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gu903();顾言离开京都那日,聂京没有跟着顾言一块走,他要晚一个月去华东,跟顾言极认真的商量了一下,所以顾言就允了他。

聂京这个人跟张佩舟一样,骨子里都是飞扬跋扈的,但他有弱点,只要找准了也是好拿捏的。

五年前顾言就觉得聂京聪明,调-教好了能担大器,就是性不服管教,放在他身边磨一磨锐气也好。

张佩舟跟顾言一块走的,正好他要去华东开会,所以顾言蹭了一下他的专列坐。

顾言好不容易休息了半个月,虽然说是休息,其实跟往日没有什么区别,大部分都是应付张佩舟那些想要攀关系的下属,不然就是要跟着张佩舟去军营巡视。

有些武器是顾言自己改良的,他也不确定用在实战效果如何,所以得去军营转转。

回到华东后,张佩舟参加军政会议,顾言又一头扎进了兵工厂。

一个月后聂京就说话算数的来京都找顾言了,顾言也没有着急给他安排工作,只是让他做一个副官,随着他出入。

聂京的性子打磨好是一把好剑,打磨不好迟早是要惹事的,他要不是一块硬骨头,霍七爷不会这么不放心,求到了顾言头上。

顾言一直磨着聂京的性子,让聂京在他身边做了大半年的副官,才开始慢慢让他在兵工厂做一些杂事。

聂京傲气也是有傲气的资本,他这个人是极聪明,什么东西一上手就会,哪怕不会他也能很快就反应过来,就是性格太让顾言头疼了,有时候是真的软硬不吃。

顾言不想总拿霍七爷来压他,所以为了让聂京服气,顾言花了很大的功夫。

聂京也不傻,知道顾言是有真本事的,慢慢的总算对顾言敬重了起来。

磨了聂京的性格后,顾言就开始教他真东西了。

顾言在这个位面待不了多久的,所以他也不藏技,只要是靠得住的人,顾言都会耐心教。

想要驱逐列强,就必须增强国力,趁着华夏现下维持着一个微妙平衡,当务之急是发展经济跟兵力,为以后抵御外敌做准备。

顾言在华东这里施展拳脚时,京都的经济也被闻先森做得有声有色,顾言推崇闻先森是因为他懂得维护民族企业。

而且闻先森这人很正直,大刀阔斧之下,为京都增加了不少税收,将银行欠德国的款子都还上了,这让张佩舟非常高兴,对着顾言就是一顿猛夸。

子殊果然有眼光,把这么一个牛骨头给我挖出来了,虽然闻秀才是难啃了一点,但着实有才。张佩舟朗声而笑。

他是有才,只是性子太傲了,怕是要遭同僚记恨,还望少帅多给他一些信任。顾言提前给张佩舟打了一个预防针。

闻先森的改革得罪了不少人,肯定会招人恨的,顾言怕有万一,所以提醒了张佩舟一句,让他防着闻先森被陷害。

子殊,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莽夫?张佩舟的声音带着不满。

不是,少帅是兵,江珉是秀才,你们两个合作自然最好,一个管兵,一个管钱,但秀才遇见兵难免有说不清楚的时候,所以就需要我这个和稀泥的人了。顾言。

顾言这个说法倒是把张佩舟逗笑了,要是所有秀才都像子殊你这样,我们这些兵肯定好好说话,你都不知道闻先森有多喜欢酸我,你偏偏喜欢帮着他。

下次我说说他。顾言笑了笑。

张佩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顾言给闻先森打电话时,给张佩舟说了几句好话,闻先森那边的气焰也非常高涨。

子殊,不是我与你在背后说人坏话,这个张乘风简直就是一个土匪,上次让我去政府大楼足足等他一个时辰,明明约好的,他这样出尔反尔,还有八月十五的时候他送我月饼,里面都是少了一个的,我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后来有一次我问他,他说饿了,正好我的月饼就在旁边,然后就拿了一个,有他这样的吗?当真是要气死我了,这不是第一次了,上上次

闻先森心细如尘,极为注重一些细节,听着他数落张佩舟,顾言哭笑不得,他这个和事老也极不好做。

不过张佩舟干出这种偷吃人家月饼这事,的确是有些不厚道,他就是知道闻先森是这样的性子,所以有时候是故意逗他的。

第66章

张佩舟知道闻先森酸气重,所以总是喜欢埋汰他,而闻先森也经常酸张佩舟,不过有顾言在中间调和,他们两个人之间倒也相安无事。

哪怕张佩舟跟闻先森不对脾气,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管账是一把好手,短短几年的光景闻先森就将京都银行欠的外债还清了,减去军队所需的一系列开支,居然还富裕了不少。

时间久了他们两个的脾气磨好了,也不像之前那样总吵了,张佩舟给闻先森权限极大,也重用信任他,所以吵归吵闻先森还是感谢张佩舟的知遇之恩。

当然他们两个人都觉得最应该感谢的是顾言,张佩舟觉得顾言眼光好,所以把闻秀才找出来了。

闻先森当顾言是知己,他最抑郁不得志的时候遇上了顾言,由他牵线搭桥才在京都银行任职,如今又做到了财务部长这样的职位。

顾言一直在帮张佩舟搭建领导班子,除了闻先森他还挖了不少好帮手给张佩舟,其实顾言最想挖得人是燕西朝。

燕西朝这人性子温和,处事圆滑,正好跟张佩舟张狂的脾气互补,由燕西朝担当和稀泥的角色,底下的人也不会怨声载道,因为张佩舟太过刚强霸道了。

只是燕西朝这个人极其重视诺言,他既然已经说不再入仕,那真就不会在张家手下谋职位,顾言试探过他的口封,他的意思很坚决。

所以顾言也只能缓一缓了,而且燕家的生意都落到了燕西朝身上,他要是在张佩舟手下做事,生意的事情肯定就管不了了,燕老爷子年岁又大了,不能太操劳。

虽然燕家有三个儿子,但燕西临的三弟燕西蕴却不堪大用,他现在已经从英国回来了,每日不着家每日跟那些爱国人士一块抗议着军阀,燕西蕴也是燕华那位慕先生的簇拥者。

因为顾言在张家做事,燕西蕴对他百般瞧不上,觉得顾言是军阀的爪牙,帮着张家的人制造武器祸害同胞,在燕西蕴眼里华夏救国的只有那位慕先生。

燕西蕴激进的态度让燕老爷子颇为头疼,打骂又不听,整天不着家,到处去游-行,还去大学讲课为理想党拉人,现在他极有主意,就连燕西朝的话都不管用了。

燕西蕴一心想要跟着慕先生,家里的事情不管不问的,他这样燕老爷子肯定不会放心把家里生意交给他打理的,顾言想来想去如今唯一合适的人选也就是陈婉清了。

陈婉清虽然是一个女子,但行事大气,人也果断,在这样的时代她这种女子很难得。

顾言打定主意后,每次回家都会潜移默化燕家人,希望陈婉清能打理燕家一些生意。

燕西朝跟陈婉清的孩子也长大了,燕西朝怕陈婉清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所以也就给了她两个店铺让她管着。

这个时代的风气开放,但让女子出来抛头露面做生意还是极少的,燕西朝接受过新式教育,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兵工厂那边顾言也开始慢慢脱手了,除了聂京外顾言还培养几个武器制造的人才,顾言如今不太管他们了,不像之前那么悉心教导,只有在他们遇见□□烦的时候才会指点一下。

一切都步入正规后,顾言也终于能松一口气了,张善山见顾言的确是劳苦,所以时常请他来家里吃饭。

张佩舟听见这事后,他颇没有好气的说,老头子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请你去家里不是真觉得你辛苦,而是想要把我妹妹嫁给你,他老早就跟我提这事了,见我不搭理他这才亲自上阵了。

大帅不知道我好男风?顾言顿感无奈。

现在顾言虚岁都二十七岁了,他这个年纪原本应该儿女成双了,但顾言担着好男风的名声硬生生拖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知道,他只当你年少时喜欢胡闹,现在你成日待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没有见你做出什么荒唐事,所以就动心思了,每次我回家都要跟我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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