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等我长大一定会像父亲一样治理好翼族,不再让翼族落入其他翼族的奴隶。”
那时候的霍恩也才十多岁孩童模样,年轻貌美的女人凝视着他充满了冷漠,仿佛面前这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只是一件工具吧了。
年少的翼人要变成人形兵器要经历过很长时间的千锤百炼,那痛苦常人难以想象,其中的艰辛大概只有他们翼族人自己知道。
一次次的失败后是无数次母亲的鞭笞督促,哪怕是伤痕累累,也得不到母亲一点点的首肯。
她身穿最美的华服,有着最美丽的翅膀,屹立在翼族最高之处,身负最艰巨的责任。
这就是少数翼人的领袖,他们的夫人有钢铁般的意志,连自己的孩子都严苛以待,不留任何余地。
年少的翼人成了少年的模样,他的母后带着大半的族人反抗他叔父的统治,因为失败被迫逃到很远的地方,于是他们中途撞到了星盗团伙,强大的首领很快的俘虏了他们,让他们沦为奴隶。
翼人的雌性与年幼的翼人为了生存不得不雌伏。
直到那天雌性翼人发现了一个秘密,她用这个秘密换得了她孩子的生存。
不是不爱她的孩子,无数次的转身之后是一个属于母亲的无奈。
“我不想他知道他的母亲只是个软弱的雌性,所以我愿意让他们提供身体供给他们研究,但是代价是你要让我的儿子活下去,成为了新一任的翼王。”
戴着半张黄金面具的男人坐在孤傲的王座之上,淡淡的看着她,声音低醇的像是美酒一般醉人,“他的命中注定是王。”
雌性翼人匍匐下去做了一个跪拜的动作,从此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之中。
霍恩从少年到成年,得到了面具男各个方面的支持,最终成为翼族赫赫有名的王。
雌性翼人都历历在目,就在成王的那刻,她终于爱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女人,当她身为母亲之时,就是这世间最坚强的存在。
她能为孩子所做的就是牺牲自己,保全他的所有。
白鸩差点泪目,这真是个慈母的故事啊,如果没有他妈他也不会是个王者。
一片阴影盖在白鸩的面前,霍恩从他的手中接过了羽毛,眸色深深的看着他,“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他尴尬的望着他头上的进度条,已经满额了。
真他妈刷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多管什么闲事,这下可好了吧又要害死一个了。
“我们回去吧。”
霍恩把羽毛塞进自己胸口的位置,自然而然的拉住了他的手往回走。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去珍惜,直到失去后我才追悔莫及。人生中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会对那个女孩说:我爱你!如果要我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那会是一万年!”
“娇娇,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加旁白,这弄得大家都很尴尬啊。”
“有时候人性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越是很在意的东西越是装作不在意,越是喜欢的东西越是装作不在意,非要等到曲终人散人走茶凉才来追悔莫及。”
“原来系统也是可以吃错药的。”
“爱是什么?爱是霸占,摧毁,还有破坏。为了得到对方不择手段,不惜让对方伤心,必要时一拍两散,玉石俱焚!”
“你这就很过分了强行尬聊啊。”
“无情最伤人,我原本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薄情的人,可当晚看到你以前的记忆时候,我觉得不能用薄情这个词来羞辱你,应该用渣!”
“……都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我都不知道我哪得罪你了,好好的要跟我谈人生。”
“宿主。”
被系统这么正经八百的一叫,白鸩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精神分裂吧,身为媚骨者,渣遍王者碎片不才是我应该做的么?”
说的好有道理,娇娇竟无言以对。
不过太冤枉白鸩了,他都是本着人人爱我,我爱人人的标准进行的,要是这么做都算错的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只有一颗心,没办法把这颗心掰成七瓣八瓣的每个人都分一点,他是自私的,自私到花尽所有的力气去爱一个人,背叛一个人。
这辈子,哪怕对方是只是一个虚妄,他也依然想见到他。
惟愿而已。
第138章
佛兰利用飞行器小巧而能在短时间紧急疾速的特性与星舰离开的时间与速度算出他们能并驾借助星舰逃出青藤焰。
要不然凭着他们几人根本不可能逃出警备森严的青藤焰,他们几个人可是曾经领教过青藤焰警备的厉害。
塔罗亚与他一直控速,随后慢慢推进加速器,嗖的一声飞行器消失在了青藤焰的上空。
霍恩用绷带快速的缠绕着自己脱臼的胳膊,然后用嘴帮忙打了个结。
白鸩托腮看着外面的夜空,深邃闪亮的犹如大银河之中。
娇娇却犹然被毒鸡汤弄出了毛病,翻出了情爱宝典,正在喋喋不休的对着他读了起来,白鸩一听这就是少女幻想出来的,现实生活中哪有这么多美好的桥段,现实告诉他,在紧要关头就自己一命的不一定是英雄,也可能是别有用心者。
漫不经心的狭开妖魅的眸子,散漫的伸了伸懒腰,听到佛兰背对着他们喊道:“老大,你们只有三分钟的时间。”
“好嘞,你们就瞧好吧。”接住了塔罗亚扔过来的宇航服与加速器,按在了自己的肩膀处,翻出了舱室,跳出了飞行器,正好落在了星舰的跟前。
瞬时,星舰的驾驶员傻眼了,看着面前突然出现了绿色的泡泡,还不断的在变大,像是组成了一堵墙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赶紧报告王妃。”
这边白鸩朝着佛兰打了一个手势,就加速躲进了星舰底部,三秒后星舰开始进行无目标扫射,飞行器跟着藏了过去。
果不其然,进行扫射无效之后开始有人进行查看。
白鸩乘机潜了进去,让系统暂时屏蔽了他们的程序,打开了侧门让飞行器进入。
“王妃,这应该是宇宙垃圾产生的气泡,没什么威胁。”
没查看出什么结果,原本这次人物失败就窝着火的西雅对他们发了一通脾气之后进入了主舱下令返程。
半个小时候之后,他拿出了重臣的令牌离开了青藤焰。
这次神级计划的其中一个基地被毁,他肯定是要回去报告的,至于结果如何,就要看重臣的定夺了。
虽然他们做了十八年的夫妻,一直各自玩各自的,但是在政见方面一直都有一个目标,登上帝不落的皇座。
那个拥有媚骨的少年大概就是王为那个私生子准备的王妃吧。
“不亏是皇家星舰啊,站着都觉得舒坦。”白鸩一屁股坐到暗红色的毯子上面,他撤掉了身上的宇航服仪器钻进了飞行器之中。
“还有半天功夫才能出青藤焰的检查关卡,咱们找点吃的吧。”塔罗亚看了一眼佛兰道,估计这里面唯一没饿着还吃的津津有味的就是老大肩膀上腆着肚子剔牙的小姑娘了。
“都饿了吧,我去,手快脚快的,都等等。”玛门一脸谄媚瞅了一眼白鸩,鸩老大看他没吭声,就见他兴奋的冲了出去。
霍恩出神的望着外面,手放在胸口的位置。那忧郁的神色的不知道能祸害多少小姑娘。
系统正在打王者,白鸩干脆在边上围观,他的技术一向是幼儿园水平的,就算如此他也能看的乐此不疲,顺带指手画脚。
“观棋不语真君子。”系统给他一个么么踹就把他踢出了他的系统空间。
他觉得现在是左右的都没人搭理的那种。
这年头除了搞基都不给人活路了。
“这是你的本职,还记得上个王者是什么时候归位的么?”
“咱们的革命友情就这么经不住抨击么?”
“呵呵,我他妈是系统又不是人。”
“算了,你不讲理,我不想跟你吵。”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我的程序装在的是古地球上最古老的民族,华夏礼仪。”
“你一个系统懂什么叫道理?”
“能动手的事情我不想吵吵,你是不是想现在丢人现眼?”
“……娇娇,暴力不能解决问题。”
“但是暴力能制止你的愚蠢,赶紧往鸟人那边贴贴,别让我揍你。”
白鸩只好不情不愿的靠在了翼人的身上,长长的睫羽微微颤动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他趁机脱下自己的风衣盖在他的身上,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殇家的蔷薇庄园里,那个时候他孤零零的现在外面。
只不过,对方从来不知道自己早就出现在过他们的面前。
再后来就是他出生的时候,跟着主人偷偷去医院看了他一眼。
因为一直潜伏在重臣的身边,他没有机会再去见他。
直到他再次在植物星见到他,他才明白,主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神灵族有个传说,他们的首领被称为雪祭王,每一年雪祭王都会选一位爱徒和一位后代作为继承人。
突然有一任的雪祭王,他的徒弟和他一位不起眼的后代联手背叛了他,让那位坐上了雪祭王的位置。后来,他的徒弟为了不让他的后代背上骂名,最终选择了堕天。
而他的爱人舍弃了自己的真身,从此开始了不断地轮回,一直寻找他的转世,等待他苏醒想起一切,陪他回天上。
他亲吻着他的额头,所有的碎片为他而生,而他丢失的生生世世的自由与情爱。
哐当一声,玛门推门进来道,“已经过了检查站了,”
“好,等佛兰黑了他们的程序。”白鸩疲惫的揉了揉眼睛,突然感觉到了不对经儿,提起了嘴角,“看来主人家早已经察觉到我们了。”
果然,星舰的底部清晰的传来一串的清晰的声音。
待他抬头果然看到那张熟悉的小三脸,“哦呀,又见面了西雅殿下。”
流丽的眼角微微的提起,十足的妖魅,在西雅的眼中就是十足的狐狸精。
“没想到都在,得来也算是全不费功夫了。”
“我只是想西雅殿下也不算太蠢,竟然发现我们潜进了你的船。”
“那些小儿科的玩意在十几二十年前就见过,你以为人人都会被这种小把戏哄骗么,不过既然你们都送上门来了,就随我回帝不落见见夜王吧。”
琉璃瞳散漫的望着西雅,“好啊,那就麻烦殿下了。”
西雅冷哼了一声,吩咐人把他们绑起来。
第139章
白鸩优雅的翘起了二郎腿坐到水吧台的跟前对着里面的西雅抛了一个媚眼,扣着手铐的双手随便的放在吧台上。
“来杯魅姬。”
对方微微失神,不自觉的被这妖艳的容颜魅惑,随后反应过来,“没有。”
“那就啤酒。”
“啤酒好啊,给我们都来一杯。”玛门被捆在角落里道,他跟霍恩都被锁链五花大绑起来,塔罗亚跟佛兰都跟白鸩一样只被加了手脚镣铐。
可能他们一直表现的十分柔弱,没什么战斗力。
尤其白鸩那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是个弱鸡,没有战斗力更没有实力,这也是他才放过他们三个的原因。
西雅冷漠的一一扫过去,眼神最终落到霍恩的身上,他按道理是这里的武力值的最高的,所以浑身都被捆住了,外加被SSS级的精神者抑制住了,才让他放心一些。
“二十年我在星际通缉榜上见过你们,那个时候你们跟白鸩·梵尔特被成为盗宝团。可是十几年来你们音讯全无,现在却跟在这个白鸩后面可是有什么目的?”
塔罗亚冷笑了一声,“你也说我们是盗宝团,自然是为了盗宝,他是少见的媚骨,弄到了他,我们就会弄到三个亿的悬赏。”
“三个亿,你们有本事拿么?”
“看样子你也有兴趣呀?”白鸩讶异的问,他以为他是不弄死他不罢休呢。
“三亿的金币,你觉得谁回放过这么一个发财的机会?”西雅优雅的从冰柜里拿出啤酒起开,倒入高脚杯里放到他面前。
白鸩顺手从他手里夺过看起来非常高档的啤酒瓶,“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西雅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夜王会喜欢花瓶么?”
“他喜欢啊!不然怎么会花大价钱来悬赏我?”白鸩笑盈盈的反唇相讥,让西雅恼羞成怒,“啊,抱歉,我这个没什么毛病,就爱说大实话!”
相比之下。这个花瓶的能耐比他大多了。要知道他只待在重臣身边一年半载他给弄死了呢,薄情的男人比女人心是更可怕的存在啊。
“听说全天下的男人都逃不过特殊骨质的蛊惑,我倒是好奇,你如何博得夜王的欢心?”他附身对视上那双琉璃色的眼睛。
放他爹的屁,这只会让他的情敌比情人还多。
“您本身就是一个意外,再说我不需要讨一个陌生人的欢心。”
“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抛弃那些人,跟我走?”他的眼珠子转了转道。
白鸩跟着笑了笑,回头看了看那几个人,犹如暗夜里的花,颓靡妖冶中又带着一丝豪气,“好啊,谁有好处我就跟谁,天经地义。”
几个人都懒得抬头看他的垂眸各自想事情,西雅看着他们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你们看起来不像是一伙儿的?”
“本来就不是一伙儿的,他们想要三亿金币,我只是想好好读书,现在书是读不成了,就看看能得什么好处咯?”
“我实在是看不懂你,总觉得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那么我们来谈交易吧。”
“您说。”他一口气的灌了一口啤酒,仿佛都能听玛门说长了一张好脸到底到哪儿都能占上便宜。
西雅轻蔑的笑看了白鸩一眼,“我虽然不屑弄你,但我丈夫好像也中意你。留着你应该大有所用。我知道媚骨者的本事,所以我要你蛊惑帝不落的人类王子重臣,想办法让我的方儿做第一王储。”
嗤,口气倒是不小。
gu903();“对我有什么好处?”他觉得他一脸懵逼,握草他更肯定那娃娃更不是重臣的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