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先生?楚晏皱眉,呢喃着,他原来是太子的人
总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线索被自己忽略了。
重阳疑惑道:秋山先生是谁?
楚晏沉默片刻后,漠然道:之前我绘制过一张鬼骑令的草图,让这位擅长作假的秋山先生制出鬼骑令的赝品,随后再同御书房里的那块移花接木,拿走真正的鬼骑令。
重阳诧异道:你的意思是之前鬼骑令是在皇宫?
楚晏冷淡地嗯了声,心里烦绪万千。
前世他直到死,都从未发现过这位秋山先生同太子有来往。
看来,现在得好好查查这位秋山先生的底细和过去了。
楚晏神色恢复如常,同重阳说:你派一部分鬼骑兵暗中监视秋山先生的府邸,切记别被太子的人发现。
重阳立马拱手应是。
京城驿馆
曼达懒散地斜坐在地毡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小巧锋锐的柳叶飞镖,短暂的无言后,他抬眼看向坐在不远处的清瘦男子,意味不明道:此计你确定能行?
沈言亭端坐在地,面容平静道:太子殿下有意将楚东歌与您和亲,所以才封她为青阳郡主,秋狩那日,他定会想办法让青阳郡主出现在晚宴上。
曼达眼里幽深道:楚晏既然知晓把他妹妹嫁给我的后果,恐怕会在其中多加阻拦。
你如何有把握能斗得过他?这人在心思城府上,可不输给任何人。
沈言亭眼里不见紧张,不疾不徐地说:那便让楚王爷没办法阻拦。
曼达脸上一愣,终于来了兴致,坐直身子,笑道:怎么个没办法。
沈言亭抬眸直视曼达的双眼,左贤王有所不知,在大庆,清誉于一个女子来说,有时候可以胜过生死。
他语气轻缓,听着却让人感到寒毛直竖,
曼达眼里一怔,反应过来后,不禁摇头失笑道:没想到你还能想出这种阴损招数。
听闻楚晏那妹妹,才到十二,站我面前,跟个小孩似的,我如何能下的去手,再者楚晏想必会有所戒备,我也没办法接近她。
沈言亭勾唇笑了笑,眼里涌起一片阴鸷,他低声道:我有办法,把人引出来。
等到秋狩,左贤王只需避开楚王爷,偷偷离开皇家围场,然后就可以见到在账内沉睡的青阳郡主,你若是不想动她,亦可以除去二人的衣衫,就算你们什么也没做,届时被宫人瞧见,同样可以毁掉青阳郡主的清誉。
楚王爷到时候就算不肯,为了青阳郡主,也只能不甘不愿地同你和亲。
曼达越听脸上的笑意越深,放下手里的飞镖,沈公子为本王如此费尽心机的出谋划策,不知需要本王为你做什么?
沈言亭淡淡笑着说:王爷只需送我到太子身边便可。
你为何执意要去辅佐太子?曼达意味深长道:照我说,你不如来当我的军师,以后吃香的喝辣的,美人权势样样不缺。
沈言亭依旧神色镇定,不见动摇,多谢王爷赏识,小人无德无才,实在无法厚颜攀上左贤王的军师一位。
见他不肯,曼达也不多劝,爽朗地笑了两声,既然如此,那后天你就隐藏在我的侍从内,随我一道前去围场吧。
沈言亭眼底快速掠过一道晦暗,起身行礼道:多谢王爷。
傅时雨一觉睡成月挂梢头,他盯着帷帐,出了会儿神,然后才脑子昏沉地坐起身。
窗门紧闭,屋内没掌灯,光线有些不明,但傅时雨依旧察觉到在离榻边不远的地方,有一道很是危险凌冽的气息。
你醒了。楚晏缓缓开口。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屋子里开始亮起昏黄的火光,楚晏点燃角落案几上的烛台,吹灭了手中的火折子。
见来人是他,傅时雨登时阴下脸,眼底酝酿着滔天的杀意,滚出去!
楚晏置若罔闻地在桌上倒了杯已经冷掉的茶水,用内力热了点温度,这才缓缓走到榻边坐下,喝口水。
我喝你妈!傅时雨直接一掌打翻他手里的茶蛊,摔在石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响。
楚晏不见生气,重新占起身,到桌边倒了杯,再一次热好温度后,又面无表情地走到榻边。
喝。
傅时雨像是没听到他话里藏着的威胁,瞪着那双线条姣美的桃花眼,怒叱道:喝你大爷!我让你滚!你听
话说一半,嘴就被堵住了。
楚晏含着的那口茶快速渡进傅时雨的嘴里,然后在他利齿咬下来之前,先一步退出了舌头。
傅时雨嘴里包着那口茶,咽下去憋屈,吐出来又显得矫情,楚晏像知道他的想法,竟还反过来开始指责:你何时变得像个女人一样,为这种事要死不活,扭捏姿态。
傅时雨气的差点呕出一口老血,也顾不得膈应,把嘴里的那口茶吞下去,森冷道:这种事在你看来是小事?
你这种算乘人之危,酒后迷jian,在我们那里你会被抓到衙门,关入大牢,而在这里,若我真是女人,你毁人清白,那你就要负责一
察觉到画风不对,傅时雨急忙把嘴里未完的话憋回去。
楚晏的眼里染了点笑意,沉声道:不用你说,我也会对你负责。
傅时雨脸色骤变,冷冷道:谁要你负责,一夜情而已。
便当是我昨夜找了小倌。
一句话刺的楚晏胸口丝丝的疼,他脸色骤然冷厉,阴恻恻地说:小倌?
没错。傅时雨挑了挑眉,见他脸色不好,语气不由变得更加得意,而且我还没掏银子,白piao王爷一场。
只是王爷器大活不好,若想走这条路,以后还得多练练。
饶是知道这人牙尖嘴利,但楚晏听完这番话,胸臆里依旧燃起一腔怒火,他如何也没料到,有一天竟会被人说成青楼里那些卖身卖艺的小倌。
当然,这世上除了傅时雨,也没人有胆子敢对他如此放肆。
是吗?楚晏不怒反笑,突然扔了手里的茶蛊,欺身压在傅时雨腿上,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有经验,那不如今晚我向你好好讨教。
傅时雨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也只能在嘴上占点便宜,现在腰酸腿痛,全身乏力,哪能敌得过这只身强力壮,内力磅礴的禽兽。
所以他没骨气的服软了。
我累了。傅时雨垂着眼,语气听着有些可怜。
楚晏还是没消气,埋头狠狠咬了口傅时雨的下巴,幽幽地说:还没开始,就累了?
弟子还没向你好好讨教驭房秘术,你怎么就累了,师父。
今天就算了。傅时雨喉结被他含在嘴里啃咬,隐隐察觉到这畜生某处又有抬头的迹象,他吓得赶紧抵住楚晏的胸膛,忙道:改日吧。
楚晏突地抬头,眼里像是闪过丝讶然,随后耐人寻味地笑了声,开始解起底下这人的衣带。
傅时雨眼里一慌,赶紧抓住他的手腕,蹙眉道:你听不懂人话?
gu903();楚晏波澜不惊,很是正经地说:你不说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