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他偏宠我(重生)》TXT全集下载_11(2 / 2)

她细细想着今日之事,到底忍不住笑出了声,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开口骂了司楚念,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不留任何情面,将她逼至角落,虽然此次景王帮她出了气,但同时也帮了她,起码在短时间之内,这个把柄极有用。

她透着幔帐看着影影绰绰的烛光,虽然十分模糊,但却能看到昏黄的光亮,她坚信,自己残缺的人生,慢慢会变得更加温暖和圆满。

徐鸾凤沉浸在思绪中,不一会儿便有睡意袭来,在她真正入睡之间,好似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她只当是雨晴守在外头,并未多想,便沉沉睡去。

高大的人影静静站在幔帐之外看着沉睡的少女,来人正是衣冠楚楚的东厂厂公。

他还从未深夜探访过她的闺房,方才一接到消息便马不停蹄赶了过来,他压根没想到,景王会对徐鸾凤动手。

男人闻着屋内浓郁的熏香,凤目深不见底,狠厉阴翳淡去不少,多了几分踌躇之意,不同于以往的果断,此刻的他就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人,不敢贸然亲近少女半分。

就在此时,徐鸾凤嘤咛一声,懒懒地翻了身,男人微微低头,便看到少女搭在榻沿的半截细白的胳膊,男人心里微微一动,到底是伸出大掌,覆上了她的手。

男人掀开帐子,徐鸾凤红肿的小脸映入眼帘,她没有上药,而是随心所欲让伤口裸露在空气中,宗炽心里微微抽痛,伸出手温柔地触碰少女的脸。

少女稠密的黑发散落在枕上,衬得她就像一朵纯洁无暇的玉兰花,隐隐散发着沁人的香气,直往人心尖里钻。

“真是个小傻子。”男人沉声低喃,好似徐鸾凤梦里响起的晨钟,低低落在她耳边,缠绕不绝。

他掏出怀里的玉肌膏,细细抹在徐鸾凤脸上的红肿处,药膏一抹就化成水珠,一点一点渗入伤口中,这是他从二皇子宫里顺来的,还好如今派上用场了。

男人替徐鸾凤上了药,便替她掩好被子,此时眼底尽是温柔和炙热的情意,几乎要将徐鸾凤的小身板融化其中。

若是可以,他真想将她抱入怀huai中,听着深夜的风声,沉沉入睡,确保她明日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一定是他。

徐鸾凤在睡梦中只觉得脸颊清凉异常,痛楚消散了不少,微微缓了眉眼,喟叹了一声。

宗炽见状更是不舍离开,他伸出粗粝的指尖缓缓描绘着少女的睡颜,以远山黛眉铺染,说着精巧的鼻梁而下,稠密的睫毛宛若沉眠的蝴蝶,乖乖停留在他指尖。

男人不满于此,顺着小脸的轮廓线慢慢画向柔软的耳垂,少女的耳垂极为小巧绵软,他忍着心底叫嚣的情yu,温柔摩挲。

最后流连在徐鸾凤的樱唇chun处,宗炽用指尖点了点少女的唇瓣,异常柔嫩,就好似繁春里的云,可望不可即。

徐鸾凤正沉浸在睡梦中,隐隐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触碰着自己的嘴唇,此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香喷喷的大鸡腿,她想也不想,一口就咬了下去。

宗炽被徐鸾凤的动作吓了一跳,小姑娘细细的牙齿咬在他手背上毫无痛感,只轻微有些痒意,他看着她红嘟嘟的chun瓣,喉结忍不住滚了滚。

他原以为徐鸾凤咬完就松口,谁知少女竟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掌心,嘴里嘟囔着:“别走,我要吃你!”

男人看着少女微蹙的眉眼,只觉得心底涌出一股莫名的情意,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甜蜜,他还真是期待,能将她骗回厂督府的那一日。

“等我。”

“主子,时辰不早了。”此时外室传来雨晴的声音,她方才让晚静给主子递消息,没想主子比晚静先来。

来就来了,还钻进人家小姑娘的榻上,不知做些什么坏事,她想到徐鸾凤呆呆的眉眼,心里是忍不住的担忧。

宗炽敛了眼底情思,他还有事情要做,景王今日动了他的人,他自然要替徐鸾凤出气。

男人细细打量着少女,像是思考着什么,思索再三,最后俯身在她眉心印了一吻。

徐鸾凤像是有所察觉,微微睁开眼,只看到微风吹起的幔帐,摇曳的烛光,以及眉心处残余的温热感。

她只觉得极为安心,好像在梦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嘴角微微上扬,又沉沉睡去。

此时离开了徐鸾凤院子的男人潜入景王的书房,而几个暗卫潜入景王府某个院子,约摸过了半刻钟,男人便带着暗卫飞身离去。

次日清晨,景王府沉寂了一夜后醒来,丫鬟婆子开始忙碌,就在景王府的主子尚在睡梦中时,只听得一声中气十足的尖叫声响起。

第28章报复

这声尖叫将整个院子的人都吓醒了,便是院外的其他人也听见了,此时府里的丫鬟婆子闻声寻去,发现发出声音的方位是表姑娘的院子。

耳朵尖的仆人刚到院门口。便看到一个小丫鬟大惊失色跑了出来,手上沾满了血,她看到众人,方才忍不住放声大哭道:“闹鬼了,闹鬼了!”

众人面面相觑,凝了脸色,正在此时,司楚念身边的一等丫鬟易夏走了出来,冷声道:“混账东西,胡说些什么?还不赶紧下去接热水来伺候表姑娘洗脸?”

小丫鬟被来人吼的缩了缩脖子,跪在地上,梗着脖子,抽噎道:“我……我怕。”

易夏被她气得xiong口起伏,此时院外围观人越来越多,若不赶紧将人轰走,到时候会惹出麻烦来。

她看着众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心里虽然也怕,但如今她的主子是司楚念,她未来的命运,就掌握在她手里。

“看什么看?不过是摔破了一个茶盏罢了,她不懂事,你们也跟着凑热闹么?”

其中有几个丫鬟同施青和施红要好的,本就看不顺眼司楚念,忍不住回讽道:“哟,几日不见,你还真当自己是一等丫鬟了?这么大的谱,比表姑娘还像主子呢。”

“是啊是啊,我们不过是担心表姑娘,怎么就成看热闹了,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另一个丫鬟冷眼看着易夏,笑的极为放肆。

“这里是表姑娘的院子,容不得你们放肆,赶紧离开,不然我就告诉王爷去。”易夏刚说完,便听得屋内人低低咳嗽了一声。

她冷着脸走到一旁端起水盆,朝着围观在门口的人泼去,众人皆纷纷后退,那个跪在地上的小丫鬟也趁机躲在人群中跑了出去。

等众人回过神时,只听得“哐当”一声,木门关了,其中有些人纯粹看热闹,瞧不出一个所以然,便摇了摇头离开了。

然而方才被易夏呛得那几个丫鬟则是将小丫鬟团团围住,低声询问发生了何事,小丫鬟年纪小,好哄骗,不过一会功夫,她们便套的七七八八了。

此时几个丫鬟知道了其中缘由,脸色带着惊惧之意,大白天的生生起了鸡皮疙瘩,她们看着紧闭的院门,做鸟兽散去。

小丫鬟看着那几个丫鬟的背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此时背后有个女声低声唤道:“白团,过来。”

她微微转头,便看到云瘦躲在角落朝着自己招手,白团脸上扬起笑容,看了看周围,朝着云瘦跑去。

徐鸾凤此时正在睡梦中,只听得院外一阵吵嚷的声音,她猛然惊醒,刚起身,云瘦便推着门走了进来,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意。

“主子,您醒啦?奴婢今日备了鸡汤面,您吃些暖暖胃。”云瘦脸上带着笑意,走起路来都轻快了几分。

“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你怎地笑的如此开心?”徐鸾凤掀开幔帐,走到窗前伸了一个懒腰,今日阳光明媚,带着暖意,铺洒在少女眼底。

云瘦收拾着床榻,想到方才看到的场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此时月圆捧着鸡汤面走进来接过话头道:“主子,表姑娘的院子出事了,方才将白团那个鬼丫头吓得‘屁滚尿流’。”

“难不成她看到王爷和司楚念睡在一处了?”徐鸾凤觉得应该没有比这个更让人吃惊的场景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说出来丢人。

“主子!您想些什么呢?”云瘦和月圆都还是黄花大闺女,看着徐鸾凤漫不经心说着这样的事,忍不住红了脸。

徐鸾凤转身过来看着两人,忍不住笑弯了眼,今日这事同她无关,景王若敢来撒气,她不介意将昨夜之事传扬出去。

“那是因何?”徐鸾凤话音刚落,便看到云瘦和月圆眼底浮现出的惊奇之意。

“主子,您脸上的红肿消了□□分了!乍一看去,同平日并没任何区别。”云瘦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记得主子昨夜没上药啊,怎地今日就消下去了?

徐鸾凤闻言伸手碰了碰自己的伤口,昨夜还肿痛的地方,今日已经完全没有痛感,而且还极为光滑。

她心下大惊,连忙走到妆镜旁,仔细一看,发现果然如云瘦所说的那般,红肿几乎全消,皮肤白嫩,压根看不出来昨日受了伤。

“你们晚上替我偷偷上药了吗?”徐鸾凤呆呆看着镜子旁的自己,她昨夜的确察觉到身旁有人,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了。

月圆和云瘦摇了摇头,此时雨晴和晚静走了进来,心虚着看向徐鸾凤,雨晴跪下来道:“主子,是奴婢昨夜见您翻来覆去睡不着,所以去求了大人,他便将宫里的玉肌膏给了奴婢,请主子责罚。”

她自然不敢说某个心怀叵测的男子在帐中呆了几个时辰,最后还派人在司楚念的院里放了东西,以牙还牙,给司楚念和景王送了一份大礼。

徐鸾凤看着雨晴低着头,她叹了口气,这次她又欠了那个人的人情,以后拿什么还呢?

“主子,奴婢心里替你委屈,这原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个女子给景王吹了耳旁风!”晚静看着徐鸾凤愁眉莫展的样子,忍不住抱不平。

“我知道你们的好意,先起来罢。”徐鸾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还怕今日回尚书府会被人关注一番,如今没这个担忧,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想了想,继而又道:“等会你去私库里挑一串佛珠给宗大人送去,权当谢礼。”

雨晴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这是多事了,可如今能帮徐鸾凤的,心里毫无芥蒂的人,只有大人了。

“对了,今日司楚念的院子发生了什么事,怎地如此吵闹?”徐鸾凤一边洗脸一边疑惑地看向几个丫鬟。

“主子,这件事还挺诡异呢,奴婢听白团说,她今日进去给香炉换香,谁知便看到表姑娘幔帐印着血淋淋的手印,极为吓人!”云瘦此时说话间,月圆正打开了香炉,正打算处理香灰。

“手印?可查出是谁?”徐鸾凤不由奇怪,为何是手印,而非其他诡异的物体?

不过这种事情发生在司楚念的院子里,倒是如自己所愿了,她一直将不祥之人往司楚念身上引,如今发生这档子事,还真是巧了。

“并未,不过方才王爷已经派人过去了查看了,但皆被表姑娘拦在了门外,最回诡异的事情还在后头。”因为其中更为恐怖的,还不是帐子的红手印。

云瘦说到此处,在众人出神时,阴恻恻道:“最为诡异的是,表姑娘左半边脸沾满了血迹,擦干以后,一个血手印出现在她脸上。”

她说罢,便对着众人翻着白眼,比了一个鬼脸,又朝着一旁的雨晴扑去,将屋里几人吓了心惊胆战,忍不住尖叫起来。

几个丫鬟被云瘦吓得措手不及,回过神时,便看到始作俑者幸灾乐祸的模样,又闹作一团,笑声响彻在整个屋子里。

徐鸾凤看着几人玩笑打闹,眼底也浮现出笑意,还好她身边的人,都安然无恙,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是谁在其中动了手脚。

难不成是司楚念为了惹景王怜惜,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然而仔细想想这也不可能,她极为看重自己的脸和身份,不会做如此极端的事。

就在徐鸾凤思绪烦乱时,外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少女的笑声:“岁岁,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徐鸾凤闻言一惊,细想了片刻才知道来人是谁,连忙让云瘦开门将人迎进来,她起身看着眼前的少女,忍不住笑道:“自然不敢忘!”

“哼,你就会哄我,不然为何一直不去恭王府找我玩?”来人正是祝丹灵,她看着徐鸾凤红润的脸色,微微放下心来。

徐鸾凤拉着祝丹灵的手,亲自替她倒了杯茶水道:“若是可以,我早去了,还不是景王府一堆烂事堵着我?”

祝丹灵看着好友强颜欢笑的模样,无比心疼,气急败坏道:“你昨日是不是被顾佑煊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打了?”

“你如何知道?这件事我并未让人外传!”徐鸾凤闻言大吃一惊,她原本打算以此为把柄要挟景王,怎地祝丹灵会知晓?

祝丹灵看着徐鸾凤眼底的惊诧之意,心里以为她是为了景王兜面子,当下就冷了脸,气鼓鼓道:“哼,你可知景王府有多少宫里安插进来的眼线?此事是二皇子告诉我的,我起初还不信,然而心里担心你,所以今日便来了。”

徐鸾凤突然脑袋有点大,这又关二皇子什么事?她这是被迫欠了人家的人情吗?

“我这不是没事嘛,已经涂了药,你来的再晚一些,我估计就痊愈了。”徐鸾凤重重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脸偏向祝丹灵。

她伸手摸了摸徐鸾凤白嫩的脸颊,确定没有红肿的地方,方才安心道:“那就好,既然如此,那二皇子给我的这只玉肌膏我就留着自己用了。”

她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瓶玉肌膏,笑嘻嘻地看着徐鸾凤,她如今想想也觉得奇怪,为何二皇子会将万金难求的玉肌膏送给岁岁呢?

徐鸾凤看着眼前的玉肌膏,一时觉得甚是棘手,这二皇子到底想做什么,感觉他比宗炽还难看透。

“你拿去用吧,左右我这里还有一瓶。”徐鸾凤无奈地摆了摆手,宗炽的东西她勉强还能安心用。

皇子的东西一旦用了,那就是头上顶着十把菜刀,不小心就会落下来,血溅当场,她惜命,可不敢轻易同二皇子有任何接触。

“你还有一瓶?何时玉肌膏也如此常见了?”她记得这是二皇子身边的神医亲自调出来的,一年仅仅也就调制出一瓶,若没有二皇子的授意,一般人可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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