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和美艳无比的姑娘走进来,那姑娘窈窕娇柔,艳若桃李,肤如白玉,眼波一转,妩媚动人,风情万千,几个食客看傻了眼,筷子都掉了,还有一个大汉,酒杯都没靠近嘴边,倒了一裤裆的酒。
那个喝酒倒了一裤裆的虬髯大汉受不了了,淫笑几声,“兄弟们,你看那妞,屁股扭成这样,早上一定让男人干爆了。”
话音未落,惹得同桌四五个大汉淫邪地笑起来。
那虬髯大汉依旧是嘴巴不饶人,“喂,扭屁股的妞个个骚,那小白脸的男人一个人定对付不了,不如我们哥几个伺候伺候?”
正说着,老阴头来了,将鱼放在桌上,阴声阴气地道:“各位爷,现在山西不同天了,藩王们都响应燕王,整个山西都是燕王的地盘,燕王可不比小皇帝,不要看着人家姑娘漂亮就乱来。”
虬髯大汉喝道:“老阴头,这里可是跟河南搭界,整个析城山也是梁爷的地盘,你滚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
老阴头气得哼哼一声,身子一扭,赶紧招呼年轻貌美的一对到墙角的一张小酒桌坐了,“二位,小店生意太好,没别的闲桌了,你们就将就一下吧。”
这两人正是秋堂和叶紫衣,叶紫衣早上起来换了一身新衣裙,那时女性穿着裙子,再热的天,里面也得穿裤子,可她穿是是纱裤,里用紫纱做的,白皙的皮肤透过紫纱,隐约可现,害得某些人一大早将人家美人摁倒在床,嘿咻了一个。
叶紫衣腰有些酸,早上爱爱过,走起路来小翘臀扭得相当煸情诱人。
男人见美人,未免有些把持不住,这倒是人之常情。
秋堂有这么艳美的小媳妇,他也不生气,笑了笑,“老哥,一只鸡,一盘鹿肉,一盘狗肉,一盘牛百页,再加两个青菜,对了,肉菜捡最拿手的。”
“还要一壶最好的竹叶青,我相公喜欢喝呀~”叶紫衣娇娇柔柔地说了一句。她没有喊老公,而是喊相公,就让人有色心的男人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这一句似娇还羞,如似黄莺脆鸣,婉转悠扬,愈发显得美人娇艳惑人。
老阴头轻声一笑,身子一低,拈了个兰花指,“夫人美如天仙可要当心,虬髯大汉是梁府梁森的教头,功夫相当了得,梁森可是当地一霸,无人敢惹。”
秋堂和叶紫衣都感觉到这老阴头说话跟其他男人不一样,情不自禁地对视了一眼,刚要问话,他转身就走了。
那虬髯大汉带着五个汉子走地来,伸手摸捏叶紫衣的脸蛋,“小美人,跟着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好看不中用,不如跟着大爷,包你夜夜爽。”
叶紫衣见那大汉的手要摸上来,伸手拿起筷子戳了他手掌一下,心里不说,大明朝要是我老公好看不中用,天底下就没男人了。
她看到六个大男人围了上来,乐得噗嗤一笑,看了秋堂一眼,还朝他眨了眨眼,好像在说,老公,人家说你好看不中用嗳~那虬髯大汉看到美人笑了,笑得那个风情,那个让人爽,误解了她的意思,一只大手就摸上去了。
秋堂轻轻拍了拍桌子,从竹筒里抽出五根竹筷,“这位兄弟,哪个男人都喜欢美人,说句话就算了,要是敢动手调戏我小媳妇,你们可就没命了。”
“老子就摸了,看你怎么着?”那虬髯大汉说着,本想用手摸她的脸蛋,随即改变了主意,一只大咸猪朝着美人耸起一个尖的胸就抓了过来,还故意放慢了速度,就是让男人受辱。
就在这时,竹筷如利箭般射向五人,插入虬髯大汉和他身边四人的咽喉,个个倒吸着气,扑通扑通地倒在地上。
众人看到有人杀了人,吓得叫喊着,纷纷跑了出去。
仙不起的老板长得肥圆溜胖,可急眼了,“你们别跑啊,还没付帐呢?”
这个时候谁还会付帐,赖上人命官司就玩完了,再说白吃了饭,谁还会在这里不走,哄得散了。
秋堂故意留着一个家伙,没有杀他,“小子,你还不赶紧回去跟你们主子报信去,我在这里等着他呢。”
那小吓得跟见了鬼似的,拔腿就跑,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秋堂见那胖老板急成这样,“老板,别喊了,算算多少钱,都算我的,将这些尸体拖到外面去,再给我收拾一张大酒桌。”
胖老板一听有付帐的,赶紧道着谢,让老阴头和几个伙计将尸体先抬出去,然后走到秋堂身边,显得非常小心翼翼。
“这位少侠,你惹上大麻烦了,他们可是梁府梁森老爷手下的奴才,梁府有两百多号人呢,这虬髯大汉叫张河,只是梁府的教头之一,还有四五个呢,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你付给我四十两银子,赶紧带着媳妇逃命去吧!”
老阴头走过来,将脸探到秋堂面前,小声道:“小兄弟,我阳城县里还有一处老宅,破是破了点,你们要是无处藏身,就先去躲几天。”
秋堂付了胖老板银两,将老阴头拉到一边,轻声问道:“老哥,你可叫古月星?”
老阴头摇了摇头,“在下姓陈,因说话有些娘娘腔,又上了年纪,故而他们都叫我老阴头。”
叶紫衣走过来,“老公,潭家二老没提古月星脸上有黑疤,这老阴头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秋堂见老阴头心肠好,摸出一大锭银子塞在他手里,“老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这人不怕事,就在这里等着他们,麻烦你收拾一张大桌,我们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