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只能任由傅晟的接近、再接/近,略尖的牙齿隔着绷带磨上他的腺体、微微的疼痛与酥/麻/痒/意从腺体一路传到心里。
阮云溪在发抖,蝶翼般的纤细单薄的蝴蝶骨微微翕动,薄汗顺着额角一路滑下,将阮云溪清丽的脸部轮描摹了个彻底。
傅晟低头卷/去,激得阮云溪又是一颤。
阮云溪难以控制的颤栗,却也无端端的想顺从,被标记过的身体沉迷于傅晟的信息素,远比意识要诚实,食髓知味的和抗拒的意识相互撕扯。
在阮云溪快要被折磨的不得不臣/服时,他轻若蚊吟的唤了一声:“阿晟...”
阿晟...
这轻声的低唤在隔间里莫名的绣上了一层暧昧,软软的、柔柔的,冲进傅晟的耳畔,不但没有缓解他的冲动,反而让他忍不住的沉迷,想要听到的更多。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傅晟的嗓子有些哑。
阮云溪握紧了拳头,压低了声音:“傅晟,你不要得寸进尺!”
尾音刚落,腺体上便是一麻,傅晟张口咬在了其上,轻轻地咬住,但并没有刺破,像是小狼狗叼着心爱的玩具,返程回窝。
“唔...”阮云溪的身体中浮浮沉沉的热意快要将他彻底覆灭,身体的本能就快要占了上风,空气中里交织的信息素气味不断地冲击着他微弱的理智。
他紧咬着下唇,颤栗的又喊了一次:“阿晟,放开我。”
“求我。”
傅晟被易感症状不断地冲击,越说越过分,脑海里皆是阮云溪轻颤还挂着湿/痕的眼睫、脸颊红润喊热时的表情,“求我,放开你。”
阮云溪闭上了眼,在热意席卷到最顶端时,又慌又难受的拽紧了傅晟的衣袖,用平时偏冷的嗓音,隐忍的轻唤道:“阿晟,求你...放开我。”
傅晟在阮云溪这声求饶中彻底失去了理智,几乎在阮云溪软柔微/颤的尾音还未落时,便低下了头。
阮云溪感受到了傅晟俯身的动作,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准备承受他霸道的撕咬啃/噬,砰砰的心跳声宛若鼓点,每一下都震得阮云溪心尖发麻。
可臆想中的狂暴并没有落下,傅晟仅是低下了头,隔着纱布微微含住了他的腺体,温柔又小心翼翼,好似怕弄坏一般,轻轻地舔过,犹如蝴蝶振翅,比起之前的霸道强硬,更像是镶嵌着缱倦的一段情话。
他用细腻温柔表达浓浓深情。
门外的说话声与脚步声渐远,傅晟也抬起了头,心满意足的环着阮云溪,俯在他的肩头:“阮主席,真乖-----”
下一刻,阮云溪一脚踹开了大门,抓着傅晟环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微微使劲,侧身而过。
一个完美的背摔,将傅晟摔在了地上。
阮云溪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摔在地上荤腥不知的傅晟,慢慢的走向了前,缓缓的俯身,抬脚踩在了傅晟两/腿/之间。
傅晟被扼住了命根,抬眼畏惧震惊的看着阮主席。
阮主席嘴角挂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浓眉轻挑,眸光微闪,岩石玄冰般的冷峻神色里如蝴蝶振翅般掠过一丝调皮的韵味。
“既然你一再作死,我就送你一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让你好好记住,谁是哥哥!
今日少一点,明天粗章奉上~
第39章:阮主席,心甘情愿
躺在地上的傅晟微愕的注视着面前的阮主席。
那天晚上他干脆利落打架的画面又再次浮现眼前,平时握笔弹琴的手在空中划过,淡定优雅而从容,浑然与平时别无二致。
不一样的是,从游刃有余的掌握德智体美劳,变成了将Alpha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再结合现下阮主席的一系列动作,傅晟不经有些胆寒。
这个大美人,太暴力了。
“大美人,我错了!你松松脚吧,踩坏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啊。”
“还贫!”阮云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脚上又加重了点力道。
傅晟含笑的握住了阮云溪纤细亮白的脚踝,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按了按:“踩上去什么感觉啊,舒服么,大吗?”
阮云溪听傅晟这么一说,脸上不经拂过一丝囧色。脚下的触感好似越发的实质化,像是踩在一块坚硬滚烫的烙铁上,蓄势待发的力量与热意顺着脚心直达心脏。
阮云溪瞬间松开了脚,横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傅晟一眼,对于随时随处开黄腔的傅晟毫无办法、果断无视,“你还不起来,准备躺到什么时候?”
“起不来了,被阮主席的信息素香得起不来了。要不阮主席,你拉我一把?”
傅晟躺在地上,憋着笑伸手,视线从上到下掠过阮云溪,仿佛将他整个人都融化在了眼底。
“拉倒吧,这一摔对你来说算什么。”阮云溪说是这样说,但还是将手伸到了傅晟面前。
傅晟笑着滑上了阮云溪白玉般丝滑的手心,摩挲着抓紧:“阮主席,你每回的身体都比小嘴诚实。”
阮云溪对视着傅晟,偏头挑了挑眉。
在傅晟快借着他的力起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缩回了手。
傅晟一个不稳,往后闪了一下,又坐了一个屁股蹲,咧着嘴捂着腰嘟囔:“阮主席,谋杀亲夫啊!你真的不为你下半生考虑了?又踩为夫下面,又摔为夫腰的。”
傅晟正半仰头坐在地上,揉着后腰。
忽然,衬衣被阮云溪猛地往上一拽,露出了腹肌嶙峋的整段腰腹,从腹部到腰侧横亘着几条黛色的伤痕。
阮云溪蹲下几乎趴在了傅晟的身上,蹙着眉伸手,摸上了他的伤痕,傅晟疼得嘶了一声。
“你这是怎么回事?”阮云溪胳膊架在傅晟的身侧,抓着他的胳膊让其侧过身,后背上的伤痕比腰腹上的更加惨不忍睹。
狰狞的棍痕与旧伤像是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纵横盘曲在肌肤上毒人骨髓、惊悚异常,“怎么会这么多伤痕,到底怎么回事?!!”
傅晟嗮了一声,扭回身子,凝视着阮云溪眸中的关切:“阮主席,关心我啊?”
阮云溪蹙眉抿嘴,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
“没事,爷爷昨晚以为我把你...…然后就打了我一顿。你知道的爷爷最喜欢你了。小时候,我还会想咱两是不是抱错了,怎么我爷爷那么疼你。现在-——”
傅晟含笑支着身子往前,吞吐着阮云溪的呼吸,“现在,我只会觉得这样真好!多了一个人和我一样爱着你。”
阮云溪微怔,错愕的注视着傅晟的眼眸,他眸中的光影像星火,烧啊烧,在心中燎原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神仙姿势啊——”江渐站在男厕所门口,在小本本上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大字“阮主席将傅校霸按在地上XXOO”。
“我说江记者,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大惊小怪的啊。至于嘛,阮主席与傅哥——咯咯咯咯咯咯——”
沈阳插着兜走了过来,看见洗手间内阮主席压在傅哥身上,手里还揪着傅哥的衬衣,腰腹上皆是红肿的伤痕,吓得他扶着江渐的肩膀才站稳,回头看着江渐的星星眼,“发生了什么?阮主席将傅哥按在地上打?”
江渐反对的咂嘴:“打是亲,骂是爱,你懂不懂,这叫夫夫情趣!”
沈阳:“...……”
阮云溪掠过傅晟身上盘扎的伤痕,松开了抓着衬衣的手,遮挡住了傅晟健硕的八块腹肌,起身看了他一眼,临走之时说道:“晚上我去你屋。”
江渐震惊:“!!!”晚上我去你屋,去你屋,去你屋!我磕的CP成真啦!!
沈阳惊悚:“!!!”晚上还要去屋里打???这是多大的仇啊?
夜晚漫天繁星,静谧璀璨。
屋内,傅晟光着膀子后仰着身子,胳膊支在床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正拿着药膏缓缓走向他的阮云溪。
橙黄的灯光下,少年清丽如画,每一步都引领着光的粲焕,映在他的身上,人比光都要耀眼。
阮云溪走到了傅晟身前,见其后仰的身子,微微蹙眉:“起来,你这个姿势我怎么擦药。”
“起不来,疼!”傅晟委屈巴巴的看着阮云溪,鼻尖的小痣在灯光下一跳一跳的,直往人心里钻,“要不阮主席,你趴/上来凑合一下?”
阮云溪百般不情愿,可是看着横亘在傅晟身上狰狞的伤痕,以及一想到这些伤都是为自己所受的,心里有些于心不忍。
终是低下了头,弯腰俯身在傅晟的身前,挤出来点药膏,指尖蘸着往伤口上涂。
揉上了傅晟的伤痕,一点一点的涂开,画着圈按摩似的让伤痕吸收。
傅晟从小身体就强壮,没有一丝赘肉,紧绷的皮肤像猎食的豹子。长大成为了顶级的Alpha后,身体素质更是趋于豹变,再加上他常年打架,练就了一身腱子肉,毫不夸张的块状,达到的视觉效果相当的好。
阮云溪的呼吸不经有些紧,鼻尖漫上了一丝丝的薄汗,被傅晟标记的那晚又浮现在了眼前,抹药的手愈发的紧绷。
“阮主席,放松点!不用紧张。”傅晟仰着身子,呼吸很沉。
阮云溪的每一下触碰,他都像是触电,揉开在伤痕,揉碎在心间。
尤其此时此刻的阮云溪低垂着头,伏在他的身前。
严丝合缝的衬衣领子微微下垂,露出了晕着光的白皙脖颈,以及若隐若现深壑的一弯锁骨,嘴唇不自觉的抿着,像是抗拒着什么又顺从着什么。
看得傅晟愈来愈越亢/奋。
阮云溪擦完了腰腹的伤痕,看向了傅晟肩膀上的几条。傅晟仰着身子,他够不着。要不然就让傅晟坐起来,或者他上/床,压上去。
他犹豫的看着傅晟,少年Alpha不知为何额头上漫上了一层浮汗,唇紧抿,咬肌紧绷,一副费力忍着疼痛的模样。
阮云溪吁了一口气,看上去让疼成这样的傅晟起来是不太现实了。
可是....单单给傅晟抹药都快要剥夺他全部的理智了,再趴上去...
若说以前的阮云溪不自觉的靠近傅晟是因为信息素的吸引,而现在除了信息素的吸引以外,还有食髓知味了的身体,渴望下撕扯着他的理智,沉迷中吞噬着他的意识。
阮云溪握紧了手中的药瓶,挤出来的一股略凉的药膏降落在了他的指节,沁着凉意连通心尖,强迫着自己恢复理智。
空气中溢出来一丝信息素,既像是阮云溪的,也像是傅晟的,纠缠不休的相互吞/噬纠/缠。
傅晟注视着撑在他两边,几乎快趴在他身上,揉他肩膀上伤痕的阮云溪。
衬衣随着他擦药的动作,轻柔的掠过自己的胸膛,撩起一串丝丝麻麻的痒。
呼吸声愈发的沉,身体都在颤抖。
想伸手将他揉/进怀中,感受他的矜持与紧绷;想卷去他鼻尖的汗珠,感受他的气息与颤/栗;想释放信息素压迫他,感受他的臣/服顺/从。
不行。
不能这么做。
阮云溪骄傲矜贵,似天边的月,高傲冷艳沉在夜空,绽放冰凉的光,照亮世人。
他的骄傲不容践踏、不容破坏。
爱一个人是要呵护他珍惜的一切,而不是自以为是的掠夺剥夺、替他做决定。要等他心甘情愿,等他敛眸点头。
在此之前,自己决不能冲动,更不能受体内暴戾信息素的影响强迫阮云溪,□□只会击碎他,征服不了他。
易感期内,Alpha似野兽,轻易就会没有理智。身体燥热、体感放大、**强烈。
傅晟闭上了眼,掐紧了床单,齿尖刺破口腔的皮肉,疼痛使他稍稍清醒,去战胜体内滚烫的Alpha血液,以及傅家狂暴、**强烈的基因。
这个姿势太暧昧,傅晟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手腕,站了起来:“站着擦药吧,我能站了。”
“......”
阮云溪觉得傅晟是在耍他,刚刚还说疼,站不起来,现在又跟个弹簧似的一蹦三尺高。想到这,抚上后背的手不自觉的加重点力道,疼的傅晟微微一颤。
“乱动什么,看看你身上旧伤加新伤,还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么。以后还打不打架了?”
“不打了,除了特殊情况,比如像上次你遇到危险的时候。”
“我自己可以保护我自己。”
“不一样!我身为你男人,若你受欺负都要你自己解决的话,我还不如自宫算了。”
阮云溪心底微微发软,嘴角勾起一抹美丽的弧度,话语却仍旧有些冷:“不是任何事都可以靠拳头解决的。像洛冰寒那种人,打是没有用的。即使用咱们两家的背景命人去压制,也容易适得其反。而且何必因为那种人,脏了自己的手。不如通过法律途径去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像那次我早已用手机录了音,他说的那些龌龊下流的话以及明知道我是Omega,还故意侵犯的行为,都违反了Omega保护法,足够他进局子了。然后咱们再稍稍施点压,结合他以前犯的事,关个十年半载便是板上钉钉的事。这种解决办法才是最好的。”
傅晟转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点了点头:“嗯...阮主席,我发现你有点腹黑啊,心思这么缜密,我有点害怕。”
阮云溪梨涡轻旋,嗤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调皮的韵味:“既然知道我心思缜密了,那你以后就多注意着点。”
傅晟转身,靠近了他,眸中闪烁着浓烈的火焰,将两人的距离缩成了一个暧昧微妙的尺度:“注意什么,我恨不得你赶紧把我算计进去,然后套牢我。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你...…里面了。”
“你!”傅晟这句话说的太过火,又离得他那么近。阮云溪觉得每一字都绕着傅晟的气息灼烧了他的肌肤,滚烫的热意渗进了心里,烙下一片火辣辣的印记,“你再胡说,我就...”
“你就怎样?阮主席,我易感期犯了,现在好难受。”傅晟逼近了他,将手撑在他的两侧,将他禁锢在了窗沿上。
阮云溪听见“易感期”三个字,心里咯噔一声。被傅晟转移过去的话题也不提了,从上到下看了他一遍:“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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