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梁泽很不给面子的道,不用谢我,麻烦注意力从我家官官身上移开,早日追到真爱
卓宇:
卫杰:哈哈哈!
官聆:望天。
卓宇说叫他们来捧人场还真就是捧人场,忙前忙后的给那小驻唱又是送水又是送花的,压根儿就没跟他们坐下来好好喝过一杯。梁泽和官聆倒无所谓,两人头挨着头拿手机玩儿小游戏,时不时的凑着耳朵窃窃私语两句,看人成双成对的,卫杰受不了这委屈,没忍住掏出手机给楚歌去了个电话。
梦歌这姑娘难追得很,他已经在她身上费了一个多月神了,到现在还是普通朋友关系,卫杰在电话里软磨硬泡了半晌,说自己朋友酒吧刚开业,需要人捧场,怕楚歌不来还特意让她多叫几个朋友,对方一听这话才答应了下来。
卫杰挂断电话后吐出一口气,视线扫过梁泽和官聆笑意盈盈的脸,他何曾受过这种冷遇?
梁泽感受到视线抬眼看过去,他虽然跟官聆有说有笑的,却也没放过卫杰高声打电话的一幕,问,人还没追到手呢?
卫杰难得碰回钉子,不愿被看扁,抓过酒杯灌了一口,含糊道,快了。
好像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吧?梁泽啧了声,都快赶上你以往那些女朋友的时长了。
难追说明人家矜持,卫杰替自己难得的无能找借口,是好姑娘。
破天荒的梁泽没再刺他,赞同的点点头,至少看着比你以前那些好。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等人,结果人没等到,等来了一通电话,还是医院打来的。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卫杰脸色倏变,连声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起身走了,留下梁泽和官聆面面相觑。
两人第二天都还要上班,到十点就跟卓宇打了招呼先行离开了,夜凉如水,酒吧街两旁灯影绰绰,七彩的光斑落在马路牙子上,倒是给深秋的萧条增添了几分鲜亮的色彩。
昏黄的路灯将人影拉得老长,夜风掀起衣摆,两人并肩往路口去打车,昏暗的树影下,梁泽勾着手指牵上官聆的,官聆已没了最初的怕人看到的局促和不安,任对方用食指勾着自己的小指轻轻晃。
官聆不由想起上一次从脱轨出来,梁泽被灌了一整瓶洋酒,整个人懒洋洋的挂在他身上,然后在斜后方的那个路口撞上了去而复返的周锦航。
不过才一个多月,官聆却好似过了挺久一样,小指用力勾了两下,梁泽转脸看他,官聆问,如果没有我插一脚的乌龙事,你会不会接受周锦航?
梁泽松开勾着他的小指,转而将整只手轻轻握住,打趣道,你这是翻旧账呢?
官聆摇摇头,纯属好奇。
这种事哪有什么如果。梁泽不甚在意的说,全看缘分。
你们认识了十年,官聆撇了撇嘴,缘分可不浅。
啧啧啧梁泽歪着头借着头顶的路灯光亮打量官聆的脸,笑道,卓宇的酒里莫不是掺了醋?我怎么闻着有点儿酸呢?
去你的。官聆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扒着他的脸做了个禁止靠近的动作,嘴硬完又觉得梁泽说的其实也不算差,或许他不是吃周锦航的醋,只是遗憾十年的光阴。
他松开手往梁泽身边靠了靠,实话实说道,就是感觉心里空空的,你拒绝了周锦航,可他却在你的生命中出现了十年,而我
以后我们有两个十年,三个十年,数不尽的十年。梁泽打断他,顺势揽着他的肩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该是他来羡慕你。
官聆怔了怔,而后抿唇绽出一个笑,恋爱果然会使人降智,他居然会纠结于这种简单的问题。
两人打车回家,刚走到单元楼门口,梁泽的手机响了,摸出来一看是卫杰打来的。
跑得跟房子着火了似的,梁泽本来是打算到家后再打电话过去问的,既然对方先打了过来,他调侃完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之前不是说你有个医术牛叉的同学吗?卫杰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他在国内还是国外?
梁泽将单元门合上挡住往里灌的夜风,冲电话那头道,不太清楚,我跟他联系不多,出什么事了?
楚歌出车祸了。卫杰说,现在在医院。
情况怎么样?梁泽看一眼官聆问。
不知道。卫杰说,在手术室。
不会有事的。梁泽安抚道,你要是不放心,我帮你联系联系我同学,不过我不太清楚他的专业领域,不一定帮得上忙。
哎,卫杰叹一口气,麻烦你了。
梁泽随口道了句客气,顿了顿说,卫杰,你这回是不是栽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卫杰不甚在意中夹杂着几分烦躁的语气,我是被她弟哭得心烦才想起你说过有个同学是医生,何况是我一通电话把人喊来的,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
梁泽懂了,点点头,回头联系。
挂了电话,官聆关切的问,他那边出什么事了?
梁泽摁了电梯,简单将事情说了一下,官聆微蹙着眉跟他一块儿往里走,想起之前还听楚歌聊过她的明星梦,那么秀气的长相性格却很洒脱,不由生出几分担忧来。
到家后梁泽打了几通电话,辗转几个同学才拿到了容弋的联系方式,值得庆幸的是,联系方式是国内的。
当初他决定出国后,梁昌业便在国外给他打理好了一切,别墅、管家、帮佣、司机一样不缺,但他不喜欢这种凡事都被安排好的生活,所以后来他将梁昌业请的那些人都给辞退了,自己守着个大别墅又觉得空,便贴了招租启示,招了几个不同国家的留学生一起住。
容弋就是其中的租客之一,只是梁泽修国际贸易,容弋学医,两人之间交集甚少,后来容弋要随导师去德国做项目,两人便断了联系。
梁泽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猜测着对方是否已经休息了,但事发突然,他也顾不上礼不礼貌了,直接将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对方接了起来,梁泽省去客套自报家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容弋略带惊讶的声音,梁泽?你怎么会有我的联系方式?
问了好几个人,最后从Martin那儿打听到的联系方式,梁泽笑道,我还担心你不记得我了呢。
怎么可能。容弋笑道,我还欠你两个月租金没给呢。说罢打趣道,费这么大劲找我,不会是跟我要租金来的吧?
梁泽知他是开玩笑,直说道,你不是医生吗,找你当然是看病的。
你?容弋一怔,笑道,你已经很完美了,我可帮不上忙。
完美二字让梁泽愣了一下,也没跟对方绕圈子,直接说了楚歌车祸的事。
车祸?容弋说,这你得找外科医生啊,找我没用。说罢他顿了顿,笑道,如果车祸中伴随了毁容倒是可以找我。
梁泽的思维难得有点儿卡壳,什么意思?
我搞整形的。容弋说,不过都是从医的,其他领域也认识一些权威,你朋友不是还在手术么,到时候看看恢复情况吧,不理想我再给你介绍。
梁泽这才领会到那句完美的含义,哭笑不得的道,行吧,改天出来喝酒?
行。容弋说,顺便还你那两个月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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