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只要把我当作女人,应该就不会那么恶心了。
反正第一步都踏出去了,真的掰弯还会远么?
不要推开我,求你了。
秦诀知道一切讨好裴妄笙的办法,手指有记忆似的摸索着。他看着面前的人,心中空得厉害,说不难受那是假的,他让自己最爱的人想象他是别人,和往自己的心脏上.插.刀子一样疼。
忽然,眼前的人动了,裴妄笙一把捏过秦诀的手腕拉开,那双眼睛如隐匿于阴影之中的黑豹,在暗淡的光线里,迸发着灼热的光。
我从来没觉得你恶心。
裴妄笙捉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也从被中伸出来,那有力的掌心托着他的脸颊,沧海似的眼眸越贴越近。
分明是强势得不容拒绝,却落下来羽毛轻抚般的吻。
或许一切早就有了答案。
而答案融化在了热烈的吻里。
好在最后一天不需要早起,众人快乐地睡到大天亮,起床还能吃到节目组准备的超级大餐,对于一个星期活得比牛还累的嘉宾们简直就是重回了天堂。
有人醒得早,洗漱完就去厨房准备早饭,却吃上了抠得要死节目组准备的爱心早餐,真是让人接受不能。
这群冷水烫鸡的人会这么好心?
面对嘉宾的质疑,节目组表示很受伤,虽然他们节目组比较环保,也不至于压榨嘉宾的友情时间不做人嘛。
众人吃吃喝喝玩了会儿游戏,等小朋友们午休完了才慢慢过去。节目昨天就正式结束了,今日助理们被拜托送来一大堆好吃好用的来,几乎是一人一辆车载着大堆的东西过去。
福利院的孩子们昨天睡得晚,今日雨下得淅淅沥沥,没法在院子里布置,就去了活动大厅。
孩子们剪了一上午的彩带,把不大的厅堂装饰得喜气洋洋的,见到老师们来了,一个个开心地扑过来,期待地等夸。
过来看看就是了,还带这么多东西。福利院院长眼眶红着,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福利院不算很大,这八个人每人恨不得拉一车东西来,仓库和办公室加起来都堆不下。
昨日演出之后的道具背景全部搬了回来,正好装饰活动大厅,孩子们又把节目走了一遍,不过这次是专门表演给几位嘉宾的。
表演完节目,大家一起玩了会儿游戏,节目组就带着洗好的照片过来了。
活动室的墙面被收拾得花里胡哨的,唯独有一面墙上什么都没有,节目组搬来一棵纸剪的大树贴上去,把所有材料交给了嘉宾和小朋友们。
那些照片记录了这几个月的点点滴滴,而漂亮的、形状各异的白纸可供众人写字或者画画,他们将心中的点滴与祝愿记录下来,贴到树上,装饰了一整面墙,也埋下了希望的种子。
愿有一天你们也能长成这参天大树。
活动一直持续到晚饭结束,生活还要继续的,每个人都匆匆忙忙地告别,然后各自奔向了远方。
秦诀靠在裴妄笙肩头,两只手抱着手机正噼里啪啦地打字,原本三月开机的剧本马上就要进组了,而因为《问川》剧组的各种事情
估计要拍到月底才能结束,并且秦诀还是主演之一,根本跑不掉。
两边剧组的拍戏时间差不多有近两个星期的重合,好在拍戏场地定得近,两头跑倒也现实,只是难免会被人落了口实,说他轧戏。
裴妄笙看他处理完工作,又打开了微博,终于忍不了,把手机屏幕给他按灭:别看了,伤眼睛。
诶等等,我看到程言若的热搜了!
两个人今天早上才互通了心意,晚上这男人就在他怀里看别的男人,当真是让人很想好好教训一番。
坐在前排的两个人假装没看出来这两个人腻歪得不正常,他们只是助理,而且一个是直签影帝的,一个是无脑粉丝,自然不会擅自把事儿说出去,经纪人那边等他们自己去交涉吧!
今天天色晚了,也不好再连夜赶去影视城,打算在本地休息一夜,正好两个人都在这边有住所。
秦诀像是生怕前面两个人看不出端倪似的,抬起头来凑裴妄笙耳朵边上问:去你家我家?
裴妄笙:
秦诀:各回各家?
裴妄笙:我家。
袁助理,先去和平西路,把王悦悦送回去。
哦豁,这是直接默认成老板娘,连助理都直接使唤了。
王悦悦坐在副驾驶上抓耳挠腮,欲言又止,等车都停了,她才丢下一句:哥你明天可是要进组的不要玩太大了!
然后是车门嘭的一声。
把秦诀那个笑的。
好在这个城市虽然发达,也就这么大地儿,到裴妄笙的私人公寓并不远,秦诀突然喊了停车,然后一个人钻进了小区门口唯一还开着门的小店。
袁伦:
他居然没考虑到这一层,真是失策,看来下次得把东西给备齐,不能让老板失了面子。
没一会儿秦诀就拎着个小袋子回来,他捏着口袋不给裴妄笙看,谁又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在周四或者周五,三章合一的那种
第60章剪指甲
门砰地一声关上,带着后背撞在上面的闷响,玄关离窗户太远了,月光照不过来,黑暗将夜里的一切都无限放大。
呼吸声交错着,袋子里的东西滚了一地,好在秦诀还留了一丝理智,推了好久才把人推开:先去洗澡。
他随手摸开了侧灯,暖黄.色的灯光围着屋子的边沿镶嵌了一圈,在夜中勾勒出柔和的线条,又不至于将这暧昧的气氛给惊醒。
裴大影帝还没来得及开荤就被打断了,十分不满地在人脖子上明显的地方留了个标记,才拉着秦诀去浴室。
然而秦诀并不打算跟他一起,让裴妄笙去主浴室慢慢洗,自己则去了二楼主卧的浴室。
对于哄裴妄笙这一点,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地让人难以拒绝了。
结果大影帝火急火燎洗出来,却被撂在客厅晾了半个小时,卧室的门直接锁了,要不是隐约能在隔壁房间听见水声,他还真要去撬门了。
秦诀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被浴室的水汽蒸得白里透粉,他比裴妄笙矮上那么几寸,过大的衬衣根本没有扣好,赤脚踩着楼梯就下来了。
因为工作要长期外出,地毯容易积灰不好打扫,裴妄笙家里都是木地板,深棕色总是特别衬白,让那圆润干净的脚趾格外色晴。
怎么不穿鞋。裴妄笙拦着腰把人抱起来,心里头的火从一种转瞬变成了另一种,秦诀手脚都勾在他身上,没有回答,两人从客厅忙活到二楼,折腾到窗外的麻雀唱起歌儿来,秦诀昏昏沉沉睡过去,都没力气把自己清理第二遍。
神清气爽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客房太久没人住了,有股子淡淡的尘埃的味道。
秦诀揉了揉腰,心想人算不如天算,哪怕他连开拓都自己做了,还是被年轻人的热情给烧得浑身酸疼。
等结戏了,一定要把运动健身提上日程。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圈上了捏得满是指痕的腰,早上清理的时候看见那些狰狞的痕迹裴妄笙还心疼来着,现在看着反而变成了勾人,真是魔怔了。
秦诀感受到某人的不安分,连忙阻止:三点半的飞机,快起来了。
知道。裴妄笙往那腰窝上面一寸落了个吻,随后点着穴位给人按起来,古时候人们称之为命门,适当的按压对身体有所裨益,可以缓解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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