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傅晟:“....”什么鬼?!
阮云溪:“....”探戈?!
晚上下了晚自习,阮云溪、傅晟来到了夏知秋约好的地点北外舞蹈室训练。
距离校庆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时间紧迫,夏知秋的意思是从今晚就开始练舞,并且为了凑齐人数,傅晟还一并叫上了校霸团体。沈阳他们听到这个消息浑身都写满了拒绝,他们万万没想到上午的闲谈居然一语成箴。
让一帮Alpha搂着彼此跳舞,不把脑子打出来就有鬼了。
校霸团体吊儿郎当的背着书包在前面走,傅晟与阮云溪并排走在后面。
傅晟单肩背着书包,衣袖翻起,露出一截线条嶙峋的胳膊,紧绷、结实、像是某种动物。他看向了身旁的阮主席,后者老样子,衣服扣子整整齐齐严丝合缝,禁欲冷艳的气质呼之欲出。
“阮主席,你喜欢夏...”
“傅哥,我们真的要去跳舞吗?”傅晟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前面的徐家洛打断了。他无奈的点头,“去!夏知秋人数没凑够,他那边叫了几个,加上你们正好。”
徐家洛哦了一声,傅晟也继续问他没问完的问题:“你喜欢夏...”
“傅哥,我们都是A怎么跳啊?”傅晟刚憋出四个字就又被成全给打断了,他翻了个白眼,对他这帮没眼色的兄弟真是无奈到了极点,“用脚跳,还能怎么跳,难不成用嘴跳吗?”
铁憨憨成全十分嫌弃:“啊?用嘴跳?我才不要和沈阳他们嘴对嘴呢,我会恶心的吃不下饭的。”
沈阳更是嫌弃:“和你嘴对嘴,我一定会先把你的嘴撕烂的。”
接二连三的被校霸团体截断问询,傅晟也没心情问了。快走到舞蹈室的时候,却见阮主席回过了头,看了他一眼:“你好奇我和夏知秋?”
傅晟一愣,他没想到阮主席这么直接,忙不迭的点头:“嗯。”
“-----那你就好奇着吧。”阮云溪在校霸团体之后,大步走向了舞蹈室。
独留傅晟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舞蹈室内都是些简单大方的摆设,宽大的镜墙,高档的环绕式音响。夏知秋、吴晴、江渐、田鑫正站在镜子前摆弄音响,其中还有梦姣姣,她羞涩的站在一旁,守着教室门,看上去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成全进了舞蹈室,一眼就看到了梦姣姣,他拍了拍沈阳的肩膀:“兄弟,我收回刚才那句话,我现在相当愿意嘴对嘴跳舞。”
沈阳鄙夷的咂嘴:“...德行!”
傅晟跟在阮云溪身后走了进来,视线掠过众人,停留在了阮云溪与夏知秋身上,看了一会儿又收了回来。
夏知秋喜笑颜开,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傅哥,阮主席你们来啦,那咱们就开始吧?两两一对,加个梦姣姣一共三组,大家随意组合。”
傅晟想也没想便走到了阮主席的身旁,与其站到了一起,连目光都没往他人身上移。
沈阳万般嫌弃的看了徐家洛一眼。傅哥与阮主席不可拆,成全已经锁死梦姣姣了,那他也没别的选择了:“兄嘚,凑合一下?”
徐家洛阴着脸:“你这一句话差点没把我送走。”
梦姣姣羞涩的看着傅晟,成全泪目的看着梦姣姣。最后还是夏知秋将梦姣姣拉到了成全面前,化解了这出“我爱你,你爱他,他爱他”的尴尬局面。
夏知秋大致介绍了一下他设计的舞步,傅晟全程一个字没听懂,就记得好像有什么举高高、转一圈,搂腰跨步等几个动作。以至于播放动感音乐时,连拍子都压不住。
沈阳与徐家洛更是二脸懵逼,全程“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阮云溪站到了傅晟的面前,面对面看着他。他比傅晟矮少半头,站在他的面前,目光平视正好能看见少年饱满自带上扬的唇,阮云溪默默错开了点视线:“跟着我,我教你。”
傅晟点头,伸手想按夏知秋说的方式搂住阮云溪的腰,可是视线扫过四周的同学们,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才慢慢的摩挲到了阮云溪那段细软的腰上,顺着他的腰线搂紧。
手感一如既往地好,细的一个手臂就能环住,摸上去也软软的,却又不赢弱,每一片肌肤下都似蕴含着无穷尽的力量。
可是傅晟却搂得很紧绷,身体甚至都有些僵硬。
傅晟不知道阮云溪愿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与他亲密的接触,会不会觉得难堪、别扭。
他小心翼翼的守护着阮主席的尊严、面子,不想让他感到任何不适、半点不舒服。这不是私下,可以任他胡作非为,在人前阮主席就是高洁端庄的白玉,不容任何人染指。
阮云溪也感受到了傅晟的紧绷、手抚上了他的肩膀,不轻不重的力道却带着柔软的触感与温存:“怎么了,放轻松,夏知秋一直在看我们呢,已经好几个动作不过关了。”
“哦。”傅晟嘴上答应的好听,可是动作还是有些僵硬。
因为在乎,所以呵护。因为爱护,所以小心翼翼。
沈阳那边更是僵硬的如同僵尸,他一把掐住了徐家洛的肩膀:“你往上搂点!快他妈摸到我屁股了。”
“别特么哔哔了,老子现在恨不得把这只胳膊剁了。”
“卧槽,你踩我脚了!”
“踩你受着,你还踢我腿了呢。小腿都特么青了!”
沈阳一把推开徐家洛:“这舞没法跳了,打一架吧!”
徐家洛撩袖子:“来来来,老子也忍不了了,脸都特么憋青了。”
夏知秋看着群魔乱舞的各位,气的简直七窍都要生烟:“成全,你倒是抱梦姣姣啊!两人离得一米远怎么跳啊?走意识流啊?还有沈阳徐家洛,你们友谊的小船要不要翻得这么快!傅哥、阮主席------”
傅晟与阮云溪一同回头看他,吓得夏知秋一缩脖子,识相的将责骂的话咽了回去,悻悻的抿了抿嘴。
这是给自己找了两个爹啊!
阮云溪停下了舞蹈动作,看了一眼夏知秋:“休息一会吧。”
说完,便拉着傅晟走到了一边。将他按在了休息台上坐下,站在他的面前,严严实实的挡住了他人的视线,俯身与其对视:“你到底怎么了?平时不是...”
阮云溪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这不是怕你觉得丢人么,怕你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和我过分接触,怕你难堪、不舒服。”傅晟越说声音越低,敛了下眸子,悄然握紧了手。
他也不想这样,每一下对阮云溪的触碰,心中都像窝着一团火,熊熊燃烧都快把他烧成灰烬了。可偏偏又不能让这把火烧到阮云溪身上,只能处处忍处处受。
阮云溪愣了愣,心尖有些发软,像是春风拂过满城鲜花瞬间绽放。他笑了笑,眼中尽是柔情,伸手抚在了傅晟的肩膀上,俯身与他的视线相互纠缠,手指正好卡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轻轻地揉了揉:“傻子!”
轻柔的两个字,像一汪泉水汲汲流过,在心间留下涟漪一片。
傅晟怔愣的抬起了头,对上了阮云溪万般柔情的眼眸,光影坠在他的眼底铺成星河。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喉结上阮云溪细腻指腹的抚摸拨人心弦,在傅晟的心中谱写出华丽的乐章。
“我让你踩老子脚,踢老子腿。老子和你拼了!”沈阳与徐家洛打成一片,夏知秋坐在地上感叹人生,吴晴坐在他的旁边玩王者荣耀。成全与耸着肩膀,小声抽泣的梦姣姣一同哭,江渐与田鑫坐在地上奋笔疾书。
画面定格在此处,无声的快门闪过,那年秋风正好,风花雪月动人。
阮云溪走在休息室寻找着傅晟的身影,刚刚不知怎么回事,自己说完那句话,傅晟突然站了起来,说去吹会儿风。结果半天都没回来。
难道是叫他傻子,他生气了?不应该啊。
休息室很大,有很多换衣服的小隔间。现在这个时间,占用舞蹈室的只有他们几个,休息室更是连一个人都没有,昏暗的灯光绰绰闪烁,影子拓下细长的阴翳。
清凉的秋风吹过,卷着一层的湿气,夹杂着淡淡的草木香,沁人心脾流连心尖。
阮云溪在空气中嗅着傅晟的味道,那无比熟悉又沉迷的味道。
刚刚拐过一个转角,忽感一股大力从身后袭来,不明所以的阮云溪下意识的击肘回击,却被像钢筋一样的钳住了胳膊,腰上一紧,不轻不重的力道划过他敏感的腰窝,瞬间便泄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嘴上捂上了一只宽厚的手,健硕的胸膛抵在他的后背,粗重的喘息声传入耳廓。
“阮主席,撩完我就想跑?哪有这样的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人前绅士,人后野兽。
傅傅不行?那是没见过他有多狂野!
下一章,狂野傅傅上线~
第43章:阮主席,抱
阮云溪被傅晟拉到了小隔间,肩膀上环着他的手,后背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而罪魁祸首则依偎在自己的肩头,下巴抵在肩上,跟小狗似的哈气:“阮主席,来找我的啊?”
“放手。”阮云溪拍了拍傅晟环着自己脖颈的胳膊,示意他拿下去。这个姿势好难受,身子完全被他抱在怀中,紧贴着他的温度,似乎是要将自己揉进他的怀里。
傅晟不但没放,反而抱得更紧了几分,轻笑道:“不放。我跳舞的时候动作太僵硬了,我得好好练练如何能抱着你放松。”
“你私下里还需要练习?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还好意思说?”
“我哪有动手动脚,明明是动心了。”
就会贫。
阮云溪抓紧了傅晟的胳膊,“我再说一遍放开。”
傅晟呜咽了一声,跟只受了委屈的小狗似的,松了松环着他的胳膊。阮云溪刚想从傅晟的怀里出来,却感觉到自己的后颈一热,傅晟略粝的指腹蹭上了他的发梢末尾:“你没有再将抑制剂直接打入腺体吧?”
那天以后,阮云溪就被傅晟逼得答应日后再也不会将抑制剂直接打入腺体。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那种方式只能起到暂时的缓解,但好在作用发挥的快,能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意识。
哪怕需要承受腺体撕裂的疼痛,但能在短时间内,给自己一线清明,阮云溪便觉得值得了。
“没有,没再直接打进腺体。”
“真的?那让我看看。”傅晟的指腹顺着发梢往下滑,磨砺上了阮云溪的第一块颈椎骨,惊得阮云溪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傅晟的手指下移、蔓延。
“别闹。”
傅晟没听,指腹仍在下移,却在快摸到腺体的时候停留,轻轻地拉开了阮云溪的后衣领,嶙峋的腺体盘扎在颈椎骨与第一块脊椎骨之间,每一条都染着浅浅的绯红,一直往下延展,直到看见了阮云溪腺体左下方一片小小的赤红。
“最近是不是又开始难受了?”傅晟深深的看着那片赤红,仅是静静地看着并无所动,空气中也没有龙舌兰的信息素。
可阮云溪仍旧觉得很热,有一种被傅晟的视线剥/离/肆/虐的感觉。他悄然握紧了身侧的手,摇头道:“没有。”
要说一点没有,其实是假的。
Omega一旦被标记,身体就会不自觉的想念Alpha的气息,渴望他的信息素,想要与他亲近。
而阮云溪则更为特殊,原本他就是一名异类Omega,身体中有着一颗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种子,以往是靠他强大的意志力与以毒攻毒的方式去强制抑制,而在受到龙舌兰的注入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就像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得到了一口清澈的泉水,长期干旱的土地灌溉了一场清凉的甘露。
“那这是怎么回事?”傅晟按在了那片赤红上,轻轻的揉过,缱倦温柔。
阮云溪咬紧了牙,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蹙着眉头没有说话。就在他以为傅晟不会善罢甘休的时候,傅晟却从后面搂住了他,温暖的怀抱、干干净净的不带一丝欲情。
“云溪,你收苦了。很痛很累吧,是不是以前的每一天都是这样的。疼痛无法述说,没人倾诉,只能自己忍着憋着,一个人受着。”
“以前都是我不好,老和你作对,还处处惹你讨厌。怪我太笨,一直看不清自己的心。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嫌弃我,我会那么难受,所以才总是和你作对,想引起你的关注,想让你回头看看我。”
傅晟依在阮云溪的肩头,气息掠过他的侧脸,身体都有些抖:“对不起....是我不好...”
阮云溪没想到傅晟会说这些,原本看他刚刚的架势,还以为他会一口咬上去。结果,却是说这些。
或许别人不了解傅晟,但是阮云溪知道,当他知道自己是Omega时,带给他的冲击力有多大。
他一直讨厌Omega,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柔弱、顺从、容易依附于**,而是因为他深埋在心底,难以说出口的真正原因------害怕。
他远离Omega是因为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暴戾因子,占有欲、侵略欲、破坏欲、以及毫无理智的嗜血欲、他怕他会重蹈他爸的覆辙-----亲手害死自己最爱最在乎的人。
而自己身为Omega对他造成的诱惑,更是足矣致命。
阮云溪不知道为什么傅晟会喜欢自己,也不知道他说的喜欢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知道的是傅晟沉迷于他的信息素,渴望他的信息素,亦如阮云溪曾经那样。
AO之间靠信息素吸引,正是因为有信息素的存在他们才会走到一起,也正是因为有信息素的存在,让他们看不清彼此的心,不知道他们走到一起的真正原因到底是因为情感,还是生理上的欲/望。
傅晟体内的A值很高,相应的应激反应与易感症状都要比其他的Alpha多的多。
相对一般的Alpha来说,若有Omega在面前他们发情,他们很难忍得住,几乎做不到保持理性,不去触碰、吸食、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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