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景点头:我知道。
卫长恭:你不知道,我是说一不二的人,我看上的人别人不许嚣想,连看一眼都是罪过,谁要是敢动我的人,左手碰了剁左手,右眼看了剜右眼,一根头发丝儿都只能落在我的衣服的上。
萧元景不由的吞了吞口水,看着卫长恭凑近,捏紧了自己的下颌,也不敢开口:
萧元景,老子爱你,明白么?你若对我没意思,我就忍着,甚至可以将天下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只要你喜欢,但是,你说了你喜欢我,你要招惹我的,那么上了我的船你就别想下去。
萧元景与卫长恭的脸近在咫尺,四唇之间也仅一指之隔,可那呼吸时的灼热鼻息,灼的萧元景的脸发热,就连内心都滚烫无比。
滚烫的嘴唇以天雷勾地火的气势相交,再相濡以沫,那激烈的暧昧化作愈发强烈的反应,卫长恭伸手将萧元景的腰搂紧怀里,抱着就往床榻而去,滚进了被窝里。
唔
一声叹息,让萧元景才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机。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卫长恭,一个为爱疯狂的人。
欢愉过后,萧元景衣衫不整的躺在卫长恭的怀里,面色潮红,还带着些许的羞怯,也不抬眸去看他。
卫长恭散了头发,捏着萧元景的下颌道:景儿你说,谁的大。
萧元景脸颊滚烫,只是瞪了他一眼,不满的开了口:你的大你的大,行了吧,你这人怎么还记这些话啊。
卫长恭: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景儿,喜不喜欢这样?
萧元景的脸愈发的烫了:别说了。
卫长恭的手再次伸进被子里握住,使得萧元景不由又哼了一声,卫长恭笑着:是不是比自己弄的还舒服。
萧元景羞得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个臭流氓不是人!
卫长恭搂紧了萧元景道:所以,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你就不能再去勾搭被人了,为了别人能够身体完整没有心灵创伤,你只能待在我这儿了。
萧元景抬头看着他:你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啊。
卫长恭点头,表示承认。
萧元景凝视着卫长恭半晌,许久后才道:人家是信上帝的,就是顺着丝绸之路过来传个教而已,他是正儿八经的清教徒,俗称外国的和尚,明白么?
卫长恭看着萧元景半晌:外国的和尚怎么了,外国的和尚也不见得会念经的。
萧元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卫长恭死死地扣在怀里:
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他对我没威胁就行了。
※※※※※※※※※※※※※※※※※※※※
备注:这里不是初次,这里是手就是花灯会表白的时候,崽崽摸过的那只手。
第65章
萧元景被卫长恭抱着,想着刚才的酣畅淋漓,虽然最开始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最后被人握着带出了节奏,后来就感觉还满不错的样子,尤其是视觉冲击力还是不小的。
他只是没想到卫长恭那么惊艳绝尘一张脸,那玩意儿会那么骇人。
萧元景以为会和他一样,小兄弟也会漂漂亮亮,秀秀气气的,哪想到那小兄弟会比自己的大那么多。
男人的自尊心瞬间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有点点想不通,想出去透气,只是被卫长恭抱着,一条腿还缠到了他腰上,萧元景出不去,只能在卫长恭的怀里,偷偷的的在心里嘤嘤婴。
萧元景也不知在心里嘤嘤婴了多久,只是后来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也是他在古代这么久,第一次睡的这么安稳,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醒。
这李长亭和谢流年刚刚安抚好训练完回来的亲兵们,听着府里的下人说平日卯正起床的世子,到现在都没起,会不会是伤情严重了,预备着要去请大夫呢。
李长亭连忙拦下了要去请大夫的仆人,只说是近来世子太累,让他好好休息,便让下人离开了。
谢流年从后头拐了拐李长亭的肩,目送着那群亲兵回去自己的院子休息,然后勾过李长亭的肩头神神秘秘的凑近小声道:你说这么晚还不起床,这小表弟得多厉害啊。
李长亭看了谢流年一眼,瞬间恍然大悟,刚要开口就被谢流年捂住了嘴:小声点。
等着谢流年松开了手,李长亭倒是一脸的兴奋,指了指往燕月台的道儿:咱们去瞧瞧。
谢流年皱眉:怎么瞧,开门进去啊,你不怕被老大揍死啊。
李长亭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我说的是,敲门,喊他们起床。
谢流年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虎啊,这个时候能去敲门,万一坏事了老大得揍死你。
李长亭就泄气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咱们怎么办,老大还欠我半年奖金呢。
谢流年摸了摸下巴思考着,随即道:走,去燕月台。
李长亭立马拉住他:你不是说不能敲门,要被揍死嘛。
谢流年得意一笑:谁说要敲门了,咱们可以去听墙根儿啊。
李长亭佩服的看着谢流年,不愧是指导员儿,书读的多了就是不一样,就连出主意都是一套一套的。
于是,谢流年拉上李长亭就朝着燕月台去了,虽然垒了院墙,可这俩都是有功夫在身上的,这墙还真拦不住他们,三下五除二就上了墙进了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谢流年朝着李长亭递了眼色后,便偷摸的跑到了卧房的窗户底下蹲着,仔细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而屋内的萧元景正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慢悠悠的醒转来,瞧着身边睡着的卫长恭,萧元景连忙露出了笑脸,在人脸上落下一吻:
昨晚睡的可舒服了。
卫长恭这才起身下床朝着衣架走去,只是手刚搭上衣架上的衣服,便停了下来。
萧元景看着卫长恭的背影,以及散在背上的黑发,不由疑惑道:怎么了?
卫长恭朝着窗口指了指,又取下衣服丢给了床上的萧元景,做了个让他叫唤的手势,萧元景皱了眉,可看到卫长恭一边穿衣服,一边做着手势出门,让他叫唤,萧元景脸颊一热,便配合着边穿衣服,边朝窗口叫唤: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舒服啊
隐隐的萧元景便听到了这窗户下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登时就有点生气,这镇北王府一点也不安全。
可他刚穿好鞋子,就听见外头传来李长亭与谢流年的惊呼:老大,老大你放过我们吧,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萧元景连忙边穿衣服便往外跑,刚踏出房门就瞧见卫长恭一手牵着一人的耳朵站着,俩人都弯着腰,一脸的痛苦,见着萧元景出来,连忙求饶:
表弟,表弟,你快让老大松手啊,疼疼疼。
萧元景摸了摸脸颊,想想刚才让他喊的那么卖力,就觉得脸上的温度更高了,轻咳一声:该。
谢流年一脸求饶,卫长恭这才松了手,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两位:
gu903();一点规矩都没有,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