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阮云溪拿了自己的号,刚打开一间试衣间的门,沈阳一帮人就突然挤了过来。徐家洛一手拦住了门,冒着今天可能就死这了的风险,畏缩的商量道:“阮主席,试衣间不够,能不能麻烦你和傅哥挤一下。”
阮云溪闻言,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正扒拉汉服的傅晟。后者没有往这边看,目光游移在汉服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他的一旁则站着夏知秋,正一件一件的拿着汉服往傅晟身上比划。
汉服的款式是一样的,不一样的只有大小尺寸。或许是尺寸方面出了点问题,夏知秋正在用手当尺子,一边比划一边量傅晟的肩宽。
食指与大拇指打开,尽量伸成一条直线,虚浮在傅晟肩膀两三寸处,从左肩一点一点的往右肩移。
从阮云溪这个方向看过去,傅晟与夏知秋离得很近,丈量的手也几乎快要碰到傅晟的身体。
灯光下两人的距离越发的刺眼。
阮云溪微微蹙眉,喊了一声:“阿晟”
阿晟?!!
沈阳与徐家洛面面相觑,傅哥什么时候叫阿晟了?阿晟是阮主席与傅哥之间爱的称呼么?两人关系都走到这一步了?
沈阳、徐家洛表示:我们有很多问号。
傅晟也是一愣,阮主席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叫自己“阿晟”。他猛然回过了头,一瞬不瞬的看着阮云溪。
众人全部看向了阮云溪,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叫了傅晟什么,不由得微微有些脸红。不过,叫都叫了,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阿晟,过来。”
傅晟从怔愣中回过了神,顺手拿起一件汉服,朝夏知秋挥了一下:“就这件吧,懒得再挑。”
说完,便大步走向了阮云溪,边走边笑,唇上扬出俊逸的弧度。直到走到阮云溪的身边,转眸意味鲜明的看了沈阳与徐家洛一眼。
凤眸中的意思是:你们还站这干什么,不赶紧腾地。
沈阳、徐家洛一秒顿悟,松开了支着门的手,并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然后飞快地跑到了夏知秋那挑衣服。
傅晟见沈阳他们跑远了,逼近了阮云溪,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清爽偏冷的气息,笑着颔了颔首:“阮主席,你的阿晟在这呢,有何吩咐啊?”
你的阿晟。
阮云溪被这四个字刺了下耳朵。
可“阿晟”确实是出自他口,而且也是他把傅晟叫过来的。
刚刚看见傅晟与夏知秋离得那么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心里只觉得不舒服。
酸酸的、麻麻的。
未曾多想,便脱口而出了。
但阮云溪敢做敢认,既然叫了也没什么可过于矫情的。
“沈阳他们说试衣间不够,是这样吗?”
傅晟听阮云溪这么一说,立即点头:“不够,特别不够。”
“...”阮云溪觉得自己好像又问多余了,“那进来吧。”
傅晟靠在门上,边笑边偏着头看他:“阮主席,这是在邀请我进去么?”
阮云溪刚想点头,可见傅晟一脸坏笑的表情,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扔给他一句“爱进不进”,便推开了试衣间的门,先走了进去。
“进啊,阮主席都邀请我进去了,我怎么会不进去呢。”傅晟卡住了阮云溪正打算关上的门,顺着门缝挤了进去,毫不犹豫的反锁上了门,又靠在门上,好像生怕阮云溪后悔再把他轰出去似的。
阮云溪将汉服放在椅子上,回头看着傅晟。
换衣间并不大,刚好只容得下两人面对面站着,若同时换衣服的话,还会相互碰到。
原本阮云溪并没觉得两人挤在一个空间换衣服算是什么大事,可是真当傅晟进来,面对面看着他、炽热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上时,他突然觉得好像有些尴尬。
傅晟好像也是这么觉得的,从进来开始便不时的舔一下嘴唇。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会儿,傅晟笑了笑,先开头道:“怎么,阮主席,不好意思了?那需不需要我...”再出去?
傅晟正打算先出去,却被阮云溪拉住了手臂,清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不需要。”
阮云溪抿了抿嘴。
既然他已经把傅晟叫进来了,现在哪有再让他出去的道理。
不就是面对面脱个衣服嘛,这有什么的。
阮云溪正想着,手慢慢的摩挲上了校服纽扣,缓缓的解开了第一道扣子。
作者有话要说:阮主席吃醋啦感谢在2020-04-1104:07:45~2020-04-1202:14: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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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阮主席,掀红盖头
傅晟目瞪口呆的看着阮云溪解开了第一道扣子。
少年脸微红,白皙的手划过纽扣,一点一点的将纽扣挣开,如天鹅颈般的纤长脖颈渐渐地暴露出来,凸起的喉结上下攒动着。
傅晟感觉自己的喉咙中像是被人扔进去了一把滚烫的沙砾,不断地摩挲着腔壁。炽热沿着血管延展向下,一瞬便流遍全身。
眼看着阮主席快要将胸膛坦露出来,傅晟一瞬闭上了眼睛。
他不敢再看,眼前的画面过于香艳撩人,那震撼力直教人连身心都颤动,再没有什么比心爱的人在面前宽衣解带更让人心乱的事情了。
阮主席是君子,又不喜欢自己,倒觉得没什么。傅晟可不一样,他现在就快要烧起来了,除了闭上眼、不去看不去想以外,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
阮云溪一顺解到了最后一颗,手微微有些抖。他万万没想到在试衣间外想的情况会和现在出入这么大,原本他觉得只是脱个衣服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以前也不是没有在傅晟面前坦露过肌肤。上回他在魔街打架,回来后身上负了伤,就是傅晟帮他处理的,等他醒来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怎么到了现在仅是脱个衣服,手居然会不自觉的发抖呢。
阮云溪紧抿着唇,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沉静了一会儿,鼓足勇气抬头看向了傅晟,却见他已然闭上了眼睛,额角漫着些许细密的汗珠,浓密的睫毛微颤,好似很是紧张。
阮云溪轻笑,已最快的速度换上了衣服,拍了拍傅晟的肩膀。
傅晟这才睁开了眼睛,在看到穿好汉服的阮主席后,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少年的肌肤在华丽的汉服下衬的愈发的白皙,纤长的脖颈从累的整整齐齐的内衬中捻出,像是白瓷瓶中的一截芳菲。一身大红宛若婚嫁的可人,水袖自然垂下,腰上系着一条黑色的绸缎,勾勒出腰部的纤细与柔韧。
怪不得古代铺陈十里红妆只为迎娶心仪之人,若新娘是阮云溪,傅晟愿意铺陈二百里,只愿博佳人一笑。
“云溪,你真好看。”
阮云溪微笑的颔首,将傅晟的汉服递到了他的手里:“你快穿吧,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时间紧迫,快到咱们了。”
傅晟点头接过汉服,却见阮云溪已经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傅晟微愣,看见阮主席飘逸如仙的脊背线条,心里更乱了。赶忙收回了目光,以极快的速度脱下了校服。
汉服里三层外三层,里头的还好说,外头的就有些紧了。再加上傅晟第一次穿汉服,并不太清楚这个流程到底是怎样,只管囫囵的套上。而偏偏尺寸还不太符合傅晟,所以穿起来尤其的别扭。
最外面的一层大红穿了很久仍旧没有整理好,傅晟正揪领子的时候,一双白皙的手先他一步抓住了领子,将皱褶一点一点的抚平。
“你里头那件穿的不对。”阮云溪整理了一会儿,从头到脚仔细的观察了一遍。
傅晟一知半解的又整了整里头那件,结果越整越乱。阮云溪叹了一口气,从前面环手伸到了他的身后,“别动,我帮你。”
傅晟惊愕的看着帮他整理衣服的阮云溪,他比阮主席高少半头,从他这个角度看好似阮云溪埋在了他的怀里,呈现一个紧紧相拥的姿势。
傅晟的身上更热了。
妈的。
这得忍到什么时候啊。
逼仄的空间里全是阮云溪身上清爽的气息、他明明没有释放出半点信息素,可傅晟却仍旧感觉空气中全是阮主席玫瑰的甜香。
他现在好想俯下身,将阮云溪揉到怀中,卷走他每一寸肌肤上的甜馨...
眼看阮云溪窝在他的怀里整理内衫,连半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难耐中傅晟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阮主席,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什么?”
“....”
你再帮我来,我怕我就会控制不住。
“没时间了,听话。”阮云溪正打算帮傅晟继续整理,手臂却被傅晟挡了一下,一个没站稳,身子往右一偏。傅晟瞬时伸手环住了阮云溪的腰,帮他稳住身形的同时两人一起摔向了墙壁。
阮云溪紧紧的贴着傅晟,而傅晟则压在了他的身上,四目相对的同时,两人皆是一愣。
龙舌兰与玫瑰香从两人身上漫出,空气中都是令人迷醉的玫瑰花酒香。
阮云溪能感受到傅晟扑面的呼吸,炽热难熬,仅是扑到脸上却似要烤化他一般,每一丝都带着傅晟独特雄厚的气息,像是烈日炎炎下的草木。
喉咙越来越紧,在傅晟逐渐逼近的距离中,阮云溪闭上了眼,准备将肺部全部的气体都交给他,却忽然感觉有一块微凉的头巾盖在了他的头上。
傅晟将汉服中一块多余的红缎盖在了阮云溪的头上,截停了自己无边的渴望与难耐的炽热,低头轻笑的看着阮主席:“云溪,你现在这样好像古代的新娘子,若我现在掀开你的红盖头,你是不是就算嫁给我了。”
被遮在盖头下的阮云溪微愕,匿在身侧的手无声的握紧,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却莫名的有些紧张,嗓子微哑的说道:“瞎说什么。”
正准备伸手将头巾掀开,傅晟却先一步挡住了他的手,顺势一点一点的掀开了他的盖头。
在盖头掀开的一刻,阮云溪对视上了傅晟欣喜的狭长凤目,听到他说:“现在,你是我的了。”
阮云溪怔愣的看着笑逐颜开的傅晟,心跳宛若擂鼓,久久难以停歇。直到门外响起了沈阳吞吞吐吐的声音:“那个...傅哥..阮主席...你们好了没有啊,已经好长时间了...都轮到咱们上场了。”
傅晟朝着阮云溪笑了笑,将身上的汉服重新穿好,同时帮他整了整衣服,抚平每一丝褶皱。直到严丝合缝时,才回身打开了门,看见门外沈阳与徐家洛尬笑的表情,揪了揪领子:“这衣服实在太难穿了。”
沈阳、徐家洛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是衣服难穿,是衣服难穿!你们只是在里面穿衣服、穿衣服!”
傅晟踹了他们一脚,回头朝阮主席笑,阮云溪则横了他一眼。
傅晟:“...”太难了..
当聚光灯映在台上的阮云溪与傅晟身上时,台下坐着的同学们瞬间就沸腾了,宛若演唱会现场般的呐喊声简直要掀翻房顶。
“天啊!!阮主席与傅校霸两人穿着大红汉服跳舞,这是什么神仙画面啊!!震惊我全家啊啊啊----”
“啊啊啊----他们两个人好配啊,我开心得发出了猪叫-----”
“快看傅校霸的眼神,对阮主席一脸宠溺有木有,有木有!!你们还记不记得北外贴吧上置顶的AA恋!!我觉得就是在说他们啊!!”
“我康了,我康了。尤其是泳池py、舞蹈室隔间YY----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
台上,傅晟浅笑的看着灯光下似散发着金光的阮主席:“是不是很吵啊,只看我一个人就不吵了。”
阮云溪正面对面站在傅晟的面前:“还好,不吵。”
傅晟微愕,他知道阮主席最清冷、不喜热闹,一般不参加集体活动,本以为他上台会更冷,可此时此刻却微笑的看着傅晟,温柔的告诉他:还好,不吵。
音乐响起,傅晟笑着搂住了阮云溪的腰:“那你也只能看我一个人,我们掀过红盖头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们掀过红盖头的...
你是我的...
傅晟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耳畔,直到阮云溪坐到钢琴面前,心神仍旧难以安宁,总是会想起傅晟掀起红盖头时,眸中深切似海的感情。
那一刻,铺天盖地只有傅晟。
只有他一个人。
聚光灯暗下,阮云溪抬起青葱般的手指,抬眸寻找傅晟的视线。他看见傅晟站在黑色幕布后,穿着那身大红汉服,俊逸帅气的朝着他笑。浓黑的眉毛、上佻撩人的凤目,鼻尖的一点小痣淬着光。
阮云溪的视线定格在了这一刻,正打算收回目光专注于弹琴,可眼前忽然变得影影绰绰,光影变幻不断地在眼前闪现,浑身上下都有一种发烧的迷幻感。平时熟悉的钢琴键也渐渐模糊了起来,热浪从腺体开始不断地游走。
他发情了。
身体越来越难受,连手抬不起来。
全程陷入了静默,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往这个时候,阮主席应该已经开始弹琴了,可今天却一直坐在钢琴面前,握着拳头,离得近点的还能看见他紧皱的眉头与微微颤抖的手。
负责幕后的同学们也诧异的看向了舞台正中的阮主席,隐隐约约中还闻到一股很淡很淡的玫瑰花香。
属于Omega的玫瑰花香。
沈阳站在幕后朝着台上耸了耸鼻子,诧异的说道:“哪来的Omega信息素?哪个Omega发情了?公然发情,可是会带起全体Omega发情的啊!天啊!!”
徐家洛仔细的闻了闻,刚准备回头让傅哥也闻一下,却见傅哥已极快的速度大步走向了舞台中央。
傅晟的动作吓到了徐家洛与沈阳,两人伸手准备将傅哥拉回来,不要打扰阮主席弹琴,傅晟却躲闪开了他们伸过来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阮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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