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和尚醒了。

为了保住狗命,

容修哆哆嗦嗦的咧开嘴角:双修吗?

☆、和师尊没事吵吵架~

是是的罢,其实师尊如果愿意给我一点点的时间,我完全可以解释清楚的。

贺九卿抬起右手,比划了一个特别短的距离,笑眯眯道。用另一只手拽着华笙衣角,轻轻荡了荡,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哇,这衣服好看呐,师尊!这衣服好好看啊,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

华笙微微蹙眉,很快又舒展开来,忍不住笑道:是么,你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了!不过,我还是喜欢师尊什么都不穿的样子。那样最好不过。

贺九卿眼观鼻鼻观心,忽然踮起脚尖亲了华笙一下,接着道:这么跟师尊解释,行么?

不行。

华笙现在就会拒绝人,并且低垂着眸望着他,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来,低笑中美色横生,十足撩人。他收回手,摇头道:再来。

再来?

贺九卿眨了眨眼睛,心想,这里可不是在外头,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这里可是华南山,列祖列宗都在天上看着呢!若是在此行些大逆不道之事,那才是真正的欺师灭祖。若是被楚卫或者是其他人看见了,那可不得了了。满修真界都该骂开了,痛斥他不知廉耻胆大妄为,居然连师尊都敢勾引。

彼时,楚卫不把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恐怕都难解心头之恨。搞不好还会狂拍桌子,吐血三斗。

不过,那又怎么样?师尊说再来,那就再来。

师尊,我发现你现在对我还挺主动的,以前你都是一脚把我踹多远,让我滚蛋来着。现在对我温柔,我有点不太习惯。

抬眸羞答答地瞥着华笙,故意装作一副含羞带怯地样子,贺九卿绞着一缕头发,笑着道:师尊也真是,若是被人抓到咱们偷/情,师尊定要护我,莫让师伯把我抓了去,否则我那才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为偷/情?你我乃是道侣,一日为道侣,终生为道侣。我自然护你。华笙顿了顿,想起先前楚卫所言,颇为头痛。

若从私心上来说,师风语自愿同梦漓冥婚,再好不过。日后约莫会常年待在上师府,不问俗事,自然不会再跟小九纠缠不清。可若论旁的,华笙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瞒着小九,否则以小九的脾气,若是从旁人的口中得知,届时不知道要发多大的火。

哄是能哄,但会伤了小九的心。

于是华笙沉默片刻,才低声道:师风语他

嘘,我们不要提他。

一提他,两个人就要吵架,索性就不提,贺九卿上前一步,环住华笙的腰肢,将脸埋他怀里,哼哼唧唧道:师尊,我早就说过。我同二哥真的没什么的。师尊不喜欢我提他,我以后就再也不提他了。我都想清楚了,师忘昔那么宠爱师风语,定然是不肯让他毁了一辈子的,亲事十有八/九要黄,我连自己都顾不上,操那份嫌心做什么。届时又不会有人感激我,还会觉得我多事。我何必去讨那个哑巴亏吃。

华笙沉默片刻,似乎在考究他话里的真实性,许久,胸膛处微微一颤,哑着声问:果真?

果真。

他同师风语到底是不同的,师忘昔那么疼宠弟弟,即使外界传闻那么难听,若是换了旁人家的子弟,早就被打断腿了。偏偏师风语什么事都没有,被关禁闭,也是变相地保护。

当然,如果换成了是贺九卿,估计师忘昔能一脚把他踹下千纵山,并且从族谱上除名。

他忽然想起,许念从前貌似也是仙门的卧底,并且他这个卧底身份还是一脉相传的。只不过不知许念年轻时,到底是在谁的身边当卧底了。不过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许念当初也在华南生活过许多年。可后来怎么就能被师陌寒玷/污,离开了华南之后,为何去了温城。当年为何又非让许念死了不可。

毕竟许念当时已经脱离了魔族,同沐家那位家主在一起了。死都死了,连温城都被仙门屠了,这就大有可疑了。有些事情还是要搞清楚才行,不能稀里糊涂地活着。

贺九卿想了想,拉着华笙坐下,殷勤地替他奉茶,然后单手托腮,笑眯眯地问道:师尊,我且问你,温城你知道吧?我听旁人说,当年是被仙门的人屠了,所以才有了那个死人坑。师尊,我就搞不明白了,仙门做事,不是一向光明磊落么?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屠城?当年,华南的弟子也在么?

华笙瞥他一眼:你打听这个作甚?

我就是好奇,按理说,这种事情应该被广为流传,为什么仙门还要隐瞒此事?难不成有什么隐情?

华笙略一思忖,道:我所知也不多,当年我在闭关,也并未接掌门之位。一切事宜都由你师伯打理。这事的确是仙门做得过火,顾此无人敢轻易提起。知道太多,对你没甚么好处。

师尊的意思是说,这事师伯全程参与了?

贺九卿心尖一颤,像是有什么力量驱使着他必须问下去,于是,缓了口气,勉强笑道:师尊,你就同我讲讲呗?求求你了,师尊。小九第一次这么好学,你都不跟我讲讲华南的历史么?讲讲嘛。

华笙被他缠得没有半点法子,许久,才叹了口气,无奈道:真是怕了你的。当年你师伯到了收徒的年纪,顾此,满修真界的少男少女前来拜师。其中有一少年资质最为突出,生得极为机灵,一路过关斩将,很得你师伯的亲眼。遂收之为徒,可后来才知,这少年竟然是个女儿身。

这人就是魔族的公主许念么?

是,但是初时,你师伯和我并不知。那会儿,你师伯知晓她是女儿身后,并没有责罚她,反而尽心尽力地教她剑法,功法,待她极好。

贺九卿嗤笑,毫不客气地嘲讽道:待她极好,所以日后带人围剿了她,将她生生逼死在凤凰台上?还派人去攻打她的家族,这样也叫极好?简直可笑!师伯这种好,给我都不要!

小九!

华笙语气有些严厉,蹙眉道:不许没有规矩,那是你师伯,你也敢如此放肆?谁教你的?

他伸手拂开贺九卿的手,将将要起身,结果衣袖一沉,垂眸一瞥,就见小九眼眶红红地拉着他,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即使心里有再大的火气,登时也烟消云散。

你做什么?

师尊,你接着说嘛,哪有只说一半的?

贺九卿将人重新拉坐下来,抱着他的胳膊,为了防止人走,又将腿往他身上翘。

把腿放好。

放得挺好的!

华笙瞥他一眼,推了推,没推动。索性就顺着他的意思,又接着道:你师伯当年没有现在这么严厉,当真对许念极好。远比现在待梦桓要好。出山游历带着她,去参加宴会也带着她,即使是出去降妖伏魔,也把她带在身边。后来许念偷了华南的布阵法图,传信给魔族,被你师伯当场撞见。你师伯并没有杀她。

所以,师伯为何不当场杀了她,还要放她在温城过了几年?既然当场不杀她,为何事后还要再去寻她?贺九卿疑惑不解。

华笙道:你且听我说完,当时事发突然,你师伯初时并不肯信。后来证据确凿才怒不可遏起来。当我去时,你师伯已经废了许念的根基,之后便放任她离去了。我想,你师伯应该在她身上付出了极多的心血,以至于得知她的身份后,也不肯要她的命。甚至可以说应该是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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