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宁被他弄的浑身灼热,到处都痒痒的,她腿并得紧紧的,呜咽的哀求。
“乖,我不会对你真做什么的。”沈辞左手松开琬宁的腕子,看她素白的手腕一圈红红的印子,眼里闪过一丝灼热。
沈辞躺了下来把琬宁抱着怀里,一手搂着她,轻声安慰,“我不要现在就要了你的。我的宁宁那么美,当然要留给新婚之夜。”
琬宁窝在他怀里平复着自己的心跳,点头,可下一秒她惊呼一声,随后死死攥着沈辞的肩膀,眼泪唰的一下出来,吃痛道,“你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就..闭门造车的很秃然……
第43章簪子
琬宁羞红了脸,把头埋的低低的,哭声哀求,“不要,不要这样。”
沈辞迷了心智,手在她裙下停不下来,哑着声音带着一丝欢愉,“宝儿,你湿了。”
琬宁羞愤欲死,沈辞的动作开始有些吃痛,可自己身体也有了反应竟是无法抗拒,她是没经过人事的女孩子,哪懂情爱,只觉得感观都飘飘的,耳边沈辞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夹杂着暧昧迷离。
她竟然有一丝丝舒服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在闺中时午夜梦回,琬宁也做过这样奇奇怪怪的梦,醒来后只觉得双腿夹的紧紧的,又痒又舒服。
琬宁无言,只能紧紧咬唇,不让自己轻抑出声。
可殊不知,这幅娇羞的少女动人模样在沈辞眼里无异于鼓励。
他变换着频率,甚至把琬宁抱着平躺在自己身上,这样腿劈的更开,而且他什么也看不见,凭着感觉摸索更为刺激。
事后,琬宁迅速跑到床另一边,手抱着膝盖小声呜咽。
沈辞浑身上下舒畅的不得了,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一手撑着脑袋,侧躺着,逗弄琬宁,“宝儿,你坐近些,烛火太暗,我都看不清你了。”
琬宁恨恨的瞪着他,“闭嘴。”
沈辞“嘿嘿”的笑着,起身坐起来穿衣服,“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洗洗,不然不干净。”
“你也知道啊!”琬宁冲他扔过去一个枕头。
她心里满是委屈,这人太过分了,仗着喝点酒就胡来,都没有考虑她的感受。
还说什么哄人呢,都是铺垫,都是为了达成他的变态目的。
沈辞把水烧着,随后光着膀子,穿着亵裤在屋里满地转悠,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找什么呢?”琬宁问。
沈辞嘴里应付着,“没什么。”
但是仍然转悠个不停。
琬宁没理他,等水烧好后,去屏风后边的浴桶擦拭身子。
她洗身子的功夫,沈辞东瞅瞅细看看,总算在扔在地上的外衫兜里找到了。
那是一个桃花点翠如意簪,簪身是金子做的,首端是一朵粉色的桃花形态,下边坠着几颗流苏,花朵边是蓝色点翠叶瓣。
点翠高贵,桃花衬合季节,沈辞瞅着这金灿灿的簪子,回头瞅眼屏风后的琬宁,约摸着她会喜欢。
说来惭愧,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还没送过琬宁什么稀罕的物件。
这簪子是他之前从景州定的聘礼之一,前些日子翻遍整个将军府的库房找到之前发怒要扔的嫁妆。
沈辞从里边拎个簪子打算先给琬宁赔不是,还被十绥嘲笑了半天。
琬宁很快洗好了,她拿棉巾裹着身子,露出精致白皙的肩膀,一双水灵的眼眸看向他,声线甜美,“怎么了?”
楚楚动人的样子看的沈辞眼眸一紧,他的宁宁真的很美。
沈辞招手,“把眼睛闭上。”
“怎么了嘛。”琬宁不明所以,走到他身边坐下。
沈辞催促着,“快闭上。”
琬宁只好闭上,沈辞借着空当,郑重的把簪子放在琬宁手里,随后得意道,“睁开吧。”
琬宁觉得手里沉甸甸的,睁开眼一看竟是个簪子。
簪子的式样和用料品种都很名贵精致,只是这金灿灿的金子委实晃眼。
琬宁抬头看向沈辞,见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眼里满是期待,蓦的就笑了,“好看,我很喜欢。”
沈辞摆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扬着下巴道,“就知道你会喜欢,戴着吧。”
两人又坐了会儿等琬宁头发干,便上床睡觉了。
银碳火兀自烧着,屋里气氛温暖安逸,不同于前几晚,沈辞这样睡得很安稳踏实。
翌日,沈辞醒的早,琬宁被他折腾的身子酸软哼唧着不想起床。
沈辞把被子给她掖好,随后就去厨房鼓捣早餐。
待会儿就送琬宁回家了,他打算简单弄一点。
他淘澄一锅白粥,又打了两个鸡蛋和在醒好的面里,剪了两个鸡蛋饼,金黄金黄的,轻薄酥脆,别院吃食很少,没有风干腌存好的咸菜。
沈辞切了一叠黄瓜丝配上白菜甘蓝丝,用辣椒油还有盐,少许酱油和煮沸了的油调成汁,作为小菜,咸辣可口。
两个人吃完饭后便回京了。
路上,沈辞同琬宁说了明日要陪昭惠帝出巡漱山举行祭祀大典的事情,说等他回来,就成婚。
琬宁掀开轿帘,目光朝远处望去,峰峦层叠,树木葱郁。
她问,“漱山很远吗?”
沈辞握着她的手,“离京城起码两百里吧,小时候我带你去过,你都不记得了。漱山不是很高,下边有一汪湖,名叫漱湖,水域广阔,清澈见底,咱们还在那钓过鱼。湖旁有一个茅草屋,我们还在那避过雨。”
琬宁揉揉鼻子,“不记得啦。”
沈辞抱着她,“乖,睡会儿吧。”
轿子到了柳影巷口停驻,沈辞跳下去,奔着赵宗筹府邸方向去,琬宁继续坐轿子回家。
晌午的柳影巷十分热闹,巷尾朝东边走三里有一个学堂,下了学的孩子们回家吃饭,三三两两的总有抄近道走这条巷子的。
琬宁下轿后看见成群结伴的小童,心中喜欢,让下人赏了几块糖吃。
其中一小童为了抢糖果还不小心撞到了琬宁。
下人紧张护着琬宁,呵斥,“走路看着点!”
小童畏缩的拱手道歉,琬宁弯着身子替他扑了扑身上的吐,抿唇笑,“去玩吧。”
那厢,沈辞推门而入时,赵宗筹正窝在床上睡觉,冷不防被一股冷风吹醒。
赵宗筹激灵一下,坐起身,“你回来了啊。”
沈辞点头,坐在椅子上,桌上是赵宗筹绘好的漱山地形图。
他细细看着,分析道,“春耕祭祀大典定在明日,我瞧着最近风大,若有心放火烧山也不是不可能。”
一听正事,赵宗筹立马下床,挠挠头,“宁王那孙子不是打算将陛下和太子都烧死在那吧?”
沈辞冷笑,毛笔点点桌面,“还有你我。”
“这王八羔子。”赵宗筹唾骂了一通,“你我堂堂将军,上战杀敌,千军万马都见过,还怕他这个没出过盛京的阴孙。”
沈辞摇头,蛰伏在大业宫里的狼阴狠起来不比修罗战场的虎弱。
他起身摊手,“做两手准备,若谢扬稷不动,便让大军压着,若他异动,从下攻之。另外,让坡下的兄弟带一些水缸,水带,从漱湖取水,提前埋伏在山上。”
赵宗筹点头,神色凝重,若火烧起来可不是小事儿,
这事费力费时,看着难做些,但是也得做。
沈辞揉揉眉心,不再言其他,朝外走。
算着打个提前量应该没什么事儿,他现在满心都在月底的婚事上。
昭惠历三月十八,兴春耕,起农种。
昭惠帝带领皇族亲眷,文武百官亲自去漱山举行祭祀大典。
大业的农耕仪式是选择去年冬日妥善保存了一冬的火种引到野外,由火正代替君王点燃烧荒的第一把火,寓意新的一年农耕开始,有个好兆头。
昭惠帝有意给太子立威信,并不打算主持露面,坐在不远处海棠树下,由内监宫人们服侍着。
谢怀景宣读完祀文后,百官朝拜,火正取来了火种向天敬了三下,然后弯身扔在地上,火星一点点蚕食着地皮上的绿草,慢慢着了起来。
浓烟乍起,百官们皆松了口气,眼里露出欢愉之色。
在大业,春耕这日,烧荒的火着起来意味着今年会风调雨顺,农民种地收获粮食是没什么问题了。
农业是治国大计,远处昭惠帝也龙心甚悦,视线眺向远处,欣赏着漱山风景。
远山重叠,云层明灭,大业的好风光啊。
可他看着看着,却觉不对,伸手召过一旁的沈辞,“爱卿,那远处红红一片是什么,怎么还像是冒烟了一般。”
沈辞顺着他手指方向瞧去,心中冷哼,果然如他们料想一般,远处星星之火,怕是要燎他们这片原。
他迅速出声,“远处怕是着火,臣护着陛下先行离开,周围羽林卫带了水缸可暂时阻隔,先朝山下去。”
昭惠帝眼里怒色,想不明白为什么远处也会着火,却不得不起身跟着沈辞和近身侍卫走。
沈辞命令道,“羽林卫用水缸隔火,所有人朝山下撤。”
他眼神示意赵宗筹,赵宗筹心领神会,不一会儿便跑远了去通知他们一早埋伏好的士兵。
“走水了,走水了。”太监宫女们吓得四散逃窜,火势蔓延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烧到了他们这边。
沈辞护着昭惠帝迅速朝山下赶,半路碰见匆匆赶来的谢扬稷脸色焦急,“父皇,儿臣救驾来迟。”
火势滔天,整个漱山都被浓烟围笼,眼顺着鼻子嘴巴进去,呛得昭惠帝剧烈咳嗽两声,他摆手,“先走。”
谢扬稷撞过沈辞去扶着昭惠帝,身形扭动间,袖间倏然掉下了枚金灿灿的物件。
沈辞低头看去,瞳眸骤缩,弯身捡了起来。
前方谢扬稷眼神得意,带着势在必得,略作惊讶道,“呦,这簪子是真好看呀。沈辞,你识得?”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章好多小伏笔,下下章成亲啦,咳咳……你们懂的!(奸笑~)感谢在2020-05-1617:53:53~2020-05-1717:50: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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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不敢赌
沈辞眸光闪烁,下意识问道,“这簪子怎么在你这儿。”
谢扬稷扶着昭惠帝走远,火光中只留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没说话。
沈辞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
宁宁此刻应该还在相府,漱山路途遥远,又不许女眷前来,她怎么可能来呢?
谢扬稷一定是骗他的,只是想拿这物件扰乱他的思绪罢了。
可心底里又冒出另外一个声音,万一不是呢?
琬宁不在现场的可能性有十之□□,可剩下那一二呢?
沈辞攥紧了拳头,簪子刺入皮肉,有血珠渗出来。
即便是只有一二的可能性,他也不敢赌,他不敢想象倘若琬宁真的被谢扬稷绑了来,因为他存着侥幸心理没去救,从而失去琬宁。
那他只怕会发疯。
沈辞闭眼,他不敢想象那场景,稍一动心神胸腔里便绞了劲的疼。
这时赵宗筹带着手下士兵们赶来,面色焦急,“阿辞,走。火势实在太大了,一早备上的水缸水带无济于事啊!”
沈辞眉心拢着,回头看了眼蔓延的大火,抄过赵宗筹里还剩的半股水带,把水全都浇到身上,淋得透透的,随后一声不吭朝反方向掠了进去。
“阿辞!”
赵宗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吼了一声,伸手去抓他,却连衣袖边都没抓到。
“你作甚,疯了吗?!”
他拼命的喊,可火舌太大,铺天盖地般蔓延过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沈辞的背影被火海吞没。
赵宗筹眼眶骤湿,神容哀戚,可火势面前容不得他悲伤,属下们带着他踉跄的往外跑。
沈辞身上淋满了水,火舌一时间没燎到他身上,只是周身传来刺痛的灼热感,似是要将他融化一样,隔着茫茫浓烟,什么也看不清,他屏息飞快掠过火带,半柱□□夫,他穿过了那片火海。
其实被火烧过的地方是最安全的,不会再复燃。
他皮肤灼热,传来阵阵疼痛,沈辞顾不得,目光四处扫视,入目之下满是焦黑的土地,连个人影都没有。
沈辞心里稍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犹豫,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怕是这辈子都会后悔。
正当他想走的时候,耳朵稍动,听到了几道凛冽风声,夹杂着逼人的杀意。
沈辞转过身,身后出现了数十个黑衣人。
他冷笑,“原来在这等着呢。”
为首的黑衣人桀桀怪笑,“不亏是修罗场走出来的人,还真能活到现在。我等还以为会等来一具尸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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