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子嗣,赵将军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只不过他很是不解自己儿子为什么就是对着那些女人硬不起来。
若是老赵家到了他这边就彻底绝种,等百年之后见了老祖宗们赵将军觉得自己能被骂死。
赵虔听了赵将军的话,抬眼看了看这小姨娘,身上各种暧昧痕迹,皮肤极白,被赵将军这么一顿操作吓坏了,突然就开始抿唇哭起来。
赵虔眼里没有人任何波动,就像是打量一件物品,毫无兴趣:这儿子怎么懂呢?不过胸这么大,就算生再多也喂得过来吧。
若是父亲没有别的事情,儿子还要回去,阿绪那边还有事情需要儿子帮忙,所以想和父亲讨点禁卫使使。赵虔本不想来,每回父亲纳了小妾就要找他过去一同看看,看着就让人恶心,这点,没人知道。
哦?我儿可是要帮那燕家老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能否说与我听听?赵将军一边笑一边又安慰小妾,见小妾哭个不停,也不耐烦,眼神危险的瞪过去,小妾瞬间哽住哭声,半点儿委屈也不敢再泄出来。
父亲不必知道的,不过就是和父亲打个招呼,说不定会用到。
不必知道那便不必知道吧,我猜想你也是要帮那燕家老二做些擦屁股的活计,要不就是帮着老二整燕千明,无非都围着那个燕千绪转。赵将军说起这些来,倒是突然挺高兴的,你随便做,最好是让燕二狗那个老家伙气个半死,到时候那燕二狗哪怕是跑过来兴师问罪,为父我只说不知便是,而且你们年轻气盛的,谁还没犯个错误?
赵将军说到这里,也开始期待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帮我跟那个燕家小二爷问好,就说叔叔这边不用过来见了,长的细胳膊细腿的,摔一跤估计就死了,那我可赔不起。
赵虔能听见父亲言语间的轻蔑,那藏在袖子里的拳头都渐渐紧握,脸上却依旧浅笑,装的好一幅父慈子孝图。
待赵虔离开,又被啃了啃脖子的小妾红摇与余光瞧过去,只瞧见对方光芒里的影子,眼里恍然埋了一粒心动的种子。
而这边赵虔快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推门进去就看见自己想要见的人不在屋里,再出门叫来院子里打扫的仆人,说:那屋里的人呢?
仆人卑躬屈膝,说:大爷,那公子刚走没一会儿,好像是府里派人找来了,所以走了。
赵虔摆手,让仆人下去,仆人又说:大爷,那公子说给您留了话在桌上。
赵虔这才一心情稍缓,走去桌旁,一眼便看见纸上一行工整秀气的小字:我这些日子恐怕又出不来了,你来找我好么?
当然好啊。
赵虔坐下,拿起那张纸看了半天,最后又凑到鼻尖闻了闻,总觉得和自己写的味道不同,仿佛更香些,然而光闻也是不够的,又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将那纸张盖在脸上。
稍许,赵虔猛的站起来,走去将门从里面锁上,然后复坐回椅子上,从裤子里掏出那甚是可观的东西,用那写了一行漂亮字的纸裹起来,开始动。
阿绪哈唔
赵虔低沉的嗓音感叹着,低吼着,不知多久才终于闷哼出声,脏了一纸的秽物。
但他笑着,心满意足的又将那纸折好,夹进某本常看的圣贤书里,以备后用。
做完这一切后,赵虔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摆,脚尖不小心碰到放在桌旁那沓子写好了的纸,那纸没有整整齐齐的放着,反而边角折起,也不知道是有人翻看过还是他刚才不小心踢的。
赵虔蹲下来,幽幽的看着这沓子纸,随便翻,便能翻到自己写满燕千绪名字的纸张,再往下还有一些写了别的东西的纸,若是他的阿绪看见了这些,倒好了。
赵虔露出个笑容,修长的指尖划过纸上的每一个字,上面分明写着他如何如何和阿绪两情相悦,然后怎么上阿绪的细节,每一个步骤都是他幻想了千万遍的,每一次撞击都在他脑海里上演了千万遍,阿绪是如何哭着求饶的,又是怎么摇摆身子渴望更多的,他也都想好了,万事俱备,只差一个和他两情相悦的燕千绪。
赵虔这么多年不敢暴露半分,现在却是被燕千明和阿绪的事情搅乱了分寸,分外希望就这么暴露算了,阿绪这么依赖他,现下也因为燕千明的事情离不开自己,那就算是软磨硬泡也能一亲芳泽了吧?
他要尽快得到阿绪才行,要让阿绪身上留着自己的痕迹,要用自己的味道覆盖住别的野男人的味道,这是他应得的!
守了十几年的东西,他愣是不敢碰一下,生怕被厌恶,被排斥,如今却硬生生便宜了那个变态,赵虔几乎要悔死,也嫉妒的发狂,虽然他其实是没有资格叫别人变态的。
燕千明呵呵真是没有想到啊。赵虔摸着纸上阿绪的名字,低头亲吻着,像是怜爱本人那样,眼里都是病态的温柔,阿绪别怕,我帮你让他消失,好不好?你会奖励我吗?
不说话就代表你答应了?
真乖呢赵虔又是低头一吻,如同他的名字那样虔诚。
第15章
燕千绪从前一直很厌恶自己的行踪随时随地被大哥掌控这一点。
小时候他没在意,也没有察觉,还觉得大哥好厉害,可自从大哥害了他变成废人,大哥对他所做的一切都让他无比难受,他希望大哥离自己远一点!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可有的人,似乎永远听不懂别人说的话,活在自我的世界里。
我回来了,老爷呢?燕千绪是被自己的小厮叫回来的,那小厮从小和他一块儿混,混的油嘴滑舌八面玲珑,只要是大哥不在,那便天天和他一块儿说大哥坏话,大哥只要回来了,那是比谁都狗腿子的攀附上去,帮着大哥找自己事儿。
然而燕千绪对那小厮东土有感情,再不成器,也就打骂一顿,罚些例银罢了。
那小厮屁颠屁颠跟在二爷身后,笑着说:二爷您可算是回来了,之前大爷发现你出去了,看着像是不大高兴呢,哦,老爷去了宫里,说是晚上宫里摆宴,皇上有要事和几位大人说,所以得晚些回来。
燕千绪进去的脚步一顿,回头皱眉:那也就是说现在家里就大哥一个人了?
小厮东土倒是对主子说的这句话没有想太多,若是心气儿高的,大约要觉得主子不把他们这些下人也当人看,可实际上主子只是从小观念如此,没考虑太多脱口而出而已,主子是个好人。
哪儿能啊,三爷也从外头回来了,现下都在花厅坐着呢。花厅其实就是个三面没墙的地方,可以直观的看见外头院子里的桃花,其实还种了不少牡丹,可现下还未到开的季节。
燕千绪听了东土的话,有些别扭,他是打算让大哥和自己关系好些,哪怕装也要装出自己愿意和他好的感觉,可若是燕千律在场,他便不自在,好像自己多年塑造的不畏强权的形象就在这个自己讨厌的弟弟面前坍塌。
虽然他是不必在乎燕千律是怎么想他的,可是光是想到燕千律心里会轻视自己,燕二爷便不痛快。
gu903();从大门到花厅,距离不算短,时间足够让燕千绪想出一个对策,比如自己如何面对昨夜帮了自己的大哥,如何让大哥稍微感觉到自己态度的转变又不至于太突兀,还有就是如果大哥现在就已经把害自己的人抓了出来,自己便当真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