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作为天下之主,她所生的孩子必然也有她的血脉,她的夫君必是随她生活,她的子女随她姓,难道如此她的子女尚且不能算是皇室血脉?”瑾平夫人一番话只堵了许多人的话。
这些人除了一部分保守派的老古董,其实大多数人也不是真觉得男性继承有多天经地义。
他们所为不过是因为有利可图才有了各种各样的说辞。
甚至是太后也并非真正的否认玄笏的能力,恰恰相反,正因为玄笏不好忽悠,背后的势力又有瑾平夫人和瑾平夫人娘家势力做支持,这位太后才不想让玄笏继位。
毕竟玄笏可不是自己的女儿,她如今内心不向着自己。若下一任继位者不能向着自己了,她这荣华富贵便也到头了。
更况且自己那唯一的亲哥如今正在司刑台的昭狱里接受调查。如果她不能及时推自己的人上位,那么齐国公之事便不好翻篇了。
而她嘴上虽说齐国公之事让司刑台秉公办理,她自己更是不替齐国公求情。
正是因为如今的帝君还没翻篇,她是根本没有操作的余地,毕竟如今这位帝君是在齐国公府出事,虽然她不觉得自己这哥哥有与南疆结盟的胆量。
但此刻的调查都在朝结盟这个不利的方向证明。
此时作为他的亲族,太后反而不好开口了。
若开口了,她这亲族岂不也要被拉入这泥潭里去。
瑾平夫人此时正与其他反对派争论着,她这舌战群儒的本事只让其他人虽恨得牙痒痒,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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