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见过四殿下,见过小王爷,不知二位发生了何事,小王爷怎么会负伤。

萧元景道:方才有人要刺杀我,小王爷为了救我受的伤,凶手除了他们地上的这六位,还有一位左肩受了伤,逃掉了。

萧元辰一声,忙担忧道:四哥,四哥你没事儿吧。

萧元贺也皱了眉:究竟是谁那么大的胆子。

萧元景还未回答,卫长恭只是握紧了他的手,便倒在了萧元景的怀里,他大惊失色,急的差点哭了出来,也顾不得此刻是否是在案发现场,自己还是受害者,只留下一句有事去镇北王府找他的话,便与李长亭抱着卫长恭朝着就近的医馆而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萧元贺眸色微沉,转头直视着巡防营统领道:

四殿下是嫡子,是陛下亲封的尚书令,他将来是谁你不用想也明白,今夜之事,务必要查实清楚,一个人都不能放过,胆敢谋害未来的皇太子,你知道该是什么罪过。

巡防营统领听着萧元贺的嘱咐,忙抱拳领命,让人将这些尸体都搬回了巡防衙门。

因为这是发生在京城脚下的谋杀案件,又涉及到刺杀皇子,这巡防营统领自然也是不敢懈怠的,还未回到衙门,便向京兆衙门送了信,告知了此事的严重性。

不过在为这些尸体搜身的时候,这巡防营统领竟然发现了荣平王府的腰牌,这一下,他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随后不由叹息一声:

也不知道这颗脑袋,还能在这儿待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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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初春的夜晚依旧透着刺骨的凉意,萧元景直挺挺的站在医馆的庭院中,看着屋中通明的灯火,以及晃动的身影。

灯会一事在他的心里翻起了滔天的巨浪,前一秒还笑嘻嘻的开着玩笑,确认了关系,可没想到后一瞬,卫长恭便躺在了医馆内,生死未卜。

萧元景忘不了他将卫长恭放在床上时瞧见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满脸汗水,尤其是身上的那件衣裳也被血浸湿了。

冷风席卷着从萧元景的衣领渗进衣内,可萧元景依旧不动如山,站在院中,仿佛在等着谁宣判一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刚才那样危机的时刻,卫长恭没有躲开,而是下意识的站到了萧元景的面前,替他受了那一箭,如若不然,只怕这会儿躺在里面的就是他了。

萧元景眼眸幽深,阴鸷,一旦想到那些个要杀他的人,萧元景就从骨子里透着恨意,恨不得将那些人捅上千百个窟窿,都不足以弥补卫长恭这一次的伤。

卫长恭是他萧元景的人,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门终于打开了,叶蓁站在门口,看着院中的萧元景,宛如一尊雕像般,浑身上下都透着敌意与戾气,方才从卫长恭身上沾的血迹此刻也干了些,有一些还蹭到了脸上。

叶蓁小心翼翼的走来,朝着萧元景抱拳揖礼道:启禀殿下,小王爷的箭虽然取出来了,可因为箭头的倒刺取箭时着实费了些力气

萧元景没有打算听完:他怎么样。

叶蓁一顿,随后才道:此刻小王爷已经醒了,殿下

萧元景一听醒了两个字便再也听不下去别的,只是推开眼前的叶蓁,快步走进了屋内。

只是刚到门口,萧元景便被满屋的血腥气所吓倒了,有些反胃,瞧着屋内的的水盆中盛着血水,带血的帕子也堆了一小堆,大夫正把着脉,李长亭站在他的身侧,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卫长恭。

直到发现门口站着的萧元景,李长亭这才在大夫的耳边低语,大夫便叫了李长亭出门去拿药煎药。

所以此刻的屋子里也就只剩下了萧元景与卫长恭。

萧元景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有些走不动路,可一想到床上躺着的人,他便稳了稳心神,朝着床边走去。

可是一瞧见脸色煞白的卫长恭,胸口缠着一圈略微浸出血迹的纱布,萧元景变红了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卫长恭察觉到了床边站着的人,也睁开了双眼,瞧着萧元景红了眼,虚弱的扯出一个笑容:哭什么,没出息。

萧元景别过脸,热泪滚落眼眶,他用力拂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我才没哭呢。

卫长恭轻笑:让你担心了。

萧元景沉默着低下了头,也没有走近床边,只是不近不远的站着,卫长恭道:

你近些,我有些累。

萧元景听话的站到了床边,卫长恭便用力抬起手,抓住萧元景的手握着:吓坏你了是不是。

萧元景摇头:我就是觉得自己没用,害你受伤了。

卫长恭喘息着,似乎累了,萧元景连忙坐在了床边,握着他的手,卫长恭依旧笑着:我把你看的比命重,谁都不能伤你分毫。

萧元景再次红了眼眶: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卫长恭握着萧元景的手,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认真道:我,没有关系的,不哭。

萧元景再次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可这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串接着一串往下掉:其实,其实我是怕了,我怕你会出事儿我我对不起你,他们分明是冲着我来的,是你替我受了那一箭,我

卫长恭直勾勾的看着他,让他将自己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后,这才开口道:不哭,你若是真委屈,不如亲亲我。

见着卫长恭到这个时候都不忘调戏他,萧元景立马就不哭了:你以为我不敢亲是不是。

卫长恭期待的闭上了双眼,看的萧元景心弦一动,脸颊微红,轻抿着干燥的嘴唇,左右看了看,朝着卫长恭的唇便凑了过去。

只是还未碰上,这房门便被推开了,萧元景紧张的立马坐直了身躯,尴尬的轻咳了两声。

端着药碗进门的李长亭嗅着屋内的血腥气,总感觉这血腥其中透着浓浓的异样情愫:

老大,这药熬好了,要不要现在喝啊,屋里血腥好浓啊,要不开窗散散吧。

萧元景连忙起身,朝着脸一边扇风一边道:你喂你们家老大喝吧,我出去透透气。

李长亭一脸茫然,侧开了些身体让萧元景走了过去,李长亭端着药朝着卫长恭的床边走去,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老大,四殿下这是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

卫长恭白了他一眼,有些艰难的起身: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