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余烬便取水回来,脑袋昏昏沉沉只知道跟着余烬动作的叶景行显然也生好了火,余烬一把将瓦罐勾在杆上,随后便直接从自己腰间掏出一副药剂,然后伸出手直接拉过叶景行,将他的衣服扯开。
叶景行知他是想帮自己疗伤,可却也未曾想到他衣服才被余烬解开一半,余烬那张漂亮过火的脸就靠了过来,那张脸离他越来越近,火光打在他的脸上映红了他苍白的脸,心跳加速,却只来得及听已经吞服了那药剂的余烬说了一句,“失礼了,阁主。”后颈便被余烬温热的口腔含住,他全身一抖,刺痛便已经传来,他甚至能感受到余烬牙齿咬住他皮肉的感觉。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皮肉下转动,逃离般的想穿破他的皮肤,往外跃去,正打算伸手去按捏的叶景行却感受到触印在他的后颈的余烬温热的口腔一缩,那东西又往外刺了一点,他握紧了拳头。
余烬正借着吮吸的力道将那蛊慢慢引诱出来,见叶景行的耳根通红,双眼不禁眯了眯,继而一个用力,便将那蛊逼迫在自己口腔中,混着药剂吐了出来。
红色的小虫在地上扭动着,确定叶景行已经看得仔细的余烬伸出手指直接将他按死,然后丢入柴火之中,他为叶景行解释,“这是红虫蛊。”
叶景行自然听过红虫蛊的追踪能力,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刘相还真舍得,这么贵的……”
“再贵也不过如此。”余烬呵了一声,随即视线在叶景行的身上定住。
原本健康的肌肤染上了病态的苍白,被他扯开的三四层衣服终于将这人隐藏在衣服之下的消瘦身躯展现出来,他的脖子,他的锁骨,消瘦却结实的半边胸膛。
余烬只觉得渴,刚刚好水也烧开,柴火噼里啪啦的声响召唤回他的意志,想到做到,他探身往前,再次将叶景行的衣服给扯开。
叶景行已经觉得自己或许晕过去比较好,余烬的目光太平静,而且他们本来就为男子,自己为什么要害羞?他有些无力地问道:“余烬,难道我身上还有东西吗?”
“我不确定。”余烬如实回答,“不过,还是处理伤口先吧。”尽管怀中就有白玉京,可余烬却不想那么早给叶景行吞服,毕竟如今虚弱的叶景行可以让他肆无顾忌的调戏。
叶景行双眼微微泛红,僵硬的点头。
见他这副表情,撕开自己衣服沾了水为叶景行擦拭伤口的余烬又问了他一句,“阁主,要不,让我来试试,我能不能解开你这毒?”
叶景行一愣,也不想去纠结今天余烬给他的各种惊喜,如若不是他了解信任余烬,他甚至他以为这是余烬给他下的套了,毕竟余烬表现得太游刃有余,而他就像那笼中的猎物,他甩开了这些无谓的想法,苦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懂医术。”
他原以为余烬又会说一句没他不会的话,却不曾想到余烬给他回了一句,“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
余烬给他这么回了一句,表情平静,忽视那人躁得发红的脸蛋,表情不变就为他擦拭着身体,凝血药还是有点用处的,可惜却不能让伤口结痂…赵易盛都束手无策吗?就是不知道这白玉京到底有没有用。
叶景行一时没了声响,余烬权当感受不到他的情感,只是扬眉道:“怎么了,阁主,难道你信不过我?”
沉默。
叶景行突的哈哈一笑,“反正这种毒我没听过,估计赵神医也没办法,”他说:“余烬你要试试便试试了,反正最坏的结果都一样的,无非是死……”
余烬猛地瞟了一他眼,手下一个用力,叶景行乖乖闭嘴。
余烬不知道叶景行当初到底是怎么活下去的,毕竟如今因为他的关系,原定会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叶景行没遇见赵盛易,但…幸亏他从白莫愁身上弄到这白玉京。
他靠近叶景行,并不理会他肌肤上猛地浮起的小疙瘩,在他耳边说:“我不会让你死的,阁主。”余烬的语调很慢,“我们……还没有喝那坛酒呢。”他道:“来年,我们去喝那坛酒,好吗?”
“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