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吗?
卢克感动万分:我居然是你的太阳吗?我的朋友,你是这样高看我的吗?
而剧本,剧本啊,我找到比喻了!
阿尔说:剧本对于我,就像是意大利面,我们家的主食,每天都要吃,且百吃不腻。
卢克脸上的笑容便又消失了:抱歉?
他忍不住问:听起来剧本更重要?
亲爱的,你可以自己动脑想一想嘛。
阿尔!你这样根本不是一个好朋友的样子。
可我以为自己解释得很清楚了,偶尔也会想听听朋友的看法嘛。
那意大利面重要?
偶尔少吃几顿,我其实也可以忍受。
那还是太阳重要吧,要不然没了光,什么都看不到,还写什么剧本啊。
你忘了吗?我还可以开灯呀。
混蛋,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根本是在戏弄我!
亲爱的卢克啊,好朋友之间有时候真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清楚明白,要不然可太伤人了啊。
够了,阿尔!你是什么好朋友啊!你简直是魔鬼!
你要是继续这样和我说难听的话,那我就会更加喜爱意大利面了呢。
滚啊!
作者有话要说:
【注】萨列里和莫扎特是同时代的音乐家,不过,和莫扎特过于个性且叛逆的风格相反,萨列里的音乐风格相对老派,所以在生前,反而更受人们的追捧。
PS.萨列里出于嫉妒,暗杀莫扎特的事是谣言,两位音乐家的关系很好,莫扎特死后还将儿子托付给了对方。
再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没打算拖剧情,可写下来居然没写到我想要写到的地方。
第23章卢克:我带你去给朋友看看
欺负傻乎乎的小伙伴,实在是繁重工作中一大解压法宝。
阿尔在内心深处万分感谢主动送上门来,时不时能帮自己缓解压力的卢克,所以,每次都甜言蜜语地称呼对方为我的朋友,我的手足,我的太阳,语气情真意切,百分百真心实意。
于是,卢克经常陷入一种你是不是又在戏弄我了?可如果是在戏弄我的话,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用那么亲密的口吻,说出无比气人话的疑惑不解中,但又由于他实在喜爱这个绿眼睛小朋友,哪怕意识到被戏弄了,往往也没什么办法。
这样次数多了。
卢克不免也会和其他朋友发几句牢骚。
这部分朋友自然都是他们黄牛事业里的中坚人物。
其中,那个长得像黑熊一样的小子,算是阿尔从街边捡回来的,一向最护着阿尔,不容别人说他半句坏话,所以,对卢克的牢骚,根本连听都不想听;另一个穿了鼻环,总喜欢玩刀的黑发瘦小子,和卢克的关系倒是很亲密,但他平时少言寡语,打架冲第一个,当知心姐姐还是算了吧。
最后,只剩下颇为精怪的贝斯特了。
也就是当初那个在剧院门口做生意,戴着报童帽的小少年。
他这人没什么原则,天性喜爱搞事,有那么点儿损人不利己,外加唯恐天下不乱的劲儿。
见卢克苦恼,立刻兴冲冲地上去充当狗头军师。
卢克终于逮到机会,自然好好倾诉一番:阿尔不理我,阿尔认为剧本比我重要,怎么办啊?
本来暗搓搓想吃一口黄牛组织内部,两位大佬终于分赃不均,开始内讧的大瓜,结果却听到了这么一番堪比深闺怨妇的话,贝斯特整个人懵逼了。
见鬼!我为什么要揽这种无聊的差事呢?
他暗暗想着,对此事失去了插手的兴趣。
可卢克还站那等着呢。
这家伙可不是好惹的。
贝斯特眼珠转了转,便避重就轻地转移了话题:隔壁街苏珊娜喜欢你的事,你知道吗?
卢克挺迷茫的:苏珊娜是谁?
挺漂亮的一个妞啊!上次一起出去玩,那个穿着一身黄色衣服,又套了件蓝大衣,远看色彩挺鲜艳显眼的女孩。
一身黄,披蓝色,远看色彩鲜艳又显眼?啊,好极了!贝斯特,你真是太会说话了。若不是有第一句,我差点儿以为你在同我描述金刚鹦鹉了。
去你的金刚鹦鹉吧!贝斯特又气又笑地骂了一句。
然后,他说:哥们,那妞想要跟你睡觉呢,你去不去?
卢克很是困惑:等等,我们不是再说阿尔
贝斯特便信誓旦旦地说:对啊,这两件事也是很有关联的。我同你保证,你同她睡了觉后,一定不会再有闲心去抱怨阿尔不理你了。
还不知道自家小伙伴就这么快被人忽悠到天边儿去了
阿尔的剧本进度还是很喜人的,可能是没了一步登天的功利心思干扰,反而在创作上更放得开了。
米尔森先生之前的说法果然是逗他玩的。
尽管他现在既不去帮忙挑稿子,连勤杂工的事也不怎么上心,可每周三十块依然一分不少地定期发到了他的手里。
于是,他便能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创作上。
每写一段,都要一遍一遍地反复润色、修改,不断改进,直到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写法了,才彻底罢休。
又过了一个多月后,阿尔终于在一个清早,把完整剧本放到了米尔森先生的办公桌上。
他长长松了一口气,终于从废寝忘食的工作中解脱,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这时候,同在一个办公室的爱丽丝小姐可能已经隐隐摸到了一点儿事情的真相。
毕竟,阿尔近段时间笔耕不辍的行为,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在认真挑选什么稿件,反而更像是写作。
但这可能吗?一个勤杂工?一个剧作家?
爱丽丝小姐表情充满了怀疑:见鬼!阿尔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还有,米尔森先生莫不是疯了?居然这么由着他乱来?
她心中满满的奇怪和困惑不解。
这事太离奇了,怎么想都没办法坦然接受。
不过,这位善良的小姐,也不会伤害人。
哪怕在心里已经认定阿尔在胡闹,米尔森先生也跟着一起胡闹,并为此有点儿生气,还担心阿尔做了这么自不量力的多余事,搞不好将来会倒大霉!
但对一个孩子,不管是在语言上,还是在行为上
她都不好意思表现出什么过分责备的意思,唯一做的事,不过是在阿尔清闲的时候,多使唤他跑几趟腿,做一些买买咖啡、寄个信这样的杂事,来委婉地暗示和提醒:醒醒,孩子,你就是个勤杂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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