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大门突然打开了,村长依旧是拄着拐杖,浑浊的眼睛打量着面前的两人,有事吗?
张强还没想好要说些什么。额
村长,我昨晚来找您商量事情,怎么没见到你人呢?楚以淅语重心长的说:晚上出去很危险,村长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呀。
村长摇了摇头说:我就是晚上睡不着觉出去走走,我也刚回来不久,还没等坐下就听见你们敲门了。
哦这样啊。楚以淅似乎是赞同村长说的话,但是视线却止不住的游离在村长的裤脚和鞋面,看着干净的鞋面楚以淅微微颔首,那就先不打扰了,村长您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啊?张强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这么就走了?
村怨(3)
楚以淅说:村长在撒谎。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张强慌张的看了看四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村长说昨晚睡不着出去走走,但是在我们敲门不久他才回来,假设村长出门以后碰上下雨在其他村民家里住了一晚,那在我们之前进来,怎么说脚下也会沾上点泥土,我们着急赶路连腿上都有泥点,但是村长身上却干净的可以。
楚以淅眯起双眸,踩着这个时间点,村长也完全没有时间去换衣服,所以村长根本就没有出去。
张强还是觉得村长没必要说谎,如果他不想让他们出去,一开始就不会给出线索不是吗,要他们的命,又何必救他们?
张强:可能村长在给我们开门之前先换了个衣服呢,毕竟我敲门也敲了好半天。
所以,在开门之前这段时间村长在房子里做了什么。
而且昨晚村长真的出门了吗?
他一开始以为昨晚昏睡的原因是村长家里留下的东西,但是刚才开关门的时候他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可要是村长昨晚没有出去,这就解释的通了。
楚以淅问:你着急回去吗?
啊?不着急。要是真的急到不行他也不会跟着出来。张强说:你是想去林子里把树扛回来吗?
楚以淅摇了摇头。不,去村民家挨个敲门。只要证明昨晚村长没有在别人家里借宿,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张强挠头,虽然不知道村里具体有几户人家,但是就结亲那天的盛况来看,人数也绝不在少数,一家一家的找,得多长时间,不用这么麻烦吧。
而且,现在已经知道嫁妆盒子可以结束游戏,也确实没必要节外生枝,要是手快的可能一天就把嫁妆盒子做出来了,再耽搁下去,咱们耗费的时间可就太多了。
楚以淅没有过多解释,只说了一句:那个嫁妆盒子我劝你最好别做。
为什么?张强觉得楚以淅没有跟他开玩笑,但是又想知道原因。
楚以淅只笑而不语。
树化作人剩下的枝干是棺材,女鬼躺在树干里,就是人躺在棺材里。
用棺材树做出来的嫁妆盒子,装的是你的嫁妆,还是你啊?
走访了三家,村民对由外人进入的兴致不高,神色恹恹的回了几句就关了门,楚以淅观察了一下,这三家都是门口没有贴上喜字的人家。
走了能有半个村子以后,大家仿佛都统一口径了一样,都说村长没来过,张强感觉继续问下去也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还继续走吗?
楚以淅:之前你看出什么了吗?
啊?张强一脸懵逼。
楚以淅:
算了。一点默契没有,楚以淅埋头往前走,要是周砚在就好了。
虽然不知道楚以淅怎么突然就心情低落了,张强还是追了上去,你是看出什么了吗?
结亲的村民都满脸喜色,门口没贴喜字的村民都愁眉不展的。
所以?
楚以淅瞥了他一眼,你也就憨厚善良一点,不然你可怎么从游戏里活下来?
张强:???
诶不是,你这一脸慈爱的表情我没看懂,几个意思?
又走了四五家,楚以淅伸了个懒腰,直奔最后一家而去。
这一家和之前相比速度就慢得多,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应。
张强:会不会是村民出去了?
楚以淅摇摇头,就这么点地方,村民出去能去干嘛?
而且门里面能够明显听到声音,只是有人不开门罢了。
想了想,楚以淅说:有人在吗?村长让我来问一下新娘的事!
张强正想问新娘的事是什么事,却见一直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打开,门里面三个男人交错站着,眼睛一直盯着门外,有事?
我
老二别废话。男人把前面的人拉开,说:这个新娘我们哥仨感满意,不用进训诫室。你们回去吧。
说完,竟然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直接合上了大门。
他说的话什么意思啊?张强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这是听错了还是理解错了,什么叫哥仨?什么叫训诫室?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话语颠倒间,楚以淅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当机立断扭头便走,走!再去村长家!
即使村子里再怎么缺姑娘,那也不可能是一女三夫!
他知道这个村子的问题在哪了。
村子为什么会受诅咒?那是因为村民做了骇人听闻的恶事!
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就这么夭折在这些男人手中!
还有那个训诫室对妻子很满意所以不用去,那要是不满意呢?
楚以淅都不敢深想在那个训诫室会遭受到什么。
还去?张强不知道楚以淅怎么突然又想回去了,只觉得奇怪,在加上刚才那人说的话,张强心里也在犯嘀咕,该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村长家还是老样子,考虑到在这个地方可能有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被村长当做训诫室,在期间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情,楚以淅连你敲门都省了,然而,推门而入以后,里面一派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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