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这老臣是搞出了个新的党派。但那老臣再有两年便要荣归故里,显然也不可能玩出新的党派。更没必要去讨好宣远王。
一群人大概打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队伍里出来的叛徒到底图啥。
西侧帘内的瑾平夫人却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们图的自然是自己女儿孙女的一条命,这些反对者们家里都有后人在这深宫里。
如今帝君出事,那个殉葬的制度若没有人说情。便可能要了他们女儿的命。
而瑾平夫人正是决定这一切的人。
有了反水的,见着对面势力里都有人帮着他们自己这边说话,那群原本观望犹豫的保皇派此时自然也回到了正轨。
个人的意志很多时候是会不自觉被群体意志所裹挟的。
如此对比之下,玄笏公主成为王室继位者的竞争者之事,竟也显得志在必得起来。
然而东侧垂帘内却传来一声颇为严厉的训斥“哪有如此道理!自古以来东泽便从未有过女子当选继任者之事!”
太后会出声显然是在众人的意料之外的,不过瑾平夫人却并不意外这桩事。毕竟玄笏可不是她的女儿,而他曾经也经历过自己今日经历的一切。
有的人因为同样的经历自然会感同身受,倾向与自己有相同遭遇的人,但也有人正是因为经历过这些,反而觉得凭什么自己不能得到的东西,别人却可以轻易得到。
这位太后显然便是倾向后者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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