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远离黑化偏执狂[重生]》TXT全集下载_22(1 / 2)

“老子不介意,你本来恨的也不少,不差这点儿。”他墨眸里燃着无名之火,单手扯开领带,解开皮带扣的手干脆又麻利。

直到那些禁锢三下五除二被除掉,他强硬粗鲁,她承受着,也倔强地绝不开口求他,这是逃不过的,该来得总会来。

门外古典钢琴曲悠扬,身处上流社会的名媛太太们走着舞步,裙摆飞扬如同绽开的花。没人知道杂物间里,有朵娇嫩的花正被魔鬼摧残,她甚至能从门缝里看到有人在门口旋步子,而后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这毫无道德底线的一切,既羞耻又刺激。钢琴键最后一个尾音和男人粗犷的闷吼同时落下,最后关头他抱紧她,肆意享受这场人后偷来的欢愉。

从云端快感下来后,他撩开女人垂下的长卷发,亲吻她薄汗额角,再退开去提裤子系皮带。复又蹲下,抱起浑身没劲跌在地上的女人,放她到一边的椅子坐好。

黎粹垂眸盯着半蹲在地上的商琛,他正为她穿好底裤,整理裙子,动作既温柔又绅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绝世好男人。

她无力的软在椅子上,潮红脸颊漫过讽笑,嗓子发涩嘲道:“做都做了,还用得着装成这种人样吗?”

商琛闷声不应女人的话,灰色西装披在她身上,伸臂抱起她往杂物间门口走,还没走出去两步,肩膀突然被女人一口死死咬住,他手臂僵了一僵,就这么站着,任她小尖牙咬个痛快。

“咬破了就换个地方咬。”他淡淡轻笑,根本不在意自己流血的肩头,“别嘴下留情,粹粹。”

他这么一说,她松开牙,口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儿,牙齿再往旁边挪一寸,重重下口,不大一会儿,男人肩膀处的衬衫就蔓延深色殷红。

“我就应该咬死你。”黎粹愤恨起口,顿了顿喘匀气,两只手狠狠拽过他衬衫衣领,切齿又道,“咬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大坏蛋,大变态!别人都是和爱的人做这种事,我却是和你这种禽兽!”

“宝贝儿,我也是和我爱的人做。而且咬肩膀咬不死人。”商琛邪笑着说,黑眸还往下面瞟了瞟,“你该咬那儿。”

她真的要被他恶心死了,松开揪着衣领的手,脸向他胸膛侧过去,气道:“闭嘴!快点走,我没有脸再在这个舞会待下去了。”

见女人脑袋偎进怀中,他黑眸敛去残存的温情,英俊面孔罩着冷冽寒冰,用承她腿的那只手臂旋开门锁,推门迈出杂物间。

她看不到,那双阴戾深沉的双瞳里,还有一闪即逝的苦涩。

回到游轮时天还没黑,记者已经提前在头等舱门口等候,集团公关部已经通知他需要接受财经新闻和各大经济周刊的采访。

黎粹则一个人待在卧室,趁着商琛在客厅接受各路媒体采访时,偷偷摸摸跑到浴室里面拿出手包里的手机,打开拨号界面,她想给远在美国的父母打通电话,但以前的经验告诉她,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声。

她焦急地等待着,希望沈学长能给自己发一条短信也好,又不放心地掂着脚走到卧室门口听客厅的动静。

记者们仍然在提一些经济金融相关的问题,商琛答得从善如流,她猜一时半会儿大概不会结束,刚要回身离开,便听到门外有记者问了一句,“我们有消息得知,商总所住的头等舱里有数额巨大且来路不明的金条,请问这条消息属实吗?”

黎粹定住脚步,冷汗冒出后背,心猛地悬到嗓子眼,退步回到门边继续听。那是沈毅尧的声音,怪不得没人给自己发消息,不过那些金条是从东南亚来的,沈学长怎么会知道?

正接受采访的集团总裁冷静地答道:“我这里的确有一批黄金,但那是为了重建我岳父珠宝公司购进的启动资金,并不是你说的来路不明。”

“据我们所知,心恒珠宝两年前已经破产。”首都新闻社主编的问题更针锋相对,“商总现在才想重建,是不是为时已晚?”

“您是首都新闻社的主编,应该知道只要一个集团想用资本重建,任何时候都不晚。”男人又对着众多媒体补充了一句,“当然,这也是给我妻子的礼物,希望她能原谅两年前那场不公开的婚礼。”

主编并未理会他面对镜头的深情,道:“商总,人心可不像企业,可以用资本重建。”

男人泰然处之,微笑回应道:“沈主编说得很对,但无论企业还是人心,在重建阶段,我最忌讳的都是外人插手。”

这一来一回的提问回答听得屋里的女人汗毛直竖,她不明白商琛的用意,父亲的珠宝公司已经破产,即便重建也是商氏集团名下的产业,挂个‘心恒’的名头罢了。

不过看样子,商琛并不知道沈学长和自己联系,她估摸着采访时间快结束才把手机塞回手包,坐在一边沙发看时装杂志,心绪不宁的想着那些黄金真正的用途。

客厅里是记者们离开的嘈杂声,等安静下来后,走进卧室的男人一脸烦躁火大,没先和她说话,反倒是去喝了两杯水。

黎粹一点也不诧异商琛怒气冲头的反应,谁敢在记者媒体面前公然问他金条的事,更何况那些金条还是从东南亚来的脏钱。

“老子迟早得弄死这个姓沈的!”他手劲大得几乎可以把玻璃本捏碎,又抑着脾气,墨眸阴森,问向旁边不吱声的女人,“沈毅尧,没和你联系吧。”

黎粹合上时装杂志拍到桌面,皮笑肉不笑地道:“拿什么联系?隔空传音吗?还是能穿着防弹衣,再打过你带的一群保镖过来和我说话?”

“那就好。”商琛倒杯水递给她,好声好气地哄着,“别生气,老婆,我就是觉得我们两口子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来掺和。”

她接过那杯水,冷笑道:“哼,我黎粹现在就是一个衰星,谁沾上我就得惹到你这个大魔头。”又把水杯放到茶几上,缓了缓道:“别用你那些沾着人命的钱重建我爸的珠宝公司,那个名字是我爸的心血,我不想它被玷污了。”

商琛弯腰抱起她,在女人的惊呼声中转身坐进沙发,把她放到自己大腿上坐好,又道:“你说得对,心恒珠宝是岳父的心血,我不会不经过他老人家的同意擅自重建。”

她疑惑道:“那你刚才说...”

他垂眸,大掌揉着女人纤嫩手心,斟酌再三,告诉她实情道:“洗钱罢了,这么多金条送到贡港去洗,不现实,倒不如在媒体面前一说是我给珠宝公司购进的黄金,虽然需要伪造些走账手续,但总比钱烂在手里强。”

她全身一凛,不得不佩服商琛的脑子,他居然能利用媒体公然为自己洗钱,又抿唇问道:“那,那沈学长怎么会知道你有金条?”

“我找人透的口风。”商琛仰面,大掌轻抚她发丝,“不然,你以为就凭他一个记者,怎么可能知道头等舱藏着一批黄金。”

黎粹蹙着眉头问:“你利用他?”

商琛毫不遮掩地自己心机,道:“只有首都新闻社的主编得到我有金条的消息,才不奇怪。”

她又问:“你就不怕他会就这个事调查下去?”

男人脸色黑沉,口吻不太友善,“相比这个,我还是比较烦他惦记我老婆。”

黎粹暗暗记下商琛的话,其实她也没想到他能把这些全部告诉自己,心里还后悔自己刚才因为太害怕他知道自己有手机,忘了打开录音。

“粹粹。”他用最柔和的语气唤她,黑瞳里尽是她的倒影。

“怎么了?”她受不了商琛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坏人的柔情最是可怕。

“刚才我对媒体说的话不全是假的。”商琛用宽阔怀抱拥着她,低沉沙哑地忏悔,又请求道:“如果你愿意,我想再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给我们之间一个新的开始。”

“不必了。”黎粹不假思索的拒绝,推开他的怀抱站起来,音色极淡,“任何开始都救不了我们之间的沟壑,你知道的,我们之间不只是一场婚礼的问题。就这样吧,商琛,我们都向前看吧。”

商琛望着她走入浴室的身影,而后摇头自嘲地轻笑,他在她面前已经毫无保留,恨不得将一颗心血淋淋地掏给她,可这个女人又狠狠地掷回来,然后再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向前看。

这三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如登天。

不过这都无所谓,就像他自己说的,这是他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来横插一杠子。

他拿起茶几的水杯,仰头一饮而尽,随着女人脚步后面向浴室走。

不一会儿,浴室里面就传出使人脸红心跳的融合声,从浴室到床上,这疯狂和快乐一直持续到深夜才渐渐停歇。

商琛大概是累了,他去欧洲出差十天,还没倒过时差就上游轮,昨晚处理东南亚来的黄金,早上只睡了三个小时,下午就又去舞会签合同谈生意,回来还要应付一堆记者的提问和专访。

再厉害也不能一个人当成四个人用。

黎粹盯着他熟睡的俊脸,又凑上前听他轻微鼾声,手还在他眼前晃了晃,再三确认他已经睡着才悄悄翻身下床,下床时腿软的差点没坐在地上,她也很纳闷,明明他已经累得倒头就睡,怎么做的时候还那么有活力。

她拿着沈学长给的手机摸黑走进浴室,果然沈学长给她发了短信,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也就简单发了一条。

【粹粹,没有证据不要轻举妄动,记住一定要录音,这可能是我们扳倒商琛唯一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我大概是晋江写总裁的一股泥石流

第58章【再近一点】

可得到商琛的录音,又不让他起疑,这谈何容易?

黎粹没有任何头绪,但一大早,她就察觉到游轮高层人少了很多,整个头等舱楼层弥漫着危险又诡异的安静,完全不复昨日的歌舞升平。

“今天别出门。”商琛在早饭时神情略显凝重地告诉她,“游轮已经靠近东南亚边境,滨城这几年不太平,我不在舱内你就老实待在屋里。”

“哦。”黎粹漫不经心的点头,又道,“我说呢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都没有人过来堵着门采访你。”

“他们已经在上一站返航了。这艘游轮以商业舞会的名义出航,肯定会招惹南边不少势力的目光,谁也不想有命挣钱没命花。”商琛明明白白给她解释,神色也算不上轻松,吃了几口早饭又起身去套西装外套。

黎粹稍显惊诧,后又觉得他说的在理,坐在餐桌边看他行色匆匆的模样,问:“一大清早你要去哪儿?”

“我出门办点事儿。阿昆会在门口守着,有事他会给我打电话。”商琛套好西装走到她身边,低头轻吻她侧颊,低声喑哑,“乖,别出去,等我中午回来吃饭。”

他这句“乖”倒惹得女人娇媚面孔蓦地涨红,与她白皙颈部的淡淡红痕融为一体。

商琛用那粗哑低沉的语调说了太多太多次乖,大多用在“宝贝儿,乖,我轻点儿”“乖,别哭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这种哄骗她的话上,所以平常鲜少对她说出“乖”这个字。

女人粉颊羞红的反应让他很满意,至少在她心里,自己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她同样也将那些日以继夜的碰撞记得清晰无比,也侧面验证了他的优秀,在那方面超乎寻常的优秀。

商琛薄唇边噙着得意淡笑离开头等舱套间,身后随着八个保镖一齐消失在门口。屋内仅剩晕色绯红的女人面对一桌丰盛的早餐。

她呆怔失神许久,才猛然回神,又连忙去浴室洗了把脸,而后茫然地站在镜子前,手抚左胸,并没有感受到自己心律异样的跳动,原来刚才完完全全是自己的生理反应。

黎粹庆幸自己分得清这两者的差别,没在这囚禁的日子里失去自我,又阖了阖眼,属于那十年的噩梦仍历历在目,纤手牢牢攥紧成拳,指尖抠进手心,指甲划着嫩肉,那疼痛叫人清醒。

现在着手准备录音才是正事,自己不能再耽搁,一旦下了游轮,即便自己有录音,也没办法在全是监控看管的日子里拿出手机。

她知道阿昆在门外守着,轻手轻脚走到书桌旁找到机关打开暗门,忍着恶心走下那间虐待癖的密室,确认那些装着黄金的箱子还在里面,才又回到舱内将一切恢复原样。

人证物证,缺一不可。

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她就坐在门边,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神经一寸一寸地缩紧,直到成为一根绷紧的弹簧时,才隐约听到走廊里有皮鞋的脚步声。

黎粹按耐住自己的慌乱,疾步回到卧室,打开手机录音塞进皮包,再打开行李箱掏出一大堆衣服裙子扔在床上,掩住装有手机的皮包。

门把旋开,果然,商琛一进门就看到卧室里乱糟糟的,地上摆满各种款式的高跟鞋,双人大床尽是些女人的衣物。他看向落地镜前正拿衣服比量的她,松松领带坐在床沿饶有兴趣地问:“也不出门,拿这些衣服出来干什么?”

“就是因为不出门无聊才把裙子找出来。”柔媚勾人的女人像个小怨妇似的数落他,“不让人出去还不让人换衣服吗?商先生,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

商琛左右看看散落满床的服饰,俊眸落上一堆胸衣内裤,又从里面扒拉出一个三角黑色蕾丝边性感小内内,双手撑开两边试试弹性,点头评价道:“嗯,不错,这个你穿肯定好看。”

黎粹回头看他拿着自己小内裤,白瓷般精致的面孔晕染霞红,气呼呼嗔了一声:“大变态!”又想起现在是录音,转回身继续拿起衣服比在自己身上,问:“我们不会一直在船上吧?到滨城不能下去走走吗?”

“不太安全。”英俊男人随口回着,又拎起D罩杯的大尺寸胸衣,叹道:“真大啊,难怪老子每次把脸埋进去都闷得喘不过气。”

她意识到商琛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内衣裤上,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小脸红扑扑地去拉他手臂用力向外拖,撵人道:“快点出去,我要收拾衣服装行李箱,你少在这里添乱。”

商琛慵懒散漫地轻笑,随她拽自己起来,把自己推出卧房外,还看她羞恼地娇嗔着说:“老实在外面等着,我要换衣服,不准进来。”

gu903();下一秒,面对紧闭的门板,他神态中的逗弄玩笑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冽俊漠,回身走到餐桌旁,等待游轮上的侍者进来送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