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跪下,叫爹》TXT全集下载_23(1 / 2)

快穿:跪下,叫爹 燕柯 4789 字 2023-09-03

一边裹,一边骂街。

【大玉,你真要去青县啊?】狗子呲牙看着,很是担忧的问。

【对啊,说都说了,怎么能不去?】程玉抬头,【我还要靠这一波儿收买人心,积蓄财产,从此成为富可敌国的女人呢!】

【啊?什么意思?】狗子微怔。

【柳玉娘啊,人家原本的技能就点在经商上了,我当然不能乱改,肯定是要做生意的,她有心要当贤妻良母,那和春堂自然得归我掌管,只是,如今我有点

势单力薄,虽则暂时拉了关渠做靠山,可他是李曼语的表叔,等事情败露之后,我本身要是没点儿斤两,他能向着我?】程玉挑眉道:【自然得展现价值啊!】

【你看这一波儿,我跟许元章要了十万银元,到时候分关渠一半,我自个儿能留下五万,答应给关家军的白药,那是我的秘方,采购时自然随我心意,是多是少我说了算,照样能坑笔大的,打底打六、七万银元到手。】

【我手里有三个嫁妆铺子,都是做布料生意的,布匹从柳家购进,这很明显限制了我的发展,但,有了从许家坑那些银元,我就能建个厂子,自产自销不是方便的很吗?】

【呃……这,那个,许元章不是让许至忠跟着你吗?你怎么解释你的白药秘方?】狗子挠头。

【关渠给的啊!】程玉断然。

【那关渠那边呢?】狗子追问。

【许家祖传!】程玉坦荡荡。

【你……两头瞒啊?】狗子怔住。

【对啊,怎么?不行啊?】程玉挑眉。

狗子哑然,好半晌,支支耳朵,【到不是不行?就是有点骚……万一让人家发现了怎么办?】

【那我就说随手地上捡的,他俩能拿我如何?是抻的长?还是拉的断?】程玉耸耸肩,丝毫不以为然。

狗子仰面向天,从心里往外服了自家宿主这股不要脸的劲头,缓了半天,才徐徐道:【大玉,你要建厂子,工人到是好招,机器嘛,有银元从外国人那里买就行,但是销路呢?你有吗?万一卖不出去可怎么好?】

【你从来没做过生意,半生不熟的,柳家人……单看柳玉娘记忆,就他们那行事作风,估计不会帮你的!】

毕竟,那家人着实迂腐的很。

【没事,我先试试,实在没办法的话,还有关渠呢!】程玉潇洒挥手。

【他?跟他有什么关系?】狗子不解。

【他是我靠山啊,是麾下十多万军队,手握三个省的大军阀,他的人既然需要吃药,自然也需要穿衣,有他呢,还愁没销路?】程玉理所当然的道。

【大玉,你吃上人家啦!】狗子抬爪捂脸。

【什么叫‘吃上了’?这明明是包养好吗?我负责了衣,又承担了药,解决他多大问题呢

!】程玉笑说。

狗子不由暗暗吐糟,【说的跟你不收人家钱似的!】

【钱……当然是收的!】程玉摊手。

狗子晃着耳朵笑。

闹了好一会儿,程玉把三寸金莲收拾明白了,换了睡衣躺下准备睡觉,狗子突然问了她一句,【大玉,你那脚,不准备放啊?】

平素留许家,偶尔外出坐黄包车的时候,三寸金莲都给自家宿主造成这么大困扰,青县远在千里外,坐火车都得两天,程玉踮着小脚儿行动,不得疼死她?!

【要不就放了吧!】狗子真心建议。

【我到是想放,就是找不到机会,而且,唉,说真的,我有点怕柳玉娘不愿意。】程玉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瞧了瞧裹着红绣鞋的脚,微微蹙了蹙眉,【溜儿,你是知道的,柳玉娘二十二岁就离婚了,她要是有心放脚,那有的是机会,但终其一生,她都踩着三寸金莲,我说放就放了,她要是不满意怎么办?】

【我还想要她的好评呢!】

【而且,眼下我在许家不掌权,没到说甚是甚的地步,好端端的要放脚,不提我那公公婆婆了,估计柳家人都得找上门来,呵呵,我这脚,可是亲妈给裹的啊!】

柳家算大户人家,尤崇古礼,家里从老太太到小媳妇,有一个算一个全是三寸金莲,四寸都嫌丢人,算裹坏了,而柳玉娘,她是四岁的时候,亲娘亲自下的手,那脚裹的又尖又俊,绝对是‘金莲’里的巅峰,所以……【我想放都放不了啊!】程玉由终叹息。

不是十来岁,掰断似的裹法儿,柳玉娘是四岁,脚骨都没长好就直接裹畸形了,从根里长成那样,哪怕放了,也一样是个残废,好不了多少的!

【太残忍了!这都不如战场上捅我一刀,好歹有痊愈的时候,这玩意儿……真是坑死了我这个活爹!】程玉泪流满面。

狗子满脸同情,伸小爪拍拍她脑袋,默默的安慰着她。

程玉则仰面躺倒,一副失去灵魂的模样。

——

一夜无话,美美睡了一宿,次日清晨,程玉满血复活,洗漱换衣服,她慢吞吞下楼——脚疼——陪着许元章和许太太用了早膳,随后,就让许元章叫到书房,并且,颤微微的给她一本册子

,言明里头记载的,都是往年跟他做过生意药商、药农,又仔细交代叮嘱,几乎是一字一句,手把手的教该她怎么应对,如何交涉……

【简直把我当傻子了!】程玉不由吐糟,【我是有智商的人!】

【他不知道啊!】狗子小声笑。

程玉隐晦的翻了个白眼儿,随后,扬起笑脸接过册子,缩着肩膀,频频点头,那模样,真真既规矩又乖巧。

再没那么老实听话的了!

足足一上午的时间,许元章叮嘱的嘴唇紫青,嘴角都要冒白沫了,却依然不大放心,但可惜啊,身体着实不允许,他捂住胸口,感觉说的太多,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爹,关大帅要的大洋……您看是不是得准备一下了,人家等着呢!”程玉突然出声。

许元章两眼上翻,食指指天,一口没倒上来,差点没撅过去。

程玉——她正低垂头老实听训呢,根本没抬脸看人!

许元章:……

像死鱼一样嗄巴着嘴儿,他特别艰难的自己缓回来,断断续续的说:“好,好,好,你且等等,我来想法子。”

“嗯。”程玉点头,理所当然的道:“那爹你快些,免得关大帅等的不耐烦。”

“好!”许元章奄奄一息,眼里都有血泪!

程玉仰头望天,一脸无动于衷,装做没看见。

许元章:……

默默抹去了血泪!

喘了两口气儿,感觉不会随便猝死了,他抓着程玉,刚想再说点什么,外头,许太太来敲门了,“老爷,玉娘,午膳准备好了,你们有事一会儿在说,先出来吃饭吧!”

许元章一口气噎回喉头,捂住胸口,身体都僵硬了。

“哎,娘,我们马上来。”程玉转头脆生生的回。

许元章默默自己缓回来。

程玉回过头。

两人无声对视,“吃饭吧!”许元章挥手,通身疲惫不堪。

“哎,那爹,我扶你吧。”程玉上前挽他胳膊,一脸体贴孝顺。

“嗯。”许元章闭眼,都快哭出来了。

两人走出书房,草草用过午餐,许元章强撑残躯出门筹钱,而程玉呢,则跟着许太太‘守尸’许令则去了!

看着许太太、李曼语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团团围着个不能动的许令则嘘寒问暖

,垂泪哭泣,程玉……【太辣眼睛,有点后悔,到不如继续跟许元章逗咳嗽了!】

【得了吧,你在逗他就要当场猝死了!】狗子苦笑。

程玉撅撅嘴,没反驳什么。

不过,忽略许太太和李曼语,尤其是李曼语,单看许令则躺床上,那痛苦悲凉的眼神——脖子以下全瘫,他只能用眼神来表达情绪了——程玉得承认,确实很有欣赏价值,她旁观起来挺爽的。

痛并快乐着,时间流水而过,转眼天黑下来,许元章带着金票回来,那是整整十万现大洋,交到程玉手里的时候,他心都颤抖着。

依依不舍,抻着拽着,往回抢了好几次呢!

到是程玉,接的那叫个眉开眼笑,毕竟,里头有她一半啊!

当真不少!

拿了金票,银元到手,她也不耽误,次日清晨,收整出门,坐上黄包车就往市政府去了,到了政府大院,这回不用递帖子,她直接找到关渠,把五万金票一送——她自己留了一半——关渠便直接打了电话,令人把关押大牢里的和春堂掌柜并伙计们放走了。

就连被封掉的铺子,都可以重新开张。

“记得你答应我的东西!”关渠声声提醒。

“白药嘛,我知道,你放心,该你的是自是你的,丁点少不了!”程玉笑靥如花,嗔笑着伸指点他。

关渠哑声,脸上火烫。

陪他‘聊’了一会儿,眼看时间差不多,再不回去禀告消息,估计许元章就要急死,程玉挥挥手告辞,自归家行事,准备收拾东西往黄县奔了……

这一旁,独自消化下情绪,手握五万大洋,关渠心里也是美滋滋。

稳坐办公桌里,面色有些恍惚,他反复回忆着跟程玉的几次见面,好半晌,粗粗缓了口气,狠狠骂道:“娘的,关渠,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没见过女人吗?人家是有主儿的干粮,别胡思乱想!”

抬头粗糙大手,他狠狠搓了搓脸,意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而,程玉那水盈盈,微微挑起的眼角,含笑的朱红樱唇和娇滴滴的声音,时不时回想在他脑海耳边,让他一点办公的心思都没有!

“是不是最近火气太旺了?怎么让个小媳妇燎拔成这样?难道娘说的对,我真该娶妻了吗?”

低声疑惑一声,他站起身灌了两口凉水,屋里来回转了好几圈儿,终归缓不下心神,干脆不在勉强,收拾收拾东西,拽了大衣披上,迈步走出门。

“你们这儿守着,老子出去转转。”他粗声吩咐。

“是。”门口,秘书恭敬应声。

关渠转身就走,直接出了政府大院,刚想附近溜溜消消火,突然,不远处跑来个警卫员,两步窜到他身边儿,大声喊,“大帅,家里出事儿了,老太太让您赶紧回去一趟。”

“出事儿了?什么事?”关渠皱眉问。

“是李副局长和李太太过来了。”警卫员回答。

“他们俩?能有什么事儿?”关渠疑声,却也没多追问,而是找来司机,直接开车回家了。

政府大院离关家别墅的距离不算太远,不过二十几分钟,吉普车到了地方,开进花园,关渠抬腿下车进了大门,自有管家迎上前,恭敬接过他脱下的大衣,小声道:“大帅,您回来了!”

“老太太正在二楼卧室等着呢!”

“哦~李柏也在?”关渠边脱鞋边问。

“是,李先生和李太太都在。”管家点头,复又小声道:“来了抱着老太太就哭,现在都没停!”

“哭?李柏个大老爷们,哭什么?他家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关渠拧眉。

“谁知道呢?老太太到是问了,他们却没说,反而是把我们给打发出来,只跟老太太在屋里,抱着老太太腿,两口子那是嚎陶大哭啊,动静儿真真怪吓人的……”官家微顿,伸手抹了把汗,轻声猜测道:“我琢磨着,许是李家出了些不能向跟外人言的问题,大帅,还是您亲自问问吧!”

“嗯。”关渠垂眸沉吟,对管家挥挥手,“我知道了,你忙去吧!”说完,便抬腿上楼上走去。

“是。”站他身后,管家垂首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