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张鼓盯着他看了几眼,说,那小子不识相,小周还是太怜香惜玉了,顿了顿,漫不经心地道,他不听话,哪只手打的,把那只手废了就好了。
韩周说,叔,我心里有数。
韩周突然支起身,将何容安翻了个身,铁链子缠住了小腿,绕了两圈,收紧了,白色的棉质内裤裹着饱满的屁股,有种鲜活的肉欲。
何容安听到了咔哒的解皮带的声音,霎时间,浑身都绷紧了,沙哑的嗓子里多了几分惊惶还有一点疑惑,“韩周?”
韩周没有说话,掌心粗糙滚烫,沿着大腿线条慢慢抚摸。
何容安心口跳了跳,睁大眼睛,偏过头来看韩周,韩周却按着他的后颈不让他看自己,抬手扯落了他的内裤。
下一瞬,一巴掌打在了何容安的屁股上,肉浪颤颤。
何容安猛的弹动了一下,将将挣扎时,韩周扯着皮带直接把他的两只手腕都绑了起来。
韩周的手伸进了何容安的内裤里,那东西半勃着,他手劲大,手指粗糙,弄得何容安又疼又爽,还有几分惊惧羞耻,抖着说,“韩周……韩周你别弄——”
韩周说:“骗子。”
何容安怔了怔,低声道:“……我没有。”
话没说完,变成了一声痛呼,韩周说:“你自找的。”
韩周抓着何容安的东西粗暴地揉弄,直到他射了出来,精水溅满韩周掌心。
韩周垂下眼睛,看着何容安高潮中的脸,漂亮极了,汗涔涔的,泛着红潮,绚烂如烟霞。韩周克制地挪开了目光,直接攥着何容安的双腿,将硬到发疼的性器插了进去,精水抹得腿根湿滑,受了激紧紧地夹着他,爽得韩周忍不住轻轻喘了声。
他操得用力,那根东西尺寸惊人,滚烫如肉杵,好像下一瞬,就要奸进狭窄紧闭的肉洞里去。
何容安没经过这遭,心慌又害怕,韩周那句自找的,冷漠如利箭,仿佛在告诉他,韩周在报复他,他不会救他。
他将希望寄托在一个人贩子身上,有多天真可笑。
何容安挣扎着想爬开,膝盖压着席子,却被攥住腿根拖了回来,又是重重的一巴掌,疼得何容安一个激灵,骂了句混蛋。
韩周没留情,伸手又打了几巴掌,他打得越凶,何容安骂的就越狠,他慌了神,理智全无,声音尖锐恐惧,韩周的“自找的”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屋子里隔音差,哀叫声和喘息声交错着,像一场真正的强暴。
他射在了何容安屁股上,精水浓稠,挂得腿缝腰臀一片斑驳狼狈。
韩周摸何容安脸颊的时候,摸了满手的湿迹,他沉默地看着,舔了口,咸涩的,是泪水混杂着汗水。
韩周随手擦了擦,摸了根烟叼在嘴里,点着了,慢慢地往外走。
他打开门,外头张鼓和韩奇正在打牌,一见他,都看了过来。
门没关,隐约能见何容安的身影,一条腿挂出了床沿,小腿上的手指掐痕和铁链子勒出的几道红痕看着分外可怜。
“年轻人就是精神好,这大白天的,”韩奇说:“玩儿这么激烈。”
韩周夹着烟,慢吞吞地吐了口烟,他说:“叔,我不想要他了。”
张鼓道:“为什么?”
“我不要骗子,”韩周说。
张鼓盯着韩周看了会儿,笑了起来,说:“好。”
“好,下次叔给你找个好的,”张鼓说:“男孩儿不像女孩儿好摆弄,像你妈,大了肚子还能老老实实过几年日子。”
“弄个男的,天天给你添麻烦——不值当。”
韩周垂着眼睛,说:“嗯,不值当。”
张鼓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正好,三哥说已经联络好买家了,他们这两天就回来。”
韩周抬起头,看着张鼓含笑的眼睛,半晌才嗯了声。
第27章
天气最热的时候何容安水里捞出来似的,满身汗水黏腻,还夹杂着精水的腥膻味。
他们没有做到底,可和做到底也没什么区别了。
何容安抓着韩周的手臂的时候,指甲抓破了他的烧伤旧疤,流出了血,韩周不以为意,抬手舔了舔手,又捋开何容安湿漉漉的头发,看着他眉梢眼角未褪的情欲。
何容安转开脸,不想看韩周。
何容安不是傻子,冷静了下来之后会去揣度韩周做这些,可能是迷惑那些人,可韩周什么都不说,任由何容安惶惶不安,抓着唯一的一根浮木一样胡乱猜测,再没了最初的那点游刃有余。
何容安极度不安之下,对韩周几乎产生了一种怨怼敌视的情绪。
他越是压抑抗拒,韩周就对他越是粗暴冷漠,二人之间好像终于回归了正轨,人贩子和受害者,这才是他们该有的关系。
直到那天晚上,当时正好轮到韩奇值一个礼拜的夜。
韩周说屋里的灯坏了,要换灯管,韩奇不耐烦,说:“这么晚了,白天再修。”
韩周没搭理他,拿了根新的灯管,把手电筒给他,让他给自己打灯。
韩奇说:“傻子就是事儿多。”
他骂骂咧咧地拿过手电筒,踩着拖鞋,往屋子里走。
韩奇进去的时候屋子里是黑的,他拿手电筒一晃,正好照亮了何容安一双留着掐痕的腿,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对韩周说,“有灯没灯不是一样办事么?”
韩周拆了灯管包装纸盒,随口说:“不一样。”
韩奇打了个哈欠,说:“玩不了两天了,等三哥回来,人就带走了。”
韩周抬起眼睛,掂了掂手中的电灯管,说:“玩腻了。”
韩奇心照不宣地嘿然一笑,“旱路走着哪儿有水路有意思——”他抬了抬手电筒,白花花的光,恶意地去晃何容安的眼睛,突然,后脑一疼,他晃了晃,没等韩奇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摁在了地上。
灯管碎片在黑暗中溅了一地。
韩周掐着韩奇的脖子狠狠砸在地上,手电筒掉在地上,灯光晃了晃,映出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何容安原本是闭着眼睛的,听见这动静,一睁眼,整个人都呆住了。
韩奇已经彻彻底底地昏了过去。
韩周利落地摸出了他腰间的钥匙和手机,又去将何容安脚上的铁链子打开了,看着何容安,说:“走了。”
何容安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韩周朝他伸出手,手掌宽厚粗糙,何容安攥住了,不知怎的,手脚都是软的,脚尖堪堪碰地的时候,韩周突然伸脚垫在了他的脚下,说:“有碎片。”
韩周摸过手电筒,往他脚上套了双拖鞋。
何容安的心脏一下子急促地跳了起来,他看着趴在地上的韩奇,小声问:“他死了?”
韩周淡淡道:“昏了。”
他抓着他的手腕,快步往外走,何容安起初是踉踉跄跄地跟着,真正走出去的刹那,他已能稳稳地跟在韩周身边。
车停在院子里,韩周拿着从韩奇身上摸来的车钥匙,他刚开车门,周遭骤然一亮,墙上的大灯开了,张鼓正冷冷地看着他们。
韩周动作滞了滞,上前半步拦在何容安面前。
张鼓冷笑了声,说:“韩周,把人关回去。”
韩周沉默不动,却悄悄将车钥匙塞进了身后的何容安手心。
第28章
韩周保护欲十足的动作让张鼓大为光火。
他险些就信了韩周。
张鼓一向心思重,这次不过是多留了个心眼,没想到,韩周真的因为这么个人背叛他们。
张鼓说:“韩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韩周看着张鼓,道:“对不起,叔。”
何容安霍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韩周,却只能看见韩周挺拔的背影,肩膀宽,挡在他面前,如沉默的山岳。
张鼓冷笑道:“好,好!”
韩周的目光一直落在张鼓身上,在他抬手的一瞬间,寒意爬上脊背,猛的拽住何容安往车后一躲,子弹擦着车子飞了过去。
张鼓有枪。
韩周抓紧何容安的手腕,他低声对他说,“找机会开车冲出去。”
何容安抬起头,看着韩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韩周却已经转开了头。
张鼓慢悠悠地说:“你们藏在车后面有什么用?”
砰——又是一声枪响,车窗都碎了,玻璃四溅。
“韩周,你从小跟着我们,”张鼓一步一步走近藏在车后的二人,“应该知道我们最恨叛徒,你在找死啊。”
韩周后背靠着车,他抬起头,看了眼墙上的灯泡,灯光明亮,将整个院子照得通明。他摸了块石头攥在掌心,眼见着张鼓拉长的影子越来越近,几步外,却是另一堆摞着的废弃生锈的钢材。
韩周掂了掂石头,狠狠地砸了出去,咣当一声,枪响伴随着灯泡碎裂声在黑暗中炸响,周遭一下子黑了下来。
韩周已经躲在了钢材后,枪子擦着脸过去,气劲豁了道口子,血水顺着脸颊滑落。他顾不上,已经朝着张鼓扑了过去,太黑了,等张鼓反应过来,就算看不见也会对着车子开枪。
不说躲在车后的何容安,就是车子,也不能毁。
这里离外面太远了,没有车,何容安很难走出去。
周遭黑的刹那,何容安拉开车门,上了主驾。
他手指在发抖,太黑了,只能握着钥匙摸索着寻找车孔。
何容安听见了韩周和张鼓拳脚相加的声音,呼吸粗重不堪,陡然几声枪声响起的时候,何容安整个人都颤了颤,车子轰隆一声,发动了。
何容安年纪小,家里一直都有司机,根本用不上何容安亲自开车。
他空有理论知识,根本没有开过车。
何容安脑子里一片混乱,怕那几声枪响打中的是韩周,心都悬着,手脚都是冰凉的。他哆哆嗦嗦地攥紧方向盘,车灯亮起的时候,急切地睁大眼睛,所幸韩周还站着,他将张鼓按在废弃的钢材堆上,二人打得凶狠。
张鼓的手藏在暗处,何容安眼尖,发现他手里攥了根铁棍,心口一窒,尖锐的喇叭声淹没了何容安惊叫出的小心。
韩周只来得及抬手一挡,闷哼了声,另一只手抓着张鼓的手腕狠狠砸在钢材上。
何容安急声喊他,“韩周,上车!”
他把车子开得歪歪斜斜,转了弯,离韩周近了些,韩周没松手,就势攥着张鼓的脖子撞在冷硬的钢材堆,用力一推,敏捷地钻进了开着的车门。
韩周喘了几口气,说:“快走。”
“我……我不会开车,”何容安额头滚下汗水,踩着油门,车子且退的时候,张鼓却摸到了地上的枪,挣扎着站了起来,他神色阴鸷,满脸都是血,举着枪,直接对准了何容安。
韩周瞳孔紧缩,抬手按下何容安的脑袋,一手攥住方向盘,说:“踩油门。”
车子猛的一个甩尾,险之又险地转了方向,连续几发子弹洞穿了车身,车却没有停下,摇摇晃晃的,就着惨白的车灯撞开了铁门,冲了出去。
第29章
直到开出一段距离,何容安依旧惊魂未定,有种噩梦一般的不真实感。
弯道难行,何容安紧张,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窄小的路,余光瞥见韩周,心头一跳,猛的抬脚踩住了刹车。
二人受了冲劲低哼了声,何容安顾不上,转头看着韩周,叫了声,“韩周。”
韩周脸色苍白,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脸颊豁的口子都是血,垂着的一条手臂也是血淋淋的,整个人看着狼狈又凄惨。
何容安手指发抖,伸手想碰韩周,还没挨着,他已经睁开了眼睛,目光落在何容安脸上,哑声问他,“没事吧?”
何容安鼻尖一酸,心头也是酸楚的,抬头擦他脸上的血,韩周拿左手握住了他的手指,说:“脏。”
“我没事。”
何容安小声地说:“没事怎么流这么多血,他开枪呢,是不是打中了……怎么办,这里有没有医院?”
韩周说:“没有。”
他垂着右手,那条遍布烧伤旧疤的手臂满是血迹,几片玻璃碎片嵌在肉里,血水黏腻,看着分外可怖。
千钧一发之际,韩周按下了何容安,将他整个人都护在身下,子弹打碎了车窗玻璃,碎片飞溅,有几片硬生生插入了血肉里。
韩周垂下眼睛,拔出一枚碎玻璃,何容安看着流出的血水,眼瞳都颤了颤,抓住了他的左手,说:“我,我来。”
韩周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将手伸到了何容安面前。车灯明亮,笼罩着二人,他看着何容安细细的手指,眼睫毛不住地颤,心里陡然变得十分柔和。
拔了几枚碎片,何容安浑身都是汗,鼻尖溢满浓郁刺鼻的血腥味。他一抬头,就和韩周的目光撞了个正着,整个人都呆了呆。
韩周沉默专注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他说,“不要怕。”
何容安眼眶倏然一红,哽咽道:“对不起,韩周……对不起。”
韩周本想给他抹眼泪,可手上都是血,在衣服上搓了搓才伸手擦他的脸颊,轻声说:“别哭。”
何容安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我骗你的,我接近你就是想你帮我,对不起……”他泣不成声,“我还……还怀疑你。”
韩周语气很平静,“我知道。”
何容安怔怔地望着他,“那为什么,你还要帮我?”
韩周说:“不想你死。”
张鼓太多疑了,韩周年少的时候就跟着他们,耳濡目染,对他们的手段再清楚不过。韩周不说不问不想,却不代表他是傻子。
韩周不想何容安死。
何况,他喜欢他。
第30章
何容安是生手,开的又是山路,县道,九曲十八弯,几回都险些翻出去。何容安小心翼翼,开得便格外慢。
直到东方天将亮,露出一点鱼肚白,何容安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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