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殿下如今怎么这般小题大做,下人也是,这点小事也要告诉殿下。
本来就是一句玩笑的嗔怪,多是温庭弈少有的小性子,陆绥却上了心。
他一脸正色地轻轻用手捻住温庭弈的下巴,两人对视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开口道:珩萧的事对我而言从来不是小事。
温庭弈一时怔愣住,被陆绥眼中的严肃和认真吸引住,半晌才回过神来,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绥把人搂在怀里,手掌轻轻地拂过他的脊背,双眼却放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寿康宫里你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便让我明白,珩萧从来不明白我待你的心意。珩萧想的是刀光剑影只管朝你来,可我对你的情意不比你对我的少,你若是有事,你当真觉得我可以心安理得的苟活于世吗?
怀里的人的身体一瞬间就僵硬了,陆绥这次却没有心疼,因为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变了,必须趁这次让珩萧打消些念头。
在大理寺的牢房里身上还藏着自裁的东西,那天晚上若是我晚去一会,你是不是要让我在你的尸体面前自裁,随你而去?
陆绥的话没说完,温庭弈就伸手堵住了他的嘴:殿下别说了,别说了。
陆绥不依他,自顾自地开口:珩萧可知道,那时你倒在我怀里,我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却是欣慰,我平生不服天地不服君王,那一次却多谢老天没有将你从我身边带走。我看着你身上的伤口,就在想没有我在你身边,你总会受伤。
这么多的伤口,我的珩萧该有多疼
脸颊上突然的温热湿润让温庭弈一阵错愕,再度抬头就见陆绥眼眶湿润,竟是在他面前哭了。
他的阿绥,竟然为他哭了。
温庭弈慌了,连忙开口:殿下,一切都是臣的错,都怪臣自作主张让殿下担惊受怕,臣只求殿下莫要自责,臣愿受一切责罚。
的确是你的错,珩萧也的确该罚。陆绥泄愤一般轻轻咬了咬温庭弈的耳朵,在他耳畔赌气地这样说道,可是话里这么说,他怎么舍得罚他,明明是一句狠话也舍不得对着他开口,生怕让敏感多疑的他受了伤害。
往后我不松手,珩萧再也不许松开我的手离开我半步,都算是不守夫纲。
不知怎的,温庭弈突然内心一片柔软,他轻轻环住了陆绥的肩膀,点了点头:臣遵命。臣以后一定铭记在心。
再也不会犯了,再也不会走了,再也不会推开心上人孤身犯险了。
因为那样太疼了
珩萧,我好疼啊。
忘了你好疼啊,误会你好疼啊,失去你好疼啊,没办法陪着你一起死,真的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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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一揉小天使们,这一章以后柿子已经算是真的成长了,和温温也把心结解开了~以后就没有虐点了!柿子和温温经历了很多才走到这一步,能够走到这里真的很不容易。
柿子孝期三年忘了温温是因为温温是他最在乎的人,肯定有人会问难道柿子的爸妈还没有温温重要吗。
橘子可以告诉的就是不一样。柿子童年很不幸,没有玩伴,本身童年就有缺陷。王妃死后把自己锁在灵堂,是陷入了深度的自我怀疑里。他想守护的都没有守护好,他付出的没有回报,没有人愿意陪着他,是温温愿意陪他,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守护他。
温温对柿子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温温之所以上一世一直隐瞒,不会用过去的过往做文章一是因为他的性格和品性,二也是因为温温对那段过往极其重视,越是重视,越不容易开口感谢在2019122101:36:58~2019122218:29: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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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心尖烫
温庭弈身上的寒气乃多年积攒所致,从他苏醒后花小楼就减轻了药量,饶是如此,这天夜里寒气纷纷向外渗透时,还是折腾得温庭弈苦不堪言,一条命差点丢了半条。
上次虽然说药量过重,但是温庭弈毕竟是处于昏迷中,五感尚且不清醒,如今意识清醒之际受此寒气排体的酷刑,当真是比大理寺牢房的鞭子还要难熬。
他身体抖若筛糠,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像是一只受了惊的虾米,冷得睫毛上都像是簌簌落了雪,呼出的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冰。
陆绥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看着他气息微弱脸色惨白的样子,心里一阵揪疼。
那日他问花小楼既然珩萧已经苏醒,能不能停了此药,他实在不忍心看珩萧在自己面前受苦受痛。
花小楼见惯了生死,只淡淡问他:若是此病不根治,他日后年老之际受尽寒痛之苦生不如死时,你可会后悔如今的心软?
或许哪一日旧疾来势汹汹,他能不能陪你到年老也未可知。
毕竟世间之不如意,十之□□。人管不住老天,只能无望地珍惜当下。
陆绥没回答他,只沉默地扭开了头,看向了窗外的院子里。
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温庭弈正坐在庭院里的教陆赋经略论策,披着一件极为宽大的雪白狐裘,怀里抱着一个掐金丝的暖汤婆子,脸色红润了不少,天生温润的眉眼在暖阳下越发的柔美。
陆赋安静在一旁研习时,他便静静陪着他,神色安详,若是陆赋提问几点心中疑惑,他便立时正色起来,神色古板地像是以前教导陆绥的尚书夫子,一板一眼中透露出丝丝可爱。
清晨的暖阳为他们镀上蜂蜜色的柔光,这般和谐的一幅画面就如此撞进了陆绥的心里。
陆绥知道珩萧一贯是喜欢小孩子的,上次看见宫里的四皇子,那双惯于掩饰情绪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展露一腔爱意的眼睛异常的雪亮。
陆绥突然就想到了他们老了以后的光景,他和珩萧并排躺在摇椅上在王府大院里晒太阳,他叫一声珩萧,珩萧便应一声,他便起了兴致,缠着珩萧叫了一声又一声,叫到最后连尾音都带上了哭腔,珩萧却还是用带着笑意的眉眼看他,一遍又一遍地应他。
珩萧
我要如何,才能留住你
他和花小楼的谈话最终无疾而终,只能落荒而逃。
他缘该比谁都清楚,他那么迫切地卑微地想要将珩萧留在自己的身边,而珩萧也是那么迫切地卑微地想要同他白头。
珩萧,抱紧我。陆绥牵着温庭弈的双手,引着他环上自己的腰肢,而后又将两人从各自的衣物中剥离出来。
温庭弈的身体冰凉得让人心惊,两人肌肤相触的瞬间,陆绥的肌体炽热温暖,他便循着本能贴近了陆绥,如同一只灵敏的蛇,极尽全力地与之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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