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倒追我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0(2 / 2)

gu903();徐向晨翻了个白眼:“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吧,上个厕所还要催?”

“婶婶说吃饭了!”谭双儿喊道。

阮向笛扬声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正如徐向晨所料,阮向笛下楼吃饭时,坐上饭桌,袁翠莲就把他们给阮向笛定的大蛋糕拿了过来。

袁翠莲自己没开口,是曹曼替她开的口,她说:“儿子,你车库里是不是有好几辆车呢?”

阮向笛看了徐向晨一眼,徐向晨偷偷做了个“我就说吧”的表情。

阮向笛抿起唇,微微点头:“有几辆。”

曹曼笑着说:“你莲姨说,她跟你谭叔现在上下班不方便,每天坐地铁,在高峰期人又多,几趟车都挤不上去。你既然有几辆车,也用不了,不如借一辆给你谭叔开开,他们上下班,接俊杰用用。”

“俊杰一个人,上下学不安全。”

徐向晨说:“就算开车也不方便啊,高峰期的时候,堵得要命,还不如地铁快呢。”

“况且,孩子这么小,开车去接,容易让小孩子产生虚荣心,跟别人攀比。”

袁翠莲暗自咬了牙,盯着徐向晨,脸上还是笑着的,谭胜军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一直都教俊杰,不跟他们有钱人比,咱们家困难,那些孩子父母都能耐,我跟你谭叔没能耐,比不了。让他好好学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谭俊杰似乎想说什么,被袁翠莲拍了一下手背,当即闭了嘴,不敢说了。

袁翠莲忧心忡忡地说:“是,我知道。就是最近栗阳发生了一起命案,说一个小孩子被拐卖,结果被人发现,就直接把小孩给杀了,我这心里有点放心不下俊杰……”

徐向晨压了一肚子火,加大了音量:“哪儿那么多人贩子,一天天就盯着你家孩子啊?那个嫌疑人不是都抓起来了吗?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哥十岁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上下学,有谁接他?孩子不能娇惯,越娇惯越坏事。”

袁翠莲脸一僵,表情不太好看,心道:又没问你借车,你多个什么嘴?神经病!

曹曼也知道拐卖这事,犹疑了一下,看看俊杰:“也是,现在这社会,是不安全。”

阮向笛吃着菜,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没完没了,把筷子一放。

几个人都看着他。

阮向笛说:“担心俊杰上下学不安全?这个好说,以后我让司机每天接送他,不就行了?”

袁翠莲:“……”

173餐桌上的战争

专人车接车送,这待遇真是不错,抵得上富二代了。

袁翠莲的本意当然不是谭俊杰上下学安全不安全,那只是一个借口。她就是想要辆车开,看阮向笛这房子,他车库里的车至少也是几百万的,她随便弄一辆来开,都够她吹一辈子了。

“莲姨觉得怎么样?”见袁翠莲没说话,阮向笛追问,“你跟谭叔上班忙,俊杰交给我就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袁翠莲从这话里听出了威胁。

“那、那怎么好意思……”袁翠莲勉强笑着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阮向笛说,“俊杰就跟我自己弟弟一样,接送他上学,也没什么。反正是司机去,我也没什么麻烦的。”

曹曼也笑了笑说:“也是,翠莲,你就别客气了,孩子重要。”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时谭双儿突然插了个嘴,笑着说:“妈,向笛哥生日,你怎么老说这些?说点好听的嘛,我刚才跟向笛哥上楼,在他有个专门放奖杯的房子里,看到好多奖杯。”

谭双儿咬上筷子偏头看阮向笛,咯咯地笑:“看得我好羡慕。我这么大得过的奖,就上中学的时候得过奖状。”

谭胜军眉头一皱,谭胜军是老一辈的思想,重男轻女很严重,也是他不让谭双儿继续上学的。反正姑娘都是要嫁出去,给别人洗衣做饭生孩子的,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浪费钱。

曹曼说:“双儿以前成绩挺好,怎么没考上大学吗?”

谭双儿扫了谭胜军和袁翠莲一眼,笑吟吟道:“没考,高中没上完就没念了。”

袁翠莲的脸黑了一下,狠狠瞪着谭双儿,示意她闭嘴。谭双儿瞥了她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曹曼倒吓了一跳:“怎么不念了?这年头,不念书没有岀路啊。”

谭胜军的筷子敲了敲碗沿:“姑娘家家,什么出路不出路?”

曹曼皱了皱眉,不太喜欢听这话。

这时谭双儿又说:“好羡慕向笛哥,能拿那么多奖。”

徐向晨嚼着嘴里的红烧肉:“演戏很辛苦的,吃不了苦的人,拿屁的奖。这都是哥自己努力出来的,有什么好羡慕的。”

谭双儿感觉到徐向晨在针对她,决定不跟徐向晨一般见识,只跟阮向笛说话,脸凑向他,笑道:“向笛哥,拍戏难吗?”

阮向笛看了她一眼,谭双儿长得还可以,但这是在普通人里说,如果拿到娱乐圈,就不是那么出众了,仅仅算一般。

阮向笛沉思了一下,他演戏一开始主要靠天分,又遇到了肯好好教他的导演,他自己喜欢,愿意钻研,所以一路过来,演戏上没什么大难题。因此回答说:“我觉得不是很难。”

“那你看我怎么样?”谭双儿问。

徐向晨又来泼冷水:“演戏又不是谁得能演得了的,这事还得看天分,没天分的在圈里摸爬滚打好多年,都红不了,你看那么多十八线,也不是人人都像哥一样的。”

谭双儿吸了一口气:“晨哥说得是。”

174陆景曜的提醒

看得出来徐向晨跟阮向笛关系很好,谭双儿不敢反驳他,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阮向笛对这女孩不像对袁翠莲那样,用眼神示意徐向晨,差不多就行了,别太欺负人家。徐向晨撇撇嘴,不再多说什么。

吃饭时,袁翠莲跟谭双儿气都不顺,一直咬筷子,都没再说话了。

吃生日蛋糕时,一群人一起给阮向笛唱了个生日歌,许愿,吹蜡烛,切蛋糕,一切程序按部就班,没有人再提什么不高兴的。吃完午饭,谭胜军一家又留下吃了晚饭,阮向笛才让司机把他们送回去。

等到晚上,阮向笛突然收到一个快递。他拆开来看,包裹里是一个包装得非常精致的礼盒,看起来很有韵味的酒红色盒子,没有署名,礼盒上附了一张卡片,写着生日快乐。

阮向笛对着礼盒看了半晌,猜到应该是陆景曜送来的礼物,便没有拆开。他本想扔了,结果曹曼看见,阮向笛不好扔,就收进了卧室里,放在床头上。

晚上,曹曼跟徐向晨都留宿在阮向笛家,住在客房里。阮向笛开着床头灯,暖黄的灯光照在礼盒上,绸带扎着的法式蝴蝶结层层叠叠,繁复漂亮。

这时手机响了,阮向笛拿出来看了一眼,只有一条短信:“阮阮,二十五岁生日快乐。”

阮向笛盯着手机里那条短信,盯了半晌,回过去一条:“你不要再绐我送礼了,我都扔了。”

陆景曜回复道:“扔了没关系,我只是想送。”

阮向笛:“……”

阮向笛心想,他这样有意思吗?

这时陆景曜又说话了:“阮阮,你那个叔叔,你离他们家远一点。”

不知道怎么的,阮向笛的火气蹭蹭蹭地就冒出来了,他恨极了陆景曜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好像是他对不起陆景曜似的。

“这是我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能不能消停点,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你一天到晚二十四个小时盯着我,盯着我身边的人,你不累么?”

想想自己和身边的人身旁,都布满了陆景曜的眼线,阮向笛就不寒而栗。

陆景曜:“阮阮,我只是想告诉你……”

阮向笛:“我不需要你告诉我什么,这是我家的事,你少插手。”

陆景曜不说了,过了半晌,说:“对不起,是我越界了。”

阮向笛冷笑:“你还知道你越界呢?”

陆景曜:“对不起。”

阮向笛更觉得烦闷了,抓了抓头发:“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了,我原谅你了,行吧,我原谅你了,你别再围着我转了。”

阮向笛家里的事情,当然瞒不过陆景曜。在这家人出现时,陆景曜就派人查过,把这家人的背景都查得清清楚楚。他们在阮向笛家具体做了什么事,陆景曜是不知道,但大致也推测得出。

陆景曜查到,这个叫谭胜军的,根本不是因为做生意欠了钱,而是欠的赌债。

175赌徒or生意亏本?

几年前,谭胜军就染上了赌,根本戒不掉,越赌越大,越输越多,一开始借钱还,后来借也借不到了,渐渐就还不上了。

为了还债,谭胜军还干过很多违法犯罪的事情,比如说拉皮条,甚至倒卖毒品。但是都不长久,就干不下去了。

债主让他还钱,他还不上,债主就要砍他一只手。谭胜军吓得不行,带着老婆孩子东躲西藏,各个亲戚朋友都跑遍了,最后发现阮向笛竟然变得这么有钱,就想来投奔阮向笛从阮向笛这儿搞一些钱。

不过,阮向笛却并不像小时候那么胆小怕事,不太好解决,他们只好徐徐图之。

只可惜,阮向笛不愿意听陆景曜说,就直接关了手机。

陆景曜仍是担心,那些赌徒都是不要命的,阮向笛又没防备,很可能招架不住,说不定要吃亏。他只好多派人盯着那家人了。

生日这天,阮向笛跟谭双儿互留了联系方式,于是在这之后,谭双儿就有事没事来私戳阮向笛,跟他聊些有的没的。

阮向笛渐渐看出味来,谭双儿似乎是想借他的力,也像他一样进入娱乐圈发展。

但娱乐圈并不像它看上去那么光鲜亮丽,借张爱玲的说法,像一袭华丽的袍子,里面爬满了蚤子。娱乐圈里充斥着权钱交易,为搏出位出卖自己的肉体,等等腌謄事,阮向笛见过不少,偶尔还会遇到一些。

以前有陆景曜帮他挡,后来司玉琢帮他挡,现在他的名气上来,一般也没几个人会对他提出那种要求了。

但谭双儿如果趟了这趟浑水,阮向笛可不保证他能护得住谭双儿。将这些话说给谭双儿听之后,谭双儿就没再提了。

但在谭双儿心里,却有些腹诽,怀疑阮向笛是不肯帮她,或者看不得她好。

在陆景曜提醒了一句之后,阮向笛心知陆景曜绝非空穴来风,也让贺立轩安排人去查了一下,发现谭胜军经常都没有去上班,迟到、早退是常有的事,经常夜不归宿。阮向笛有些奇怪,让贺立轩继续查,最后查到谭胜军会出入一些赌场。

阮向笛不知道谭胜军的老婆孩子是否知道这件事,却也并没有把这事捅出来,没让曹曼知道。

到五月下旬的一天,阮向笛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他不接,挂掉后,对方又打了过来。

阮向笛以为是谁有什么急事,就接了起来,然而接通后,电话那头的人又不说话。阮向笛只能听到那边低低的喘息声,以及来往车辆的声音,鸣笛声,还有哗啦啦的雨声。打电话的人似乎是在路边,外头在下雨。

阮向笛有些疑惑地喂了两声,对方都没有回答,阮向笛有些不耐烦了:“你是谁?找我有事?没事我就挂了。”

“等等!”以为阮向笛要挂电话,那头的人总算开口了。

是陆景曜的声音。

这并不出乎阮向笛的意料,除了陆景曜这个神经病,有谁会一天到晚给他打骚扰电话?

陆景曜的嗓音很低,有点哑,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听出少许的颤抖。如果不是阮向笛对陆景曜的声音足够熟悉,都快听不出来这是陆景曜了。

176陆华仁祭日

听出陆景曜的状态有些不太对,但一涉及到陆景曜的事情,阮向笛就很难保持理智,并不愿去细想原因。

“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我等了几分钟了。”

陆景曜的声音似有些哽咽:“……阮阮。”

两个字,又停住了。

阮向笛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有些钝钝地疼,他觉得难过。陆景曜不知道在哪里,竟然在下大雨,阮向笛这里才开始下,豆大的雨点有点稀疏,昭辛里啪啦地砸下来,打在玻璃窗上。

天空阴沉沉的,湿冷的空气从窗口透进来。

阮向笛深吸了一口气,开口:“……你喝醉了?”

陆景曜的声音闷闷的:“……喝了一点点。”

阮向笛:“喝醉了就自己滚回家睡觉,喝点醒酒茶控控脑子!喝醉了就跑来找我讲你有多后悔么?”

“我一点都不想听。”

陆景曜沉默着还是不说话,阮向笛只听得到他的呼吸声。陆景曜奇怪的状态让阮向笛感到不安,不由得有些暴躁,骂了句:“没事我挂了,神经病啊你。”

陆景曜:“……嗯。”

阮向笛啪地挂了电话,对着手机狠狠呸了一声。

这时,贺立轩来电话,通知阮向笛:“《崖山》的上映日期定了,在七月一号,接下来你又要忙着宣传了。”

“七月一号?挺快啊。”离他们拍完《崖山》,也才半年多时间。

贺立轩笑着说:“是啊,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了,你准备一下,明天要飞临省拍杂志。”

“杂志?不是五月二十五吗?”

贺立轩:“是啊,今天都二十四了。”

阮向笛一怔:“今天五月二十四?”

“不然呢?”贺立轩有些好笑,“你都记不清日子了吗?”

阮向笛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了,他突然知道为什么陆景曜看起来怪怪的了。

五月二十四是陆景曜父亲,陆华仁的祭日。

从陆华民那儿,阮向笛得知陆景曜跟他父亲的感情其实是非常深厚的,陆景曜很崇拜自己的父亲。父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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