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共赏,杯同饮。
傅时雨眼里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祝捷酒。楚晏贴着他的耳边,亲密地在他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吮出一个红印。
刚刚可喝到了?
听到这话的傅时雨,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嘴里的酒香。
楚晏垂眸盯着在光滑脖子上绽放开来的红梅,眼里幽深地呢喃着,不过再香的女儿红,也抵不上现在这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庆祝重逢,特地安排的小剧场!】
老楚:当不了舔狗,当撩汉高手还是可以的。
秃头作者(不屑):追媳妇就是要靠舔。
老楚:前世我没少舔。
小黑屋:黄牌警告一次!
秃头作者(白眼):我不是说那种舔。我的意思是行动和口头上都要一起舔,舔到你媳妇脸红害臊,那你的机会就来了!
小黑屋:红牌警告一次!
秃头作者(着急):我TM真没开车!
老楚(跃跃欲试):我好像懂了。
时雨宝贝(扶着老腰):哑巴教人学说话,万年老C害死人!
老楚:不是说我。
秃头作者:
第105章缠郎
广陵王府
正打扮成楚晏的重阳坐在书房,装模作样的捏着毫笔,百无聊赖地在宣纸上画了只四不像的老虎头。
听到房门被推开,见来人是楚晏后,他连忙搁下笔,着急地从案后走出来,怎么样?可见到傅公子了?
你们说什么了?
傅公子肯弃暗投明了?
等等,你嘴怎么了?
重阳震惊地盯着楚晏被咬的满是小口子的嘴唇,奇怪道:不是说要去找傅公子吗?
楚晏听着他噼里啪啦,如同珠子滚出来的问话,默默除去黑衣,待重新换上孝服后,才说:猫咬的。
猫?什么猫这么牙尖嘴利?重阳一脸古怪。
楚晏不想同他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淡淡道:明日你和金岚随我一道进宫。
见自己的问题,这人一个都没回答,重阳心里一阵郁闷。忽地想起什么,又道:傍晚的时候,刑部来人了,说是要带陆娘娘走,被我们的人拦住了。
听到他怪异的称呼,楚晏倏地皱眉,凉飕飕地睨他一眼。
自知失言的重阳挠了挠后脑勺,干笑道:都怪金岚那小子!
他天天管陆良叫这个,害我也跟着说岔了,你放心,我已经同金岚说了,陆娘娘私底下叫叫就算了,宫里他肯定不敢造次的。
楚晏坐在太师椅上,端起旁边沏好的铁观音,冷淡道:私底下也不能这么叫。
重阳耸了耸肩,金岚那小子,我可说不通。
只有燕褚活着的时候能管他。
楚晏喝了口温茶,问:他和燕褚之前认识?
不知道。重阳摇头,之前鬼骑军只听令于我一人,后来汐夫人带回来一个模样乖巧的孩子。
这孩子就是金岚,鬼骑军也跟着划分为二,一半由我率领,一半由金岚率领。
楚晏嗯了声,突然问:有痣吗?
重阳一脸疑惑,什么?
楚晏耐着性子,又问了遍,带他回来的汐夫人,额间有没有痣?
时间太久,我都忘了,不过重阳沉吟道:你要是这么问的话,之前沈言亭不是提过燕褚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全靠汐夫人送来了寒蟾血和雪莲丹,虽然我不确定燕褚是不是靠这两件东西救的,但这事的确是发生过。
我前几天忽然想起来,当时来的汐夫人,额间就有颗朱砂痣,但两人长得一摸一样,所以我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汐夫人。
楚晏听后,眼里慢慢凝重下来,你有好奇过自己的来历吗?
没有。重阳无所谓道:最开始会好奇,后来活久了,就懒得去想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楚晏搁下茶盏,眼里有些意味深长,没什么。
话里虽平静,握着扶手的手背却开始暴起青筋。
想起今晚傅时雨说的那些话,他心里始终萦绕着一股不安。总感觉自己之所以能回来,肯定与那个古怪的白发人有关系。
那段不能让自己看到的过去里,傅时雨是不是又一个人做了什么。所以自己才会重生,他也会跟着回到一切开始之前。
时间拉回皇宫里那个僻静的小院子,今晚占够便宜的楚晏终于舍得松开嘴,不过手臂依旧搂在傅时雨腰上。
他俯下头,隔着薄薄的衣料,亲吻着傅时雨受伤的胸口。
伤可好了?
傅时雨没回答,楚晏抬起头,猛地发现胸口突然被东西抵住了。他垂下眸瞥了眼,发现抵在胸口的胸口上的原来是支木簪。
这伤不了人。他淡然开口。
骤然握住傅时雨的手腕,把削尖了的木簪抵在脖子的大动脉上,黝黑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他,幽幽道:想要杀我,放这才行。
傅时雨眯起漂亮的桃花眼,语气危险道:你以为我不敢?
敢。楚晏拇指按着傅时雨的虎头,嗓音格外低沉,但你若是杀不了我,刚刚发生的事又得重复一遍。
傅时雨听闻,脸色瞬间阴冷,沉默片刻后,不禁烦道:松手。
楚晏这次没再继续纠缠,爽快地松了五指,傅时雨活动了下手腕,从他的腿上站起身。
世子放着尸骨未寒的广陵王不管,深更半夜来找在下,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傅时雨含着讽刺道。
楚晏缓缓站起身,没理会他的嘲弄,想起傅时雨刚刚没回答自己,又问了遍,伤好了吗?
比起刚刚的烦闷,傅时雨现在也重新冷静下来。因为楚晏的突然到访,再加上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平静的面孔下,内里其实乱成一团糟,所以整个人才透着股不同往日的急躁。
被窗缝里刮进来的凉风一吹,堵在胸口的郁结之气也跟着散了,傅时雨一脸疏离道:多谢世子记挂,已经好了。
你要一直同我这么说话?楚晏掏出怀里的帕子,擦了擦嘴上的血迹,冷着脸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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