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gu903();查资料时发现夏茶一般用来制作红茶比较多,而明朝中后期才有红茶出现,所以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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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秘密

天还未完全暗下来,只是因大雨的缘故,天上乌云厚重,让人仿佛以为已经入了夜。

祁家别庄的油灯被悉数点亮,廊庑下挂着的灯笼也是每隔几步便能看见,所过之处皆是一片亮堂。

周纾不由得感慨祁家财力雄厚,否则灯油蜡烛钱怎供得起这般花费?纵使周家也略有资本,却是不敢这么铺张浪费的。

祁有望让朱老嬷给周纾安排好住处,又让人去准备热水给周纾沐浴。

周纾不好劳烦祁家,祁有望道:方才我穿着蓑衣、撑着伞都被雨水淋湿了,而小娘子只一把油纸伞,衣裳早就被雨水打湿了,若是不沐浴更衣,怕是要受寒的。

周纾没带衣物出门,不过这个问题也不大,朱老嬷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裳给她,并道:这衣裳是老身新缝制好的,还未有任何人穿过,周小娘子若是不介意,可以将就着穿一下。

周纾抚摸着衣裳的纹样与料子,不由得生了疑,这衣裳的料子虽不是绫罗绸缎的,可也是产自明州象山的细布,这种细布穿起来没有苎麻的粗糙感,反而很舒适和柔软,因而是象山的特产之一。

也就是说,祁家的婢女是没多少机会穿这等衣裳的,朱老嬷倒是有可能,可这衣裳无论是从款式纹样,或是尺寸,都不像是她一个老人穿的。

那么朱老嬷缝制这身衣裳的理由便很耐人寻味了。

周纾毕竟在人家的屋檐下,不想惹出什么是非,答谢了朱老嬷后,便先去沐浴更衣了。

洗着洗着,她忽然便听见了一阵琴音从不远处流泻而出。

屋檐上雨水拍打着瓦片,雨水在泄水沟中渐渐汇集成水流,滂沱地砸下,哗啦啦、淅沥沥,险些将琴音掩埋。

然而仔细倾听却又发现琴音与这雨声似处在同一个韵调中,竟巧妙地重合了。

她觉得此曲有些耳熟,细细一想,才想起这是《幽涧操》,一首与祁有望平日弹奏的完全不同风格的曲子。

不知不觉间,桶中的水渐渐凉了,周纾不紧不慢地从水中离开,更衣完毕后才走出浴间。

这条裙子有些长了,周纾即使提高了些,也还是有些曳地,为此她不得不在廊庑下闲庭散步般走向琴音流泻处,随即在厅堂处发现了正在练琴的祁有望。

左右只有林檎在,周纾不由得问道:祁四郎怎的不在琴室中练琴?

祁有望的身子一僵,眼睛骨碌转了一圈,道:琴室太远,怕小娘子听不到。

周纾观察她的反应,却不太相信这话,她的目光落在四处的灯盏上,揣测道:莫非是因为琴室三面俱是幽静、偏僻的山林,故而祁四郎害怕?

我怎么可能会害怕?小娘子若是不信,尽管跟我来瞧一瞧!祁有望抬头挺胸,雄赳赳地道。

不若我在琴室外,听祁四郎弹奏如何?

哪有这样的,这不合规矩!祁有望忙道,其实天色也不早的了,我明日再弹练吧,小娘子不如先教我造账簿?

天色不早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不合规矩。周纾道。

祁有望哦了一声,一时之间也没了言语。

烛光下,她嘟着嘴,那张俏脸眉头微皱,看起来竟有些委屈感,周纾不忍逗她,道:不过这儿亮堂宽敞,倒不算是一室。

祁有望反应过来了,眼睛一亮,赶紧让林檎把琴搬走,而她则跑回书房里拿账簿和笔墨。

林檎搬琴回琴室时遇到了朱老嬷,她将祁有望与周纾的事情告诉了朱老嬷,还担忧地问: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会不会对四郎君与周小娘子的声誉不太好?

朱老嬷倒是不担心祁有望跟周纾会发生什么,她笑呵呵地道:老身已经让大家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而且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一个字都不会被传出去的。

当方氏得知劝祁有望放弃养猪无望时,便已经让她将这儿的人都撤换了,换上的也是手脚勤快、话少又懂分寸的人,这些人很多都是从主宅带过来的,早已经被调-教过了。

祁有望除了朱老嬷以及日渐熟悉的林檎之外,对旁的仆役都不太上心,以至于身边的人被撤换了,她也没怎么在意。

林檎听得却是心中一紧,朱老嬷的话无异于告诉她,即使周小娘子被四郎君占了便宜,也是不会传出去的。

想到那些寻常人家的女子被权贵子弟侮辱后投河自尽的旧闻,林檎不寒而栗。

好在她认为自家四郎君虽然有时候会无意识地做出调戏之举,但本质上并不是那等胆大妄为、色胆包天的人。

她匆匆地回到堂上,发现祁有望老实地盘腿而坐,身前的矮几上放着账簿。矮几的对面是端坐着的周纾,此时正一丝不苟地教着祁有望如何造账簿。

周纾的婢女朱珠便守在门口,也没有进去打扰她们。

林檎为自己没有看错人而松了一口气。

雨越下越大,风也肆无忌惮地刮了起来。

林檎见风有些大,为免灯盏被风吹灭,便轻轻地将堂上的门给虚掩了起来,自己则拉着朱珠坐在门槛处闲聊起来。

认真学习的祁有望此时听到什么四柱结算法、旧管、新收,感觉头都大了。心想着,难怪这时代的账房、掌柜的工钱不低且还得是信赖的人才能当的了,这么复杂且庞大的数据没有计算机的辅助,得花多少精力!

周纾讲解时也会落笔为祁有望示范,祁有望看着面前的纤纤素手,眼睛并不安分地开始乱转,一会儿看看周纾的字,一会儿观察她的脸是否有毛孔,过了一会儿又会瞟向门外,琢磨着是不是该让人准备宵夜了。

她的不专注让周纾很不高兴,抬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地道:祁四郎,你是真心求学的吗?

祁有望有种上课分心被老师点名的紧张感,忙道:我有认真在听的!

周纾凝视着她,仿佛在质疑她这句话的可信度。

须臾,周纾搁下毛笔,先行反思:莫非是我讲的太晦涩难懂了?

祁有望向来会借坡下驴。她把账簿打横一放,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装作懵懂道:有点,我这儿不是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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