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亮呢?
居然让灭族的仇人老婆住了。
还想让他陆压继续提供能量,美得慌。
连人类都晓得月球本身并不发光,只反射太阳光!
天凉了,就让月球被探索被开发,成为土豆种植基地吧。
陆压想着,又欢快的扑棱翅膀对着月宫所在的方向叫起来,啾啾啾啾。
祖龙不明所以,撸了一下鸟翅膀,往鸟嘴里塞零嘴,以希冀让鸟安静。但是九天之上的五位圣人却是一脸死气。
元始,去把通天给叫回来。老子看着那轰然一下子崩塌开来的月光,恍若瀑布似的一泻而下,使劲按着自己额头的青筋。脾气再好,也抵不过手下一群叛逆崽子。
可绕是我六人联手,恐怕也止不住结界崩塌。接引说着,眸光看向女娲,带着分希冀,女娲道友,你可是人族之母,要不然直接显灵?让人类止住月球开发?
但探索开发宇宙也是综合国力的展现,是人类自寻生路,也是
没有也是,下界的科学教育我们,接引面无表情着,太阳系以太阳为中心啊!人类走不出太阳系,也是个死局。
四周一片死寂。
要不然我们去紫霄宫看看陆压道友?准提唯恐又旧事重提,擦擦额头汗珠,建议道:然后再寻太阳精火。红楼那一缕不提,将昔年妖族将领再梳理一遍,没准还有忠心耿耿的收留了
舌尖转了又转,准提带着分希冀开口,遗体。
最后两个字一出,众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无言相对。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但对方也定没有龙族的资本。
龙族,出了名的宝藏收集者。
敖广是东海龙王,龙族之首,是可继承上代遗产的龙,天材地宝用着,这么些年下来,那红楼贾赦所拥有的一缕,点个火都点不起来。
一个太阳,总不能缝缝补补用三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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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尚不知自己来头这么大,引圣人惦记着,他撺掇贾珍去八卦后,自己好奇的看了看祭台,有些不可思议,祭祀跟普通差不多,猪头水果的。就不放些鸟爱吃的?
有专门的火神管理着真火的。谭礼解释道:太阳精火唯陆压殿下独有,因他出事,都无法支撑太阳能源了。哪怕是我,能够开恩请来的,也相当于高仿版的太阳真火。
最后一句,谭礼说的小声极了。
贾赦:你说说,当年做事留一线,何苦如今这幅穷酸模样,搞山寨。
闻言,谭礼叹口气,看了眼贾赦,语重心长着,没办法,总要失去后才懂珍惜。
切。贾赦对谭礼见缝插针的说教不以为意,要不是太阳不可替代的,谁会care陆压的自爆?只有唯一不可替代,且与生活息息相关,人才会珍惜。谭老板,你关于人性,肯定没我认识深。
说完,贾赦耐心的给谭礼洗、脑,那话怎么说来的,太阳底下无新鲜事。我虽然不懂太多历史,但你们刚才解释剥皮的人皮纸。还有,敬哥在处理张圭事的时候,也说过性、虐这事。这些事情,你摸着良心问问,现代社会,自诩文明,可少吗?就我在现代的时候,就刷到好几起了,还是与幼儿有关的。还有个九十几页的PDF版本的,与和尚有关的。还有个岁月温柔还是什么至柔,说母子的。
谭礼直勾勾的看向贾赦。
我没听过微博治、国?我就八卦刷多了些,爱凑热闹了些,就看到这么多事情。贾赦循循善诱着,感觉自己就像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语调温柔无比,意味深长道:所以,谭老板你要转变一下某些思想。当道德标杆没有错,可是呢,也好考虑考虑自己。
比如说终身大事之类的。
最后一句,考虑到周围摆放的祭品,贾赦想想当时在结界里喊一声三清爸爸被劈的雷,没胆直说。
人呐,性本善性本恶,都不是问题。我觉得身处的环境才是根源。文化环境好,没准就没了戾气了。比如我,贾史氏和老二不在我跟前闹腾,我就安分守己的。他们闹起来,我就想杀人放火。
谭礼听着贾赦的侃侃而谈,眸光带着分从容亮色,衬着整个人都精神奕奕的,不由得失笑了一声,没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你也别这么振振有词的用自己来举例。真闹个一拍两散,死后入地狱,各打五十大板,你愿意?
那当然。起码我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出了这口气。你让我寄托死后有什么公平正义的审判,我没准都闹地府了。贾赦说着,又笑了一声,也不是我说,那些神啊佛啊的,在世人中就没流传一些积极正能量的事来。孙悟空有期徒刑五百年。判刑了挺好的,但是都没人着重去描写一些抚恤地府啊龙宫啊,让我们读者看到所谓奖惩一致。也无怪后人解读时,总有一股声音说孙大圣也是世俗的,打妖怪看靠山,还时不时要维持人情关系,去天庭借个兵马,给天庭一个C位出道的机会。
真是贾赦抿口茶,郑重长叹息一声,世俗皇权与神权关系,从西游记就可以看得出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以没准
贾赦笑得一脸的灿烂。
谭礼也不傻,瞧着人一脸猥、琐的,瞬间明白人未尽的话语,当即虎着脸沉声,你把脑子格式化一下。不该说不该问不该想的别乱想,不然雷劈了,我可救不了你。世俗皇权开创者是妖皇,在他之前的祖龙祖凤还有麒麟,只有一族的权势,象征着宗法,而妖皇统领万妖,领海陆空各族;至于神权的代表不就是道祖。
对于雷劈的威胁,贾赦还是怕的,左右望了一圈,小心翼翼凑到谭礼身边,怯怯着:有那么严重吗?我看现代那么多洪荒小说,各种西皮随便写的。
他们叫做不知者无罪,你叫做明知故犯。
贾赦撇撇嘴,好吧,其实我就是想表达一下,神仙也是谈恋爱的。虽然大多数都是写仙女思凡的,可没准仙男也思凡呢。土地公土地婆不就是官配?
是官配又如何?贾赦,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怎么忽然就有些怪?谭礼瞧着人点出恋爱一词,眉头不自然的蹙成了个疙瘩,你是想谈恋爱了不成?
有点。贾赦毫不犹豫应下,你瞅瞅那个姓叶的,多拽!被如此猝不及防的塞了个狗粮,实在是气不过。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谭礼脑中一片空白,面无表情的看向贾赦。
对了,他说他家那位能够测科举范围耶,要不要我们去测一个?也省得你还要熬夜啃书。贾赦说着,关心无比的看向谭礼。
他贾赦既然有心思了,自然也该行动起来,全方位关心呵护小树苗的成长。
听到这话,谭礼面色一沉,转移话题着,语调都有些恼怒:测科举?贾恩侯,你觉得这是一个正统玄门会干的事情?科举是国家选材大典,有文曲星庇佑着的,玄门正道谁敢干涉?!
那个老白兔骗我?!贾赦拉着谭礼,找人算账去,他还说是龙虎山张天师的儿子!
谭礼默默的看着自己胳膊上的手,生闷气。
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叶子问瞧着怒气冲天的两尊煞神,吓得直躲贾敬身后,但却神色无比认真,笃定着怒喝回去,你才邪修,张天师纯正后裔,知道吗?
不许污蔑!
不说范围,你怎么知晓今科舞弊?还言之凿凿的?说!贾赦怒不可遏,不说,哪怕庆王来了,我贾赦也敢留你在我府里。你恐怕不知道吧?庆王爷别的不怕,就怕我爹!我拿我爹牌位堵他,保准他不敢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