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戚若甫无声回应,他坚定地看着佟锦,手掌抚摸他的后脑勺,温柔肯定。
佟锦张开了双唇,他无法克制地颤抖着,他没有急切地含下去,只是伸出舌尖,试探地触碰那圆翘的龟头,戚若甫的阴茎比他整个人要粗犷不少,布满青筋的柱身硕大恐怖,带着向内的弧度微微翘起,像一把上好的弯刀,佟锦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打着圈舔了一圈,他感受到戚若甫在抖,抽气声在耳边响起,他激动地吞了下去,他喜欢这种取悦戚若甫的感觉。
佟锦太急了,毕竟他没什么经验,只含了一半便吞不下去了,甚至有些干呕,戚若甫没有责怪的意思,仍旧用手抚着他的后脑勺,像鼓励,像驯服。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佟锦的发中,略微有些用力地将他往下按。佟锦迎难而上,他克服不适,再次吞了下去,他的颈脖随着吞吐前后的动作摆动起来,整个头也在戚若甫的胯间移动,他脸上渐渐呈现出痴迷的神情来,戚若甫从未被人如此伺候过,那种湿滑滚烫的口舌挤压让他头皮发麻,连脊椎都走过一阵电流。
不仅吸,而且口腔施以挤压,佟锦也没有什么自信能光靠这张嘴就让戚若甫释放,戚若甫看他急得脸红,温柔地捧起他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已经可以了。”
佟锦怎么可能认输,但他心脏咚咚直跳,他没想到戚若甫会直接吻他,他孩子气地再次低下头去,这次动作比刚刚更猛烈一些,他两颊边的空气被抽空,吞吐的速度逐渐加快,饶是戚若甫也被佟锦逼得有些急喘起来,阴茎好像又在口中变大了一些,戚若甫揪着佟锦的头发,只想把他提起来,而此刻所有力气都不如佟锦大力吞吐的动作来得猛烈,口中形成闭合的空间,淫靡的吞吐撞击声在两个人的耳边炸开。
此刻戚若甫不再矜持,他只恨自己下身不能用力,他腰腹这一块使不上力气,只好用手扶住,按着佟锦往下吞咽,而佟锦顺从地埋入他的耻毛中,鼻尖贴近小腹,还未完全吞掉的整根此刻才真正挤进了佟锦的喉中。
毕竟是第一次,但佟锦好像对这些事具有天赋,不用指点,便知道如何做,他吞咽起来,不停用喉管挤压插到口中的阴茎,另一边戚若甫已然后仰叹息,他被佟锦的吞咽弄得颤抖起来,浑身爽得仿佛打开了所有毛孔,那一股股精液抵着柔嫩的喉管喷射了出来。
佟锦被精液呛到了,立刻吐出那半勃的性器,而龟头正好抵着他的脸,又射了出来,戚若甫找了手帕正要擦他的脸,佟锦却将他手中帕子抢过来扔在地上,手指握着他的阴茎,仰头伸出舌头将未尽的精液舔了去,半眯着眼睛,将他的情欲赤裸裸地展露在戚若甫面前,龟头上荡起电流,舌尖刺入铃口把遗留在尿道里的精液也一并卷了出来。
他握着自己勃发的阴茎与戚若甫的挤在一处,两人颜色不同,戚若甫的要更深一些,而佟锦的偏淡,毕竟他是稚子,但这根性器也不容忽视,龟头甚至比戚若甫的还要粗一圈,龟头肥厚,顶端流出了精水,他拢着两人的阴茎在一处摩擦,贴面交换鼻息,他不停叫着戚若甫的小字,戚若甫也搂着他,两个人呵出的热气都喷在彼此的脸上。
戚若甫熟练地解开佟锦上身骑装的扣子,修长的手指探入蜜色的胸肌中,柔软饱满的胸肌被他抓握在手中,时放时收,佟锦有些受不住了,胸抖得厉害,腰更是不断打颤,下面套弄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他爽得头皮发麻,他想,如果能进来,完全占有他,该会有多畅快。
他先喷出来了,弄得满手黏腻,两根粗硬程度不一样的肉根在一起挤弄,此刻戚若甫的手也加入了进来,他白皙修长的五指,抓握两人的阴茎有别样的美感,佟锦呼吸一窒,渐渐松开手,配合地张开大腿,任由戚若甫玩弄那已经释放过的阴茎。
又过了一刻,戚若甫才射出第二股。
做完一套的佟锦,乖乖将释放过欲望的阴茎与双囊再次塞入戚若甫的裤中,就势扣好了扣子,等待表扬。
一脸痴态的男人跪在戚若甫面前,双腿微微分开,正好露出最脆弱的地方,他还穿着勾勒身材的骑装,自他腰腹缠绕至大腿根部的黑色绷带,使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戚若甫几乎有些疲乏了,他还在回味那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他两手穿过佟锦的腋下,准备将他捞起,当然以他的力量是不足够的,佟锦顺从地站起身来,坐在戚若甫的腿上。
见他脸上还有残留的精液,戚若甫也不便去捡那帕子,只好用手去抹,不料佟锦正捉住了他的手,就往自己嘴里送,手指在口腔中一根根吸吮过,他舔得动情。
戚若甫没有责备他,他一双褐眸定定地望着佟锦:
“味道怎么样。”
佟锦很老实,他一字不漏地回应:“腥、稠,也咸。”
戚若甫捏着他的脸,不怀好意地晃了晃:“坏孩子。”
佟锦刚才做了那么放荡的举动都不曾露出羞怯,此刻脸红到耳根,不敢与戚若甫对视,他低头靠在戚若甫的肩头,用低沉的嗓音轻轻叫着戚若甫的小字,撒娇道:
“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戚若甫刮了刮他的鼻梁,掐了一把他的腰,调笑他:
“胡闹。”
“今日我也是昏了头,竟允许你做这种事。”
佟锦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不再得寸进尺,搂着戚若甫,亲热地吻他唇角:
“春郎最好了。”
戚若甫再次无奈地摇头,他两指点起佟锦的下颌,让他微微仰头,这样更好进入他的口中夺取甜美。
刚刚口交过,尽是自己的味道,他知道佟锦喜欢亲吻,他何尝又不喜欢这种黏腻的缠绵,他只恨自己身体不能满足,让佟锦失望。
佟锦似乎读懂了戚若甫眉间的忧郁,站起身后跨坐在佟锦的身上,两人唇分,额头相抵,他深情地凝望着戚若甫,一字一顿: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戚若甫此刻才意识到他面前的少年,已经渐渐成长为男人,他可以甜腻地叫自己春郎哥哥,更可以如男人一样,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一切有我。”
此刻,戚若甫听见自己胸口心脏跳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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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来说有点困难依旧是周四周五更新
自从被限制以后评论变少了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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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麻烦。
顾北筠暗骂一声,他怎么会想到这个小哑巴扭伤还没好,作为稚子,体质应该比一般男性还要强,毕竟要负担生育的任务,一想到生育两个字,顾北筠立刻变得不自然,他眼神不由得转向林倦平坦的小腹。
疑惑地想,他会怀孕吗。
他摆了摆手,把乌糟糟的想法拍走,不耐烦地蹲在林倦面前,冷冷地说:
“脚抬起来,我看看。”
林倦只好照做,只是他动作看起来异常瑟缩。
刚才被顾北筠一阵拽,他又扭到了,这不是在顾家,戚家的家宴还未办完,那里哼哼哈哈地还在唱着戏,姨太太们围坐一桌正在打麻将,席间有人说笑,一群千金少爷们也围在那儿听些荤话,原本顾北筠也是那其中一员,但他要照顾这个哑巴,自然得把人带远点,虽然在席上也有不少人看见他的“童养媳”,没有面对面交流,总是好些的。
“听不懂我说话?”
“抬高点。”
顾北筠一手就握住了林倦的脚踝。
吓得林倦又是一颤。
顾北筠想,这哑巴到底有多怕自己,也没打过他啊。
两个少年人坐在花园里,隔着假山再绕过一个长廊就是大人们呆的地方,这里僻静,没人打扰,顾北筠看着细白的脚腕侧边肿起大到异常的红包,皱眉,抬头又看那哑巴,只见他低着头,脸都不敢抬,他便用力揉了两下,没想到小哑巴立刻浅哼出了声,那种不像人类、反而类似小动物的叫声让顾北筠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估计林倦是个瓷人,一碰就碎,刚才看戏也是,不老实,差点掉水里,这会儿脚踝又肿了,怎么这么多破事。他被买来,到底为了照顾人,还是折磨人。
“鞋脱了。”
顾北筠蹲在他面前,发号施令。
林倦胆怯地看向顾北筠,又开始摇头,他刚想打手语,就想起顾北筠不喜欢,只好摇头,但顾北筠哪能顺从他的意思,他仍旧握着那细白的脚腕不肯放手,甚至有往自己怀里拽的意思。
“我再说一次,鞋脱了。”
“你要是听不懂人话,我来帮你脱。”
池中荷花含苞欲放,叶底锦鲤来回游动,时而聚成一团,时而分散四周,水中倒影两个少年的身影,蹲在下首那个捧着另一少年的肿大脚踝,黛青的布鞋看起来寒酸可怜,坐着的那个明显更紧张,连脚背都绷直了,却不敢反抗。
顾北筠一手抓着他的鞋底,一手握住脚踝,完全将林倦掣肘住了。
其实他本不用如此。
林倦哪需要他费此等功夫恐吓,顾北筠一个眼神便足够。
他怕顾北筠,顾公馆从下到上,人尽皆知,只有当事人稀里糊涂。
两个人对峙了半刻,依旧以顾北筠的获胜告终。顾北筠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从小就是金贵的少爷,此刻能蹲在林倦面前,在他心里,已然给这个哑巴天大的面子。
三姨太一直这么想,强扭的瓜不甜,这话不假,但好歹先得把俩瓜给扭在一起试试才行。
顾北筠不会问林倦疼不疼,此刻,他却魔怔了,抓着这哑巴的脚,竟是一时忘了要做什么。
那脚背上布满细细的青筋,脚趾上的指甲饱满粉红,玉足的脚弓不过分,深红的脚底竟然有一些薄茧,他呆在顾家许多年,一直跟下人们厮混在一起,从未享受过锦衣玉食,顺着脚背往上,脚踝旁肿大的关节红了一片,顾北筠的手按了上去,掌心贴关节,颇有力道地搓揉起来。
里面的瘀伤必须搓开,这样扭伤才能痊愈得快点。
他发现林倦在抖,顾北筠忍不住看他,俊挺的眉拧到一处,红唇被他咬得很紧,他总会下意识咬唇,反正跟那些喜欢偷看自己的女孩不一样,顾北筠以为林倦只是紧张,从来没想过这哑巴害怕自己。
林倦强忍疼痛,把拳头攥紧,顾北筠的手劲很大,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冒犯了顾北筠,毕竟他也没洗脚,也不知道脚的气味如何。
黑鸦鸦的刘海遮住脑门,姑娘们细长的粗辫子悬在胸前,尚在发育的胸脯微微隆起,几个女孩偷偷躲在假山后面争先恐后地看着顾北筠的背影,顾四少是出了名的风流倜傥,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此刻他身边站着一个少年,发茬很短,显然认生,没想到顾北筠竟然让他扶着自己的小臂站起来了。
女孩们的眼光很快被那个男孩吸引了,这个男孩怎么竟比顾北筠还要吸引眼球,让人油然生出保护欲来。
林倦其实不是怯懦的孩子,只是从小种下的阴影,总是要伴随今后的人生,他与顾北筠初见就不太好,再说几次交集也不愉快,即便现在顾北筠为了脸面,在外对他颇有照顾,他一颗心还是悬着。
苦于无法交流,于是他连“谢谢”和“不用这么做”都说不出口,顾北筠自然看不懂他的手语,顾家上下,没有一个人如此排斥手语,除了顾北筠——这个未来要做他天的人。(注:古语丈夫是妻子的天)
“手给我。”
顾北筠讲话总是硬邦邦,林倦知道他不情愿,他也不会逼迫顾北筠做什么,他乖乖跟在他身侧,做个可有可无的雕像便好了,今日顾北筠不知是不是作秀给母亲看,还是良心发现,突然转性,在林倦面前表现得无比耐心。
林倦头一次伸出自己的手,前面高大的少年立刻握了上来,他头也不回地朝前带着他走,这会儿比刚才的速度要慢很多,这让林倦想起自己幼时,被父亲牵着手,穿梭在自家花园里。林倦的体温不似平常稚子,要温和一些,顾北筠的掌心却热得很,他领着林倦绕过假山,往前厅走,原本想找个地方把这个哑巴安置,没想到他这么麻烦,还是带着好了。
被握着的手,自掌心传向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从未有过的激烈,林倦不知是怕还是喜,他内心或许还是有几分喜欢顾北筠,毕竟他是众星捧月的四少爷,林倦这样孤零的孩子,若不是稚子,三辈子也碰不上顾北筠。
走到前厅,顾北筠像汇报工作一样牵着林倦的手,走到三姨太身边,意思好像在说:“喏,我可没有不管他。”
三姨太也没刁难,见儿子让步,已是进步,她不急催,笑盈盈一张脸,拢了林倦的手,喷香的丝绸帕子拍在手背上,林倦被香风席卷,妈妈总是这样美,顾北筠能生出这副皮囊,也全靠三姨太。
“倦儿,跟混小子去那桌坐。”
而后对顾北筠说:
“弯腰。”
三姨太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故意捏着顾北筠的耳朵晃:
“给我好好照顾倦儿。”
“给他夹菜,盛汤,他想吃什么,你要随时问。”
“知道了。”
林倦站在一旁,顾北筠被揪得哎哟直呼痛,他抿嘴微微一笑,还没见过顾北筠如此吃瘪的样子,他只觉有趣极了。
他轻笑一声,手下却一紧,那相握的手竟用力起来,捏得林倦有些疼,他这才知道,被顾北筠听见了。
两人落座,那桌都是年龄相仿的孩子们,大人在一处喝酒打趣,孩子们有相熟的便聊几句,不熟的便各吃各碗里的菜,互不打扰。林倦握着筷子,只吃自己面前的菜,有人端上菜来,便侧身让开。
顾北筠见他胆小懦弱,又气鼓鼓地叹了声气,他站起身,不容拒绝:
“你坐我这儿来。”
其余人有些知晓顾家情况的还好,不知道的便把目光投向顾北筠与林倦:
“这位哥儿瞧着面生,不知是顾家的人,还是三姨太家里的?”
gu903();顾北筠懒得解释那么多,其余知道情况的也一概知道顾北筠厌恶这个稚子,便由着他信口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