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白玉堂沉吟片刻道,救不救?

季风道,怎么救?万一这真是汪善伪,救出来咱俩可就闯大祸了。

她赶紧拉着白玉堂往外走,照旧锁上牢门后,把钥匙按原样挂在牢头的腰上,轻手轻脚去翻他们怀里的银子。

这波操作把白五爷震惊的无以复加。

季风手上动作不停,道愣着干嘛,快帮忙啊。

白玉堂在一旁抱着胳膊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高利贷?

季风道,我这不是想把咱们伪装成偷钱,否则明天他们醒了打草惊蛇怎么办?

白玉堂吐槽道,辛辛苦苦闯大牢,就为了偷几钱银子,说出去谁信啊?

季风对白玉堂仰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白玉堂表现的经验丰富,道直接走就行了呗,反正也什么都没丢,他们脑子又没问题,上报知县盼着挨板子吗?

言之有理。

季风急忙把手里的银子塞回他的怀里,边塞边道,我们等天亮了去街市上打听一二,估计就知道牢里关着的究竟是哪个了。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良久的后遗症便是,忘了自己在写啥???

恢复每日更新,求轻打

☆、七侠五义(一)

不多时便到了正午。

这时候商铺清冷,饭馆的生意最好。

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道,上回书说到捉拿朝廷要犯汪善伪。汪善伪此人,人如其名最善伪装,曾在京城犯下大大小小数十起案子,两年前更是胆大包天偷到了当今圣上面前,如今在咱们金华落网,也算是死有余辜。

话音刚落,底下便有捧场的人高声问道,先生,你给我们说说官府是怎么抓到她的。

说书先生捻须一笑道,这事儿要从三天前说起。当天夜里陈知县正在县衙处理公务,上个茅房的功夫就看见一个小贼,鬼鬼祟祟正欲离开,当即一声骇的她定在原地。要不说咱们县的差役武艺高强做事警惕,听见公堂内有动静全数冲了进来,将那位小贼当场制住!

说到这儿先生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道,捉住小贼后,您猜怎的?

底下人听的正入神,连忙道,怎的?

先生收到在场大部分人的目光后,才徐徐道,在场捕快当即搜查赃物,谁知从那贼人身上搜出来的,竟是咱们县的官印!普通的飞贼土贼也只是偷盗财物,哪有冲着官印下手的主儿?陈知县当即立断,这必不是个寻常的偷儿。仔细查看之下才发现,他的身材年纪均与外貌不同,这才发现她是戴了人|皮|面|具!撕下后摆明了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妇。诸位请想,能将□□制的如此精妙无双的女人,除了那汪善伪还有哪个有这般本事?

听到这儿,白玉堂把酒杯一放,对季风道,你怎么看?

桌上的菜大半都被推到了白玉堂那侧,季风正拿着纸笔奋笔疾书,昨天她才终于知道每日任务不完成是什么后果了,直接扣三倍27点晋江币,一夜回到解放前,今天是说什么也不敢忘了,边写边道,瞎扯。

白玉堂似是在没话找话道,何以见得?

季风毫不在意的自黑道,就我那翻个墙都要手脚并用的轻功,听见一个毫无武功的人走进,也能立马躲起来。那以轻功闻名的汪善伪还能躲不掉?再说了,她要一个官印干嘛使?

白玉堂道,起初我也以为是说书的瞎掰,但我今天早上去衙门附近打探了一番,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半个字都不带差的。

季风道,这么说来大牢里关着的确实不是汪善伪。

白玉堂眼角精光一闪道,或者是陈知县想隐瞒什么事。

下午两人分头行动,白玉堂前往苗家询问张金花,季风去张刘氏开水果摊的后街打听打听。

后街不算长但是生意繁华,隔几步就能找见摊位,各色吃食一应俱全。

季风也不知张刘氏的摊位原来开在哪,漫步几圈碰见个买杏仁糖的,心头一动上去做出一番挑拣的姿势。

小贩一见生意来了,利落的抽出一张纸,翻折两下道,姑娘,您来点儿?

季风拿起一颗尝了尝道,行,麻烦给我约半斤。称他装袋时装作不经意打听道,我原来记着这附近有个买水果的婆婆呢,怎么见不着了?

小贩一听这话便明白了,这我得多句嘴,您要买水果可不能去她家买,顺着路往西一拐那儿还有一处卖的。

季风递过银子好奇道,这怎么讲?

小贩左右瞧瞧偷声讲道,她那儿的只有头几个新鲜,底下的都差一大截子呢。而且结账的时候看你穿的好就可劲儿把价往高里叫,不买都不肯放你走。

季风听言故作惊讶道,这么做生意哪儿成啊?

小贩道,要么说嘛,这前后两条街的人可都长了记性,估摸着她是摆不下去,换地儿了吧。

季风连着问了几个摊子,都差不多是这个情况。独有街角豆腐铺的老板娘说的多了几句。

估摸着是前两天去知县大人府上骂街,在这儿呆不下去了吧。

季风挑了两块儿水豆腐道,这怎么讲?

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样,聊起家长里短来说不上的合拍,老板娘也乐得找个人说说话,切着豆腐道,这不是家里有个侄子在知县大人府上当差嘛,前些日子正好说起来张大娘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儿不对了,跑到人家府门前破口大骂,句句直戳夫人的脊梁骨。这她还能得了好?

季风好像忽然抓住了一根线,又转瞬即逝,只问道,知县的夫人不都死了三、四年了吗,一个死人怎么招着她了?

老板娘听言道,苗员外的女儿不是进了知县的大门吗?别人嫁女儿都是八抬大轿抬进去的,他家倒好说完向季风使了个眼色。

季风了然点头,原先嫡女外嫁断是没有当妾的道理,苗员外家倒是独一份,敷衍两句后才提着豆腐离开。

白府内。

后街买来的吃食铺满了整张桌子。

季风道,我听街上摊贩说张刘氏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等,虽说没什么大恶,但看碟下菜、倚老卖老、占小便宜、拨弄是非之类的小毛病一应俱全。奇怪的是她的女儿被绑了,没去县衙告官,反而跑去人家家门口骂他的小妾,那小妾的父亲正好就是苗员外。

白玉堂的成果却不尽如人意,他今日去苗家并未寻到张金花,前往张刘氏家中发现她儿子也不在,向邻居打听过后,说的也和那些摊贩差不多。

张刘氏的确是个人才,能得罪的都得罪光了,左邻右舍和她们家都不交好,因此也无人得知她的儿子究竟去了哪里,估计又是得了钱跑出去喝花酒了。

季风叹气道,那今天咱们不是白忙活了?

白玉堂捧着鸡腿道,起码咱们知道了牢房里关着的那个的确是张刘氏无疑。不过她一个老太太,平日里也就是缺德点儿,那也不至于被以这个名头捉起来吧

季风眼前一亮道,汪善伪不是朝廷钦犯吗?假装捉了她骗赏金?

白玉堂白了季风一眼道,朝廷悬赏捉拿的人多了,又不止汪一个人,再说就算张刘氏得罪

陈知县了,他放着日后的前途不要,骗这点儿银子干嘛。

季风道,那你说他图什么?

这事白玉堂也说不清楚,不过他简单粗暴,立刻就想出了解决办法道,不如我们今晚去陈知县的内宅一探究竟?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