

祝炎看着项骆重新包扎起来的右手,还是有点在意。不过他随时可以买到疫苗,如果这样还是让他感染了,那就是命了。

左右,没可能更差了。

其实项骆也明白自己不并不是百分百没事了。只是他很聪明的没有说。他们需要这一根救命稻草。

项骆很想问有这个万一怎么办,但他是知道结果的。

给祝炎打过了疫苗。打疫苗后,是一定会出现一些副作用的。项骆十分专注的看着祝炎的所有变化,尤其是身体温度的变化。

细致程度让祝炎也忍不住吐槽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咬了。

项骆砸砸嘴:你才是咬人的那一个好吧。

虽说伤口已经包扎了,可现在还疼着呢。被老鼠咬的地方完全一点都不疼,甚至有些痒。就被祝炎咬过的地方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受伤了。

咬少了,祝炎冷笑,应该咬下来两块肉。

啧,那你这下半生的幸福可就没了。项骆另有所指道。

祝炎抬脚过去被项骆攥住了脚脖子,项骆顺势躺在了祝炎的身边。

虽说躺在身边,可项骆并没有更多的动作。

祝炎也不跟他闹了,二人只躺在一处。

其实我挺想出去看一看的。项骆道。

你哪儿不想去。祝炎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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