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锦衣卫 !
苗惠看到冯花花一头汗水的扭着屁股拉着个小伙子一拽一拽的走过来,然后坐在椅子直揉腰,忍不住咯咯地笑,她们都是多年的老姐妹了,猜想她跟这英俊的公子可能是在酒窑里折腾了一顿,折腾的都腰酸背痛。
她捂着嘴一笑,“哎哟嗯~老板娘,怪不得我找不到公子,原来跟老板娘在酒窑里啊,这么久了,没做点啥事?”
冯花花白了苗惠一眼,“你发什么骚呀,人家能做什么啥事?”
“哟哟哟~老板娘,你急眼了吧,没做点啥事,那走起来来,屁股怎得跟个老母鹅拽成那样?”苗惠捂着,咯咯地疯笑着,笑得一对大奶乎忽忽悠悠地晃着。
都是过来的女人,冯花花知道瞒不过苗惠,狠狠地瞅了她一眼,“你瞎说什么呀,小九娘喜欢公子呢。他已经包下了酒坊的酒,我们今后也不必卖酒了。”
她的意思是说女儿看上这男人了,她这个做姨的怎么会乱来。
苗蕙不由得一惊,“老伴娘,你可找到大靠山了,你年纪也不是太大,跟小九娘一起嫁给公子得了,也省得想小九娘。小九娘又不是你亲生的女人,说句到家的话,你们只是邻居。”
“呸……你胡说什么呢!人家累得闪腰了,还不行嘛!”冯花花怒一眼,“还不赶紧收银票?”她可是生意人,要的是银子,可不能让秋堂口头糊弄了。
秋堂没有带这么多银票,先交上了三万两订银,说明天再送来。
冯花花见秋堂没有骗人,心里又打起了主意,想来这么慷慨的男人,娶了小九娘后也不会亏了她,苗蕙说的对,她们只是邻居,不能耽搁了小九娘的终身大事,不如今晚问问她,是不是相中他,如果真是这样,不如先定下这门亲事,让他明年来将小九娘娶了。
只是,她心里有些舍不得秋堂那宝贝,他要真是变成了小九娘的男人,要是再跟他偷情,还不被人笑话死啊,心想养了小九娘这么多年,为她连男人也没找,这一回就算彩头,已经将彩头抽了,这辈子也不枉做一回女人。
冯花花腰腿都酸的难受,说是干活累的不行了,得去休息一会儿,记得给秋堂写个凭条,明天再让他将银子补上,便扭着屁股,一拽一拽回后院去了,惹得苗惠不停地疯笑。
她也不知怎得,想着在男人身上疯似的干着那活,身上又开始麻酥酥轻飘飘地……一大清早,秋堂就来到了九娘酒坊,给苗惠付了银票,又签订了购买契约。
苗蕙见小九娘走过来,故意问老板娘怎么不出来。小九娘说姨还在睡,想来是干活累着了。
秋堂忍着笑,憋得肚子很难受,却是看到小九娘换了一身红纱衣,头上扎了好看的发髻,后面还留着一些长发飘着,有点墨发如瀑的味道,脸上透着那种嫩滑的白,嘴角挂着那种迷人的笑,还有一对浅浅的小梨窝,仙子也未曾有她这么漂亮。
他倒是没有太多的邪念,她还小,豆蔻年华,还不懂事,在后世还是个幼女,只是如此小的丫头就如此惊艳,不知长得破瓜春华时,得有多么迷人。
小九娘更没有邪念,她只是感激秋堂救了九娘酒坊,要是没有这样的大主户,酒坊不知还能撑多少年,这里人多,就只有啃老本了,要是生意不好,总有一天会被啃光。
“老公~你要是没有事,帮我封酒坛好不好?”
“老公?啥意思?”苗蕙愣了,她可没听过这称呼,赶紧像喊公公,是不是这丫头喊错了,应该喊小姨夫的。
小九娘跟苗惠解释了几句,便拉着秋堂的手向里面走去。
苗惠噗嗤一笑,打趣道:“小九娘,秋公子可是包了我们酒坊的,你让大老板帮你用泥巴封酒坛子,可不要亏了人家哟~”
这话的语气够骚!
小九娘扭过头来,“苗婶,姨已经将我许配给公子了,不过我还小,得过几年让公子来娶我。我劝姨一起嫁给公子,姨死活不同意,说我要是找了个贴心的男人,她这辈子已经很满足了。”
秋堂根本就没有要娶小九娘的打算,听她这么一说,心想看来冯花花改变主意了,估计让他晚几年来娶她的女儿,可能想再要他几次,这姨也够花的,想来这命也够苦的,十多年就干了一次活,还累得起不了床。
唉,贪吃的小母蛇,贪吃了一条大蟒,撑坏了身子,可怜啊!
其实,秋堂脑海最多的还是后现代意识,在大明朝一个男人娶娘俩,那还真是常有的事情,更不必说这种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和一个小姑娘,可他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他宁愿跟风骚憋坏的冯花花偷情,也不愿意光明正大地娶小九娘。
这叫啥事,娶一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