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符合我所有幻想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30(2 / 2)

gu903();阮白梨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但有句话没说错,一众流量大牌给两个名不经传的纯新人做配,我都怀疑那两位是天降紫微星!

还有你们看微博没有?漂亮姐姐过生日收到了小半个娱乐圈的庆生祝福,别的不说,明导捧人是挺下血本的。”

微博提示音冷不丁冒出来,方芳芳提了提眼镜:“哎呦,明导又发博了!”

明绪:“多谢诸位对影片的关注,相信今天发生的事大家都看到了,阮白梨污蔑我与女演员有染,这事自有法律为我正名。此事不提。

我很爱我的妻子,也看重我的导演生涯,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拍电影选人从不看演员咖位,这个人适合这个角色,那就可行,一切为了最好的拍摄效果。

@榆树上的小狐狸@水中央的小姐姐,ta们,是我寻索三年找到的最好的霁尘雪和洵太子,影片上映,相信不会让你们失望。

因为我的缘故害的两位新人受到波及,在此说一声抱歉。顺便,告诫某人,我欢迎良性竞争,不想闹得太难看,明某不爱惹事,但也不怕事,望自重!”

一则信息量很大的博文很快上了各大媒体头条,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网友对此展开热议。

成名的大导演主动站出来力挺新人演员,吃瓜吃到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导演很满意霁尘雪和洵太子的扮演者,对他们的演技给予了充分肯定。

话说到了这份上,再质疑那就委实不给大导演面子,行与不行,上映的那天就知道了。

也因此,网友对影片主演的期待值再次被拔高,也有人在微博下唱衰:吹破了牛皮,万一新人不符合大众幻想,估计摔得会更惨。

明导难得回复了那网友:不会。

一句‘不会’,新人主演的微博关注量再次疯了似的上涨。

“我天,明导好魄力!”

“明导提到了竞争,啧,我脑补出了一场圈内大戏。[滑稽]”

“只有我在意那个‘ta们’吗?这……这貌似有点刺激啊……”

“同意楼上!我快要期待死了!”

“话说狐狸哥哥和漂亮姐姐也太沉得住气了吧,他们都不在乎的吗!嗷!微博粉丝都涨疯了,他们怎么还不发博!!”

“@水中央的小姐姐@榆树上的小狐狸,亲!你们是双宿双飞隐居避世了吗?”

双宿双飞隐居避世是个好想法,然而崔溯这会忙着在练习室跟老师学习古礼。

明导大话说了出去,对电影的质量更是精益求精,容不得一丝差错。平时拍完戏她和姐姐还得腾出时间学礼仪。

三天的时间,再度给了剧组工作人员一个天大的惊喜。

她们站在那,气韵天成,一挑眉一阖首,都是无可挑剔的世家贵女和出身皇族的一国储君。

“太好了,太好了。”明导嘴里反复重复这句话,他激动地指挥场务做准备工作:“抓紧时间,开拍,开拍!”

湛榆一身太子常服腰缠玉带于人群看向美艳不可直视的女孩。

察觉到她的注视,崔溯冲她弯眉淡笑,剥去了那分娇媚顺从,她骨子里属于霁尘雪的清纯无垢、克制冷然完完全全释放出来。

一时,她竟分不清这到底是崔溯,还是爱萧洵爱到不能自拔却将情意封藏在冰山下的霁尘雪……

这一场,拍的是洵太子与霁家长女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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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皇权父子之争,以陛下纳顾家长女顾敛为妃作为开端,又以洵太子迎娶霁尘雪告一段落。

在这场不动硝烟的角逐中,萧洵失去了他作为储君清风朗月的君子之名,鸾云宫醉酒强吻世家女,成为他矜持自守有数的十七年里最污黑的一笔。

太子退了一步,作为忌惮儿子也疼爱儿子的皇帝陛下,以一道赐婚圣旨成全了嫡长子的妥协,平白又刻意的将世家为首的霁家牵连进来。

婚期定在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

眼下正值秋天,为力求画面真实感,拍摄现场选择用雪花机和雪花油进行人工造雪,利用超高压产生的强力气流,将雪花油变成漫天飞舞的雪花,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如果真要说出不足,大概是机子启动时噪音大,后期还得重新配音。

不过这不是问题。

天上飞雪的问题解决了,关于地上横铺的雪,有赖于科技发达剧组不差钱,明导选择了人工搬运真雪。

朱雀长街,白雪皑皑。古朴恢宏的霁府,张灯结彩,喜事临门。全长安城才名最盛美貌最为出众的女子出嫁,且是嫁入东宫,这等热闹实不多见。

闺房,梳妆台前,崔溯沉静地望向铜镜里的自己,明艳无双,惊若天人。

她笑了笑,笑容极轻极淡,晃了满屋子人的眼。

哪怕在戏里,她终于要嫁给姐姐了。打心眼里来说,崔溯并未将这一切当做戏。在她看来,她只是换了个身份换了个场景,提前享受和姐姐成亲的感觉。

“美吗?”她问。

为她梳头的是已嫁为人妇的长公主,长公主连声赞叹:“从来没见过这样美的新娘子!”

霁尘雪眸光清淡,压下即将出嫁的忐忑和期待,她最后望了眼铜镜,似是不舍,似是出于对发饰妆容的在意,尔后由着婢女小心将她从座位搀扶起。

双臂伸平,青丝铺散,一袭雪白里衣裹着单薄娇躯,好在地龙烧得旺,她并不觉冷,红唇微掀:“为我更衣吧。”

头戴凤冠,身披火红色的绣金嫁衣,胸前凤凰展翅仰天而望,说不出的威仪睥睨。穿在她身,倒真合了那句量身定做。

婚礼,即为昏礼。黄昏时分雪势缠绵不绝,皇家迎亲仪仗渐近,整座长安城的百姓翘首静待这场盛世联姻。

千人仪仗队,高头骏马上,洵太子眉目温柔俊朗,一身玄金喜服,雪花飘落在他双肩,不知惹来多少女儿家芳心暗动。

世家重礼,嫁娶乃庄严事,礼仪更是繁琐,一步都不能出错。

倒像是为了在世人面前表明今日之萧洵已非昨日之萧洵,太子一不做二不休,踩着登云靴径直入府门,愣是将新娘子从闺房背出来。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抢婚。

气得霁相一个没绷住,险些沉了脸。

家中妹妹出嫁理应由长兄背出门,差事被抢了,霁长公子面色不悦:“大婚之日,太子这是作何?”

“不作何,孤想早点迎娶阿雪进门罢了。”

终究是皇家喜事,太子执意如此,谁也拦不住,总不能人还没嫁入东宫,霁家先和太子翻了脸。

霁相疼爱女儿,还指望她能得到太子倾心相待,硬着头皮许了此事,送出门前,他已不是为国为民心忧社稷的世家之主,而是再普通不过的老父亲。

不管太子为何性情大变,这人霁相到底是赏识的。曾经的萧洵是当仁不让的佳公子,是霁相理想中的储君。

眼下少年郎背着他最疼爱的女儿,霁鹤涟眼角微湿,言辞恳切:“我霁家最优秀的女儿交给殿下,还望殿下好生相待。”

霁鹤涟其人最重风骨,如今肯为了女儿折腰相求,慈父之心引人动容,萧洵眉间故意流露的骄纵之色微微收敛,感受到背上传来的温软触感,他不经意晃神,愧不敢言。

却不能不言。

“孤记住了。”他沉声道:“孤这一世,唯有这一个太子妃,生同衾,白首不离。”

君子一诺胜于千金,霁相不得不选择再信他一次。哪怕少年性情变得比疾风还要快、十七岁的年纪藏着多少高深的心机谋略,话说出口,由不得他不信。

他这个女儿,向来自负,此番动.情,说不出是福是祸。不敢多想,收拾好心情送嫁。

男婚女嫁,在太子的强势霸道下,霁尘雪名正言顺地被他背在背上,从闺房走到大门需要走半刻钟的路,穿过几道门,通过长长的走廊。

风雪里裹着梅林传来的凛冽清香,她趴在萧洵不算宽厚的后背,感受着来自这人身上的体温,借着红盖头遮掩,那张貌若天仙的脸绽放出浅浅的笑。

难得的,笑得很暖,平生不多见的温柔。

年少时很偶然的一次,她曾于山中见过清俊洒脱的殿下,殿下抚琴而歌,广袖长衫,模样是一顶一的好。

她看得入迷,以至于十三岁的少年突发奇想褪了外衣跳入水中冲凉,水花溅开,她差点失声喊出来,唯恐平缓的水流带走人间罕见的一抹颜色。

不错眼盯着,屏住呼吸,然后看到了殿下被清水漫过显出轮廓的腰身。

真细。

打湿的里衣贴在后背,少年即兴作诗,才情比天高,然而最吸引她的,却是衣衫褪去,露出来的单薄脊背。

真白。

非礼勿视,霁尘雪偏偏由着性子看了他许久。

直到少年从水里转过身来欲解腰间裤带,她脸一热,闭了眼,倒退半步,不小心踩断脚下枯枝,惊了水中人。

“——谁!”

清清朗朗稍显稚嫩的呵斥声。

没人喜欢被偷窥的感觉,尤其是这般俊秀纯情的少年郎。无端被看了身子,想必那张俏脸也会有一瞬间的羞红。

她很快恢复镇定,借着郁郁葱葱的枝叶,脱口而出:“你别过来。”

少年犹自羞愤,听到如此清冽的女声却是一愣,他问:“为什么要偷看?”

霁尘雪不好意思说被美色迷了眼,彼时她也是十三岁,小脸嫩得能掐出水来,尚保留了三分少年人爱玩的天性。

她扬了扬唇:“总该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吧?是我先来的。”

那时的萧洵还未受过情伤,还未被权势催折心性,还是再正经不过的好少年。

他抿了抿唇,发现这事根本没法说理,好言相劝:“你不要再看了,姑娘,男女有别,你再看下去我只能娶你了。”

霁尘雪被他逗笑:“你这人好呆。”

明明是被她欺负了,还愿意委婉地给她递出台阶。纯良温善,心如琉璃,干净的让人无端生了怜惜。

“姑娘看来不想嫁我,既如此,便退开吧。姑娘知我,我不知姑娘,如此,也不算毁了姑娘清誉。”

“我平白看了你,你不怪我吗?”

少年郎压下憋屈,好脾气地弯了弯眉:“姑娘再说下去,我就忍不住要怪罪了。”

不能把老实人欺得太狠,霁尘雪松了口气,辗转离去。

再见,却是在顾家中秋举办的赏花宴上。

她无意撞见这人,从细枝末节里窥见了他对顾家长女隐隐约约不曾说破的情,始知他已有倾慕之人。

黯然失落,烦恼自此而起。

既这般,不如不见。

她提前离场,没忽略旁人嘴里喊出来的‘殿下’二字。

殿下。是哪位殿下?皇室中人有何人有此姿容气度?

答案呼之欲出。

这是萧洵,萧似水。当朝太子殿下。

太子背着人出了霁府大门,转而横抱着将人送进轿门:“锦匣里有酸梅蜜饯小点心。”

他将小匣子放到新娘子怀里,从容退出去。

十三岁偶遇的纯情少年,长成了今时样子,霁尘雪玉白的指点在锦匣之上,不知凝神思量什么。

十里红妆为聘,迎霁家长女入宫,从今天起,东宫有了才貌双绝的太子妃。

喜房之内,陪嫁的婢女守在两侧,霁尘雪掀了盖头坐在床沿静静地捧卷而读,身上的火红嫁衣未褪,凤冠未除,她淡漠出尘的模样和一室喜气形成鲜明反差。

以至于萧洵推门进来见到她无从掩映的精致妆容时,脚步一顿,三魂丢了一魂。

喜房静悄悄,婢女和嬷嬷还没开口行礼,萧洵抬手轻挥,宫人鱼贯而出,霁尘雪就是在此时抬眸,她合上书卷,淡淡地喊了声殿下。

“嗯。劳太子妃久等了。”

他没追究太子妃擅自掀开盖头,这场婚事本就是权宜之计,他利用了这人,没有资格再多做要求。况且,如非他不管不顾污了对方清白,她或许有更好的归宿。

他看了太子妃一眼,默默收回方才的或许之言。

不是或许,是肯定。

以霁尘雪这样的人品才华相貌家世,合该有个天底下最好最温柔的人来配。

不会是他。

他一点都不好,也不温柔。

他很卑鄙。

依从礼数结发、饮合卺酒,坐在她身侧,萧洵能清晰地闻到来自她身上的雅致清香:“戴着凤冠不累吗?孤替你除去可好?”

“依殿下便是。”

萧洵小心翼翼替她摘除头顶凤冠,他靠得很近,想到将人娶进门的目的,他鼓足勇气伸手挑起太子妃尖尖的下颌:“还怪我吗?”

任何一个女子被人当众强吻都会心生芥蒂,况乎还要忍气吞声地顺从圣意嫁给对方。

霁尘雪不是寻常女子,她是一个令人敬重不敢亵.玩的存在。萧洵仗着太子身份欺.辱了她,往后为了逢场作戏更少不得要行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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