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皇长孙:晚上想去夫君家里次饭饭QAQ

晋王:好罢,今日不造反了。

☆、酆都鬼城(8)

惩戒?怎么个惩戒法?

贺九卿表面淡定,实际内心慌得一批,两条腿怎么合都合不拢华笙下半身完全嵌在里面,只要稍微一用力夹,浑身就像是有电流窜过一样,手脚俱是麻酥酥的。

越是想挣扎一下,越是浑身燥热难耐,华笙这个人压根不懂得怜香惜玉,把他手腕攥得生疼,还不许他胡乱动。

当然,这么听话也就不是贺九卿了,他连脚趾头都直打哆嗦。明明华笙什么都没对他做呢,他就已经大汗淋漓,额发湿答答地黏在侧脸,越发显得眉清目秀,俊美明朗。

师师师尊,你也对我稍微温柔一点啊,小九的腰特别软,师尊摸摸。

贺九卿双眸中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委屈十足道:小九又不是什么行尸走肉,不禁师尊这么粗暴对待。明明小九那么好,师尊也舍得让小九疼么?

让你疼的还在后面。

华笙语气淡淡的,也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他眸色深邃,一眼望过去深不见底,面上如同染了一层九天清霜,连鸦青色的睫毛都似染上几分冷色。

他仅用左手便将贺九卿两只手都桎梏住,右手至光洁的下巴一直往下蔓延,随后便掐在了贺九卿的脖颈上,只要微微一使劲,这个让他牵肠挂肚,怒不可遏的混账东西就没了。

华笙一碰他,贺九卿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他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躺平等草,也是史无前例的乖巧懂事了。他心知华笙现在已经对他起了几分杀心,可还是想自欺欺人一下。

师尊,小九都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了,你都不摸一摸,抱一抱么?

贺九卿半眯着眼睛,说话有些断断续续,师尊啊,这里可没有旁人,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小九都被师尊看光了,可师尊的衣服怎么还没脱完?师尊,小九今日顶撞师尊了,自知有错,任凭师尊处置。

华笙蹙紧眉头,自知这样不对,很不对。可他听不得贺九卿再在他面前提师风语半句,哪怕明明知道自家的小九不敢跟师风语有什么。

他目光沉沉地打在贺九卿身上,见他浑身赤/裸着,衣衫斜着挂在身下,一条腿平展着,一条腿曲着,屋里昏昏沉沉,可小九白得几乎发光。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按倒,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榨干他浑身的力气,让他跑也跑不了,逃也逃不走,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

准备好,受罚罢。

贺九卿尚且不知道受什么罚,两腿被一只大手往边上一拨,随后一热,整个人瞬间像条咸鱼一样,在床上浑身抽搐痉挛起来。后背被坚硬的床板硌得生疼,可最疼的却是在别去。

他从前听旁人说,夫妻之间行那种翻云覆雨之事,两个人都是极致舒爽快乐的。可眼下,除了疼之外,脑子里再也想不到别的东西了。

眼角胡乱蹦出几滴眼泪,打湿了鬓发,贺九卿尝试往旁边躲一下,可很快又被华笙重新拉回身下。疼得连声音都变了,哽咽道:师尊,你要疼死小九么?为什么不能等等再进来?

你不是喜欢这样么?

贺九卿身子猛然往上窜了一截,两腿哆嗦得直打软,半分力气都使不上。灰扑扑的床板被震得哐当乱响,朝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在墙面倒映出两具灰扑扑的影子。

他咬紧牙关,因为华笙过于用力,手腕,手臂,乃至于腰和大腿,全部都留下一块块青紫。贺九卿吃不住痛,猛然仰头,发间的丝带被华笙手指勾住,青丝瞬间披散在肩头,甚至落在胸膛处。

若是被人瞧见这种场面,定然要当场惊得面红耳赤,捂着脸落荒而逃。可华笙做起来这种苟且之事,跟他平日里弹琴写字没有任何差别,一样的斯文儒雅,沉稳内敛。

仿佛随时随地都要盘腿坐下焚香弹琴,低吟浅唱。就连白玉发冠都一丝不苟地扣在发间,除了额间冒出的细密汗珠,任谁也想不到,堂堂华南尊者蘅曦君居然如此道德沦丧,品行败坏,跟自己的小徒弟行这种苟且之事。

传扬出去,定然叫世人不耻。

师师师尊,你你好歹也慢一点,你这样会把小九的腰弄断的,师尊啊!!!

贺九卿脖颈处的青筋爆起,拼命摇晃着腰肢,试图把华笙从他身上甩开。可越是如此,两个人贴得越紧,几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眼睛一瞬间失明,唯有耳边噗噗的水声提醒着他,惹火烧身了。

你不是说,要任凭为师处置的么?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

华笙并不肯轻易饶了他,空着的一只手捏正他的下巴,强迫他同自己对视,目光沉得可怕,舒服么?爽不爽?喜欢这样么?嗯?

师尊,你别这样,小九好害怕!

贺九卿胆战心惊,一点都不敢乱动,生怕惹得华笙不高兴,再变着花样地惩戒他。太他娘疼了,一点都不像小说里写得那么舒爽快乐。

华笙表面看着斯文儒雅,没想到在床上这般凶悍。人俊器凶,还有点贪得无厌。怪不得原文中的小九,明明在师风语身上自由驰骋,可在华笙这里却委身承/欢。

二话不说就进来,也不摩擦摩擦,谁他娘的受得了!

贺九卿委屈地连眸子都垂了下来,红着脸哽咽道:师尊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可偏偏要用惩戒的方式对待小九。床板都要摇断了,还不肯给小九一点甜头尝尝么?

华笙果然放缓了动作,可他并不肯轻易饶了贺九卿,一定要他疼到哭,疼到求饶,腿脚俱软,让他再也不敢挑战师尊的威严,再也不敢违抗师命。

疼不疼?

贺九卿可怜巴巴地点头:疼,好疼!要师尊疼疼!

华笙又问:还敢么?

不敢了!不敢了!师尊饶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可你先前说过,要任凭为师处置。

华笙语气淡淡的,可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可怜的小九两条细胳膊耷拉在床边,腰肢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被华笙摆弄来摆弄去,双腿软得直打哆嗦。一阵阵电流直往脊梁里窜,浑身都麻酥酥的。

疼,并且快乐着。因为上他的是华笙,是师尊,即使被粗暴对待,也能理解。

贺九卿缓缓吐出口气,总算是尝到了一点点的甜头。他向来爱打蛇缠棍,尝到甜头后,再也不肯吃半分苦了。软磨硬泡,一定要华笙温柔待他。

结果华笙不肯顺他的意思,一会儿这里撩拨撩拨,一会儿那里撩拨撩拨。时疼时爽,让人忍不住抓狂。贺九卿自然忍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戏弄,直接嗷嗷两声,扯着嗓子哭嚎。一遍遍地喊师尊。

华笙顺手往他腰上拍了一下,贺九卿立马软下身子,像个小挂件似的,勉强依靠着华笙才不至于当场出洋相。

你且记牢了,若是以后敢让旁人这么对你,为师就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贺九卿哪里还敢不听师命,头摇得像拨浪鼓,感觉到手腕挣脱了束缚,赶紧环住华笙的脖颈,嗷嗷哭道:师尊!简直疼死了!

哪里疼?

唔。说不出口,实在太难以启齿了。

华笙分明就是故意的,要不怎么能说是惩戒,一定要把贺九卿弄到痛哭流涕才收手。他自己爽完了,也不管贺九卿在旁边半死不活。拢上衣衫,随意整理一番发冠,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贺九卿迷迷糊糊地,两腿哆嗦得怎么都合不拢。脸贴在床板上,不知躺了多久。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他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以为华笙还要再来,半是求饶半是委屈道:师尊,饶我一条小命罢,再来两轮,我连命都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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