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 / 2)

苏云给予了肯定。

我知道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帮您快一些度过这个没意思的环节。

爱丽丝煞有介事地着点头,同时从袖口中抽出一柄纤细的小刀:只要您喝下我们的血液就可以啦!

苏云一愣。

这是个什么原理芙洛拉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设定?

不过爱丽丝没有解释这个,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按压着刀柄,以掌跟为起点,手腕上竖着划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腥甜的血液顺着他抬起的手肘滑落,淅淅沥沥染湿了地面。

您看,这是我的血。爱丽丝笑起来,我的神,好疼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所有的非人生物一律用它,不会用祂。

道理就和为什么小瘟疫取女名一样。

后院的南瓜刚出苗,就被物业拔了=-=

无情铁手,恐怖如斯

么么叽!

第126章包裹

23.

好疼啊

爱丽丝的声音很轻,轻得就像是喟叹。

苏云闻到了血液的气息,他听着爱丽丝玩笑一般的撒娇,不知为何,胸腔中竟一阵阵地绞痛。

苏云伸出手想要愈合这道伤口,他无需快速成长,他还有着数不尽的时间,等待并不会令他厌烦,他不愿意看到他的造物们因此而流血。

即便小瘟疫们早就不知道内斗过多少次了,但苏云就是莫名地觉得,这一次,不一样。

欸?父神要为我治疗吗?不要啦爱丽丝委屈地垂下手腕,他更加用力地把纤薄的刀片插入小臂,歪过头,父神是在嫌弃我么?不要拒绝爱丽丝,好不好?

说罢,爱丽丝根本不给苏云反驳的机会,他一把拔出刀片掷在地面上,随后又抬起手,温柔地捧起婴孩的脸庞,淋漓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流淌,随着爱丽丝的抚摸,染红了苏云裸.露在襁褓外的肌肤。

苏云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浓稠又甜蜜,还带着腥臭的酸涩这不是人类的血液应当有的气味。

血液的灌溉让襁褓中的婴孩发生了变化,初生的稚嫩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生长,逐渐成长为两岁孩童的模样。

爱丽丝虔诚又痴迷地看着他的神,他伸手虚虚抚摸着孩童的轮廓,像是膜拜神灵的仪式。

苏云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现在他的手臂终于有了一些力气,但与成年人的身体相比还是孱弱不堪。

血迹逐渐变淡,最后只剩下洁净无尘的肌肤。

爱丽丝伸手抱起苏云,侧脸蹭了蹭这个孩子的脸:我们走吧,我的房间里还有孩子的衣服是我以前穿的,很适合现在的父神呢。

22.

主宅餐厅。

辉煌的灯火下是肃穆的装潢布置,女仆长带着女仆们在桌椅之间穿行,井井有序地布置着餐桌。

女仆们的动作快速又无声,在老宅中时,她们非人的一面被放大到了最大,所有人的动作都是这样千篇一律,类似而整齐的弧度,仿佛丈量过一样的角度。

她们的表情也是极度相似的,像是人偶一样,精致完美,毫无瑕疵。

要是普通人类在叙拉古的古宅中迟早得疯掉,而珍妮布莱克能平平安安地活到这个年纪,这只能说明她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珍妮没有过婚姻,她早就知道自己得在这座古宅中终老一生。

餐厅的大门打开了,这座宅邸真正的主人进入了这个他阔别的地方,珍妮快速地退到角落里,只恨这个房间中没有一处可供她容身的阴影。

几个小时前还是个婴儿的主人在此时已经长成了两岁左右的幼儿,黑色的短发纯黑喑哑,银色的眼眸倒映出整个餐厅中的灯火。

幼童穿着一身纯黑的袖珍正装,领口处是淡蓝色的装饰领带。

这个家族的人似乎都钟爱黑色,不论他们的外表是多少岁,他们的着装永远都是类似的。

少年似乎是想带着孩子主位上,但敬业的女仆长早就在那里放置了给孩子的座位,于是少年在示意下把孩子放在围椅中,男孩看着桌面上同样按比例缩小的餐具,露出了一个新奇的微笑:这些餐具是你还留着它们吗?

爱丽丝甜甜地笑道:是哦,您送给我的所有礼物我都保存着呢。

当年三只小瘟疫的体型还是小孩子,苏云几乎给他们特制了一切袖珍款式的生活用品,其中就包括餐具。

苏云:那我给特蕾莎和贾斯敏的餐具还在吗?

爱丽丝眨眨眼:那是什么?我没见过呢大概扔了吧?

苏云转身,准确地找到了女仆长,女仆长朝他微微鞠躬:老爷,都妥善保存在仓库里。

也就在此时,餐厅的大门再次打开,如今叙拉古名义上的家主跨入了大门,他在主位的左下方坐下,与爱丽丝相对。

芙洛拉的视线牢牢锁在苏云身上,一点余光都不分给爱丽丝:我的神,您已经饮下了瘟疫的血液。

苏云点点头,但因为体型的限制,这个本该温和包容的动作完全成了小大人般的可爱。

芙洛拉慢慢笑起来,他的赤色眼眸像是正在凝固的血液,浓稠的殷红色泽越发暗沉。

我们的血液腥臭,还请您忍耐。

苏云愣了愣,不赞同道:不是的,爱丽丝的血没有任何不好的气息。

他的口齿还不是很清晰,要想表达清楚一句话就必须要慢慢说才行。

爱丽丝的眼眸立刻亮了起来,苏云几乎能听到类似噌或者叮这样的提示音,紧接着爱丽丝就开始低头打量起自己的手臂来,那样子似乎是在扫描小臂上的血管。

眼看着这只小瘟疫的动作逐渐危险,苏云赶紧补充:但是我也不愿意尝到第二次。

爱丽丝消停了,芙洛拉也不再开口,他只专注地看着主座上的幼童。

这样子的父神,可真是太少见了,上一次是多久前的事情了呢?

桌面上是雪白镶金的桌布,装饰着应季的鲜花,一道道菜品按照刻板的顺序依次送上餐桌,瓷盘上的金色纹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灯光自上而下地照亮了餐桌边的三位主人,他们同样穿着黑衣,但他们的发色和眸色却迥然,淡金、赤金、湛蓝、殷红与银白这些互不相容的色彩彼此交杂,厚重得就像是一幅油画。

时代已经变了,现在的人们很难见到油灯,老宅中的蜡烛也是装饰意义多余实用的意义,女仆长站在角落里看着她的主家,只觉得这一幕不应当出现在这个时代。

gu903();它令人联想到那些电影与故事中的魔鬼这些不死的怪物总是披着人类的皮囊,优雅高贵地藏在人类的社会中,所有发现了真相的人都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