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2)

骗鬼呢!连御不依不饶,还捏住岑禛地下巴强迫病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哨兵向导之间说谎毫无意义,我猜得到你想的是什么。

那你还问

我当然要问!连御直接回答了岑禛没有说出口的腹诽,以此来彰显两人的心有灵犀程度,他是打定主意要借着岑禛这一次理亏超常发挥,作到天翻地覆。

这整整两日的等待,他已经受够了。

可怜岑禛,分明还是个病患,刚从昏迷中醒来就要被缠人的哨兵追在耳边念叨,他瞥了眼角落里互相舔毛的白豹子和金狮子。

雪豹意识到什么,抬起头也望向自己的主人,紧接着它突然站了起来,又长又粗的绒尾巴在身后不住摇摆,狮子毕竟是猫科动物,见到有东西在眼前晃就忍不住去抓,结果下一秒就被雪豹踩着爪子按到地上。

向来威风凛凛的雄狮此刻犹如宠物店内最乖顺的花猫,雪豹一踩,它就老实地匍匐在地,金灿灿的兽瞳扬起,猫猫祟祟地观察雪豹想要做什么。

很快,这双圆润的狮眼就瞪到了极限,甚至因为不敢相信发出了吼声。

岑禛,阿纳托利耶日亚。除了刚见面那会,连御已经很久没被岑禛这么沉默对待了,他十分不爽地喊了岑禛的两个名字,别装病了,精神力枯竭这种事,只要你醒了就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你

烦人的声音终于在岑禛的吻下被封缄,岑禛闭着眼睛,黑色睫羽扫过连御的脸颊,带来苏苏痒痒的触感;而连御始终睁着眼睛,眸里满满的:你特么居然为了不听我话说话牺牲至此,连出卖色相亲我都做得出来。

但连御不得不承认,他很受用。

可惜受用的同时,他也深刻了解这位性冷淡的秉性,不会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亲吻的间隙,连御感觉腰后有一只手扯开他的上衣,微凉的手指就这么试探着摸进来。连御动了动腰,示意可以向下,虽然他知道这只手最多也就碰碰他的脊背。

岑禛手指顺着姣好的弧度贴着肌肤滑了下去,连御愣了一下,上身猛地拉开与岑禛的距离,伸在外面的红色软舌缓缓收回,又舔去唇角的唾液才找回语言的能力,他惊诧道:你

该不会是

岑禛没有说话,只是抱着连御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一个小时后,本应因为自家向导昏迷不醒而抑郁寡欢的连御眉飞色舞地从精神空间内醒来,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喜悦和满足。很快,岑禛也随之睁开眼睛,连御立即伸出手腕与早就帮岑禛佩戴好的终端相碰。

您与对方的契合度为89.01%

第92章

在契合度这方面,岑禛与连御当真属于绝无仅有的那一种,从最初的60%到上次的84%,再到现如今的89%,距离灵魂伴侣仅差0.99%,一步之遥。

他们都很期待最终相容度究竟能高到哪一地步。

但这些相比于方才在岑禛精神空间里发生的事,连御都觉得根本算不上什么,他食髓知味地加紧腿,摸了摸腰,隐约还能感觉到那被用力掐住的触感。

仅仅是些微的回想,就令他忍不住在床上滚了一圈,随后抱紧了岑禛的手臂。分明事情才刚刚结束,连御就已经开始怀念了。

虽然是初体验,但他清楚地知道,不会有比这更爽的滋味了。

不枉他等待了这么久,期待了这么久,都已经等到佛性的时候,毫无防备的,岑禛突然给了他一个惊喜。

一个小时之间,他的所有要求无一不被满足,所有想法无一不被实现,甚至还有很多他根本想也没想过的花样。

在连御的幻想中,岑禛当是那种即使是做事时都衣衫整齐,永远是一个固定姿势,气息不乱表情不改,只有他一人被搞得一塌糊涂,骚给瞎子看,完事后岑禛只要拉上拉链就能去上课。

但目前这种脱了裤子就变了个人,想去尝试的玩法比他还多的设定连御也很吃,甚至想想就更加兴奋。

或者说只要是岑禛,什么样的他都喜欢。

这种延迟满足的感觉,就好像考生查看到自己的落榜成绩,正心如死灰地收拾行李回家卖红薯,结果突然得知第一名放弃录取,他递补被录取了。

那种物超所值的感觉,就好像攒了半辈子的钱去买一个天价产品,结果发现它比想象中的还要优秀,即便下一次再要他等一年,他也

他还是有点不乐意的,一年一次这也未免太残忍了。

隔着薄薄的衣服,岑禛胳膊上紧贴两样触感与其他不同的地方,要命地摩擦着,暗示连御此刻激动的状态,正常人都不会对此无动于衷但岑禛向来不是常人。他就是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毕竟躺了两天的身体几乎要躺散架了,他的喉咙也渴的要命。

不过岑禛的嘴唇倒是意外润得很,丝毫没有干涩起皮,原因不明他也懒得去想。麻烦给我倒点水。

水?连御抬起一条腿压到岑禛身上,刻意压低嗓音,一听就知道不怀好意,一定要清水吗,其他的可不可以?

其他的什么?

连御坏笑着吻吻他的眼角,牛奶。

柔软的触感印在眼尾,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岑禛忍不住闭上眼睛瑟缩了一下,睫毛也随之颤抖,那一瞬间他的模样就像是被剔透露珠垂连的叶芯,鲜翠欲滴。

只可惜这幅令人食指大动的隐忍样子只存在了半秒,等到岑禛开口时,那熟悉性冷淡的气质就重新把人包裹得严严实实,也可以,前提是真的牛奶。

哈哈哈连御忍不住大声笑起来,他起身快速爬下了床,出门去给岑禛找喝的。

他一落地,在地毯上趴着的狮子和雪豹当即也站了起来,白色的这只大猫绕着连御的腿不住地蹭着,尾巴也乱晃,颇有些黏人的意味,它就好似讨食一般亦步亦趋地跟随着连御出了门。

而金色的这只则将它的大脑袋搁上了床,岑禛坐起上身揉了揉狮子的鬃毛,立刻被呼噜呼噜舔了一手。

门外四人早已等候多时,两天来他们一直关注着二人的情况,正商量着再不出来就破门而入棒打鸳鸯。

见连御一反两日前进门时的阴郁,高高兴兴地开门出来,哼着歌拐去厨房,就知道一定是岑禛醒了。还没等连御倒好牛奶,四个人便一股脑地凑到岑禛床边询问他的情况。

谢谢你岑禛。恩菲郑重其事地握住岑禛的手,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没什么。岑禛淡淡地说,挟恩图报、漫天要价那是连御干的事情,他只需要这样坐着保持一张死人脸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