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况且今日朝堂之上,诸君可是有大部分人同意我这个看法的。”瑾平夫人出言针锋相对道。
太后如何也没料到之前与自己一切好说的瑾平夫人居然打着这样的算盘。
“遵从古制以来,从来没有过这样传承的道理,当年若雅亦是我长女,我尚且能做这种表率,到了你这里怎么便是不能了?”太后怒斥道。
有了太后撑腰,那些并不想让玄笏公主与他们推选出来的利益竞争者们竞争的,当即纷纷附言道“是啊,一个女子如何能传承祖业,女子终究是要出嫁的。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身上流淌的血脉还能算是正统吗?”
听到那人的歪理,瑾平夫人差点被气笑了“何为正统?何为不正?难道公顷先生身上流的只是父亲的血脉,那么那个生你养你的母亲又算什么呢?”
“娘娘怎么出口伤人,我母亲自然是我母亲,怎么能与旁的人相提并论。”那位公顷先生当即暴怒道
“哦,你的母亲是母亲,其他人的母亲便都不值一提了吗?”瑾平夫人笑意盈盈的问道。
众人听了这话自然不乐意,那位公顷先生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跳入了瑾平夫人设的坑里。
他喃喃道“我……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瑾平夫人继续追问道。
但这位公顷先生却已经是哑口无言。
瑾平夫人堵住了他的嘴,这才继续据理力争道“至于女子出嫁,我以为不过一个模式而已,男子能娶妻,女子为何不能娶夫。玄笏若真为天下之主,东泽男儿又有谁敢叫玄笏下嫁,便问你们能让玄笏生的女儿或者儿子改姓吗?”
大部分人闻言只不自觉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