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皇帝听着萧元景一个词一个词的解释,霎时间有种立马横刀,想要上战场杀敌扬威的错觉,听的他的格外酣畅淋漓,通体舒畅。

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他没有辜负先祖,也没有辜负百姓,他担得起千古一帝这四个字。

萧元景一边解释着这二十个词的意思,一边将皇帝一顿夸,夸的皇帝是心花怒放,已经完全相信萧元景的说辞,他不是没写策论,而是策论的解释实在太多,看着太麻烦。

直到最后一个友善解释完毕,皇帝还未从萧元景的夸赞中回过神来,只是瞧见萧元景站直了身躯,这才开口道:说完了?

萧元景扬唇轻笑:回父皇,儿臣说完了。

皇帝心满意足的笑着,这才起身走到萧元景的身边,拍了拍的肩头道:父皇一向只知你聪慧,也有人说景儿你的聪慧仅仅只是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上,可如今听到景儿的一番话,父皇甚是欣慰。

萧元景笑的格外灿烂与乖巧:父皇太夸奖儿臣了。

皇帝摇头:不,景儿不过只是在京中体察了半日的民情,便能将我大梁国情了解的如此清楚,甚至还能做出这样精彩的总结,父皇很是欣慰,从前是父皇忽略了你。

萧元景连忙揖礼拜道:我不过只是了解了京城中的一些百姓生活,至于边关军情,父皇知道的,儿臣有个通灵的锅子,都是他告诉儿臣的。

皇帝也不管萧元景说的是否是真的,此刻他对萧元景的喜爱可以说是任何一个儿子都比不上的。

即便是他最宠爱的余贵妃所生的二皇子萧元齐,也是比不上的。

得了皇帝的夸赞,萧元齐萧元恒萧元贺的脸上都不怎么愉快,皆用一种愤愤不平的神情看着萧元景。

萧元景想起自己被掉包的策论,如果就这么放过这些人,似乎他们汲取不到教训,兴许还有下一次,所以萧元景灵机一动,趁着给皇帝爸爸哄高兴了,就该惩治一下这些调换他策论的兄弟了。

父皇,儿臣记起来了,儿臣昨天是有写策论的,在含元殿跟着三哥一起写,后来去母后宫中用晚膳,就没带,早上是让三哥给我带的策论,所以,我相信三哥嘛,所以就没在意。萧元景趁热打铁,连忙跟皇帝解释道。

皇帝看了看萧元景,又看了看萧元恒,不禁皱眉:那你刚才

萧元景顺势挽住皇帝的手臂,跟爸爸撒娇道:儿臣不知道三哥拿错了,可是儿臣觉得今日另有一番感悟,比昨日的好,所以方才儿臣只是说了今日的感悟,可儿臣说的却是句句属实。

萧元恒望向萧元景,神色有些慌张,连忙道:你何时让我给你带的策论?

萧元景笑道:三哥你怎么这样啊,昨天下午回宫以后我可是跟你去了含元殿,立冬可以作证,元辰也可以作证。

萧元辰望着萧元景,连忙点头:是的父皇,昨日我也在。

萧元景连忙松开皇帝走向萧元恒,背对着皇帝淡下笑脸:三哥,你早上来的时候就是给我一份空白的策论,三哥是疏忽大意呢,还是故意所为啊。

萧元恒瞪着他,却只见萧元景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从他的袖中将藏起来的策论取了出来,随即才扬起笑脸转身看着皇帝:父皇你看,我的策论在这儿。

萧元景笑嘻嘻的拿出策论后交到皇帝的手中,皇帝略带疑惑的接过萧元景递上来的策论,又瞧了瞧另外一边的萧元恒,却也没有打开策论,只是负手将策论握在手中,转身走回去坐到太傅的位置上,神情凝重。

皇帝:关于策论的事,朕不想多问,这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可朕就一句话,你们都是朕的儿子,都是大梁的皇子,日后都是要为大梁出力,为百姓谋福祉的,明白了吗?

看着皇帝突变的脸色,萧元景知道皇帝是动气了,瞧见自己的儿子之间钩心斗角,他这个做爸爸要是乐见其成就有点渣了。

萧元景立马道:父皇,儿臣一定会跟兄弟们团结一致,为大梁江山出力。

紧随其后,其他几位皇子也连忙朝着皇帝行礼,做着承诺。

可皇帝却还是不太满意,起身道:景儿的策论虽然是空白,可随后的给父皇的策论,父皇很喜欢,至于元恒,粗心大意,将兄弟托付的事都办不好,日后何以担当大任,传德殿中去跪着思过,好好想想自己的错到底在哪儿。

萧元恒垂首轻咬着下唇,虽然对萧元景有诸多的不满意,可还是抱拳回答着皇帝的话:儿臣谨记。

皇帝随即起身,握紧了手中的折扇,朝着崇文殿外走去:朕还有政务要处理,你们便各自退下吧。

皇子们送走了皇帝,可就在皇帝离开后不久,萧元恒便是一脸厉色直视着萧元景:萧元景!你什么意思?

萧元景回首看着萧元恒,将萧元辰也护在了身后,笑道:三哥这是怎么了?

萧元恒指着他怒道:你何时在我的含元殿写过策论了!

萧元景挠了挠头发,得意一笑:我既然没有三哥的含元殿写过策论,那为何我的策论会在三哥你的袖中呢?

三哥与其生我的气,不如想想你自己为何要藏我的策论,想看我被父皇责罚,既然自己用心不纯,如今自己被罚便是自食其。

萧元恒随即便想要冲上前去拽紧他的衣领,却被萧元齐拦下,萧元景倒也不怕事,此刻却是潇洒自如的抱起了铜锅,昂首一笑:

与其跟我争吵,三哥还是想法儿让父皇消气吧,毕竟在父皇眼里,我给你留足了面子,没有揭发你私藏我的策论,而是说你马虎大意,如果我直接告诉父皇你是私藏我的策论,只怕三哥便不止是在传德殿跪思己过。

瞧着萧元景那副趾高气昂是样子,萧元恒恨得牙根都是痒的,只可惜萧元景最后那轻蔑一笑,似乎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而是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崇文殿。

萧元齐看着萧元恒道:三弟莫气。

萧元恒却是一把将他推开:若非是你昨日说的要对他小惩大诫,我今日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二哥现在叫我莫气,方才为何不为我辩解两句。

萧元齐道:三弟,为兄只是说说而已,谁想你当真了。

萧元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随即招呼过萧元贺一道,头也不回的离开崇文殿,只留下萧元恒一个人,在崇文殿中发脾气。

第18章

萧元辰跟着萧元景的步伐,脸上满是意外的笑容,他小跑着跟上萧元景,诧异道:四哥,你怎么知道,你的策论在三哥那儿啊。

萧元景得意一笑:早上二哥无缘无故前来跟我攀谈,正好我是背对着我的锅兄,那会儿殿里就我们几个人,况且随后一个时辰,他们又没出过崇文殿,所以我也只是试一试。

萧元辰眨巴着眼睛:也是,不过若是四哥的策论没有哄好父皇,只怕受罚的就是四哥你了。

所以啊,我才用了那二十个字的总结哄父皇,将他夸成千古一帝,你们的夸人方法千篇一律,听都听腻了,况且我可是十条彩虹屁夸下来,父皇也就格外多在意我一点。

萧元景说的得意,听得萧元辰也是连连点头,就连他也觉得萧元景那二十个字的总结说的格外激动,激荡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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