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gu903();皇兄,皇兄!臣弟知错了,皇兄!别打了,臣弟真的知错了!

元祁方才那一鞭不过用了四成力,而且只抽了一鞭,元瑾便要痛哭流涕地讨饶。他此前抽沈执,每次都是十成力,动辄就是上百鞭,也未见沈执痛哭流涕地讨饶。

同胞兄弟,一般年岁,怎么就差这么多!

当即更觉得心烦意乱,用鞭子指着元瑾的脸,呵斥道:住口!还有脸哭!做出了这种蠢事,还敢求饶!简直放肆!

作者有话要说:阿执和谢陵身体都不太好,阿执是被打出来的,谢陵算是被打加长年累月对沈执的思念所致,这个不会成为虐点,放心好啦。好好调养,三年抱俩

即便要死,也不是阿执死,元瑾去领盒饭就行啦。

元祁:明明是双生子,怎么差别这么大!!!!我狠起来连元瑾都打!

第48章我不会哄人的啊

说着,又并列在元瑾的臀腿上抽了数下,可每一下都收了力道,远比打沈执轻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光是这种程度,元瑾已经受不住了,直接趴在了地上,后背血淋淋的,疼得气都喘不上来了,扒着元祁的衣袖道:皇兄,是元殊,是元殊,我上了他的当!

你要是不跟元殊混在一起,他能拿当给你上?他怎么不去害沈执,怎么偏偏害你?

元瑾道:是元殊和沈执勾结谋逆,一起陷害我啊,皇兄!

住口!极其狠辣的一鞭破空席卷而来,生生犁出一条血口,元瑾如同濒临死亡的鱼儿,猛然窜了一下,又重重趴了下去,再也动弹不得了,元祁怒呵:想清楚了再说话!祸从口出的道理,难道还要朕教你?

且不说眼下众目睽睽,任何消息都传得快,就拿此次召元殊入京,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元祁是将他当个质子拿捏,可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元瑾寻常口无遮拦倒也罢了,眼下正在风口浪尖上,仍旧不知道悔改,但凡跪着好生挨罚,元祁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皇后冷眼旁观,甚至从旁火上浇油:良王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咱们皇上礼待宁王府,天下皆知。这回召宁王世子入京,一为其久不入京,特来述职,二来,宁王世子今年二十四,尚未婚配,皇上体恤,意欲在京城贵女中挑出一个拔尖儿的赐于世子,偏偏王爷误解皇上的苦心。传扬出去落人口实不说,宁王府要如何想?岂不是给皇室一族面上抹黑,让宁王和皇上心里不痛快?如此一来,岂不是要生了嫌隙?

元瑾咬紧牙关,越发觉得元殊同沈执早就勾结在了一起,没准又是沈执靠一身皮肉换来的交情,众目睽睽之下,堂堂王爷受此大辱,又被皇后冷言冷语暗嘲了几句,一口闷血呕了出来。

元祁并不体恤他的辛苦,甚至觉得是应该好好教训教训元瑾了,否则不知他日后还能惹出多大的祸事。

若是被人抓了把柄,天王老子都护不住他,可不是次次都能这么走运的。手底下原本轻了力道,又重新重了回去。

惨叫声也渐

渐熄了,左右的宫人连大气都不敢喘,见状纷纷跪倒,各个战战兢兢的。

元祁终是疼他的,丢了鞭子同夏司道:把王爷抬到朕的寝宫,请太医去处理伤口,快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入了勤政殿。一直到夜很深了,才去探望元瑾。

太医说伤势不重,休养几天便好了。元祁点头,抬手让众人下去,见元瑾趴在床上,小脸汗津津的,又想起他做的蠢事,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心疼。

想起夏司言,沈执被雪狼刨了一爪子,似乎受伤很重,当场就在地上翻滚,惨叫声响彻云霄,又想起沈执此人要强且隐忍,若非疼得受不住了,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般狼狈的在地上翻滚。听说,受伤的还不止沈执一人,还有顾青辞。

户部尚书今日都快把衙门挖了个底朝天,找死都没找到人,听闻顾青辞被良王带走了,明面上没说什么,转个头的工夫,消息就传到御史台了。

若说这些官员之间没有勾结,谁信?可若说勾结了,谢陵哪来的这么大本事,竟然连御史台都能搬动?

便更觉得元瑾可气,但终究没舍得再罚。

招来夏司出宫办事,待天色黑透了,人才回来。

夏司道:皇上,已经将圣旨送去了,中书令大人似乎很不高兴,圣旨虽接了,但连客套话都不愿多言,将属下婉言赶出来了。

元祁翻看着手上的密函,闻言冷笑道:不高兴便不高兴罢,朕这么大张旗鼓地责罚了阿瑾,若还消不了谢陵这口闷气,那便让他生着吧!将这些东西想方设法传到谢府,务必让谢陵看见。

夏司双手接过,微微迟疑片刻,才道:皇上,谢陵此人城府颇深,小主子的身份一旦暴露,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不如先将小主子安抚住,再想其他的办法罢?

你懂什么,阿则不是喜欢他么?朕便让他知道,什么是人间烈狱。不仅朕心狠手辣,谢陵只会比朕更狠!元祁语气冷冽,眸子阴寒,朕倒要好好看看,谢陵能为他做到何种地步!去办!

夏司自知劝不动,也便不再多言。

谢陵将沈执带回府中,原是要请大夫,结果沈执说什么都不肯,腻腻歪歪地说让哥哥处理。

谢陵也愿意纵着他,帮忙处理了一下,听闻宫里传了圣旨,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闻圣旨上面嘉奖沈执救驾有功,要升他为正四品中郎将,也在意料之中。不悲不喜,神色淡然。

沈执拢起衣衫,微微喘了口气,笑道:哥哥简直就是及时雨,你今日若是不来,估摸着这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这伤就白受了。正四品中郎将虽然官位不高,但最起码以后能跟哥哥一起上早朝了。以后哥哥在文官中排第几,我就要在武将中排第几。总归不会给你丢脸。

谢陵道:所以,今日你这伤是故意弄的?

嗯,当然,一匹雪狼而已,以我的身手,哪有那么容易受伤。只不过我见顾青辞吓得厉害,就想着顺水推舟,看看能不能绝处逢生。沈执露出一抹小得意,我就猜到宁王世子不会偏帮良王的,宁王府跟皇上不合已久,又不是啥秘密。这回皇上急召宁王世子入京,把人家世子当质子拿捏,保不齐宁王多憋火呢,就差一把火就烧升天了。我赌一百两银子,皇上肯定饶不了良王!不是抽鞭子,就是传廷杖,二十起步罢,最多四十,打狠了,他舍不得,打轻了,他不解气。

你倒是挺了解皇上的,谢陵蹙眉,语气淡淡的,我不喜欢你用这种手段达成目的。在我看来,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而且,你一直在别人局里,受人掣肘,还浑然不觉。

沈执狡辩道:怎么能这般理解?若今日受伤的是顾青辞,就他那样,肯定当场就没命了。只有真的见血了,闹出人命了,惹你发怒了,才能把事情闹大。这是我设的局,何人掣肘我了?

顿了顿,他往谢陵肩膀上撞了撞,别生气嘛,我下回提前通知你,还不行么?事发突然,全靠我临场发挥。

谢陵将人推开,沉声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今日倘若是宁王世子设的局,而你又阴差阳错救了良王,旁人会怎么看待你?我又会怎么想?

沈执愣了愣。

倘若真是如此,那自己此番在外人眼里,怕是同宁王世子狼狈为奸,故意坑害良王。恐怕元家两兄弟也是这么想的,不仅如此,元祁升他官职,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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