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之前吃过的奶酪瀑布炸鸡其实差不多,换汤不换药,但是转变了一种形式,又能满足那些山匪想要吃炸鸡的欲望,又能给他们惊讶的新鲜感,祁律敢保证,让这些山匪吃迷药吃到撑!
祁律很快将鸡排下锅去炸,对两个小家伙说:你们快藏起来,别叫那些山匪发现了。
嗯嗯!鲍叔牙使劲点头,不过眼巴巴的看着加了料的爆浆鸡排,好像要流口水,管夷吾实在没辙,拉着他说:快走了。
两个小包子偷偷溜走,祁律也差不多做好了爆浆大鸡排,一股子香喷喷的味道直接飘到了屋舍里,连姬林都闻到了。
好端端的炸鸡,姬林根本没有吃到,让那些山匪给糟蹋了,如今香味又起,姬林心里真是气炸,不亚于王子狐叛乱,果然,谁都不能和天子抢吃抢喝!
祁律很快端着爆浆大鸡排来了,一人一只,比脸还大的鸡排,那些土匪还以为是炸鸡,便一口咬下去,不由嘶立刻全都抽了口冷气,烫的嗬嗬的,松口一看,里面竟然还有浓稠的汤汁流出来,乳白色的奶酪,顺着咬开的鸡排,简直是喷涌而出,满满的幸福感!
那些山匪惊讶不已,震惊的说:这这是什么?
祁律笑着说:各位英雄有所不知,这也是炸鸡,只不过内里加了一层醇香的奶酪,小人思忖着,方才各位英雄已然吃过了炸鸡,如是再做炸鸡,好吃是好吃,缺少了点新鲜感,所以便自作主张,还请各位不要介怀。
好吃好吃!!
不介怀,不介怀!
这太也好吃!里面的叫什么名堂?奶酪?竟如此醇香!
姬林看着那些山匪们吃奶酪,心里登时不平衡起来,太傅的手艺竟然给旁人吃了去,姬林肚子又饿,心里又酸,恨不能抢过爆浆大鸡排自己吃。
就在这个时候,姬林就看到起律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似乎在给自己打眼色。姬林心头猛地一跳,这一跳一来是因着他知道,按照祁律的个性,这爆浆大鸡排里必然加了什么东西。二来则是因着祁律的眼神,祁律突然对姬林暗送秋波,姬林心里没来由有些慌,突然想起了祭牙和公孙子都缠绵在一起的场面,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羡慕起来
山匪们大快朵颐,也不嫌烫,其中一个山匪突然嗬抽了一口冷气,说:我怎么头这么晕!?
他这么一说,其他山匪也吃了一惊,这才反应过梦来,嘭!一声将吃的半半落落的爆浆大鸡排劈手扔在地上,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醉酒一样,曲线逼近祁律,说:你你这小子你竟给我们下药!
那几个山匪体型可谓是巨大,比祁律的身子骨好不少,他们头晕目眩,意识到自己中了药,并没有立刻晕倒,而是踉跄的向祁律扑过来。
祁律吃了一惊,哪想到那几个大汉这么能抗,早知道多下一点了,赶紧向后退了几步,便在这时,突听啪嚓!一声,是身后的姬林。
姬林刚才醒过来,身上还没有力气,因此无法挣开绳子,如今力气已然回拢,双手背在身后,立刻一分,绳子仿佛豆腐一样,直接被扯成了碎渣。
姬林一个翻身跃起,动作飞快,抢到祁律面前,一把搂住祁律的腰身。
祁律向后退了几步,一个不慎,直接被自己的衣摆绊倒,还以为要摔在地上,哪知道一只大手突然搂住了自己,定眼一看竟是姬林!
姬林搂住祁律,向后一带,顺势一脚踹过去,直接踹在那大汉的胸口上。
咚!一声,大汉向后倒去,已然是强弩之末,直接晕倒在了地上,紧跟着咚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其余的大汉也没有撑住,全都倒在了地上。
祁律松了口气,姬林赶紧说:太傅,没受伤罢?
祁律低头一看,姬林手腕上都是红痕,必然是方才挣开绳子导致的,那绳子粗糙,姬林又是细皮嫩肉的,还有一些毛刺扎在了姬林的手腕上,赶紧说:天子受伤了,快,快把绳刺拔/出来!
姬林看了一眼手腕,不碍什么事儿,说:太傅放心,一些轻伤,不碍事儿。
他说着叹了口气,看着地上扔着的爆浆大鸡排,说:倒是可怜了这些美味。
祁律额角有些生疼,说:天子,快,这些山匪的头子还未归来,收拾一下,咱们瓮中捉鳖了。
山寨里静悄悄,天色已然黑透,吱呀一声,山寨的大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那人背着光线,进来之后看了一眼坐在席上的土匪们,说:我回来了。
他说完,却没有人理会,来人皱了皱眉,快走几步,去看席上坐着的那些大汉,试探的伸手一推,嘭!大汉们中了大剂量的迷药,还没能醒过来,全都睡得很实,直接倒在地上。
来人吃了一惊,眼眸一动,立刻便要转身跨出屋舍大门。只是他还没跨出去,刚刚来到屋舍门口,便见到有人从外面笑眯眯的跨进来。
可不是祁律么?
祁律走进来,与此同时,姬林、石厚等等,全都从屋舍门口走进来,嘭!直接将大门一关,堵住来人去路。
大门一关,房舍瞬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之中,祁律手中举着一盏小灯,将火光擎起来,让昏暗的光线照亮来人的面容。
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容一点点被打亮,祁律的笑容也跟着扩大,笑着说:嗯?律还以为山匪头子应当也是五大三粗,袒胸露乳,脸上横着一条伤疤,没成想竟是个美男子?
第42章太傅的嘴
屋舍简陋,烛火昏黄。
祁律手中的火光,一点点照亮那山匪头子的面容,在昏黄的灯火下都显得苍白的面容,带着一股病态的气息,如此病弱的一个人,却生着一副高大的身躯,与病态的容貌不一样的高大挺拔。
男子大约二十岁出头,一身素色长袍,打扮的也与那些土匪格格不入,仿佛是个文明人。一双眼目略微狭长,或许是因为上眼睑肌无力的缘故,上眼皮盖住了眼眸的二分之一,又露出下眼白,形成了一个三白,让他的眼睛没什么光彩,也充斥着一股病态,却偏偏并不难看,反而让他的眼眸看起来犹如秋水,又充斥着对立的冷漠。
无论是男子的长相还是气质,一点子也不像土匪,倘或硬要说,可能这个男子更像是被土匪撸上山的良民罢。
不过正是如此的良民美男子,竟是他们要找的土匪头子!
祁律幽幽一笑,说:没成想,原是个美男子?
他这话一出,姬林心里登时酸溜溜的,仿佛酿成了苦酒,也不知为何,听祁太傅夸赞别的男子是美男子,姬林心里有点子不屑,美?哪里美?何处美?一副病病殃殃的模样,还不如寡人万分之一呢。
那苍白的男子被众人堵在屋舍里,身后的小弟们还没有醒过来,东倒西歪的睡着,不止如此,他们的手臂还被绑在了身后,便算是醒了,也没有办法发难。
祁律见那苍白的男子目光微动,似乎在观察形势,便笑着说:嗨,你别看了,这地方已经被我们承包了,你便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姬林:天子听着祁律的言辞,虽是大实话,但是又观祁律的表情,怎么觉得莫名有些龌龊。
苍白的男子异常冷静,他的目光始终十分冷淡,甚至还充斥着一股性冷感的单薄,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似乎也没想着要顽抗。
祁律笑着说:我看你是个聪明人,乖乖的便对了。我问你,你们是甚么人?我看着你们也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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