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出水是肉洞湿缠着顾北筠的舌根,两人热涔涔地抱做一团,林倦眯着眼睛,胯下不由自主地迎合顾北筠热烈的躯体,化成热泥的肉洞湿软烂滩,腰身不受控制地朝上拱,舌根便也抵着一圈圈褶皱往里嘬、往外吸。
顾北筠抓着林倦的手去摸坚硬如铁的那物,林倦隔着布料抚着那东西,犹如活物般簌簌抖动,便准备缩手逃避,谁知顾北筠率先抽出了,直接寻到那蛇窟般的肉洞,马眼抵着软肉磨,柱身青筋凹凸不平地蹭着腿根,肉洞里出的水愈发多了,他俯身吻上林倦的唇,折磨得狠了,林倦就哭出来,也不知道向谁求饶,唯有向顾北筠讨好。
“要进来吗?”
顾北筠紧咬着牙关在忍,林倦红着眼,重重点头,飞出的泪滴甩在顾北筠的胸前。
饶是无比熟悉的地方,半月有余未做也紧闭得很,稚子体质特殊,每次是要扩张那甬道足够才能进入,否则伤身,顾北筠次次忍着,做足前戏,让林倦能享受到其中。
“唔唔……”
进来了。
只能融入三根手指的肉洞被圆硕的伞头撑开,顾北筠压着他,狠狠地往里撞,后背的肌肉收紧又松开,林倦的手自主地爬上肩背,饱满的囊袋撞出甜美的汁液,林倦哭喊无门只能迎合,顾北筠实在知道他的痛点,次次撞得无比精准。
湿热的吻落在耳边,缱绻缠绵地搂抱着,顾北筠不停地唤着林倦,拂去他汗湿的发丝:
“我们……同老天爷再要一个孩子吧。”
害老四也挺可爱的大家别老骂他(护崽心切)
还有人记得佟锦戚若甫嘛大概在番外里把之前的小段落一起拼凑下重写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啦
第49章
“什么!”
顾北筠从椅子上站起来,电话里传来的消息足以让他单枪匹马闯进贼窝。挂了电话,他稳下心神,立刻去拨警局的电话,毕竟在市区内发生,又正碰上学生游行,大街上必然乱得很,如果此时他再派手底下的兵去,这暴动怕是无法偃旗息鼓。
等了好几个小时,顾北筠根本坐不住,在办公室来回踱步,桌上的电话再次响起——
“事情怎么样?”
“司令,林先生不知所踪,跟着出门的下人也找不到,随行卫兵的尸体在城南后岗发现了。”
握着话筒的手逐渐收紧,顾北筠抓了桌上的帽子就冲了出去,不料跟正往办公室里走的杨乃琛撞了个正着。
“你要上哪儿去!”
杨乃琛见顾北筠脸色不对,立刻拦住了他,他在办公室得知了消息立刻冲到司令部,恐他出事。顾北筠心中不是滋味,他没给林倦片刻安稳,还害他受牵连,这会儿就算调不出人,他也要单枪匹马闯去贼窟,救他回来。顾北筠双眼涨得通红,握紧的双手爆出青筋,杨乃琛仍是堵着他,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你要冷静!这些山匪就是冲着你的!他们就是要惹怒你,让你失去理智,顾北筠,你想想,如果你现在跑过去,不仅救不了林倦,还要搭上你的一条命!”
顾北筠怔怔地看着杨乃琛,双手失力,垂在身侧,杨乃琛晃了晃他宽厚的肩膀,急切道:
“不是不救他,如今他们抓着林倦,自然不会让他立刻死,他是手里的筹码,必然要拿他做要挟跟我们换取什么,如今什么计划都没有,你一人冲锋陷阵,贸然前去,带着手头的兵,无疑羊入虎口,又怎敌得过他们!”杨乃琛声音放低,在顾北筠耳边,“再说,他们又如何得知林倦是稚子,军中鲜有得知,更不要说外面的人,你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顾北筠听着杨乃琛一通分析,脑子忽然冷静下来,他果然关心则乱,刚才一瞬,若不是杨乃琛拦住,他已经翻身上马,率兵冲上山去了。
“那我们现在要如何。”
他几乎是把这句话咬出来的。
“自然是制定路线,备足人马,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上面的消息还没传下来,但我听闻这次,绝不姑息,他们不仅掳了林倦,还抓走了王军长家的三小姐,王军长此次剿匪得利,这群莽徒背水一战,是要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
杨乃琛话音刚落,嗓门颇大的王军长便风风火火地赶来了,王军长原籍山西,普通话还带着晋中口音,肤黑肚圆,中等身材,看见顾北筠就吼道:
“顾司令,莫管那些个麻球烦,你也是个好汉,跟老子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我家三儿,自小精贵,受不得山里的冷风,我现在就准备去救她!老子的兵就在门外候着。”
“顾司令,你渴不渴(去不去)?”
顾北筠紧锁眉头,正欲开口,司令部大门口传来整齐的踏步声,大门一开,漆黑官车在门口码了好几排,乌压压一片的兵冷着脸提枪,齐刷刷站向两旁,衣袖摆动,“啪”地一声敬礼。军靴踏过门槛,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顾北筠、杨乃琛和王军长三人纷纷朝他敬礼,没想到副秘书长来了。
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在马厩里不服气地打着响鼻,前蹄踢踏着水泥地,夜深了,顾北筠坐在军部大楼的门口,一言不发。
副秘书长下令军部任何人不得私自行动,须等到部署完成后,才能出兵。
顾北筠失魂落魄地站起身,忧心忡忡地望着前方,一颗心放在烈火上灼烧,此刻,他倒是不愿回家,他怕看不见林倦的身影,忍不住违抗军令,他知道杨乃琛说得对,可他不是多么理智的人,他已经失去太多人,如果林倦有个三长两短,百年后,他有何颜面去见父亲母亲。
车子稳稳地在街道上行驶,顾公馆门口站着小小人影,顾宝芝见顾北筠一脸倦色,急忙忙冲到他面前,拽着他胸前衣襟:
“倦儿如何!他有没有事!他人呢!”
原来家姐已经知道了。
顾北筠眉头蹙得更紧,说与顾宝芝听后,原本就忧心忡忡、提心吊胆的顾宝芝即刻昏了过去,顾北筠眼疾手快,立刻扶住顾宝芝,身旁副官有眼力见地去喊医师,顾宝芝倚在顾北筠怀中,手中湿透的帕子落了。
林倦悠悠转醒,头疼欲裂,他与一堆人关在黑洞洞的暗室内,小窗透出的月光照在破烂竹席上。
“放我们出去!!”
“我告诉你们,若是不放了我,我爹必要把你们杀个干净!”
“哟,三小姐,一天没吃饭了,还有力气跟我们吼呢。”
“你们,谁是顾北筠那龟孙的媳妇?”
“林先生,你终于醒了!”
丰长庆捆着手,靠近林倦,在他耳边道:
“这些山贼都不知林先生你的身份,如今盘问下人们,家里下人嘴紧,这几个平常又不在身前伺候,怕是问不出什么来,只要林先生你……”
“你!说什么呢!”
丰长庆被抓了个正行,络腮胡大汉走过来就把他提溜起来,丰长庆陪笑,装傻充愣,期间,大汉低头看见了面如菜色的林倦,用腿踢了踢他的胳膊,林倦吃痛,险些要昏过去,他浑身酸痛,后背估计还有打晕之前落下的伤痕。
“说话!”
丰长庆笑眯眯看着大汉,谄媚道:
“好汉,这人不会说话。”
络腮胡大汉圆眼一瞪,朝丰长庆说话时,口水喷了他一脸:
“你刚才他娘的跟这哑巴叽叽咕咕什么玩意儿?!”
“大爷,我跟哑巴关系还行,他刚醒,我告诉他这会儿咱们在您的山头啊。”
“他奶奶的,尽是屁话!”
大汉没轻没重地将丰长庆摔在林倦身上,两人滚作一团,原本逼仄的暗室越发拥挤,在墙根的王家下人左右又是一推,王军长家的三小姐咳嗽起来,盯着那大汉,缓缓道:
“你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等我爹来了,我要抽了你们的皮,剥了你们的筋,下热油锅烹,生生死死,求死不能!”
“三小姐好溜的嘴皮子。”
这黑暗的静室,忽然响起突兀的掌声,人影晃动,那人逐渐走近了。
“老二,问出什么来了吗。”
从外面走来个人,细长脸,白白净净,斯文得很,看着不太像山贼,倒像是山下私塾里的先生,长马褂一尘不染。
“不曾,这些个娘们儿嘴紧得很,问不出啥。”
“哦?是吗。”
细长脸的男人眸光一闪,打量着抓来的十好几人,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你先回去罢,这儿我来。”
男人拽了把椅子,络腮胡大汉一走,他就坐了下来,他不像那大汉四处逮着人问,静静地坐着,不知在观察什么,王家三小姐咳嗽得厉害,似乎染了风寒,身旁的老婆子看见自家小姐受罪,泪水啪嗒啪嗒落个不停,身边的丫头不停磕头,额头破了好大一块,流出的血被冷风吹得冻在头上,嘴中不停讨饶:
“大人,求你了,给我们小姐一口水喝吧,求求你了大人。”
王三小姐两手反剪在身后,无法去扶那丫头,咳得红到脖子上,断断续续才冒出点话:
“不要求,不要求。”
顾家下人也吓得不轻,但除了丰长庆,剩下几个都不是在身边伺候的,聚在一处发抖,有些甚至哭喊起来:
“大人,我们真不知道夫人长什么样,我们都不是在身边伺候的,夫人深居简出,没几个人见过。”
男人看着战战兢兢的十几号人,仍旧箴默不语。
丰长庆跟林倦挨得近,将后背给他倚靠,其实他已经察觉到林倦羸弱不堪,原本一行人是要去外宅见大小姐——顾宝芝,谁知车子才行驶了一半,就被前面游行的学生挡住了,不得已下车步行,人群混乱,走了不到几步,中途冲出来的土匪们割裂起义,学生的热血泼洒在写满名字的旗帜上。
一时人仰马翻,护在身边的卫兵们急忙迎战,不料势单力薄,那山匪各个骁勇善战,是马上的个中好手,见到女眷和普通衣着的下人就打晕了往驴车上装,林倦身旁的丰长庆学过点防身的拳脚功夫,可在山匪面前还是不够看的,等他准备去找林倦的时候,林倦已然被山匪打晕装在车上,失神间,丰长庆没能防住,也被山匪袭击,一同装上了车。昏昏沉沉颠了一路,又是风又是雨,他们身上湿透又吹干,底子好的还不打紧,身子骨弱的,已然倒下了。
林倦靠在丰长庆背后,不停地颤抖着,只是早晨喝了些清粥,被抓了后,就滴水未进,他此刻体温高得吓人,连眼前人影都是虚虚晃晃。
就在众人以为这细长脸准备这么跟他们死扛一晚时,他忽然说话了,眼眸里闪着星光,诉说时有些激动,胸口起伏异常明显,颇为秀气的脸上染上厉色:
“知道为什么抓你们吗?”
“有句话说得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原本虚无缥缈的眼神抓住了某个点,凝聚在顾家下人的周围,“顾北筠杀了我哥。”
男人哽咽了一下,而后露出残忍的笑容:
“听说他宠妻如命,必然会杀上山来,我要他心爱之人给我哥陪葬。”
“要他也尝一尝,失去挚爱的滋味。”
山西方言是查度娘的,哈哈哈不知道有没有山西小伙伴,见丑了~
最近留言不太多,大家都弃我而去了吗呜呜呜
第50章
“栩栩,你先吃。”
“哥,你不饿吗?”
男孩咽了咽口水,面如黑炭的脸上绽出笑颜:
“哥不饿。”
年幼的戴栩与哥哥相依为命,原本他们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锦衣玉食,不愁吃喝,自从改朝换代,没收田地,驱逐佃户,将父亲拉去枪毙,母亲重病去世,家中亲戚便远离他们兄弟俩。
戴栩六岁,哥哥十四岁,两人上了山,入了虎头帮,一做山匪就做了十几年,戴栩没有诨号,云中龙便是哥哥的新名字,帮里的人喜欢叫他“老大”,哥哥受重用,戴栩日子自然好过,他自小不曾习武,身子骨弱,躲在山中就喜欢研习兵法,看书无数,几次反围剿不说,曾经抢占山头的计划都是戴栩出的,如此一来,戴栩也在虎头帮站住了脚,颇有威望,戴氏兄弟就成了镇四海的左膀右臂,人称戴栩一声“三当家”。
当他见到云中龙胸口中枪,给人抬回来时,胸口郁结,立刻啖出一滩血落于地上,身旁人纷纷去扶,戴栩踉跄,手指探于鼻下,颤颤地收回了手,当真是没了鼻息,戴栩登时趴在云中龙的身上,嚎哭不停:
“哥!”
云中龙声名显赫,斩杀政府兵无数,本就是剿匪的重要对象之一,他枪法无敌,竟是败给了顾北筠,戴栩念着“顾北筠”三个字,恨不能立刻将他碎尸万段为哥哥报仇。
“栩栩,别哭了。”
戴栩当晚就梦见了云中龙,他哭喊着追逐云中龙的背影,追了半天,男人忽然站定了,转身,展开双臂抱住了他,在哥哥怀中的戴栩更显瘦弱,他仰头,与云中龙对视,男人掌心温热干燥,拭去戴栩面上的泪水,仍旧笑得和煦:
“没事的,哥没事。”
一定是真的,不然掌心的温度又为何如此真实,戴栩刚想再次确认,云中龙立刻消失不见,徒留他一人站在白茫茫的大雾中,四处追寻,回音穿透躯体,奔走无用,戴栩数次大喊,也无人回应。
哥哥走了。
惊醒后,戴栩再也没有入睡,他用一晚上的时间筹谋了周密的计划,期间发了痨病,也只是当作未见到。如若不是无人救他们,他跟哥哥又何止于此做这山贼,镇四海为人宽厚大度,当时投上虎头帮,也是不得已之举,若不是哥哥自幼习武,两人怕是就要死在那年的冬天。
gu903();翌日,戴栩就将计划呈给了镇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