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挑眉,懒洋洋道没有啊。
你有。顾从絮笃定道,你一定还在因为前几日的事生气。
相重镜被他逗乐了哦?说说看。
我那时不该那么说话顾从絮讷讷道,如果你没生气的话,灯就不会灭那么多了。
相重镜
相重镜诧异道我生气和我灯灭有什么关系?
相重镜自已都不知道识海中那些灯还有这等用处,毕竟他也不会经常关注识海中的灯到底灭了几盏。
顾从絮还在说而且你如果没有生气,按照你的性子,肯定会让我嗡嗡嗡。
相重镜没听清什么?
顾从絮不知怎么说出口,好像一说出来就像是上赶着给人表演杂技似的。
相重镜见他这个反应,也猜出来了顾从絮这会到底在别扭什么了,他当下觉得有些好笑。
行啊。相重镜也不着急去找曲危弦要另外一块龙骨了,反而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指了指手边的桌子,淡淡道,真龙大人,开始表演您的杂耍吧。
顾从絮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我这张欠嘴。
第39章九州魔修
顾从絮犹豫地看着他真的要吞?
相重镜已经将脚抬到了小案上搭着,慵懒地托着脑袋,道嗯?不是你想表演吗,现在又不愿了?
顾从絮是条说到做到的真龙,当即一狠心一咬牙变成细细一条小龙盘在小案上,尝试着从尾巴尖入口。
曲危弦和满秋狭今日是第三次过来,本来还以为相重镜会像前两次那样还在昏睡,两人都已经做好了回去的打算,谁知一靠近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相重镜的声音。
吞啊,吞深一点,把牙收了,啧,你到底会不会?
唔,呕。
满秋狭
满秋狭倒吸一口凉气,脑海中闪过无数臆想中想要画出来的画面,随后整个破碎。
他画错位置了。
就在满秋狭还在因为自已逆了位置而陷入狂乱时,什么都不懂的曲危弦竟然直接敲了敲门。
满秋狭悚然看他。
竟然直接敲门吗?!
曲危弦不知道满秋狭在激动什么,他只知道相重镜醒了。
重镜,我来了。
满秋狭心想相重镜正在胡闹,能应你就有鬼了。
下一瞬,相重镜平稳的声音从房里传来嗯,进来吧。
满秋狭大吃一惊。
竟然要进去吗?!
满秋狭一边拧眉崩溃一边捂着眼睛把曲危弦推进去了。
进房后,满秋狭还以为自已会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一面,捂着眼睛将手指分开,从指缝中偷偷去看那淫邪的一幕。
但当他扫了一圈后,发现相重镜正穿戴整齐地靠在软榻上,垂在小案的手腕上缠着一条细细的龙,好像正叼着尾巴当镯子使。
根本没有什么令人期待的画面。
满秋狭失望地将手放下了。
曲危弦走到相重镜身边坐下,喊他重镜,重镜你好些了吗?
相重镜摸摸他的头,笑着说好多了。
满秋狭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相重镜的脸,甚至连他掉了一根睫毛都能瞧出来不一样,见状冷哼一声,道你那脸白得和鬼差不多了,还好多了?我看你离入土不远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谁?谁离入土不远了?!
相重镜抬头看去,就瞧见宋有秋做贼似的扒着门框,用一种看将死之人的眼神兴冲冲地看他若是他早来片刻,相重镜都怀疑宋有秋看到还睡着的自已,能直接扛着就地埋了。
满秋狭瞪了宋有秋一眼没人入土。你来做什么?
宋有秋大摇大摆走进来,身上的棺材丁零当啷乱响,十分扰民现在外面剑尊沉冤昭雪之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我特来向剑尊道喜,终于洗刷冤屈。
相重镜似笑非笑道来找我要玉石?
宋有秋羞涩地看他最懂我的人莫过于剑尊了。
他说着,伸出爪子等着剑尊打赏承蒙惠顾,一千玉石。
相重镜
曲危弦不知听懂了没有,紧张地道重镜欠了钱?
相重镜无奈地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别做声,否则又被宋有秋逮着坑。
行,玉石会给你。相重镜有琼廿一那个拿玉石当口粮的灵剑,自然不缺钱,他道,我要你再帮我做一件事,报酬你要多少给多少。
宋有秋眼睛一亮,他为了钱什么都敢答应,直接点头好好好。
相重镜朝他勾勾手,道过来。
宋有秋哪怕对男人没兴趣,被这样一勾也差点迷了魂,他干咳一声,在满秋狭恨恨地眼神注视下颠颠跑上前。
相重镜在宋有秋耳畔轻声道我要三毒秘境那个罪人和恶龙的所有消息。
宋有秋悚然一惊。
相重镜垂眸盯着他的眼睛,言笑晏晏你办不到?
宋有秋死死咬着牙,下颌崩得死紧。
一旁的满秋狭觉得十分诧异,宋有秋往往什么脏活烂事都做,哪怕再触及底线之事他也是面不改色,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这个反应过。
宋有秋犹豫许久,才抬眼看向相重镜事成之后
相重镜自然知道我不会泄露半分关于你的事。
宋有秋这才一狠心成交。
宋有秋难得没有插科打诨,说完后没多说一个字便匆匆忙忙地离开,身上的棺材都不响了。
满秋狭心想,看来是极其大的事。
不过满秋狭一心只有相重镜的脸,其他的事他就算好奇也不会追究到底。
见曲危弦
一直盯着自已看,相重镜偏头看他危弦,怎么了?
他对着曲危弦语调总是会温柔许多,生怕吓着他似的。
还在咬着尾巴不敢动的顾从絮不知怎么有些酸溜溜的。
呕,肯定是吃尾巴尖吃的。
呕呕呕。
曲危弦看着他,犹豫好一会,才像是怕相重镜伤心似的,小声喃喃道重镜不要生气。
gu903();相重镜笑着道我不生气,你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