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反派互穿的日常 [金推]》TXT全集下载_47(2 / 2)

gu903();他今天的吻来得又急又快,重重地吮吸舔舐,裴月明生疼,她没有抱怨,温柔回吻他。

吻了许久,他移到她的脸颊耳垂,俯身,重重将她按在榻上。

重且急,逐渐蔓延向下,他舔舐她的颈脖,手扯领口,急速向下。

裴月明低哼声,有些疼了,她顿了顿,没有推开他。

偌大的罗汉榻,两个人纠缠在起。

忽然,重急得生疼的动作停了。

沉。

裴月明睁眼看,萧迟伏着已闭上双目。

他太累了。

诸般情感宣泄过后,体力精神没法再支撑下去了。

裴月明轻叹声,拢了拢襟口,扶着他,撑着侧身,让他倒在榻上平躺着睡。

去抱了锦被来,抖开给他盖上,掖了掖被角,她低头整理下衣衫。

倘若平时,这事儿估计他死活也得赖着坚持下去。

可见他身心疲惫。

“睡吧。”

她也躺了下去,萧迟往她这边动了动,她贴过去,他才安静下来了。

裴月明并不困,她作息正常,她静静陪着他,直到他沉沉睡去,她这才小心掀被坐下。

低头替他揉了揉微蹙的眉心,揉开了,正要起身去吩咐弄些清淡吃食备着,忽外头轻微的脚步声快速行至门帘处,是王鉴的声音。

“娘娘,娘娘。”

王鉴低声喊,门帘撩,裴月明压低声音,示意走远些才问:“什么事?”

“段舅爷和我们的暗线前后脚来报,太子有动静了。”

“哦?”

裴月明蓦侧头。

太子终于稳不住了吗?

……

是的。

萧遇早就稳不住了。

皇帝现今是他唯的靠山,可皇帝如此病重,居然还只惦记着见段贵妃。

昏昏沉沉,神志不清,嘴里喃喃的还是段贵妃。

他丁点想不起他母后。

也想不起他。

病危之际,唯见的只有萧迟。

萧遇彻底慌了。

御医再强调,皇帝病况好转,可却没让人进去探看,包括他,甚至包括萧迟。

内殿房门堵着死死的。

因为他的撩帘窥看,张太监叫了十几个大力太监过来,站在内殿门前站岗,谁也不许再靠近。

这般姿态,萧遇并不觉得皇帝的病真好转了。

他深宫长大,最知这些御医太医的行事习惯了,未致命的情况下,般把病说重,治不好不担干系。

但涉及皇帝病重不起这种情况,他又很大几率会往轻里说,配合着稳固朝纲。

皇帝就重病卧床七日了,要是再不见好转,那岂不是……

萧遇彻底慌了,他镇定不下来了。尤其他得讯,段至诚开始悄悄接触亲信官武将,萧逸也有异常动作的时候。

他霍地站起来了。

“殿下,咱们怎么办?”

禀报消息的是东宫大总管罗永,罗永是旧时朱伯谦安排给他的,此时也是脸焦急。

东宫已到了最关键的关口了。

另个管事大太监叫陈忠的,萧遇要在紫宸宫守着,他正领着小太监抱了铺盖巾帕等物过来,闻言大惊,“哐当”声铜盘落地。

惊醒了萧遇。

不行!

不能这么下去了!

他是太子。

要是皇帝真……

他绝不能让这关口被人先发制人。

该有的准备他要准备起来。

他是太子,做些稳固朝纲的安排是正确的。

萧遇推开陈忠,快步出了去。

罗永赶紧跟上,看了陈忠眼,皱眉,“下回得先高声通传!”

陈忠连连道歉,罗永顾不上他,匆匆追上去了。

萧遇先去寻了仇崇,以及北衙大将军刘深,他言语间暗示,皇帝病重,需提前警戒。

仇崇和刘深大吃惊。

如果皇帝真病危,提前警戒这确实需要的。

但……皇帝病况不是在好转吗?

“我记挂父皇,欲进殿探视,可……”

可张太监不许,严防死守,死活说没有陛下口谕和诏令,任何人不得擅闯。

听到这里,仇崇和刘深都犹豫了,这个……说来也真是。

其实太子是储君,如果皇帝真崩了,也没有留下遗诏的话,那他们确实会丝不苟地奉太子登基的。

那,他们是不是做些准备比较好?

反正他们也不是听太子的,他们忠于的依旧是皇帝,该怎么指挥,他们心里有数。

只是有备无患。

要是皇帝病愈,他们自向皇帝请罪。

但要是真……

那这个准备就很重要了,能确保新旧政权顺利过渡,以防有人真有不臣之举。

太子什么情况,他们很清楚的。

想了又想,又去紫宸宫次,还是没能见到皇帝,张太监说皇帝服药睡下了。

也不知是不是推搪,也没法问清楚。

左右犹豫,最后二位将军还是决定,稍稍做些准备。

接下来,太子还去寻了御前禁军统领霍参等人,他还和颜琼等臣单独谈了话。

……

段至诚去了趟净房,接到了确切消息。

很好,成了。

他精神大振,掬起凉水往脸上浇,连日困倦不翼而飞。

连脸上熬出来的晦暗都好了不少。

信步回紫宸殿。

在殿外朱廊拐角与遇上轮流休息结束的安王萧逸,离得远远,二人视线碰了下。

神色都不变,但两人在对方目光看到相同的东西。

平静移开视线,两人各自进殿。

……

皇帝确实是病况好转了。

但他病得还重,没有精力,更并不愿意示弱于人,尤其是几个正值青壮的儿子。

服了药,昏沉沉睡了觉,体力总算回来了些。

额角还抽痛着,张太监小心翼翼扶起皇帝,斜靠在引枕上,而后接过药碗,小心伺候皇帝服药。

病榻前还立着几个人,分别汇报皇帝病后朝里朝外的大致情况。

总体还好,因为年节封印,除了紧急事务,其他事情开年后再处理的。

汇报到最后,就是诸皇子。

然后,皇帝就知道了太子最近几日的频频动作。

张太监低头不敢看。

他视线里,皇帝的手安静会,“啪”突兀声重响,药碗摔在地上。

汤药泼洒,碎瓷迸溅。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小迟子以后肯定后悔,这多好次机会啊哈哈哈

二更来啦!肥肥的更,明天见啦宝宝们!(づ ̄3 ̄)づ

第98章

皇帝的病情在飞速好转。

得悉太子私下作为后,他头疼奇迹般好了很多,服药后再日,已经能自己坐起身了。

他召了颜琼吕敬德等臣亲信,再召见了仇崇刘深等武将心腹。

诸人见得皇帝,皆大喜,另仇崇刘深等有过准备动作的忙伏跪请罪。

皇帝并未怪罪:“诸卿心系朝纲社稷,何罪之有?”

温言安抚几句,让不必惊慌,才吩咐下去了。

仇崇刘深面露感激,忙叩谢圣恩,悄声退了出去。

“陛下,该用药了。”

皇帝到底病未痊愈,见了这么多人,面露疲态,撑额靠在大引枕上。张太监端了药碗过来,小心伺候皇帝服了药,又低声劝:“奴才命吹了灯,陛下躺下歇歇?”

皇帝没有表态。

张太监不敢再问,小心退到边,将药碗交给小太监撤下,他在床柱侧安静站着。

静悄悄的,滴答滴答的滴漏水声很清晰,已经入夜了,黑黢黢夜色笼罩这座庑顶金殿。

“让他们都散了。”

皇帝头风见不得强光,这殿内的灯只燃三分,偌大的宫殿昏沉沉的,烛光照在皇帝脸上,投下小片阴影,他动了动,“叫太子来。”

张太监心弦绷了绷,并未露声色,恭敬应是,低头倒退快步出了去。

没多久,萧遇匆匆赶到了。

他恭敬见了礼。

皇帝并未发话,斜靠在床头,静静看着他。

萧遇瞬间就额的冷汗。

今日之前,他忧惧忐忑的底下,是藏着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的。

他都当了二十年的太子了,很可能,他就要……

母后的寄望,外祖临死的希冀,自己的夙愿,很可能就要朝得尝了!

有些事情不能想,旦想了,思维就像脱缰野马,按不住狂奔而去。

哪怕再多的惊慌忧虑,也无法彻底将这些兴奋压下去。

随着皇帝只闻病况“好转”,却半点不见人影动静,他的兴奋忍不住又多了点,他去接触臣武将的动作,不自禁添出了丝迫不及待。

然而,好梦由来易醒。

兜头盆冰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只能勉强撑着,心存丝侥幸,他动作很小,皇帝不知道。

冷汗直流。

即便这等昏暗的光线,也很快见到额头层隐约的水光。

皇帝哼笑声。

就这胆子,还迫不及待要登基上位了吗?

御医说他病况好转,可他这儿子不信,仍在急不可耐地准备后事,慎防上位出现差错。

他眼里还有他这个皇父吗?

鲁钝,庸常,无为,这些就先不说了,到了皇父病重卧榻之时,竟只顾着上蹿下跳左右串联,他对他这个生他养他的皇父是无丝父子之情!

对他这皇父尚且如此,那兄弟呢?

皇帝目光锐利,冷冷盯着萧遇。

要是他真就此病死了,其他两个儿子还有活路吗?

当然是没有的。

哼。

若他能把手伸进紫宸殿,恐怕他这父皇也没有了。

“你回去罢。”

皇帝收回视线,淡淡句话。

萧遇登时如坠冰窖,“父皇!我……”

他软,要跪下,被张太监及时夹住,“诶呀太子殿下,陛下今儿见了不少人,是乏了,要歇了,您且先回,改日再来给陛下请安罢,……”

三四双手,来不及多说什么,萧遇就被半挟半推地搀扶了出去。

……

萧迟在重华宫睡不了三个时辰,就被裴月明叫起,匆匆梳洗更衣往紫宸殿去了。

作为皇子,当比臣工要更勤勉。

接下来几天都这样。

小半个月熬下来,整个人都瘦了圈。

好在,皇帝好转明显,开始召人觐见了。

随后,就让散了,不必守着。

阴云退散,满朝武都大松了口气,各回各家。

裴月明登车,去含庆门等了阵,接了萧迟,折返宁王府。

车轮辘辘,车厢随着马蹄声微微晃动,他靠在短榻围屏上,没会就睡了过去。

是真累坏了。

马车直接驰进王府,在第二道垂花门停下,裴月明吩咐抬了轿辇来,叫大力太监来背他,他醒了阵,回到屋里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换。

裴月明也就不嫌弃他不换寝衣就上床了,给他松了领口和腰带,袜子扒了,被子拉过来盖上,让他好好睡。

她不困,遂到隔壁的内书房去处理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大小事情。

六部衙门早就重新开印了,好在年初事情并不多,紧急的也都处理好了,剩下些琐碎的底下人也拟好了条子递上了,她看过后,直接批示就可以了。

大半天时间,就理顺了。

现在皇帝病不朝,新年宴席也取消了,年前公务也不忙,却是难得的得了些闲暇。

随着皇帝病况好转,萧迟的情绪也渐渐恢复过来了。

然后,就开始闹腾裴月明了。

“不累了?”

睡了整天,萧迟原地满血复活,去洗了个热气腾腾的澡,出来填饱了肚子。

两人懒懒歪在小书房的罗汉榻上。

裴月明端详他两眼,连黑眼圈都没有了,年轻小伙子精力就是好啊!

她拍拍他肩膀,厉害。

萧迟斜了她眼,靠了过来。

“去去,很沉啊你!”

“我又没压着你。”

两人你推我搡,笑闹阵,裴月明动作有点大了,颈脖上的淡淡青红就露了出来了。

那日萧迟啃的。

他亲的又急又重,路往下,留下不少痕迹,裴月明没法,只好赶紧搽些芦荟膏,这几日穿的都是立领的衣。

领子高,堪堪把印子遮住了。

几日下来,淡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些痕迹。

今日也是。

描金的绫绢立领贴着她的颈子,她动作大,领子下滑,就露出点点淡痕出来了。

羊脂玉般白皙润腻的肌肤上,点点的青红痕迹格外地明显。

萧迟看到了。

那是他那日吮出来的,喉结动了动,眼睛挪不开,几乎是马上,他就想起那日的情景来。

不过没等他想完,就被裴月明踹了脚。

“赶紧的,坐好了!”

她往侧边退,坐直了,把领子拉好。

他有点点心虚,抱怨:“怎么这么用力了?”

踹得他大腿骨都疼了。

裴月明斜了他眼,不大力点儿你能回神吗?

还不知道你想什么么?

萧迟不干,要过来捉她,他下巴蹭得她痒痒的,她吃吃笑,两人闹了阵子,裴月明笑着拍他,“快坐好了,还有正事说呢!”

嗔了他眼,把这家伙给扒拉开。

不许闹了,这两天空闲下来可不是光用来睡觉玩耍的。

她说:“昨日宫消息,陛下召见了太子。”

“据所见,太子是被紫宸宫的太监硬搀着出来的。”

勉力镇定,但还是头脸的大汗,这么冷的天气,脸色也不对,明显惊惶。

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裴月明翻出暂存密报的匣子,用钥匙开了递给萧迟,萧迟接过,神色也端正起来了。

小匣搁在炕几上,他张张地翻阅过,最后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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