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走了第一圈之后,白祭司从小木杯里取了一些东西,直接朝郭梓安脸上撒。
郭梓安还没从自己终于找到大白米的激动中走出来,就被米粒洒了一脑门,那种对陋习的憋闷真是很难形容。
偏生白山均还一脸的虔诚,享受着白祭司对他们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撒米行为。
好不容易小木杯里的白米被撒完,郭梓安总算能不再经受这样的折磨。
郭梓安想要拍打走身上的米粒,白山均却是阻止,别,这些神粒是福气,要等自然掉落。
郭梓安:
好吧,传统习俗,他得遵守。
郭梓安想了想,换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要求,问:这些神粒还有吗?多不多?我想要一些回去。我觉得这些祝福得吃进肚子里,这样才能由内而外地感受到祭司给我们的祝福。
郭梓安希望白祭司能够多给他一些大白米,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过大米饭了,特别想念啊。
白山均已经可以肯定了,这些神粒是某种好吃的食物。
白祭司脸上一惊,感动不已,你,你,你果然是神宠爱的孩子啊。有,有有,我还有很多神粒,我现在就去祈福,稍后你们多带一些回去。
说完,白祭司就急急忙忙地走进了里间,去给郭梓安取更多神粒。
郭梓安难以置信地看向白山均,知道郭梓安手艺的白山均尴尬笑了笑,我们不会煮这个神粒。
怎么可能?郭梓安不禁自我怀疑。
米粒不是加水加热就完了吗?
难不成这个神粒不是他理解的大白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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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你说真的?
白祭司很快就出来了,还提着一个大的袋子。
那是用草叶做成的编织袋,装了大半袋神粒,看着就很重,但年迈的白祭司提得很轻松。单手那么一拎,身体不带半点倾斜。只是那背脊仍旧是佝偻着。
将草叶编织袋放到郭梓安身前,白祭司笑呵呵地说:今年神粒收得比较多,这些我都祈福了,拿回去多吃点,保佑来年顺风顺水,天天有肉。
不是所有兽人都能顿顿吃肉,遇上某些灾年,兽人也有饿死的时候。
白虎族群再厉害,也只是这一片区域的领头,总不可能为了找食物而放弃整个族群。
郭梓安道了谢。只是这次他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没有刚才那般激动。他得回去看看,大家都不吃这神粒的原因。
三人又聊了一会天,白祭司送两人出门。
白祭司说狩猎队也差不多回来了,顺便跟着白山均往下走。
郭梓安能够看出,白祭司眼里的依依不舍。
大概老人年纪大了,都会觉得这一面就是最后一面,想要多看一眼是一眼。
只是白祭司不是没有自己的儿女孙辈,在白虎族群的地位也高,不愁吃穿。白山均也是有亲生父母的人。平时多回来一两趟便也算尽孝了。再亲近,白祭司的儿女也会有想法。
经过那两个放着病号的山洞,郭梓安还是停了下来。
兽皮铺在平整的地面,里面的病人躺在兽皮上。病人穿着简单的布衣,绑了绷带,这些都是郭梓安带来的东西,显然都是在百族换物月上弄来的,以前估计还没这个待遇。
环境倒是干净,想来平时也做过不少清洁,然而空气非常浑浊,哪怕只是从山洞经过,就能闻到恶心的气味,很难想象走进去会是一种怎样的难受。更不说那些躺在山洞里的病人,只怕熏都熏晕了。
白祭司见郭梓安似乎有话想说。他管理一个族群的大小事务,不是那些年老就智力衰退的老人。
白祭司语气略带一些紧张,可是我这处理方法不太对?梓安若是知道,可以告诉我,我也好尽早改善。
郭梓安没想到白祭司这么干脆。他的确是有话想说,可白祭司能够这么自然接受自己的不足,还从善如流,实在让他惊讶。
或许,这就是能压住炎狮族群,让白虎族群成为这片区域最强的原因。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从全族群的利益出发,为族群谋求更好的生存环境。
白祭司都这般说了,郭梓安也不藏私。
我不是医科出身,所以我知道的都是一些比较皮毛表面的事情,不能帮白祭司您治病救人。郭梓安虽然拥有末世世界的记忆,可他在野外乱拔药草的次数很少,更多情况是在某几个药房,将药片放到空间里存储。必要时候再拿出来使用。
想到这里,郭梓安想起自己的空间里的确有那么三盒消炎药,只是数量不多,说不定能给那几个兽人试一试。随即,又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多了,兽人那么强,乱用药不一定是好事。
自然。白祭司理解,梓安尽管说,我会听着选些适合的来用。
郭梓安点头,稍稍远离山洞,才小声地说,病人的心情对治疗有很大的影响。把伤者集中起来没问题,但得注意他们之间的相互影响。有些伤者疼得睡不着觉,就会影响那些多休息就能痊愈的伤者。原本很快就能好一个人,结果放到一起,两个人都好不起来了。
白祭司闻言,迅速看向一名眉头紧皱,身上绑着绷带的白虎兽人大竹。大竹身上的伤不算很严重,只是行动不便,家里又没人能照顾他,大竹才躺到这边来,方便白祭司平时换药。
可大竹来到这边之后反而憔悴了不少,身体越发虚弱,一问才知道大竹睡不着。
白祭司以前以为大竹是身上的伤太疼才睡不着,平日里总劝大竹多忍忍。大竹不敢表达自己的意见,只能点头应是。白祭司以为大竹脸皮薄,如今郭梓安这么一说,才意识到大竹左右两旁躺的都是喜欢鬼吼乱叫的兽人。平时没事就喜欢哼哼两句,烦不胜烦,要是遇上什么更是要把他叫过去,生怕慢了一步就会死。
偏生两人都是和大竹同一个狩猎队的,平日里关系不算很差。大竹总不能自己提出换地方,只怕旁边的两人会有想法。可白祭司以治疗方式为由,改变他们的床位就不同了。
你说得对。白祭司仔细想想,确实该把病人好好分一下,不能光看到空的位置就堆过去。
大竹附近的兽人都是用同一种药,放在一起,看似在换药方面便利了一些。可实际上,身旁的几名兽人影响了大竹的休息,使得大竹的伤迟迟好不了。
这山洞空气不好,在附近找个地方,盖个木房子。郭梓安见白祭司态度好,不是那些咄咄逼人的人,也乐意多提几个意见,山洞太阴暗了,病人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帮助。不能太阳直射,不能吹太多风。就上午或者下午的时候出去转转。房子附近的路弄平整一些,我到时候把轮椅做出来,伤者可以自己推着轮椅出门。平日里也能转转,不用光在床上发闷。
想起白祭司从椅子上起来的困难,郭梓安心疼地补充:祭司爷爷,再弄几张床吧。弄高一些,这样祭司爷爷你以后瞧病,也就不用总是蹲下身了。
白祭司没想到需要改进的地方还这么多,一时之间竟有些记不住了。
那种因为年老而各种事情力不从心的感觉,让白祭司有些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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