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还怕没人叫你老公么,全京市女人都想叫你老公,说不定明天前脚出了民政局,后脚就有人喊。”
许之漾这么说,当然暗指秦蓁蓁,她早就等不及他离婚,恐怕霍庭深在二楼办完离婚手续,秦蓁蓁就能立马拉着他上三楼办结婚登记。
“所以你也想是吗?”
许之漾被噎了一下,他这是什么脑回路?若不是他顶着那张脸说出这话,妥妥的一个普信男。
“现在叫一个!”
许之漾被他一句话惊的瞪大双眼,好荒诞的要求,离婚前夜被要求喊老公。清晰记得两人领证的第一个晚上,她喊过一声‘老公’,换来他一记刀眼,和一份协议,从此便绝口不提这两个字。
“怎么,让你叫声‘老公’这么为难?叫一次,一个包怎么样?或者你是想哭着叫,那样也行!”
许之漾感到被羞辱,一颗心细细密密的疼。
以前他每和她做一次都会送个包以做报酬,两人不像夫妻,更像是钱货两讫的交易。
自己不是他老婆,更像他包来的小姐。
衣帽间的那整面墙的名牌包包,她一个都没动过。每一个都是自尊被踩到脚底的见证。
这样的耻辱,到今天为止也够了。
许之漾盯着他苦笑着,心里不断的在念,
霍庭深,我不要再爱你了!
滚吧,渣男!
霍庭深并没打算放过她,重重地吻过来,急切又狠戾。许之漾躲了几下,安静如斯的房间里传出几声牙齿磕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