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盏浑不在意,郁宁起初还有些不自在,孩子心性,转瞬就被热闹的街道吸引了目光,后来视线便黏在路边的糖葫芦上。殷红果儿,裹了剔透的糖汁,看着分外可口。郁宁咽了咽,偷偷地看了谢盏一眼,又挪开了目光,谢盏又岂会没看见,忍俊不禁,停下脚步伸手拿了一串给郁宁,一边递了两个铜板给小贩。
郁宁开心坏了,刚想像往常一般凑上去亲谢盏,又想起这是在外头,耳朵红了红,挨得更紧,乖乖得拿手指勾着谢盏。
谢盏看他一边伸舌头舔糖葫芦,手指还不安分地勾着他的又摇又晃,心痒痒的,低声说:“宁宁怎么这么会撒娇,嗯?”
郁宁眯着眼睛冲他笑,眼里像落满了细碎的光,谢盏见了,不知怎的,很想亲他,吻他卷翘的眼睫,漆黑的眼睛,红红的嘴唇,舌尖又软又红,咬一口,软嗒嗒地颤,却会不知死活地送上来舔他。
谢盏没说话,只听郁宁傻乎乎地问,“谢盏,你也想吃吗?”
谢盏说:“想吃。”
郁宁就举着糖葫芦凑到他嘴边,谢盏抓住他的手,在他舔过的地方舔了口,下一瞬,却咬在了他的指节,慢吞吞地舔吮了一下,看着郁宁笑。
郁宁愣了愣,整张脸都涨红了,惊得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
谢盏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笑道:“走了。”
郁宁傻愣愣地跟了上去,却臊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埋头嘎嘣嘎嘣咬脆果儿。
二人在城中转了许久,谢盏五十年前来过一回,倒也算熟门熟路。转眼天将黑,城中宵禁甚严,谢盏不急着带郁宁回去,索性寻了家客栈投宿。
客栈顶好的客房,陈列雅致,熏了香,郁宁被谢盏按在床上亲了个够,嘴巴舔咬得湿红滚烫,舌尖将探不探的,眼神都散了,衣襟扯乱了,露出白生生的锁骨胸膛。
谢盏亲得凶,郁宁招架不住,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靠。分开时,舌尖牵了丝,谢盏直接舔了去,摸了摸郁宁泛红的脸颊,说:“宁宁。”
郁宁懵懂地望着他,眼神不谙世事的小鹿似的,可却带了几分情欲意味。
谢盏深深吸了口气,只觉身下越发胀疼,口干舌燥,利落地扒光了郁宁,搂着他赤裸的身子就换了个位置,掰开腿,嫩穴已经湿了,性器翘着挺了起来,妖冶又催情。
谢盏拍了拍他的屁股,挺着勃起狰狞的性器往他嘴唇顶,吩咐道:“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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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那副皮囊太过得天独厚,明珠蒙的那层尘教妖怪拂得一干二净,佐上情欲,艳艳惊人。那双眼珠子漆黑纯粹,如今氤氲着水汽,懵懂又惊惶地望着眼前的东西,嘴巴也张着。
谢盏那话儿太大了,粗长狰狞,冲击性极强,郁宁像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喃喃道:“……含,这么大怎么,怎么……”
话都不知如何说,声音又虚又软,谢盏喘了声,拢了少年硬挺的性器,郁宁是个双儿,性器看着秀气又干净,忍不住指头摩挲了一下,轻声说:“张嘴。”
郁宁低叫了声,脑子里晕乎乎的,竟当真张大嘴巴,埋头囫囵地将妖怪勃勃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谢盏夸道:“好乖。”
他一夸,郁宁隐约听见了,心里又甜又羞,想吞得更深,可实在太青涩了,全无章法,噎得双眼泛泪哼哼叫。
谢盏被他弄得越发情动,口干舌燥,手中把玩着少年人的性器,目光落在湿润漂亮的肉缝里,说:“不要急,先舔一舔,再慢慢含进去。”
谢盏嗓音喑哑,带着成熟男人的情欲,性感有诱惑,不疾不徐地教郁宁。郁宁仿佛被蛊惑了,谢盏说什么就昏昏然照做,男人的气息拂在敏感的雌穴,刺激得小腹发酸,溢出汁水来。
谢盏舔上去的时候,郁宁浑身都绷紧了,下意识地握着谢盏的阴茎往嘴里送,舌头乱舔,鼻腔里的呻吟又软又浪,勾人的要命,活脱脱成熟馥郁的鲜果儿。谢盏轻咬了一口挺挺的阴蒂,吮着水,不够,到底是妖,再是撑着副温和表象,骨子里也藏了几分凶恶贪婪的秉性,舌头直直地插进肉穴儿里,还要笑郁宁,“小骚货,这么喜欢,水流得这样多。”
太快活了,郁宁脚趾尖儿蜷紧,怠慢了那根骇人的阴茎,谢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咬着唇肉,舌尖舔过一圈儿,说,“宁宁怎么只顾着自己?”
郁宁满脸都是情欲颜色,嘴唇都磨红了,撑得腮帮子疼,谢盏不过轻轻插了两下就娇气地掉眼泪,含含糊糊地说疼,含不出来。
临到他阴穴高潮了两回,也没能让谢盏射在他嘴里,谢盏支起身,眼底浮了层猩红,薄薄的嘴唇湿红着,郁宁不过看了一眼就呆住了,怔怔地看着谢盏挺着性器在他面前自渎。
手指修长分明,阴茎粗大滚烫,龟头里溢出水,露骨有有几分下流。谢盏垂下眼,居高临下地和郁宁对视着,邪气淫靡,让郁宁几乎喘不过气。
他呆呆地叫,“……谢盏。”
也不知是叫他做什么,明明恨不得将自己蜷起来,眼睛也睁得大大的,鬼使神差,竟凑上去舔谢盏的手指,指头里探出来的阴茎。
谢盏闷哼了声,就这么射在了郁宁脸上。
郁宁慢慢地眨了眨眼睛,他脸上挂着精,眼睫毛也沾着,仰起脸望着谢盏。谢盏闭眼喘了两声,情难自抑地摸了摸郁宁的脸颊,指头揩了:“吃下去。”
郁宁乖乖地舔干净了,奶猫似的,含着他的指头吮,又看着男人射过后依旧可观的阴茎,含糊地说:“谢盏,这里还有……要吃干净吗?”
谢盏心口狠狠跳了几跳,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人间客栈里,宵禁森严,长夜无人声,偶尔几声狗吠越发显得寂静。郁宁趴在床上,屁股红透了,一把腰细细地掐出指印,他嘴里咬着被子,呜呜咽咽,叫得可怜又透出濒死的爽利。
谢盏吓他,说,宁宁叫得这么大声,整个客栈都听了。
郁宁慌了神,挨着妖怪凶狠的操弄,忍不住呻吟,咬住了被子,津液洇湿了绣着俗气并蒂莲的深色薄被。
他皮肉白,汗涔涔的,肩头颤颤地浮了层情事里的红,谢盏看得眼热,忍不住咬了上去,底下顶得更深。
宫口狭窄,小小一道肉缝,谢盏造访过数遭,肏开了,热情谄媚地嘬着妖怪滚烫粗长的阴茎,要吃下去似的。
郁宁哆嗦着又泄了一回,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哭着摇头,“……不行了,谢盏你别弄了。”
谢盏顶了顶齿尖,堪堪退出几分,在郁宁松了口气时将他翻了个身,强势地又插了回去,嘴里说:“不行。”
一下顶得太深,薄薄的肚皮都似乎凸了起来,他捂了捂肚子,一抽一噎地哭,“你快点射好不好?”
谢盏捞起他的腿又快又深得操进去,身躯结实精壮,将郁宁整个人都笼罩在他身下,低笑道:“小骚货,又馋男人精水?”
郁宁臊得不行,可看着谢盏的脸,他一向是懒散温和的,如今鬓发微湿,眼神深沉,露出几分侵略性,猛兽似的,像是下一瞬就要将他生吞活剥。
傻子后知后觉地想起谢盏身份,这人是妖。
他痴迷地望着谢盏,不可抑制地夹紧穴儿里抽插的性器,眼泪吧嗒吧嗒掉,“不,我要谢盏的,”他凑上去亲谢盏下巴,喉结,黏糊糊地求他,“谢盏你射给我,我要你。”
谢盏那话儿胀大一圈儿,他挺腰撞开宫腔,恶狠狠地咬着郁宁的嘴唇,说:“要我的,宁宁,你是想给我生个小妖怪?”
谢盏射得又深又多,郁宁被刺激得双目失神,几乎失禁,雌穴里淌出淫水,阴茎也吐出稀薄的精。
二人都是汗津津的,谢盏退出去的时候,精水也滑了出来,郁宁气息不匀,抬腿勾着谢盏的腰不让他走,咕哝道:“不要出去,我给谢盏生小妖怪。”
谢盏怔了怔,失笑,摸着他的肚子,说:“乖宝儿,你是人,生出来那就是个小怪物。”
郁宁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一根指头戳了谢盏的胸膛,老妖怪,又指了指自己,说,小怪物,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肚子,小声地说:“谢盏的小妖怪,就算是小怪物,我也会对他好的,不会让别人欺负他。”
“像谢盏对我好一样。”
第10章小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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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二人就出了城,谢盏许久未在人间行走,见郁宁有兴致,索性买了匹马,带着他慢悠悠地四处闲游。
山川广阔,秋意盎然,二人且行且停,郁宁心智不全,孩子心性,见什么都新鲜,反倒有几分乐不思蜀。
情事缠绵时,郁宁说要给谢盏生个小妖怪,还当了真,回回都要谢盏射在里面,那副黏人情色的模样,勾得谢盏心里蹿起一团火,几乎忍不住想将郁宁弄坏。
小傻子心智不全,混混沌沌地过着,骨子里对认定的事却执拗又认真,这股子劲儿让谢盏都吃了一惊,觉得稀罕又有点儿诧异。他捏着郁宁的下巴仔细地看着这张脸,郁宁浑浑噩噩,张着嘴,吐出一截柔软湿红的舌尖,呜咽地叫他的名字,让谢盏射给他。
不知是怎么开始的情事,谢盏隐约记得是郁宁撒娇,说疼,他年纪小,不惯骑马,二人就停下来休息。
草木蓊郁,老树枝繁叶茂,郁宁坐在谢盏腿上,凑过去啄他,蜻蜓点水的吻,也忘了是谁先伸的舌头,渐渐地失了控,像一场燎原的火。
郁宁软着嗓子叫,发了春的猫儿似的,雌穴水淌得欢,不知餍足地绞紧谢盏的性器,“谢盏……相公。”
尾音颤了颤,叫得谢盏心痒,忍不住用力地深深插进去,只觉里头又湿又嫩,销魂至极,仿佛要将他的魂魄都吸出来似的。
相公这个词是郁宁学来的。
二人在路边一家茶馆小憩,开茶馆的是一对年轻夫妇,瞧着很是恩爱,新妇怀胎七月,肚子很显怀。郁宁眼睛总往人家肚子里瞄,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直叹气,夜里巴巴地凑谢盏身边咬耳朵,委屈地说,为什么我怀不上谢盏的小妖怪。
谢盏笑得不行,揉着他软乎乎的肚皮,说,为什么非要怀小妖怪?
郁宁想了想,哼哼唧唧地说,就要,谢盏的,我就要。
谢盏逗他,可能是宁宁不够主动。
郁宁懵懂地想着,这要……怎么主动?
这么想便傻乎乎地问了出来,被老妖怪抓着好机会,将小傻子彻彻底底吃了个透,郁宁手脚都软了,蜷在谢盏怀里,蹭着他的下巴叫了句相公。
只这么一句,又乖又浪,叫得谢盏心头酥麻,又硬了。他一向游刃有余,面对郁宁直率露骨,天真又色情的撩拨却几度失控,越发不像从前。
谢盏抓着郁宁湿滑的屁股,射在里头的时候,竟有片刻失神,忍不住想,他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郁宁早就丢得一塌糊涂,二人腰腹间黏答答的,谢盏吻了吻郁宁的鬓边,咬着他的耳垂一用力,就听到了郁宁的低哼,“……相公。”
谢盏笑了声,说:“嗯?”
郁宁肚子里含着妖怪的精,凑过去亲谢盏的嘴唇,“我是不是怀上你的小妖怪了?”
谢盏捏了捏他的肚子,“人怀妖胎不易。”
不但不易,概率小极了,就是怀了,以寻常人的羸弱身体也未必能承受得住妖胎的索取,何况郁宁还是个双儿,能不能怀尚且两说。
谢盏根本不在意。
郁宁失落地瘪了瘪嘴,他说不清为什么这么想要个谢盏的小妖怪,只是想,谢盏的小妖怪,一定会像他那么好看,像他那样好。
而这,是他和谢盏的,独属于他和谢盏。
有一日,郁宁突然犯了恶心,直想吐,偏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对谢盏说:“谢盏,我是不是怀小妖怪了!”
“以前郁府有个丫鬟姐姐怀宝宝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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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说他怀了,谢盏愣了愣,小傻子眼睛睁得大,眼里闪烁着期冀,纯粹又干净。
他不由得笑叹了声,捏着郁宁的后脖颈低头去亲他,嘴唇厮磨,将人吻得气喘吁吁才说:“哪有人上赶着找罪受,嗯?”
“才不是找罪受,”郁宁脸颊泛红,眼里水色氤氲,抓着谢盏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摸,“你摸摸看嘛。”
他撒着娇,语气急切,透着股子欢快,“是不是?”
谢盏反握住他的手探了探,兴许是受郁宁情绪感染,心里竟有几分波澜,也不知是期待抑或其他,旋即,心定了下来,说:“没有。”
郁宁呆了呆,愣愣地看着谢盏,“……没有?”
谢盏肯定地重复道:“没有。”
郁宁松开谢盏的手,喃喃道:“怎么会没有……明明就有,丫鬟姐姐怀孕就是这样的。”
“明明就有,”小傻子魔怔了似的,自说自话。
他心里不高兴,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蔫地不说话,对谢盏都提不起劲儿。谢盏头一遭受这“冷遇”,又气又好笑,还有些不是滋味,感情他没那不知在哪儿的妖胎重要?
当晚,二人宿在驿站客房里。
郁宁个儿小,蜷在被子里,谢盏搂着亲他都没反应,这要换了往常,早就黏糊糊地缠了过来。
谢盏说:“宁宁,生我气了?”
“不生气,”郁宁背对着他,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声音闷闷的。
“那怎么不理我?”谢盏拨了拨他搁在肚子上的手艺,捏了捏,郁宁戳开他的指头,小兔子似的,哼唧道:“我明明就是怀小妖怪了,你说没有!”
谢盏哭笑不得,“……确实没有啊。”
郁宁一下子坐起了身,瞪着谢盏,气鼓鼓道:“就是有,”还抓着谢盏的手贴着自己白白的肚皮,“小妖怪在这里!”
谢盏看着他,哑然,郁宁垂下眼睛,眼睫毛浓密纤长,烛火晕黄,脸上竟有几分恬静柔软,“这里有一个谢盏的小妖怪,以后像谢盏一样温柔好看。”
“你摸……明明就有的,你说没有,”郁宁有些委屈。
掌心下的皮肉年轻而鲜活,谢盏看着郁宁,晃了晃神,情不自禁地拿掌心贴着薄薄的肚皮,好像他肚子里真的揣了他的孩子一般。
旋即,谢盏就回过神,恨恨地揉了把他的肚子,压上去咬住傻子的嘴唇,说:“宁宁,心里总惦记着那什么小妖怪吧,嗯?”
郁宁轻呼一声,含糊道:“你轻点儿,别吓着他了。”
他越是这样,谢盏心里说不上什么味道,罕见的,有点儿生气恼怒,掐着郁宁嫩乎乎的奶尖儿,不怀好意地说:“真怀了?”
郁宁叫了声疼,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谢盏拿指腹碾了碾透红的奶尖儿,说:“怀上妖胎,宁宁就会不漂亮,一身精神气都要被那小怪物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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