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他偏宠我(重生)》TXT全集下载_27(2 / 2)

gu903();宗炽看着徐鸾凤紧张的神色,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之色,他叹了口气,微微松了力气,嘶哑着声音道:“殿下为何如此顾虑?是害怕他人嘲笑你同一个宦官交往么?”

徐鸾凤闻言愣了愣,一抬头,便看到宗炽眼底的失望之意,她正要否认,男人便松开她的手,起身离开。

她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不知说些什么,她并不在意他身份如何,她只是害怕,若父皇不同意自己同宗炽在一起,那最后一定是宗炽被惩戒,她不愿意看见这忙的事情发生。

此时云瘦走了进来,看着徐鸾凤呆坐在榻上,一副怔怔的模样,不由担忧道:“主子,您怎么了?”

徐鸾凤闻言,微微侧头,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事。对了,你派人细细盯着大理寺,别让她死了。”

云瘦点了点头,继而又道:“主子,这是方才厂公大人落在前厅的佛珠手钏,奴婢以为他在此处,未曾想已经离开了,可要派人送过去?”

“什么佛珠手钏?”徐鸾凤抬头看去,便看到云瘦手里拿着的佛珠手钏,颗颗滚圆,色泽通红,瞧着打眼极了,而且莫名有种熟悉感。

“说起来,奴婢总觉得这手钏的珠子,同您颈间戴着的那枚佛珠,有几分相似呢。”

云瘦话音刚落,徐鸾凤变了脸色,急忙下榻,踢着绣花鞋往外跑去,急声道:“给我备车!”

第71章袒露心意

“主子,您怎么了?”云瘦和雨晴对视了一眼,疑惑问道,她们还从未见过徐鸾凤如此着急的模样。

徐鸾凤摇了摇头,靠在车厢上怔怔出神,小手紧紧握着那串红色的佛珠手钏,她没想到,梦里出现的那串佛珠手钏,是宗炽的东西,那也就意味着,前世救她于水火的人可能是宗炽。

马车飞快朝着宗炽的私宅行驶而去,约摸过了两刻钟,一行人到了宗府,然而宗炽却并未待在府内,而是去了东厂。

“殿下,大人去了东厂,按着大人的喜好,怕是会晚间才回,您进府喝会茶,奴才着人去将大人请回来。”宗府的管家恭敬应道,今日大人阴着脸,他不敢多问。

徐鸾凤叹了口气,她摇了摇头,笑道:“无需派人去请,大人有要事在身,我喝茶等着就好,你去忙罢。”

“殿下请跟奴才来,主子吩咐过,您若来直接在书房等他便是。”管家将徐鸾凤领到前院书房,备了茶水和点心,然后掩门退了出去。

徐鸾凤闻言愣了愣,看着桌上的果茶和樱桃酥,专门为她备的软垫,她不由鼻子微酸,那个人处处都替她想到了,然而自己却瞻前顾后,不敢朝他踏出一步。

“云瘦,你说我是不是太胆小了?”徐鸾凤眉眼低垂,把玩着手里的佛珠手钏,喃喃低语道。

云瘦看着徐鸾凤迷茫的神态,无比心疼,姑娘被景王那样的人、渣伤了彻底,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心待她的人,却又被规矩束缚,唯恐伤了人家,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主子,世间苦短,奴婢觉得只要您开心,其他皆是小事。”云瘦温柔地看着自家姑娘,耐心安抚。

徐鸾凤闻言,支着下巴陷入沉思中,前世她被景王毁了一辈子,早早便死了,并未领略世间良辰美好,如今得以重活,为何还要如此小心翼翼?

她如今成了元国公主,就算父皇不允,还有母亲,大不了自己离开元国,跟着母亲一同回庆国,办法总比困难多。

雨晴看着徐鸾凤沉吟的眉眼,犹豫片刻,方才低声道:“主子,奴婢也觉得云瘦说的在理,若是主子喜欢宗大人,何不试试?”

徐鸾凤一“闻”喜欢二字,当下就羞红了脸,她低着头,脑海里浮现宗炽温柔热烈的目光,若他前世于自己有恩,这便说明,他是前世中唯一在乎自己的人。

“你们先出去,让我想一想。”徐鸾凤抬手捂住小脸,害羞地将两人赶了出去,起身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心思难宁。

她走到窗子前,看着斜进窗子的桂花树,便探身去折那盛开茂密的桂花,花枝乱颤,清人心神的桂花香跌落在发间,香气扑面而来,惊得她不由轻笑出声。

徐鸾凤闻了闻那支桂花,继而便将桂花搁在白颈细瓶中,正出着神,便听得后头传来一阵声响,她心里一惊,微微转身,便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正站在门口。

“臣见过殿下。”宗炽淡淡道了一声,极力压抑着心口翻滚的情意,他不愿徐鸾凤因为愧疚,而来找自己。

他希望小姑娘是因为心里有他,所以不愿让他委屈,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委屈又如何?只要她能看到,一切值得。

徐鸾凤看着男人风轻云淡的模样,唇角破皮,瞧着青黑一片,看着便是未曾处理伤口。

她心里一紧,知道是自己之前的举动伤了他的心,她将瓷瓶放在桌案上,软软道:“宗炽,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臣不会。”宗炽走了进来,坐在一旁的榻上,看到桌上的红佛珠,这才想起来,那是方才落在徐鸾凤住处的。

所以小姑娘是为了将这串佛珠手钏还给自己,所以才来找他的吗?宗炽眉眼微冷,心里情意消了几分,他冷冷清清坐在一旁,让徐鸾凤有些无所适从。

徐鸾凤见他注意到那串佛珠,连忙笑道:“这是你方才落在我府内的东西,我想着这东西应当极为贵重,所以便想送来了。”

“殿下何必多跑一趟,只要派人送来便是。”宗炽心里失望,然而并未显露,却觉得这串佛珠,红的极为刺眼。

徐鸾凤坐在宗炽对面,轻轻抚摸着这串佛珠,笑着低语:“可它对我来说,却极为重要的,重要到一定要亲自来,方才心安。”

宗炽闻言微愣,对上少女的目光,徐鸾凤杏眸皎皎,目光带着欢喜,如碎星一般隐隐闪烁,他看着娇憨的小姑娘,心里就算失望,也舍不得冷落她。

“不过一串佛珠,殿下若喜欢,臣将此物赠于您。”

“这串佛珠从何而来?瞧着极为贵重,不像是宫里的东西。”徐鸾凤紧紧盯着男人,心里的期待呼之欲出。

宗炽看着少女紧迫的神色,略有惊诧,虽疑惑却依旧如实应道:“山恩大师所赠,在庙里养了许久,他说戴着压一压煞气,臣戴了已有五年。”

果然,真的是他,徐鸾凤长舒一口气,低头看着那串佛珠,低声道:“你好生戴着便是。”

宗炽伸手抚上少女的眉眼,专注又温柔,沉声道:“殿下专门来一趟,不怕他人说闲话么?”

徐鸾凤看着男人黯然的目光,连忙摇头道:“自然不会!我之前唯恐父皇会猜忌你,你一路走来,费尽周折,极为不易,若是因为我……”

“若是因为殿下,臣甘之如饴,殿下如此客气,是因为不信任臣?”宗炽打断徐鸾凤的话,无奈叹了口气,她这般客气,到底是不愿亲近他么?

男人温柔而又专注地看着自己,然而她却察觉到宗炽的情绪,自己若是继续遮遮掩掩,最后两人反而会越走越远。

宗炽为了靠近自己,已经踏出了很多步,如今自己,也该主动靠近他了。

徐鸾凤思索再三,红着小脸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解释道:“因为害怕辜负你的喜欢,从小到大,你是除了祖母对我最好的人,我心里珍视,却害怕失去。”

宗炽对自己太好,好到她不敢信,这世间太过美好的东西大多假象,若到时候打破常态,反而会伤了彼此。

“殿下,您可知臣是什么样的人?”宗炽定定看着少女,回握她的小手,笑意温和,瞧着端是一个正人君子。

然而真正的他,手段狠毒,残忍冷硬,却极为忠贞,这一生只爱一人,若有一日徐鸾凤离他而去,他会跟着她一起死,活时无法白头,那就死后合冢长眠。

“你是我喜欢的人。”徐鸾凤顿了顿,笑意盈盈应道,她清晰地感受过宗炽的杀意,然而爱意更浓,她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躲了。

宗炽微诧,不待他开口,又听得徐鸾凤道:“宗炽,我方才不是故意的,你别躲着我好不好?”

少女笑颜憨娇,水眸含羞,顾盼流转间带着娇软媚意,那般全神贯注望着自己,眼底的情意毫不遮掩,他便是石头心,也已经被软化成水。

“好。”宗炽嗓音嘶哑,他牵着少女的手,将人带入怀里,扑面而来淡淡的少女香气,让他不由沉溺其中。

徐鸾凤坐在宗炽腿上,觉得有些不自在,然而又怕自己拒绝,让他不开心,她小心翼翼靠着男人,连呼吸也浅了不少。

她一抬眼,刚好看到宗炽嘴角的伤,伸手点了点,嗔道:“你为何不上药?”

男人伸出大掌将人抱了满怀,方才长舒郁气,低头抵在少女颈间,沉声道:“殿下可心疼?”

徐鸾凤颈间极为明显地感受到宗炽喷洒出的热气,她身子一僵,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小脸爬满红晕,像染在天边的晚霞,瞧着惹人怜爱极了。

“我、我觉得你上了药就不疼了,你先起来,我给你拿药去。”她支支吾吾应道,便打算起身挣开男人怀抱。

宗炽知道小姑娘害羞了,他微微抬头,看着少女耳尖直到脸颊,皆是泛红一片,不由凤目一暗,薄唇未勾:“此处已有良药。”

徐鸾凤闻言一愣,还未回神,只觉得唇间触及一片奇异的柔软,沾染着男人霸道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恍了神。

宗炽温柔亲wen着少女的娇嫩的朱唇,一寸一寸,犹如兽类一般专注地tian品尝着沁人的甜意,时不时以唇齿轻轻揉辗,反复无常,舍不得吞入腹中。

徐鸾凤被男人wen得全身发软,呼吸有些急促,紧紧依在男人huai里,被迫仰头,承着男人温柔又粗暴的掠夺,她小手犹如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攀附着男人的脖颈。

宗炽将徐鸾凤云鬓的金步摇卸下,少女稠密的黑发铺洒,悠然飘落,衬得玉颈雪白如玉,细腻柔软,他伸出大掌穿过少女发间,稳稳扶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wen。

“嗯……宗、宗炽,先停、一下……”徐鸾凤言语断断续续,低声呢喃,并未说完,就被男人如数一同吞入口中。

宗炽长驱直入,引导着少女一边呼吸,一边回应自己,徐鸾凤慌张闪躲,他紧追不舍。

他看着少女害羞慌张的模样,眼底情意更浓,他缓缓摩挲着少女曼妙的腰肢,如同攻占城池一般,缓缓前进。

此时已是午后,秋日温暖,耀眼的日光落在书房内,将屋子照的亮堂堂,唯独未曾照到角落的两人,他们的身影交叠,不分你我,空气中浸染了桂花香,还有丝丝缕缕的绵绵情思。

作者有话要说:宗炽:我有个朋友,他……

岁岁:闭嘴!

猪作者:我也有个朋友,他叫阿江。(微笑摊手)

第72章欢喜

腊月寒冬,北风凛冽,鹅毛大雪飘洒,地面上覆了一层厚厚的白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直响,天气阴沉,压在心口,让人难以呼吸。

此时厂督府的下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身着玄色蟒服的男人端坐在书案旁,手执书信,凤目阴沉,男人薄唇微抿,周身散发出来一股寒意,竟比那天还冷上几分。

范延匆匆而来,连披风也来不及解,急急道:“主子,景王怕是动手了,暗卫传来消息,说景王今日带着那个女子去了后院,而且带了极久,如今还未出来。”

宗炽眉眼一凝,冷脸将书信扔进碳鉴中,心口一紧,带着暗卫直往景王府而去,他刚到景王府,红色绸缎喜庆无比悬挂在门外,到底给这个冬日添了几分生气。

男人眼底露出嘲讽之意,面若寒冰,手里紧握着绣春刀,站在阴影中,犹如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一半。

他看着周围人群,正要潜入景王府,便听得一旁路人惊道:“你们看,景王府那处怎么有烟?”

“你怕不会是看错了吧?今日可景王府的大喜日子,也许是后厨忙活,烟大了些。”

宗炽闻望去,便看到景王府上空又些许浓烟,瞧着像是起火,他想起范延那番话,暗道不好。

“主子,那处、那处正是地牢!”范延话音刚落,宗炽身影一片,已经消失在拐角,他急忙带着暗卫跟了上去。

景王如今势力强大,主子就算得陛下重用,也不可能硬闯景王府,而且那个女子的身份又极为特殊,不然主子何至于如此小心翼翼?

宗炽身影潜入夜色中,犹如鬼魅一般往景王府地牢而去,他苦心寻了那处已久,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找到,原本正在布置救人,谁曾想今日景王竟会过去。

他趁着夜色进了景王府后院,顺着小路一路躲避,不远处上人来人往,只要是有心人便能能察觉府内有异常,可景王府压根并未有人前去查看,瞧着像是精心策划好一般。

宗炽心急如焚,飞身往地牢的方向而去,他刚到地牢附近,便看到有两个婆子守在门口,接着景王扶着一个女子从地牢中走了出来。

景王小心翼翼护着怀里人,冷冷吩咐婆子道:“注意看着此处,若有人问,便说不小心走火了,别惊动他人。”

“王爷,她会不会死?”景王怀里的女子面上显现担忧之色,看着面目和善,实则内里阴暗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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