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五色宫的寝殿内浴房,侍女为主人的沐浴正在做准备。
元照一进寝殿,就将人抵在门上,挑起孔在矜的下颚,却只是亲了口侧脸。然后额抵着额,问:我又做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孔在矜望进他的眼睛:师尊是不是有件白色的衣服?
元照眨了眨眼,终于想起自己压箱底的白袍子:没错。阿谨又是怎么知道我有件白袍子的?
孔在矜笑了笑:师尊穿过啊。在师尊还是在矜哥哥,救人的时候。
元照神情一滞,眼神深邃,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孟婆汤质量太差,我要投诉。
孔在矜抱住了他,抛出一个棘手的问题:三道血梅是什么?
元照正想着要不要实话实说,就听徒弟说:师尊说,不会骗我的。
好吧。元照转了转眸子,正准备说一半真话时,徒弟又说:你要是瞒我,让我自己查出来了,我就会很生气。
思及内伤、凤凰骨和血术都没瞒过时,元照不知道自己叹了第几口气,无奈地说:是一株红色的梅花。一朵较为宝贵的灵花罢了。
孔在矜却很聪敏,没放过他,继续问:那它怎么来的,做什么用的,因何宝贵?
元照心道,不会吧,怎么每个问题都踩在点上?
正想隐去一星半点,就见徒弟那明亮如雪的眼眸,抿唇,道:我用心头血将养的。每个魔君都会养熟一株血梅,为自己挺不过千年雷劫而经脉破损留条后路。
孔在矜听了,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师尊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救命用的药给他了,不惜寿命也要给他凤凰骨。
师尊对他好,却从未想过让他知道。
元照抚过他的发丝,摘掉一根草叶:这还用想吗?走吧,先把你这只小孔雀洗干净了。
水汽氤氲的浴房内,元照先帮小孔雀洗头。温热的大手在他发丝内穿梭,在他敏感的头皮处停留,孔在矜枕在师尊大腿上,舒服地眯起眸子,像只惬意的猫。
孔雀领地特制的洗发水和着师尊身上的味道,熏得他舒服哼哼两声。
元照拿过水瓢,认真地舀起一瓢温水为小孔雀洗干净头发。
孔在矜忽地道:师尊,你是因为怕我有事,才严厉呵斥我娇气,不让我叫哥哥吗?
元照一手搭在他的肩头卷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玩,一手替他清理,声音低沉:正解。
孔在矜听着元照的心跳,觉得四周都是师尊的味道,那股长存以往的恐慌消匿:那,你不给我修炼,是因为我经脉的问题?
聪明。
师尊,你还瞒了我些什么?说着,孔在矜居然惩罚性地咬了某人的伤疤一口,猜测地说,你那时候到孔雀领地带走我,是我体内有你需要的东西吧?
元照眸微暗,拿起一旁的澡巾为他搓澡:猜的很对。我一开始,只是想着要取出东西,但是后来发现,根本取不出。每天看着你,真是想
想干什么?他皱眉,他想说什么来着?
没让孔在矜发现异常,只是附在孔在矜耳边吹了口气,对着受惊的水润眸子,不由一笑。
他将人打横捞了起来,用了术法烘干了两人身上的水,将人轻柔地放在床上,再欺身而上将人亲得七荤八素。
孔在矜弯着眼睛笑了,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情-欲。
真的是把元照看得心如擂鼓,他俯身亲小孔雀的耳垂,然后在孔在矜的耳边哑声说: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比我们第一次的时候还早。孔雀儿。我很庆幸我将你带回了桃源殿。
如果不是早喜欢上你,又怎么会激活执念?
孔在矜垂下眼睑,睫羽轻颤:我也很庆幸君上将我留在桃源殿。师尊待我很好,可我还是很贪心能不能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了?
元照愣了一愣,才虔诚地在孔在矜的美人唇上印下一吻,稍稍分开: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孔在矜没想过他会道歉: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永远都不留我一人。他的神情太过认真,甚至有丝悲哀。
元照抚摸他的面颊,温柔地安抚他: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不会骗你,阿谨。
烛暖玉盘,云榻浮沉。
第61章魔君:天下第一中二毒
还没天黑,孔雀封主面色不虞地走出来,召来辅佐大臣问:虞白将军在哪?
辅佐大臣心惊胆战:人界。说来虞白将军说要去人界办事已经一月有余了。说完,他瞟了下封主的脸色,更冷了。
孔在矜又问:人界没有传回关于她的消息?
辅佐大臣头更低了:并无。
孔在矜皱眉:她可有留下什么?
辅佐大臣被步步逼问,心道我又不是虞白将军夫君,哪里知道那么清楚?继续低头:虞白将军就留下去人界抓个人回来就风风火火走了,更多的臣、臣下真不知道了。
辅佐大臣只觉黑云罩顶,准备接受封主的斥责时,就听到魔君宛如神籁的声音从寝殿内卧传来:他不知道,我们就自己去查。孔在矜才缓声道:你可以退下了。辅佐大臣即刻转身逃离封主的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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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照的手将孔雀封主的衣襟敞开,正要下一步,可孔在矜却按住他的手。
孔在矜眼睛里的碎光毛绒绒,赌气道:师尊刚刚说,先把虞白姐的事讨论明白,再继续。
做完一次时,两人说了些话,有关神鸦与孔雀封地的联系,说到了垂疏与虞白,越说越严肃,最后魔君竟是让孔在矜先问清楚虞白的下落。
生气了?神鸦一日不除,我一日难以心安。元照将人抱着坐起,让其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被按住也不动弹,一手环过他的腰,蹭着吻痕遍布的肌肤搭着。
他枕在孔在矜的颈窝:虞白去人界,一个可能是她去找妹妹垂疏,还有一个可能,是她去和神鸦汇合了。
有点儿。孔在矜放开按住元照的手,任由元照的指尖在他胸膛前游走:妹妹与神鸦有关,姐姐也听命于神鸦的可能性极高。
元照一点一点地继续扒孔雀封主的衣服,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得去人界一趟。
孔在矜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由着他扒拉自己刚穿好去见人的衣服:江南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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