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gu903();作者有话要说:雏晏:“人在家中坐,绿帽天上来。”

声明下:我以前很喜欢长篇大论,但为了不影响你们的阅读体验,后面就不怎么在这里说话了。

我个人其实没有ju洁、黄瓜洁、双洁这种情结,但这要在必要的情节因素下。这句话的重点就是这本文没什么必要的情节因素!

咱们点到为止,懂了就行啊,本来为了不剧透,第一章有人骂的时候都没解释过!QAQ,今天写完这章,还是决定提一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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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鬼脸

楚晏沉甸甸的目光似有利刃,望在傅时雨渐渐惨灰的脸上,哪怕到这种时候,那双润泽清亮的眼瞳依旧镇静自若,看不到一丝瑟缩胆怯的闪烁。

前世他为救傅时雨,中了剧毒无比的三石散,好不容易大病初愈,为鼓舞士气,入夜便在帐营中设下筵席,子时过后,将领纷纷喝得烂醉,楚晏的脚步也有些沉,刚准备回营中歇息,突然见傅时雨帐中还明着灯,心念一转,掀开帘子便踏了进去。

傅时雨当时面色潮红、衣衫半解的躺在床榻上,一名裸着上身的将士覆在他颈项间,眼底满是痴迷和沉醉。

听到他的脚步,那将士骤然清醒,从榻上翻滚下来,惶恐不安的跪倒在地。

翌日,将领查出是那名将士在傅时雨酒里偷偷下了腌臜药,所以两人才会此番失态。

但楚晏清楚真相并非如此。

那晚傅时雨从始至终都神智清明,桌上放着两只酒蛊,一杯吟尽,一杯满满当当。

见那将士在地上哭喊着将军饶命,傅时雨衣冠不整的坐起来,明明眉宇看得出动情的痕迹,一双黑瞳却幽深的窥不见底,丝毫没有被撞破的难堪和羞愧。

楚晏被他这副淡然的神色气的冲冠眦裂,当即抽出手中配剑挥向傅时雨脖颈。

那人当时的目光与现在如出一辙,只是前世傅时雨眼中更多的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甚至看到已经近在咫尺的凌厉剑锋,他依旧无动于衷,甚至有种想了断所有的歇斯底里。

后来楚晏虽然对这一幕心存芥蒂,但内心还是愿意相信傅时雨并不是生性放荡的人,许是自己误会了什么,直到后来撞见他和太子在榻上缠绵悱恻。

楚晏才明白,这人就是天生骨子轻贱,一个只配给男人亵玩的浪货。

濒死的窒息感伴随着战栗涌入身体里的每个角落,傅时雨眼里深沉,察觉到这人真的想杀自己,心里暗道小命要紧,刚准备出声叫停。

扼住脖子的手倏地松开,骤然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傅时雨开始猛咳起来,胸口如同在被烈火焚烧般,灼痛难耐,想起那块地方的古怪图腾,他伸进衣襟里摸了摸,刮过的夜风寒冷刺骨,身体现在僵的像是冰块,只有这里的体温滚烫的可怕。

“…”楚晏见他大庭广众之下,竟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举措,一时嫌恶不已的蹙紧眉,触到那松开的衣襟滑出一截修长柴瘦的锁骨,表情更是阴沉如水,厌烦的别过眼。

傅时雨摸到胸口里的心跳平复后,这才把手伸出来,余光瞥到对面楚晏难看的脸色,心思流转一番后,便猜到这人想歪了。

他黑玛瑙似的眼珠狡黠的转了两下,故意使坏道:“世子不是想雇在下帮您暖床吗?”

“……”

“莫非……”傅时雨语调拉长,“——这荒郊野外不合您心意?”

“恬不知耻!”楚晏表情蓦然一沉,忍不住冷声喝道。

傅时雨脸上笑意更甚,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揶揄道:“本来见世子正气凛然,没想到您还喜欢玩点SM。”

虽然听不懂,但楚晏心知不是好话,冰冷的瞪他一眼。

逞完一时嘴快,傅时雨也没再得寸进尺,从地上缓缓再起来,闲适的姿态丝毫瞧不出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

“不管世子好不好这一口,在下都当您答应了。”

楚晏皱眉,刚想说话,傅时雨悠然在唇上竖起一根葱白的食指,鲜明的色差对比,冲击的眼底微微发热。

“世子是否察觉到这地儿的诡异之处?”傅时雨望向不远处罗列的十几户土屋,月华从瓦沿射下犬牙交错的阴影。

提及正事,楚晏暂时放下心里的愤恚,神色认真的观察起四周。

良久,他眉梢一动,沉声道:“没人?”

“嗯。”傅时雨点点头,摩挲着下巴沉吟道:“书上记载燕褚将军南下之征,一路百战百胜,唯一在洑水之战上吃了败仗,而同时也让当年无人问津的五岳国记录在史记上。”

“当年浩浩荡荡的大军抵达五岳国城池外,这五岳国地势偏僻、人口稀少,兵力东拼西凑出来不过区区五万人,怎能敌得过燕褚摩下势如破竹的百万雄兵。”

“燕褚将军当年也这样想,所以分了大部分将士去攻打周边的强国,只留下二十万大军,原本以为必胜的战役,最后迟迟没有攻下不说,隐隐还有吃败仗的苗头。”

“燕褚将军心里疑虑,回来才发现五岳国环靠山脉,他们利用地理优势,把兵力分扩在五岳国两旁的大山上,集中防守,让来势汹汹、信心百倍的楚军碰了一鼻子灰。”

“燕褚将军当时感觉这小国有点意思,不仅没派兵攻打,还亲自去五岳国皇帝的宫里议和。”

“你想说什么?”楚晏冷淡道。

傅时雨抬抬下巴,示意他看前面的村子,缓缓笑道:“你不感觉这些土房的排列很怪异吗?”

“……”楚晏心里一怔,跟着踩上小土堆。

青瓦黄土搭建的简陋屋子,不像其他村落井然有序,相反瞧着参差错落,细看又发现这排列其实有本身的规律,只是外行人瞧不出里面的名堂。

前世常年在军营里的楚晏,一眼就看出其中蹊跷,漠然开口道:“象戏。”

傅时雨笑而不语,幽幽道:“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象戏中的一盘残局。”

“……”

见楚晏不说话,傅时雨目光深邃,继续道:“而且我猜还是模拟洑水之战时留下的残局。”

“以守为攻,两卒牵制。”

他目光定在正对前方、落在两户中间的土房上,语气深长,“我想守的便是这位燕褚将军了。”

“你为何确定燕褚会埋在这?”

“猜的。”

傅时雨从土堆上跳下来,漫不经心道:“史书上这么多关于燕褚将军的记载,关于他的妻子却提及很少,寥寥数语,名称还皆以祸国殃民的妖女代替。”

“绵绵却一口能说出她的姓氏,并且言语尊敬,说明他父母时常提及,想必他们先辈与燕褚将军和这位汐夫人羁绊颇深,对于燕褚将军来说,在这浩瀚国土上,他和自己的妻子唯有这块净土得以安身。”

“不过重点还是世人都讲究个落土归根,这里可是燕褚将军的故居,他不来这儿才奇怪了。”

楚晏也感觉自己问这一嘴有点多此一举,便没再多说,沉着脸跟他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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